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遲宮裂回過頭看他。
“我們可以回去那裡找找。”龍齊遲疑了一下,終於肯定地點了點頭。
“好。”遲宮裂冷冷地說道。
遲宮裂放開韓諾兒的那一瞬間,韓諾兒已經整個人滑落下來,無力地顛坐在地上。懶
“諾兒,你沒事吧?”另個兩個女孩急急地趕到她身邊,問道。
“你們把她們三個人看好,就算上廁所也不許放任何一個出去,知道嗎?”嚴洛承對着其中一部分小弟說道。
“你們幾個也可以給我挪動下屁股啦,和我去實驗附中。”嚴洛承挨個拍着那幾個男孩的頭,說道。
“知道了,老大。”另幾個還在吞雲吐霧的男孩懶懶地站起身,抖動了下身子,異口同聲地應着。
“嚴洛承,你憑什麼困着我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放我們出去。”韓諾兒大罵起來。
“閉嘴,再吵我讓我這幫兄弟好好招呼你,吵死了。”走到門邊的嚴洛承,依靠着門邊,回頭說道。
一大幫人就這樣走出了大包廂。
“嚴洛承,沙杉的事不用你插手。”一幫子人等在電梯門口,遲宮裂不帶半點溫度地對嚴洛承說道。
“學弟不用把氣撒在我身上吧?”嚴洛承笑着說道。
“你一開始就知道韓諾兒會對沙杉下手?”因爲關係到沙杉的事,遲宮裂的心情惡劣到了極致。蟲
“我承認是我疏忽了,以爲派兩個人保護着她應該就沒有問題了。”嚴洛承摸了摸腦袋,說道。
“你爲什麼不告訴我?”遲宮裂生氣地質問。
“你不是一直想着與我這個半黑半白的劃清界線嗎?我又不知道沙杉就是你的女朋友,我還以爲只是那個小子的呢……”嚴洛承說道。
“你不像是多管閒事的人。”遲宮裂漂亮的眼睛,此刻是深沉的顏色。
“要不是答應了那小子,我現在也不會站在這裡了,這筆買賣現在想想還真是虧了。”嚴洛承自顧自地說道。
要不是那部跑車是限量版生產的,他纔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答應那小子的要求,而他眼睛眨也不眨地將跑車轉手送他,竟只是爲了一個已經是別人馬子的女孩。
“我不管你是什麼理由,這件事之後我不希望再看見你出現在沙杉面前。”遲宮裂冷冷地對着嚴洛承說道。
“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前輩,好歹態度好一些嘛!”嚴洛承銜着一根未燃的煙,偏過頭往另一個男孩手裡的打火機湊近。
“你要不要也來一根?”嚴洛承深深地吸了一口後,笑着問着遲宮裂。
電梯門一打開,遲宮裂率先酷酷地走了進去。
兩部跑車,七臺重型機車,公路上競逐,天涯亡命待何時,只在今夕。
警車在後面鳴笛,誰又會去在乎呢?
遲宮裂的車子最快到達目的地——實驗附中。
“龍齊,你說的那個地方在哪?”遲宮裂從車子裡直接跳出來,對剛到達的龍齊問道。
“學校北門後面。”龍齊回答。
“走吧。”遲宮裂不管陸續而來的一羣飛車黨,對着龍齊說道。
“就是這裡。”在龍齊的帶領下,一幫子人穿過一條僻靜而狹長的小巷,走了幾步,轉了個彎,又是一條滿是青苔的小巷,曲曲折折地向着不知的方向延伸着。
“怎麼以前沒發現實驗附中旁邊有這麼多條巷子呀!”
不知是誰,一句話說出了一大幫子人的心聲!
還真是,沒完沒了的深巷啊!
“就是這裡。”龍齊突然停下腳步,指着他前面的那扇厚厚的鐵門對身後的人說道。
“你覺得沙杉在裡面?”遲宮裂盯着鐵門,問道。
“我剛纔聽韓諾兒說話的語氣,不知道爲什麼就想到了這個倉庫。”龍齊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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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倉庫?”嚴洛承從後面走上來。
“嗯,這個倉庫已經有好多年了,我以前上初中那會,它就在了。”龍齊回答道。
“除了這扇門是不是沒有別的出口。”嚴洛承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問道。
“這個倉庫一般是早上九點開鎖,工人會過來搬運貨物或者儲存進去新的一批貨物,傍晚六點之前必定上鎖。”龍齊說道。
“你的意思是韓諾兒可能趁着工人們搬運貨物將大門敞開的空隙,將沙杉藏了進去?”龍齊敘述這個倉庫的時候,遲宮裂已經大概猜到了事件的整個經過。
“你說一個陌生女孩給你打電話說沙杉是被韓諾兒打暈帶走的,那麼沙杉可能當時自己也不知道。”龍齊接着點頭說道。
“難怪我的小弟說他們跟着跟着,就不見了她們的人影,這邊的小巷全長得差不多。”嚴洛承恍然大悟地摸着下巴,發出瞭然的聲音。
“沙杉,沙杉,你在裡面嗎?”遲宮裂使勁捶着那扇鐵門,大聲喊着沙杉的名字。
“裂,這門的隔音效果超強,我想沙杉是聽不見我們聲音的。”龍齊上前說道。
那把比拳頭還要粗大的鐵鎖,穩穩地掛在那扇鐵門上,無法撼動。遲宮裂氣得用力擡腳踢去,鐵鎖笨重地搖晃了幾下後,又穩穩地掛在那兒。
籬笆物語:
沙杉到底在不在裡面呢?
韓諾兒將會得到怎麼樣的教訓呢?
明天更加精彩喔o(∩_∩)o
籬笆一直都在,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