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經來了
張嘴,又不知道這樣做是否正確。
那兩手磨蹭幾秒。
嶽安安纔開口:“第一不要告訴悉悉你昨晚借衣服給我穿,還有那裙子我很喜歡你可以送給我嗎?”
朱率率雖然有些疑惑,還是應聲“好。”
這睡裙她本來就沒有要回的意思,她只想着讓鐘點工洗乾淨,放回老哥房間裡,這樣嶽安安每次來都有睡衣穿了,她還打算今天放學後,去購物幫嶽安安買些衣服,女人日用品放在老哥房間呢。
聽到朱率率說好,嶽安安也放心繼續笑道:“第二如果真有機會我再來這裡玩,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訴悉悉的兄弟,昨晚的事,如果他們問起,你可以說與我一起睡嗎?”
……
送走嶽安安,朱率率反應雖然有些遲鈍,她也聽出嶽安安的不妥。
不明白,難道真的有什麼事發生了。
可是老哥……
迅速轉身,往樓上飛奔。
打開那門,牀上沒人。
水聲在浴室傳出來,朱率率想跨步敲門。
牀上那一抹豔紅映入眼中,眼睛一度再度瞪大。
天啊,這是怎麼回事。
走到浴室前,揚手。
腦海裡飄出,嶽安安臨走時的吩咐,率率我看不見,如果房間裡髒了,記得幫我清理乾淨,不要給悉悉看見,求你了。
天啊,既然老哥已經起牀了,那麼他應該看到了吧。
不,看不看到答應安安姐的事都應該要做到,掀起被子,那被子的溫度。
怎麼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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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摸過那牀,兩邊都是涼的,老哥明顯早已起牀,爲什麼不下樓?
就在這刻,浴室門被打開。
朱率率快手,蓋好牀單的那一抹豔紅。
“率率你進來幹嘛?”
“叫你起牀啊。”朱率率故意當什麼都不知道,像平時一樣笑道。
朱悉悉拿起書本,敲敲那顆小腦袋,一臉沒有睡醒的朦朧。
“走吧,你哥我還用你叫。”邊說邊走出房間。
朱率率跟上去,好奇問:“哥,安安姐做了早餐,吃了再去學校吧。”
“好。”
“她還給你做了醒酒湯。”
“嗯。”
“她有事坐出租車先走了。”
“哦。”
“哥,你到底喜不喜歡安安姐?”朱率率終於忍無可忍大聲怒視着他。
此時朱悉悉正吃着稀飯,還有炒麪,飽了再喝醒酒湯。
這順序怎麼與安安姐說的一樣,先吃東西填飽肚子再喝醒酒湯。
平時老哥一下樓就先喝水,怎麼她還沒有把話轉達老哥就知道呢?
唯一答案,她們剛纔的對話他全聽到了。
怒火隨即越想越盛,越想越覺得眼前這個老哥混蛋。
真的一級的混蛋,朱悉悉嘴角微微揚起,似笑非笑,冷哼:“率率怎麼你與楊振他們都對我與安安如此有興趣,我說過多少次,我與她沒有可能,我不喜歡她,我與她只是普通朋友,就這麼簡單。昨晚是我幫她頂酒,她纔來照顧我的,小女孩不要再胡思亂想,還有不能再在校園網亂寫。”
此話一出,朱率率真想她是聽錯了,可那的的確確的眼前這個老哥說出來的。
怒火沖天啊,那憤怒的眸光死死的瞪着他。
把老哥打死,爸媽會如何打官司呢?爸幫老哥,媽幫我。
這樣朱南山先生與朱顧漓默女士還會不會下庭後依然如膠似膝,不討論公事呢?
朱率率其實也想試試,可那是犯法的,她纔不幹。
火氣無處可發,把桌面上的稀飯與炒麪全倒在垃圾桶裡。
就連朱悉悉喝着的那碗醒酒湯也被她給倒了。
“率率你幹嘛,我還沒有喝完。”朱悉悉不明白問。
朱率率瞪了他一眼,腦海又飄過嶽安安的那些話。
丟下一句:“月經來了。”
第一次不等老哥,先上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