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好!。”一邊忙活給南宮寶靈搬出這警局裡最好的一把椅子,一邊又是倒水送水,最後纔開始自我介紹。“嫂子啊,我叫劉冬明,是天使街警區的局長,我是夜戰邪首長原來特戰旅的隊員,。剛剛接到了隊長的電話,說你這邊出了點事情,你剛好在我這裡,讓我來先來照應一下,他馬上就趕來。”劉冬明就差把南宮寶靈當祖宗給供俸起來了。
劉冬明全面性服侍完了南宮寶靈後,轉身看向那一羣小混混,還有自己那班不爭氣的手下,開始一個個罵了起來。
“張衝,你個不開眼的狗東西,你別給老子在這丟人現眼,給老子去牆角跪着。”想想這樣還不解氣,又上前踹了好幾腳,剛剛還耀武張衝現在悶不吭聲的忍着痛,乖乖在爬到牆角罰跪去了。
“老子告訴你們,剛剛誰對我嫂子不尊敬了,就等着老子扒了你們這一身警服,讓你們回家喝西北風去吧。”轉過頭來指着那幾個值班的警察,就差也上前給他們幾個也踹上幾腳了。要不是那幾個人看情況不對,早就躲的遠遠的,這會兒也會被這股狂風給刮到。
然後又看了看那羣鼻青臉腫的小混混,一人賞了一拳。最後連那幾個身上有刀傷的小混混也沒放過,統統都不是一拳打過去,就是一腳踹去過。
“你們這羣小兔崽子,這羣該死的混蛋,大半夜的不在家裡好好睡覺,竟敢給我到處去惹事生非。他奶奶滴,誰都敢招惹,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夜夫人,你惹的起嗎?你們幾個是不是欠打,還是欠抽,或者說是欠了閻王老爺的一條命。你們都給我好好洗乾淨身子,等着上軍事法庭吧!”
劉冬明心中無比怨恨,氣憤到了極點,同時也嘔死了。老天,爲什麼偏偏是他的警區啊,爲什麼啊!都怪這羣臭傢伙,若是平時沒搞出什麼大動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可今天是偏偏招惹上了這樣的大人物,也不看看這尊大佛是可以招惹上的嗎?絕對不能息事寧人,一定要狠狠折磨他們一番,才能給夜戰邪隊長有個交代啊,不然他和他們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其實比劉冬明還怨恨、倒黴、悲傷的是那羣小混混。還有旁邊那躺着一個繼續暈迷不醒的人。他們怎麼就那麼倒黴啊,原本以爲就是一個普通小姑娘家,只不過是以爲只要嚇唬一下就能搞定的小事,竟然被人揍成了豬頭不說,還有幾個身上大大小小的刀傷還不停在留着血。還被拉進了警局,這些也就算了。這邊不過就那一男的給打的暈迷了,其她兩女人一點事都沒有,好不,我們這這邊纔是傷員輕重不等,全部身上都有掛彩。偏偏這會還說人家小姑娘竟然還是什麼特戰旅隊長的老婆。
那羣混混中的瘦猴躲在一邊,靜靜的想。早知道會鬧成這樣,他們三今天肯定不會接那個賤女人的要求,鬼迷心竅啊,招惹上了這樣一尊大佛。而且自己還笨的要死,既然人家都放過了他們,自己找人還送上門去給她打,到頭來不僅人捱打,指不定還真有可能上軍事法庭去。他們真的就要洗乾淨身子,乖乖準備坐牢去了!哇……他的命啥就這麼苦呢,不過就是想要生活,爲了點小錢而已,爲啥子就成這模樣了,命苦啊!
劉冬明散發着強烈怨念,一個個折磨着那些小混混,他纔不管他們給那尊大佛傷的輕還是重,他只管把自己的氣往他們身上撒就對了。南宮寶靈卻坐在一旁柔和的笑着,眼看着這羣小混混,一個個哭爹喊孃的,她本人沒有一絲要幫忙喊停的意願。欣慰的是夜戰邪的用心,因爲剛剛被糾纏的時候,她心中偏執的想法若有絲毫偏差,這個事情也許真的就鬧大了。
“劉局長,我有點事情想麻煩你。”
聽見南宮寶靈的聲音,劉冬明馬上滿臉笑容,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哪裡還有絲毫局長的架勢,就差抱緊對方的大腿討好賣萌了。
“哎呀,嫂子別叫什麼局長了,我叫劉冬明,你叫我小明,就可以了,你有什麼事情,隨便說。”
被折磨的幾個小混混哭喪着臉,看着搖晃着大尾巴一臉討好的劉冬明,心中更加悲涼,更加北風呼呼的刮哇,看看連劉局長都這樣了,他們更別提了。
“劉局長,我會繼續留在這裡等夜戰邪來了之後配合你們錄口供,但是之前能不能先送我小叔子去醫院,他到現在還暈迷不醒着。剛被你們的人帶過來了,也不肯送去醫院,說是要當時人在場,雙方大家都是鬥毆,不可少當時人。”
小叔子三個字飄散,劉冬明感覺全世界都黑暗了一般。小叔,小叔,小叔您老人家是誰啊?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南宮寶靈身後的長椅上躺着一個人,邊上還有一小姑娘在那眼淚汪汪的直盯着他看。看看躺着的人昏迷不醒,雖然臉上有幾塊青腫的地方,但那不是夜家二少爺,還會是誰。完了,這回真的要死定了。怎麼還有個夜二少爺在這,而且還是躺着暈迷不醒啊!媽媽喲!這回真要玩完了,徹底被這羣混蛋給託下水了。
劉冬明慢慢起身,連雙腿在打抖,他自己都沒發覺。悄然走進,只感覺雙腿一軟,當即跪在長椅邊上,全身上來開始顫抖不停,背後冷汗連連。神啊……今天晚上到底要鬧出多大的事情啊?夜家少夫人被人調戲了,夜家二少爺被人打暈了,夜家大少爺馬上就要來了。哦,老天,特麼要命的打擊。
“你們這羣混球,今天害死老子了!老子現在就把你們統統給斃了,得了,省得在這礙我眼。”
“哇……不要啊,!救命啊!劉局。”
“劉局,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
“求求你,不要殺我,劉局,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就是,就是,我們再也不敢了,我們以後一定好好做人。”
“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求你撓了我們吧。我們會做牛做馬報答你的。”
一大羣男人一聽到劉局長說要現在把他們給統統斃了,大夥嚇的個個都尿褲子,連滾帶爬的,拉着劉冬明褲角,死拿求饒。
劉冬明憤憤地蹄開那些人的手,站起身子就開始對幾個小混混拳打腳踢。怎麼辦,怎麼辦?若說夜大少是惡鬼,那夜二少就是笑面虎。兩都響噹噹的男人,怎麼可能這事就簡單化呢,怎麼辦,怎麼辦。
**…
夜晚安靜到令人窒息的警局內,劉冬明點着煙大口大口吸着,所有人鴉雀無聲,這樣的場面,誰還敢吱聲,全部都等着夜大少親自來審判。
門外終於響起了“斯”急剎車的聲音,緊接着警局大門開門的聲音,緩緩一抹高大的身影出現,冷漠的表情,凜冽桀驁的眼神掃過所有人。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似撼天獅子下雲端。骨健筋強,如搖地貔貅臨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間太歲神。雖然並未開口說什麼,但是全身上下冷氣直冒出,那種絕對下一秒就要大開殺戒的氣場,一種不怒自威的王者態度,讓這羣小混混徹底害怕起來,一個個全都縮成一團,個個都死命低着頭,就差有個像蝸牛有個殼子,能把自己全都藏進裡頭了。
一方面懼怕對方殺人般的眼神,另一方是看見他那一身軍服,還有麥穗一星的軍銜。劉冬明望着進來的夜戰邪,心裡更加發毛了,隊長真的怒了,太可怕了。他記得想當年,上次看見隊長生氣時候,是他們一去抓捕一個犯毒集團的老窩的時候,當時對方態度強硬,雙雙整整火拼了好幾個小時,最後還是把對方給打敗了。可當大家都衝進屋裡去抓住他那頭目時,結果他剛在火拼時就已經從後門逃跑了。當時那麼大一座山,十幾個人滿山找那頭目,結果一位隊友發現了他的行蹤,兩人交上了火,那頭目當時傷了那個隊友。可想而知夜戰邪知道後有多生氣。
當時夜戰邪單槍匹馬闖了過去,看到那頭目時連槍都沒拿出來,就撲過去了,一個人把對方打的上吐血,下尿血,整整養了好幾個月才顫顫抖抖的認罪後才勉強上庭聆訊。
劉冬明還在自我回憶中,那羣混混也是緊張不安的直盯着眼前那傳說中的大人物。可是就在這樣誰都不敢輕舉妄動的時候,突然一抹身影卻飛速投入了他冰冷的懷抱。
當夜戰邪出現時,南宮寶靈一時還沒回過神來,眼神一直看着他,就怕自己是不是等待久了,出現的幻覺。可她再強大,也不過才二十歲小女孩,之後回過神來,原來不是自己的幻覺,她期待已久的那個男人,真的出現在她的眼前了,什麼也不管不顧,就這樣飛撲進他那溫暖的懷抱中默默的眼淚落下,溼潤了他的軍裝。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首長……我是不是,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
那熟悉的聲音帶着哽咽的話語,不斷顫抖的小肩膀,自己胸前溫潤的淚水,瞬間讓夜戰邪一身肅殺的寒氣消失的無隱無蹤。鐵血剛男,化作一片繞指柔。他溫柔的拂過南宮寶靈的髮絲,小心翼翼的將它們挽在耳後,捧起那張已經哭花了的小臉,大拇指輕柔的擦拭那滴落的淚水。
“沒事了,沒事了。乖,別哭了,傻丫頭,我都說過了,就算天塌了,我都替你扛着。乖,快別哭了,你現哭下去,我的心都要痛死。”
夜戰邪剛纔一進門就看到了自家小嬌妻,可是現在眼前的人兒哪有一點他記憶中的模樣,頭髮淋亂,那白皙的小臉上還有幾滴鮮紅的鮮血,就連衣服上也有一些。他此刻無比討厭那刺眼的紅色,他入部隊以來,多少大大小小的戰鬥,大大小小的訓練,會沒有見過那鮮線的血液,可從來都沒有像現在如此討厭過。就是現在懷抱着佳人,也無法安慰他那顆震撼的心。可以想象當時的打鬥場面,她一個人是怎麼應付過來的。夜戰邪心裡在滴血,他捧在手心,愛入骨髓的女人,怎可受這樣的磨難,身爲他的男人,自己還信誓旦旦的說要保護她,卻是在最後一刻才知道,他無比的恨自己的無能。只有用力,再用力的把南宮寶靈抱緊在懷裡,輕柔的安撫她。
望着此情此景,劉冬明默默倒退一步,天下奇聞啊,曾經鐵石心腸的隊長也有溫柔安慰別人的一天。看看那情深似海的小眼神,還有那肉麻的語言從夜戰邪身上散了發出來,連他都忍不住擠出一身的惡寒,太肉麻了!太無語了!
身爲首長警衛員,另加貼身小保鏢,兼任隨身司機的鐘浩然,再次心生羨慕。看看這個叫什麼,情深款款啊,那個要命的氣氛,羨慕,嫉妒,恨啊!他也好想要結婚,他也想要守護心中的女人,看看這多爺們,多浪漫哦!看來自己得加快腳步,天下女人何其多,晚了就找不着好人家了。
愛情就是這樣奇妙,再強硬的男人,再鐵血的男子,也會爲一個女人化作一潭春水,百鍊鋼成繞指柔,皆因爲她的一滴淚水,她的一抹微笑。換我心,爲你心,始知相憶深,愛入心扉,無怨無悔。
幸福不是一時的事,而是一世的事。幸福的生活不是說我愛你,然後就開始相愛;也不是說我們不合適了,然後就分開。幸福是兩個人默默守候,把所有的情愛積澱在心底,日復一日地品味着,那幸福的花朵還未綻放時,就傾心向那濃濃的綠蔭,花開了,則把那濃郁的欣喜植在與所愛之人的共同生活中。
“乖,老婆不哭了,沒事了,剩下的事情都交給我吧,你和你朋友先去車裡等我。”
南宮寶靈乖乖點點頭,吸吸小鼻子,嘟嘟小嘴巴,不情不願的退出那溫暖的懷抱。起身走到落那長凳上拉着謝語樂準備出門,可是又想起了什麼事情,猛的止步、回過頭,快步上前拉住夜戰邪的胳膊。“首長,我的匕首被扣了,那是我爸爸留給我的遺物,很重要的。”
夜戰邪明白的點點頭,安慰的拍了拍南宮寶靈的頭。
南宮寶靈看到首長大人點頭,也明白他是知道自己的意思,於是轉過身牽過謝語樂的手走出門口,前往那輛越野式軍車那。
夜戰邪目光溫柔的看着小妻子和她好友走出門口,露出一絲笑容看着她,上車,由張浩然陪着坐進了自己軍車內。
再次回身的夜戰邪哪裡還有剛纔絲毫溫柔的表情,邪佞陰冷的表情,一雙黑眸冰冷的死死盯着劉冬明,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惡鬼奪命般的感覺,差點嚇尿了那羣小混混們,簡直就是撒旦的降臨。
“劉冬明,給我拎桶冷水來。立刻。”
聽見隊長喊自己的名字,劉冬明渾身一個激靈馬不停蹄的去打冷水,屁都不敢放一個。眨眼間一桶冷水交給送到夜戰邪面前。
夜戰邪什麼話都沒說,一口氣提起那桶冷水,走進自家那二貨的弟弟身前。花啦啦地全倒在了昏倒的夜戰凌身上,對方猛然驚醒,恍惚的盯着突然出現的哥哥,纔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猛然起身,立刻承認自己的錯。
“對不起,哥,我錯了!全部都是我的錯。”
夜戰凌握緊了拳頭,恥辱的低下頭,是他錯了,不該如此喝醉,也不應該任性的讓小嫂子送他回家。他一向有二十四小時待命的秘書與助理,根本不用勞煩南宮寶靈親自送他回家的。不然也不會出現這種事情,一切都是他的錯,他知道這次他說什麼也沒用了。
夜戰邪似乎根本沒有聽到夜戰凌認錯一般,也不管他剛纔有沒受重傷,爲什麼會暈迷不醒,一腳狠狠踹在夜戰凌的肚子上,絲毫不留情。
當下身子一軟跪在了地上,夜戰凌也是錚錚男子漢,竟然沒有吭聲,愣是咬牙挺住了。
劉冬明在旁邊看的心驚肉跳啊,這一腳絕對不輕,雖然夜戰邪肯定沒有使出全力,但是小小內傷一下也是有的。天啊,對方還是他的親弟弟,下手都如此狠,那等會輪到我們時,會是什麼樣子,他想都不敢想。下意識的伸出兩手,在自己身上胡亂摸一通,看看等會哪個位置可以更受得住隊長的怒氣,之後也只能在一旁老老實實的待着。
“你還有臉說。今天的事情本來就是你個人的錯。我告訴你,這事你嫂子不會怪你,我也不會怪你,但是你給夜家丟人丟大發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夜戰凌跪在地上,肚子疼的直抽氣,仍死死咬着牙挺着,硬是扛着一股勁,緩慢站起了身子。今天是他的錯,因爲出事了,而且還把事情搞的這麼大,他竟然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嫂子,反而讓她站到了自己面前。讓一個女人來保護自己,這個是奇恥大辱,對於身爲夜家男兒最大的羞辱。他沒有什麼話好說,一切後果他都會承擔。
“大哥,我知道錯了,以後絕不再發生類似的事情,我以我的人格保證,請你放心吧。這裡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你陪小嫂子回家吧。”
夜戰邪冷冷看了夜戰凌一眼,他也知道,事出有因,那是他自己的親弟弟,他也心疼,但是身爲男人這個時候不需要任何的安慰,他要學會自己站起來,自己成長,要知道身爲一個男人應該做的是什麼,不應該做的是什麼,夜家的男人從來就沒有這麼窩囊過。
夜戰邪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看了一眼劉冬明,那傢伙正赫赫發抖的站在一邊,滿眼哀求的看着自己。還有那羣傷痕累累的小混混,個個身上的傷,輕重不等,有幾個還滿身是血。大約明白髮生了事情的經過。
“劉冬明,匕首還給我,我帶我老婆先回去了,口供讓夜戰凌去錄。若是有誰敢不服,可以向A集團軍的軍事法庭提起申訴,我是夜戰邪!給記住了。”
最後一句撂下,明顯是說給那羣小混混聽的,A集團軍少將夫人,他們竟然有膽出手,就要想清楚現在的狀況,還有以後的命運。
“靈兒,我生氣不是爲這事,是你又一次不愛護自己,你明明答應過我的事情,老是不做到。唉!下次遇見這樣的情況,你就應該拉着你朋友能跑多快就跑多快,丟下夜戰凌那個臭小子不管不問就好了。”
雖然那位可憐的臭小子是夜戰邪自己的親弟弟,但是在他心目中哪裡能有南宮寶靈重要,這個心愛的小嬌妻,可是他心尖尖上的人,若是有絲毫閃失,他都要心疼死的。
月黑風高夜,雖然快入秋,但是深夜還是露重,略微還是有絲寒意。走出警局的夜戰邪看見南宮寶靈竟然還站在車旁,而不是在車內安靜的等待着,。他馬上快走幾步,牽起她的冰冷的手,心疼的緊握在手掌內。
“靈兒,怎麼出來了,不是叫你在車裡等我嘛,看看手凍着冰涼,都說了,你身子不好,不能受寒氣的,你怎麼老不聽話啊!”
南宮寶靈呆呆的看着夜戰邪。出現這到大的事情之後他都沒有指責她一句,甚至連一個不滿的眼神都沒有給她,反而擔心的只有夜涼霧重,她身子不好不能受涼。
“首長,你沒有生氣嗎?我,我捅出了這大的婁子。”
夜戰邪看着那張揚起的笑臉,白淨的臉龐之上還有滴血跡,仔細看來臉上微微有一處擦傷。他心疼的拂過,他哪裡能不生氣,他都快要氣死了。
“生氣,我能不生氣嗎?身上還有沒哪裡傷着了,這兒疼不。”
“沒,我很好,這裡一點都不疼。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我……”南宮寶靈聽到他說生氣,以爲首長大人真的爲這事很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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