所以,傑克遜派兄弟去Y市的事,他沒有阻止。然而,他擔心這幾個兄弟過去了也是跟他派去的人一樣的下場,所以,他也派了人去保護他們。
蘇念淳自從蘇家三口都進了牢房和瘋人院,她很放心,帶着泥泥到處玩。
可是,展立行的心還懸着。因爲,他知道還有個瘋婆子白雨在外面的。雖然,現在白雨已經被他逼到國外了,但是,白雨這個女人還是不能小看。所有長得漂亮的女人都不能小看,特別是白雨這種又會來事的女人更不能小看。
展立行還是派了幾個人隨時跟着蘇念淳,但不能讓她發現。因爲,蘇念淳現在的笑容很燦爛,如果,她知道還有危險存在,還會威脅到她和泥泥的話,她可能就笑不出來了。
現在,蘇念淳還是在防着展立行,不願意跟他像普通的朋友一樣交往。打電話不接,邀請一起吃飯也拒絕了,展立行有些苦惱。
他想來想去,決定還是往泥泥身上下手。
展立行先去找了泥泥幼兒園園長,跟她說他願意提供場地給他們辦各種活動。
幼兒園的佔地面積不大,每次開個運動會和親子交流會什麼的都得到處租場地,一聽展立行可以把銀河酒家提供出來,當然是非常願意的。
於是,展立行就名正言順的以嘉賓身份參加幼兒園的各種活動。
小孩子都有愛顯耀的心理,泥泥見小朋友們的家長都在下面悄悄誇展立行帥就得意的說展立行是他叔叔。
爲了證明他沒有撒謊,泥泥還專門去找到展立行,牽着他的手到處走,把小朋友們和他們的家長們都羨慕得不得行,而蘇念淳則是羞得不得行。
泥泥覺得展立行給他長了面子,於是非要逼着媽媽請展叔叔吃飯。
蘇念淳也沒有以前那麼排斥展立行了,畢竟,展立行爲她做了太多的事,如果不是展立行,他們家的大仇可能這一輩子都報不了的。
當他們經常出入餐廳和遊樂園時,任誰都會以爲他
們是三口之家。
蘇念淳纔開始也拼命的向別人解釋着只是朋友,不是一家人,解釋多了,她也就沉默了。
她不是就接受了展立行,而是覺得跟陌生人去解釋這些事,不是她蘇念淳的做事風格。
可是,展立行的確長得很帥,他跟她們在一起時,總有人來誇蘇念淳好福氣,也誇泥泥長得像爸爸。
泥泥聽多了,又得意又心虛的。
有天夜裡,蘇念淳在做設計稿時,聽到了泥泥的哭聲。
蘇念淳想不出來泥泥現在還有什麼好哭的,忙問他。
泥泥傷心的說:“媽媽,我們能不能真的把展叔叔變成展爸爸呀?現在,誰都以爲他是我爸爸,我也想要做我爸爸。媽媽,我親親的爸爸是不是個壞人?他是不是去坐牢了?”
蘇念淳奇怪的問:“你怎麼會想着自己的爸爸是個壞人得去坐牢呢?誰跟你說了什麼壞話嗎?”
“沒有,我們同學有一個的爸爸就去坐牢了,他對我們說他爸爸出差了,要好幾年纔回來。但是,另外有一個女生是他堂姐,她跟我們說他爸爸其實是去坐牢了。媽媽,不管我爸爸是不是去坐牢了,我都不想要他了,我想要展叔叔做我爸爸。”泥泥哭着說。
蘇念淳生氣的說:“你不要胡說了,展叔叔就是展叔叔,怎麼能做你爸爸呢?你要是再說這種話,我會打你的,知道嗎?”
泥泥不再說話了,他卻拼命的大哭。
蘇念淳根本沒有辦法哄他不哭,她生氣的擡着筆記本到書房裡去工作了。
可是,心亂了,根本沒有辦法工作的,她只好下樓去花園裡走走。
這個大宅院就是外公以前的家了,她小時候經常在這裡住,聽說展立行小時候也住在這裡跟媽媽玩。蘇念淳抱緊了自己的肩,覺得有些孤單,這麼大個宅院就她和泥泥是主人,其他都是傭人,想說個話也只能跟泥泥說。
可是,又能跟泥泥說點什麼呢?誰都需要個伴的,她也不例
外。
人是孤單的,可是,卻又不可能隨便接受別人來給自己作伴,這就是人的無奈之處。
傑克遜這次派人來Y市,他的人早已經把上次查的關於展立行的資料拿到手,所以,馬上就找到了展立行。
展立行現在也很少出來買醉了,他一般是在家裡的時間多一點,其次就是陪着蘇念淳和泥泥玩,再就是去公司裡處理一些事務。
傑克遜給他們的任務是直接殺了展立行,但是,他們的人來了之後馬上就發現不管是展立行還是蘇念淳或者是泥泥,他們三個人都有好幾個便衣保鏢跟着的。
而這幾個便衣保鏢背後的勢力也不亞於他們,傑克遜派過來的人完全是幾個殺手,而老鯊魚派過來的人則有一個小頭目負責指揮他們。這個小頭目把這個情況上報給了老鯊魚,老鯊魚忙跟這個暗組織的老大取得了聯繫,達成了不動展立行以及蘇念淳母子一根手指的協議。
老鯊魚知道再不管傑克遜是不行的,他把傑克遜請到他辦公室放了白雨的幾段視頻給傑克遜看。
傑克遜雖然看着視頻裡的白雨口口聲聲都在說只是利用他而已,他還是放不下白雨。
老鯊魚不想跟傑克遜發生矛盾,跟傑克遜打了個賭。
第二天,老鯊魚帶着白雨去玩了一天,回來就留宿在好那裡。
老鯊魚事後淡淡的對白雨說:“你和傑克遜的事我全知道了,你現在說說想怎麼辦吧。”
白雨聽說,背叛過老鯊魚的人從來沒有好下場的,她驚出一身汗來說:“不怪我,不怪我,魚哥,是那個傑克遜不要臉,跑來勾引我的。我反抗了,但是,你也知道我是個女人力氣小,怎麼可能反抗得過他呀。”
老鯊魚冷笑一聲說:“你反抗不過的話,你怎麼不告訴我呢?”
“我想告訴魚哥了,但是,我又想着爲了我一個這樣的女人壞了你們兄弟之間的情誼,那我真是個有罪的女人了,這纔沒有說的。”白雨委屈的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