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楊帆話,舒克、大寶和阿飛高興的上前撕咬着躺在地上的人們,不時傳來陣陣的慘叫。
楊帆走過去把綁在桌子上的女孩都放了下來。
女孩們一被鬆開都抱在一起抱頭痛哭起來。
過了好長時間,楊帆被一羣女孩哭的心煩意亂,“哭什麼哭,快穿好衣服,此處不是久留之地。”
楊帆一聲大吼,嚇得女孩們停止了大聲的哭泣,她們看見楊帆剛纔的暴行,再加上滿身的鮮血,都被楊帆給嚇壞了。
楊帆扭過頭去查看地上的屍體。
地上受傷的人已經全被舒克他們給咬死了,突然間,楊帆看見一條腿輕微的動了一下,楊帆一看,原來是馬臉。
馬臉在地上已經清醒過來,他不敢睜眼,但是耳朵裡不時聽到悽慘的叫聲,這時,他如同度日如年,倍受折磨,但是他又不敢捂住耳朵,一不小心,腿不由自主的動了一下。
看到別的屍體都是沾滿了鮮血,而馬臉身體上還是乾乾淨淨。
“真是的,裝個死都不會。”楊帆說道。
楊帆提了具正在淌血的屍體來到馬臉身邊,然後對着女孩們一聲大吼:“你們都背過身去穿衣服,誰要是敢偷看,我就殺了她。”
女孩們更是嚇得哆裡哆嗦,本來就不麻利的手腳連衣服都穿不上了。
馬臉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渾身一哆嗦,可是他還是不敢睜開雙眼。
見到女孩都背過臉去,楊帆蹲了下來,把鮮血塗在馬臉的臉上和衣服上。
馬臉只感覺到一股血腥氣直撲過來,渾身像是炸開了鍋,但是還是不敢動。
“可以了,這下看不出來了。”楊帆自言自語地說道。
然後,又低聲對馬臉說道:“你好好睡一覺,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楊帆一揮右掌打在馬臉脖頸處,把馬臉再次給打暈了。
楊帆站起身來,用血水在牆上寫到“殺人者獸王。”然後把身上和臉上的血跡擦乾淨了,又脫掉身上沾血的衣服,換上了在箱子早就準備好的新衣服。
“舒克,來,鑽進去。”楊帆一拍箱子。
舒克聽話的鑽了進去。
楊帆又把阿飛和花生都塞進了箱子,鎖好了。然後走到辦公桌打開了兩個箱子,只見裡面裝滿了錢,這本來是李雄交給戴逸良的。
“來,你們都過來。”楊帆對一羣女孩說道。
女孩不知道楊帆叫自己幹什麼,都不敢上前。
“你們把這一箱錢都分了,然後回家去吧,今後在外多注意安全。”楊帆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溫柔一些。
女孩們還是不敢動。
楊帆也不說話,他提其剩餘的一箱子錢,帶着大寶先出了屋門。
見到楊帆走了,女孩們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們怎麼辦?”一個女孩問道。
“走,我們分了錢,然後回家。”一個大膽的女孩說完,上前抓了兩疊錢塞進了自己的衣服內。
見到有人帶着,其他的女孩紛紛上前搶開了錢。
楊帆出了屋門,順着通道走了出去,他大大方方的推開了門,進入了賭場。
賭場內依就熱鬧如初,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裡面發生的事情。
楊帆帶着大寶順利的出了賭場大門,然後開着車走了。
楊帆還在睡夢中,就被一種急促的電話鈴聲給驚醒了。
“誰呀!”楊帆昨天實在是太累了,回來就倒頭就睡。
“小帆,我呀!”
楊帆迷瞪了半天,才辨別出是張文方的聲音。“師爺,有什麼事呀?”
“小帆,你看新聞了沒有,明珠夜總會發生了血案,你說實話,連同前面兩個案子是不是你做的?”張文方問道。
楊帆一激靈,腦袋立即清醒過來:“什麼血案,我不知道呀!”
“不要再騙我了,小帆,我可警告你,你這可是在玩火,你不要認爲你武功高強就可以隨心所欲,你這是在對抗一個團體,稍不留意,你就會粉身碎骨。”張文方苦口婆心的說道。
“師爺,難道就任由這些人幹了壞事逍遙法外嗎?”楊帆反駁道。
“小帆,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這真是不是你一個人可以改變的。”張文方說道。
兩個人又在電話裡交流了半天,張文方見楊帆始終沒有改變自己的主意,只好長嘆一聲,“小帆,我說的話你也許聽不進去,可是你一定不要再幹了,另外,那個賬本也要藏好了,小心成爲你的禍害。”
說了這幾句,張文方掛了電話。
這一段張穎也非常開心,楊帆居然沒有打電話騷擾自己。
但是她的好心情就被劉光明的一個電話給打破了。
“張穎,看不出來呀,你還對我留了一手呀!”劉光明冷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劉局,你什麼意思呀?什麼留了一手?”張穎迷惑起來。
“少裝算了,你一段時間謝長風家被盜,宮遂被殺你不知道?”劉光明說道。
“這事我是知道,可是我知道是誰做的呀!”張穎更加不明白劉光明指的是什麼。
“最近一段,我把那個罪犯留在現場的認罪書好好的對照了一下,裡面有些內容和你交給我的東西一模一樣。”劉光明嘴裡哼了一聲。
“什麼?怎麼會這樣?”張穎不解。
“你說爲什麼會這樣,難道不是你們留下底,或者可以說你們手中肯定還有更多的內容,因爲我發現有一些東西是我也不知道的。”劉光明說道。
“劉局,這中間肯定有什麼誤會,我發誓,我一拿到東西就交給你了,我連看都沒有看。”張穎發起了誓。
“好了,不用發什麼誓,快點調查清楚到底是哪裡出現了錯誤。”劉光明交待起來。
張穎在電話裡點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