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故 該如何解釋(5)
幾秒鐘後,白若心總算睡死過去了。
姚綠卡怎麼打她也打不醒。
“卓博文你可真行啊!”姚綠卡甘拜下風對他笑了笑。
對於姚綠卡的讚美,卓博文撫摸着後腦,傻傻的笑着。
楊振也發出感謝一句:“博文,謝謝你。”
卓博文輕輕給了一拳楊振的胸膛,從容道聲:“兄弟之間說什麼,快去找白兔吧,這裡有我與綠卡就好了。”
楊振也不再說什麼客氣的話,起來,走出病房,大步流星的往別墅飛奔。
姚綠卡在楊振離開後,正所謂看到不順眼的人難得一動不動的躺在眼前,她又怎麼會放過她呢?
而且夜裡很無聊,就當打發時間吧。
先是撫摸過白若心全身,手狠狠的在她胸部抓了又抓。
最後姚綠卡有點沾沾自喜道:“嘻,比我的小耶。”
卓博文沒眼看,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姚綠卡看到卓博文閉上眼睛睡覺,膽子更大了,明目張膽的把白若心的衣服脫掉。
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拍完照後,姚綠卡覺得不能這樣便宜她。
就從包包裡,拿出化妝品。
給她化一個死人裝,有多恐怖化多恐怖。
最後還是卓博文幫白若心給擦乾淨的,可憐的卓博文平生第一次卸妝就這樣給了白若心。
姚綠卡得了便宜賣乖:“白若心,卓家二十一少爺給你卸妝爽死了吧。”
…
…
白兔獨自一個人回到別墅,寬大的別墅毫無人煙,白兔自個坐落在二樓陽臺的搖椅上。
等着楊振回來。
漆黑的夜裡,有路燈的陪伴下,纔不顯冷清。
白兔爲自己蓋上被子,仰天而視。
心亂糟糟的,好像有好多事壓在她的心裡,好難受,好難受。
出奇的,淚水怎麼都涌不出。
指尖撫摸過戴在右手中指的小戒指,雖然這鑽戒只有一點大,但是白兔收過最好的禮物。
戒指不在乎貴重,如若戒指再大,送的人不是自己愛的人,又有何意義,那只有戒指在耀眼,沒有幸福可言。
這樣的婚姻不可能幸福,如果可以她寧願與楊振平平淡淡的過,也不想與林凱晨過豪門生活。
林氏企業總裁?
總裁?白兔一直把他當親人看待,他卻瞞着她把白日集團收購了。
那麼白宏斌的財產不是全沒有了嗎?她不能繼承白宏斌的產業,沒有錢,怎麼救白宏斌出來,救他出來後,沒有錢調理,那又怎麼可以?
白兔突然感覺前路一片迷茫,她真想讓白兔現在就死掉,用關兔的身份與楊振在一起。
之前她是這樣想過的,可是林凱晨已經知道了她另一重身份,她是不可能用關兔的身份與楊振在一起了。
林凱晨窮追不捨,到時白若心一定知道,白若心知道了就等關兔,不可能再在楊振面前出來,同樣是默默的離開。
想着,想着,等着,等着,白兔就在搖椅上睡着了。
直到楊振匆匆忙忙的趕回來,楊振在家裡四處尋找,最後在房間的陽臺上找到她。
那時的她已經累得睡着了,就連蓋在身上的被子悄然無聲的落在地上也懵然不知。
挨着冷風,睡得可甜。
楊振輕輕的把她抱回牀、上,再輕輕的把她放下牀。
蓋好被子,自個走進浴室,沐浴。
白兔從他進去沐浴那刻便睜開眼睛,在他沐浴出來那刻又閉上眼睛。
此時她還想不到該怎麼面對他,對他說實話,還是什麼都不說,讓他有所誤會。
楊振把頭髮吹乾,再躺在白兔身邊,平躺着。
手伸過來,把白兔摟在懷裡。
目光有些停滯,盯着天花板。
半響,楊振越發把懷裡的白兔摟緊,好不真實。
白兔在他回來後,終於有了反應,白兔擡手很自然的圈着他的腰。
腦袋動了動,把臉全埋在楊振的左心房上,聆聽着他那狂跳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