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若蘭,好名字。”王文宣揹着手,故作斯文的邊走邊說,“若若紫綬,榮於高堂。”
“蘭生幽谷無人識,客種東軒遺我香。”王文宣背誦了一句古詩,然後色迷迷的到趙若蘭身上一嗅,“我今天到要看看,你身上到底香還是不香。”
王文宣的舉動嚇得趙若蘭又是一聲尖叫。
“滾開,你這個臭流氓,你想幹什麼?”趙若蘭厲聲喝罵。
“幹什麼?你偷我的錢?我當然要來搜搜了。”王文宣的舉止更加輕浮起來。
趙若蘭立即把雙手放到胸前反抗起來。
“哈哈。”見到趙若蘭一幅緊張的樣子,王文宣更是得意的大笑起來,“你不反抗,我還沒有興趣呢。”
王文宣一下子把趙若蘭給撲倒在沙發上,然後一張臭嘴在趙若蘭臉上亂親起來。
趙若蘭嚇得更是驚慌失措,雙手舉着亂打,可是沒有兩下便被王文宣給壓住了雙手。
王文宣先是扯掉了趙若蘭的上衣,露出了裡面鮮紅的內衣,然後他又扯去了自己的褲子,想要用強。
旁邊王文宣的同伴都哈哈大笑起來,根本不顧及趙若蘭是一個女孩子。
王文宣在趙若蘭身上折騰了一會兒,可是卻因爲力不從心,根本沒有辦法成功。
於是他大聲叫道:“快,給我溜口煙,讓我吸兩口樂呵一下。”
旁邊的他的保鏢立即拿來了冰毒,給王文宣準備起來。
王文宣從趙若蘭身上下來,然後坐在沙發上吸了兩口。
趙若蘭則是一邊哭泣一邊拉扯着自己身上被扯得有些凌亂的衣服。
王文宣感覺有了些反應,於是又走了上去想再次試試。
正當這時,只聽房間大門一聲響,走進來了一條絡腮鬍子大漢。他手提着一個大皮箱,腳邊還跟着一條狗。
“住手,放開那個姑娘。”
“你是誰,滾出去。”一個保鏢走了上來,就想推楊帆。
楊帆沒有躲避,一巴掌上去,那個保鏢立即飛了出去,砸倒了茶几上的一片酒瓶。
“馬的,你小子是幹什麼的。”王文宣看到有人找事,立即爬了起來,他已經脫去了內褲,那個東西醜陋的露在外面,可是王文宣一點也不感覺羞愧,還指手劃腳的質問楊帆。
“我是幹什麼的,我是來主持正義的,你們企圖強姦這個女孩,還有沒有王法了?”楊帆大聲呵斥道。
“王法?老子就是王法。”王文宣手一揮,“給我打他。”
王文宣話音剛落,立即從兩邊躍出兩個保鏢,一左一右向楊帆打來。
“來得好。”楊帆也不躲避,他左右手一分,立即抓住了兩個人的胳膊,然後一抖,只聽到“咔嚓”兩聲響,兩個人的手臂立即被楊帆給擰斷了。
“啊!”兩個人立即發出一聲慘叫,
“讓你們助紂爲虐。今天給你些教訓。”楊帆手向外一分,兩個人立即倒在了地上。
“快,快上。”王文宣一見楊帆這樣厲害,立即躲到了一個人的身後。
趙若蘭看見王文宣跑開了,知道楊帆是來救他,就連衣服也顧不得穿好,跑過來躲到楊帆身邊。
“救救我,他們是壞蛋,我根本就沒有偷他們的錢包。”趙若蘭哆哆嗦嗦的拉着楊帆的胳膊。
“姑娘,不要害怕,我來這裡就是來救你的,你放心好了。”楊帆拍了拍趙若蘭的手,示意她放心。
“戴逸然呢?他在哪裡?讓他出來。”楊帆高聲說道。
“戴逸然是誰?”一羣人不知道楊帆說的是什麼。
楊帆一看,心中想到:“會使鼠拳的難道還另有其人?”
就在楊帆思考期間,那個刀鞘臉的男子走了出來,“兄弟,看來你還會兩招呀!”他聲音沙啞,聽起來非常刺耳。
“你又是什麼人?”楊帆掃了一眼這個人。
“哈哈,要你命的人。”那個人仰頭一笑,然後身子一躍,向楊帆臉上踢來。
“鼠拳。”楊帆低呼一聲,原來這個男子使的正是鼠拳。
鼠拳楊帆是練習的非常純熟,他身子不退反進,一個前衝,手打向那個拖在後的左腿關節處。
“啊!”那個人慘叫一聲,身子向後退去。
他眼睛發出不敢相信的表情,“你,你到底是誰,怎麼會使鼠拳。”
“哈哈,你又是誰?怎麼會使鼠拳。”楊帆反問道。
“難道你是師父新收的徒弟?”那個男子不僅問道。
“你師父是誰?”楊帆笑着說。
“你難道不知嗎?我師父就是翻天鼠魏長軍,我是下山鼠葛成禮。你是不是小師弟。”下山鼠葛成禮把楊帆當成了自己人。
趙若蘭躲在楊帆旁邊聽得清清楚楚,她聽到楊帆原來和那些人是一夥的,立即嚇得躲到了一邊。
“哈哈,什麼下山鼠,我告訴你,我可不是什麼鼠,我是專門吃鼠的貓,對了,以前我好象殺了一個人,叫什麼翻天鼠,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師父。還有,他的老鼠我也捉住了,你來認認。”楊帆把皮箱一打開,舒克在皮箱裡早已待得不耐煩,立即跳了出來。
見到舒克如同狗般大小,下山鼠葛成禮也嚇了一跳,他雖然也養鼠,可是卻沒有見過這麼大的。
下山鼠葛成禮分辨了一下舒克,感覺和他師父的老鼠真的有些像。
“不好。”下山鼠葛成禮的冷汗就下來了,“連師父都死在他的手裡,更別說我了。”
下山鼠葛成禮身子一縮,眼睛一掃,就看見旁邊遮的嚴嚴實實的一扇窗戶。下山鼠葛成禮二話不說,身子一躍,就朝着那個窗戶跳了過去。
“既然來了,就別走了。”楊帆手一揮,一顆鵝卵石飛了出去,正打在下山鼠葛成禮受傷的左腿腳踝處。
“哎呀。”下山鼠葛成禮一頭跌落在窗戶旁邊。
“舒克,這個人交給你了。”楊帆一拍舒克的腦袋。
舒克當年被翻天鼠魏長軍抓住訓練,沒有少挨他們的折磨。所以舒克對他們師徒特別憎恨,現在見到了仇人,立即一下子撲了上去,一口就咬掉了下山鼠葛成禮的鼻子。
下山鼠葛成禮慘叫着反抗,他剛準備用右手打舒克,舒克一甩尾巴,“啪啪”兩下,尾巴打在下山鼠葛成禮的左右臂上。
下山鼠葛成禮本來還好好的胳膊立即下垂不動,顯然是被舒克兩尾巴給打斷了。
舒克又接連咬了兩下,然後一口就咬斷了下山鼠葛成禮的喉嚨。
大量的血從下山鼠葛成禮的咽喉處噴了出來,舒克喝了兩口,然後擡起頭來看着其它人。
“媽呀!”不知誰大喊了一聲,恐怖的心情開始瀰漫在衆人心中。
王文宣一見下山鼠葛成禮被一隻大老鼠給咬死,立即嚇得渾身亂抖,“你,你不要亂來,你知道我爸爸是誰嗎?”
“我知道你爸爸是誰,可是我的這條狗不知道。”楊帆一拍大寶的腦袋。“該你了。”
大寶看到舒克發威,早已經嫉妒的要死,現在一聽楊帆允許它咬人,立即飛身撲了過去。
“別,別過來。啊。”王文宣見到大寶向他撲去,立即嚇得發出一聲慘叫。
大寶一口上去,就直接咬向王文宣兩腿間亂抖的東西。
“就你這樣小蚯蚓,還在這裡顯擺什麼!”大寶一用力,便把王文宣的東西給扯了下來,然後直接吞到了肚子裡。
“啊,我的寶貝。”王文宣看到了自己的玩意被大寶直接給吃了,於是大聲慘叫道。
“還想再禍害女人嗎?”楊帆上前抓王文宣的兩隻胳膊一抖,使出鼠拳中的那招亂鼠繞樹,把王文宣手臂裡的經脈擰得亂成一團。
王文宣哼都沒有哼一聲,就摔倒在地,痛暈了過去。
“咔咔。”楊帆可不管王文宣暈沒有暈,他直接抄起王文宣的雙條腿又是一招亂鼠繞樹,直接把他的雙腿給擰斷了。
楊帆懲罰完王文宣,然後扭頭看了看其他人,笑着對他們說:“你們說我怎麼處置你們呢?”
看着楊帆的一臉的笑容,其他人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馬的,還不勝剛纔和少常一起走呢?看什麼熱鬧,這下連自己都搭裡了。”
其他幾個後來來的人暗自後悔不已。
“大俠,饒命。這根本就不管我們的事。”一個男的直接嚇得跪到了地上。
“就是,就是。”旁邊的人一看,立即也跪了下來。
“大寶、舒克,去把那幾個保鏢的四肢給打斷。”楊帆可是一點都不同情這些助紂爲虐的人。
大寶和舒克最喜歡熱鬧,一聽到楊帆這樣說,立即上前口嘴,爪子抓,幾下就把幾個保鏢的四肢都打斷了。
“來,你們誰的電話有錄像功能,給我一個。”楊帆問道。
“我有,我有。”一個機靈一些的連忙把自己的電話遞給了楊帆。
楊帆拿着電話,開始了錄相,“說吧,把你們剛纔看見王文宣強姦女孩的事都說說。”
楊帆開了口,其他幾個富家子弟立即開始破口大罵起王文宣,一個個把他說的豬狗不如。
“好了。”楊帆見錄的差不多了,就關了手機,把手機遞給了趙若蘭,“這個你拿着,如果有人找你麻煩,你就把它交給警方。我倒是看看他們有了這個,還敢顛倒黑白?”
“謝謝,謝謝。”趙若蘭這才知道楊帆的周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