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夥人在醫院開臺打麻將(1)
朱悉悉看着他們一個個消失在眼前,才恍然大悟。
什麼?去醫院看朱率率?
那所有謊言不是被拆穿。
怎麼可以。
迅速拿出電話,撥通。
…
…
還好朱悉悉先一步打電話給朱率率,那樣他們打電話給朱率率,問她在那間醫院,幾號病房的時候才能說謊。
朱率率只能按照朱悉悉的話,再開一間病房,1005號房。
與嶽安安隔着一間房的距離。
而她也迅速拿來血與紗布,在額頭圍了一圈,再是在雙手圍了好幾圈。
嶽安安似乎想起朱率率以前對她說過的話,笑道:“率率你的嘴脣怎麼才能變蒼白啊?”
是啊?朱率率的脣天生紅潤,不用脣膏,純天然紅透亮潤。
“安安姐怎麼辦?”朱率率有些急了,哪有剛脫離生命危險的人嘴脣會如此紅潤的,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啦!
嶽安安想了想:“嗯,不如我們把臉蛋都纏上紗布,只留眼睛,鼻孔不就得了。”
“好主意,快。”朱率率照着鏡子纏,嶽安安只能在一旁坐着,她幫不了她。
只有在她需要她扶着什麼的時候伸伸手。
朱率率爲其達到更好的效果,紗布上都灑了血。
一切都辦妥,朱率率活蹦亂跳的走出病房。
嶽安安聽着那關門聲,心裡不是滋味。
雖然她不問,可是不代表她不知道。
朱悉悉讓朱率率扮病人要欺騙他們,還不是怕他們知道她與他的關係。
她其實真的不介意,只是有點心酸。
手撫摸過那平坦的肚子,醫生說只有一個月。
還有九個月寶寶就能出生,與她見面了。
可她是一個盲人,又怎麼照顧好他?
真的要這樣決定嗎?
她賭不起,朱悉悉才十八歲,幾個月後高考,然後入大學,還有好幾年纔出來工作。
如此美好的生活,如此美好的未來,怎麼可能有一個孩子在牽絆他呢?
而他還是一個大孩子,怎麼可能做爸爸了。
不能就此毀了他,捨不得傷害肚子裡的孩子。
唯一一個辦法……
…
…
朱率率剛在病牀上躺好,門就被人打開了。
朱率率是閉着眼睛的。
黎雲走到牀、邊看着纏滿紗布的朱率率,心疼不已。
特別是那五官,只有一雙眼睛,兩個鼻孔能看得見。
他伸手輕輕的撫摸過那臉蛋上的紗布。
眼睛充滿恨意,如果他知道白若心與貝貝把朱率率打成這樣。
他也會去幫朱悉悉的忙,狠狠的教訓白若心與貝貝。
朱率率沒有聽見聲音,只感覺有一雙大手撫摸過她的臉蛋。
眼皮微擡,想要偷看,到底哪個人撫摸她。
平時除了朱南山與朱顧漓默,就沒有人如此輕揉的撫摸她的臉。
雖然隔着紗布,可是她還是感覺那大手的溫度,與顫抖。
朱率率才輕輕的擡眸,一把聲音隨即飄進。
“率率,怎麼會傷成這樣?”姚綠卡隨後趕到。
伏在朱率率的身上悲傷痛哭。
黎雲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迅速收回大手。
站在一旁。
“綠卡,別哭了,不要打擾率率休息。”卓博文把姚綠卡扶起。
臉上寫滿憐惜。
“嗚嗚,我終於明白朱悉悉爲什麼可以狠下手,換成我,我也會這樣折磨白若心與貝貝,還比朱悉悉狠心百倍。”姚綠卡沙啞的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