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着寒着一張黑臉的夜戰邪,鍾浩然害怕的咽口水,他哪裡還敢多問,那不是找死嘛,以最快的速度套上軍裝拿起車鑰匙,火燒屁股一般就往樓下跑。
夜戰邪跟在身後,一邊打開車門,一邊拿出的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你們說說,這大半夜的突然來個電話,一般子人第一直覺就是破口大罵,火氣直上門頭。
“是哪個不開眼的傢伙,深更半夜的來騷擾老子,我告訴你,如果不是什麼大案子,老子馬上就去宰了你。去你娘滴。”
夜戰邪冷哼一聲,低沉黯啞的聲音猶如地獄爬上來的惡鬼羅剎,陰森森的開口:“劉冬明,你現在是天使街警區的局長吧?”
原來還氣焰囂張的聲音,馬上弱來下來,沉默幾秒鐘,顫抖的問道:“那、那個……是,是,天使街警區的局長。請問老大,你是隊長嗎?”
這個從電話那邊傳來的聲,簡直就是他生命中的惡魔,撒旦的化身。原本在特戰旅的時候,他就是因爲各項考覈與指標優秀,纔會被夜戰邪這號大人物看中,進行了地獄般訓練,雖然之後爲順利立功,幾年後自己更加混的風生水起。但是隻要一聽見夜戰邪的名字,他就感覺冷颼颼的風往他這裡來,特別是他喊自己的名字時那音調,他就感覺背後發涼,全身的神經都下意識的繃緊。
“我告訴你,你給我聽好了。我老婆出事了,在你天使街警區一號警局,你馬上給我滾過去,若是誰嚇到你嫂子,你就乖乖等着我去宰了你吧!聽清楚沒?”
咔嚓掛點電話,發出忙音,劉冬明嚇的連滾帶爬的起牀,趕緊找到警服,快速穿好,眼淚含在眼圈中,嘴裡憤憤不平地罵道:“媽喲!救命啊,老大比當年還要更可怕了。那羣不長眼的小兔崽子,若是誰敢欺負了嫂子,老子就拉着他們一起陪葬,都是一羣笨蛋。”
A集團軍最可怕的不是司令,而是年紀輕輕的夜戰邪。那個頭腦精明,下手狠毒,雷厲風行,說到做到的男人。就算是他惹出什麼亂子,背後還有個夜家那在站着,還有錯綜複雜的關係網。
寧惹羅剎惡鬼,不惹A集團軍軍長——夜戰邪。看剛剛的情況,首長大人怒了!徹底的怒了,那怒火可畏是能把整個軍區都給燒着,太恐怖了。
安靜的一號警局內,一羣小混混越發不安心,有些個悄悄的在那咬耳朵。這個女人不簡單啊,從剛纔那兩次的出手那幾下子就知道了。他們一定要小心防範,不能賠了夫人又折兵,輸了一次再輸一次,最後輸個精光吧吧,那他們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尼。
“不行,我們要也聯繫人,你們警局的張哥是我哥們,你叫他來!”
領頭的那小混混,鼻子還在流血,小心翼翼的塞着手紙。而且一隻手還使勁抱着他那下身處××,南宮寶靈那當門一腳,對他打擊太大了,到現在都還回不過神來。對着幾個值班的警察叫嚷,鬧個不停。無可奈何之下,值班警察只好給張衝,俗稱張哥的同事打了個電話。
十分鐘左右張衝醉醺醺的爆走進警局,看見平日裡有時也會跟着自己的幾個小弟一個個鼻青臉腫的不說,甚至一個連鼻樑骨都被打斷了,一個使勁抱着下身蹲在地上,最慘的那個,滿身是血痕,身上左一塊紗布包着,右一塊紗布民着,嘴裡還在嗷嗷直哭,悲慘急了。
“你、你、你們怎麼回事,被誰,誰,打成這樣了?給老子說清楚,哪個王八糕子敢把你們打成這樣”
這話一出口,立刻引起民憤,一大羣男人統統指向南宮寶靈。雖然有點丟人,一個小女人把他們一大羣人打成這樣,可是現在他上面有人,背後有關係在,他們挺直了腰桿準備跟她耗上一個晚上,至少也得要上一筆鉅額的醫藥費吧,不然他們不是白受罪了,天下哪有這種好事,想一個子都不出,沒門。一大羣子子男人,個個都在內心嘿嘿直笑,不斷丫丫××中。
“張哥,就是那個臭丫頭,她可厲害了。我們只不過是路過看她們蠻可憐的,嬌弱的扶着一醉鬼,我們只不過是想幫幫她的忙。她到是好,把我們個個都打成這樣。也不知道是哪裡來流竄慣、犯啊!而且身上還帶着匕首呢。你看看,你看看,我們這些人可沒少挨她的刀子。你一定要幫我主持公道,好好審問她一番,替我們要一筆醫藥費啊。你看看,咱們這羣兄弟,可都是被她打成重傷呢!我們好可憐啊!明明什麼也沒幹,你看看,她都好好的站在那,倒是我們一大幫子人,個個身上都掛彩。”
張衝轉身看了看南宮寶靈,發出不屑的輕哼,狠狠一拳砸在其中一個小混混上身,罵道:“你們這羣沒出息的傢伙,竟然被個女人欺負了,還能欺負成這樣,真是太丟人了。”
罵罵咧咧完之後,晃晃悠悠的走向南宮寶靈。左看看,右瞅瞅,這麼個小女人,怎麼有那麼好的功夫,能把那麼一大幫子男人給潦倒不說,身上隨時還還有匕首,看她年紀輕輕的,長的也蠻清秀、可人滴,啥聽那些小子說,像個流竄慣、犯呢。一把拉住她的手臂,露出一臉色眯眯的微笑。
“小妹妹,你最好乖乖配合我們,不然哥哥把你關進審訊室內,到時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了哦!那地方可是很陰暗的,很恐怖的。你一個女孩子家肯定會受不了的。”
南宮寶靈不斷冷笑,這樣的爲虎作倀,官官相互的傢伙她聽說多了,也見過不少。可今天這叫張哥的,還真是有膽子敢啊!這麼個警局裡,明目張膽的官官相互,她算是長見識了。可惜啊!現在首長大人還未趕到,不然他死一百次都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麼人。
“我勸你還是先放開手再好好說話吧,不然等下我怕你負不起這個責任!”
張衝看着南宮寶靈冷淡的模樣,反而色心大起,越是不桀驁的女人,他越是有馴服的想法,玩起來纔有快感。話說帶刺的玫瑰反而讓人更喜歡。正當他裝備強迫南宮寶靈拉入懷中親熱一番的時候,南宮寶靈也看出來了他等下的舉動,隨手拿起身邊桌子上的鋼筆,有人這麼喜歡敬酒不吃,吃罰酒,她也不意思讓人家口渴。
若是對方敢有任何輕舉妄動,南宮寶靈絕對會毫不猶豫將鋼筆插入對方的腹部位置,避開身體重要的器官,絕對不會傷及性命,但是卻可以讓他好好回家休養一段時間。張衝剛想把南宮寶靈拉入懷裡時,可是門外卻響起了巨大的碰撞聲,似乎是誰的汽車追尾了,不得不讓他停止了動作,想看看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在警局門口鬧事,而且還也打斷他的好事。
然後一串兵兵乓乓的響聲,一個穿着警服,滿頭大汗的男人出現在門品處。看着已經微微發福的身段,再看看那滿臉汗水,而且還黑着一張胖臉的男子,值班的幾個警察馬上恭敬的站起身來,敬禮。
“劉局好!”
劉冬明沒有搭理那羣小警察,直勾勾的盯着桌旁糾纏的一男一女。那男人他認識,不就是那個平時嘻嘻哈哈的張衝。那一位看似冷豔、清秀的女子,光表面看那氣場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大半夜的時間警局裡也沒有外人,他馬上就明白了南宮寶靈的身份,二話沒說,上前幾步擡腳,一腳狠狠踹在張衝的肚子上,疼的他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滾,嘴裡哇哇直叫。劉冬明這會心中所有爆發的怒火,全部都撒在了張衝身上,再狠狠踩了幾下地上打滾的張衝。
“張衝,你他奶奶的混蛋,這地方也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嗎?吃了豹子膽了你還,還敢胡思亂想,滿腦子的漿糊,看老子不踹死你,媽的。”
打完罵完了劉冬明這才立刻換了表情,笑呵呵的走向南宮寶靈。
“這位小姐,請問您是夜夫人嗎?”
劉冬明剛剛看見局子裡號稱種馬的傢伙拉着一個陌生女人的手臂,他的心臟都快要停止的。真是要老命啊,若是剛剛那個傢伙再進一步,他想都不敢想,指不定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了,要老命過啊。還好,還好,老天保佑,剛剛那個混蛋沒有動手,等會回家去一定人好了給老天爺燒香。雖然臨時抱佛腳,但總比不抱的好。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南宮寶靈也有一點措手不及,只能木木的點頭承認,靜靜地等待,等下夜戰邪來了,她也只能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劉冬明看見對方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馬上露出興高采烈的笑容,太好了,太好了。這位果然不出所料。立刻站直身子,整平衣服,行一個標準的軍禮,他怎麼說也是特戰旅下來的,雖然嫂子看起來真是年輕啊,但是輩分低人也沒有辦法啊!而且官大一級,壓死人滴,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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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惹羅剎惡鬼,不惹A集團軍軍長——夜戰邪。妹紙們尼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