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有些急速,姚於碧驚訝道:“不會吧,楊振他有病啊?”
聽到姚於碧的聲音,嶽安安先是一愣,幾秒後就恢復過來,問“姚媽媽是你嗎?”
“是的,安安。”
“可以幫忙叫兔子回來嗎?我怕楊振真的進宿舍來找她。”
掛了電話,嶽安安便給楊振打了個電話。
告訴他白兔去醫院了。
在後門出去的,所以楊振沒有懷疑就往醫院飛奔。
嶽安安依然如此,一步步走回宿舍。
剛開門,還躺在牀上睡覺的陸倩拿起嶽安安的盲人板遞給嶽安安。
“安安昨晚你上哪裡去了?”
嶽安安從未試過整夜不歸,晚不歸也沒有試過,所以陸倩有些擔心。
嶽安安撫摸過哪些數字,把包包放好,拿出乾淨的衣服,才解釋:“去一個朋友的家。”
“就是上次兔子介紹給你認識的朋友?”
嶽安安點點頭。
“想不到你們發展得這麼快。”這話嶽安安感覺到陸倩的羨慕。
便輕拍她的小腦袋瓜兒,調皮笑了笑。
小心翼翼的走進浴室,這浴室只有朱家的十分之一大,在這狹窄的空間裡。
嶽安安打開花灑,連飯卡都忘記了放在打水處,那冰冷的水線直直打落在她身上,從頭至下。
可她毫無察覺,也許她是故意的,故意讓自己更清醒,冰冷的水滴迅速滲透她肌膚,那一頭長秀髮被水打落,緊貼着那潔白又滿布紅印的背部。
低頭,如果她能看見,胸前那紅印,更多更深。
昨晚朱悉悉不是隻要了她一次,而是好幾次。
這怎麼可能是一個喝醉酒的男生能做出來的事呢?
似乎把他十幾年來的慾望都發泄在她身上,似乎她就是他宣泄的工具。
可她賤得沒有一次把他推開,如果說賤,說不要臉。
嶽安安覺得自己比他還賤,還不要臉,是她自己爬上他的牀的,是她自己再三考慮穿起那件睡裙。
身體緩緩滑落在地上,此時沒人,她不用在僞裝,不用再強顏歡笑。
抱腿埋頭痛哭,自從父母把她拋棄在孤兒院門口,她大哭了一場,就告訴自己生活還是美好的,不能哭,可時隔十幾年,她還是哭了,而且哭得比那次還厲害,心好痛得無法呼吸。
這明明是喜歡他的,爲何心又會如此痛。
這明明知道是沒有結果的,還是不由自主的陷了進去。
哭,現在也許只有淚水才能幫助她,也許只有淚水才讓她的痛苦減輕,也許只有淚水才能讓她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去面對。
冷水無情打落,就像那個無情的他,無情的把她給佔有。
…
…
姚於碧接到電話後,迅速往白兔的房間走去。
此時她也管不了姚綠卡與卓博文在幹嘛了。
直接走到白兔牀上,喊:“兔子,起牀兔子快起牀。”
“嗯,姚媽媽再讓我睡一會吧,陸老師說我隨時可以曠課的。”白兔翻身背對着姚於碧,朦朧中道出這一句。
姚於碧出奇的沒有抓狂,伏在她耳邊,喃喃了幾句。
“什麼?”白兔瞬間被嚇得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