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姐夫過來,他還不如安分守己。
忍一忍,忍一忍,忍一忍就過去了。
“啊……”
突然卓博文在沉思中大叫一聲。
瞪大眼睛,委屈而不明白的凝視着眼前正拿着一支針插進卓博文中指的姚於碧。
不是她爲什麼要、插、他,就她、插、他、後那滿臉笑容,卓博文感覺心涼了。
那有媽這樣對待兒子的啊。
在卓博文還沒有從疼痛中清醒過來,姚於碧已經在他手中擠出幾毫升血。
“媽,你不會想喝我的血吧?”卓博文看着血一滴滴落在姚於碧拿着的碗中。
便好奇問。
姚於碧沒有回答他,感覺擠得差不多了。
爲卓博文粘上止血貼,這下子,卓博文的心裡才平衡些。
便命令他,“轉過身,背對着。”
雖然卓博文滿是疑惑,還是很聽話的轉身。豎起耳朵,不能看唯有聽吧。
姚於碧掀開被子,在姚綠卡大腿兩側塗點血,在把剩下的血倒在牀單上。
看着那一朵殷虹花朵,姚於碧女士動動嘴巴:“博文,爲了幫你,媽這張牀單就要報廢了,明天可要買一張牀單過來,要不然我就全告訴姚綠卡,你陷害她。”
“好了,你們睡吧,媽也睡了。”
“記得不能動我女兒一根頭髮,除非她願意。”
門關上那刻,卓博文有種想哭的感覺。
這一幕與他何干?那是他自願的。
這牀單報廢與他何干?那是他的血弄髒的。
他們現在躺在有何干?各睡各的吧。
歐碼噶……
……
楊振把朱悉悉與嶽安安送到朱家後,便開車到來聾啞盲人學校門前停泊着,他擔心可又不能再發信息去騷擾白兔睡覺,心想着與她近距離一些,乾脆坐在車上,等天亮,天亮以後再進去找她。
朱家位於雲凌市北面名叫尚北花園的一處別墅區裡,與楊家不同的是,這尚北花園是圍繞着一座小山而建的,裡面的房屋不超過二十處。
位於最高處最貴,最底處最便。
朱家在半山腰,這房子在這別墅區是最適中的,不過朱爸爸朱媽媽並不是應該價錢纔買這裡的,那是他們的寶貝兒子喜歡最高處,男生嘛,都喜歡居高臨下,而他們的寶貝女兒卻喜歡最低處,因爲她還沒成年沒車,怕有一天家裡沒人沒車她要步行下山,僵持幾小時後,售樓小姐便建議買半山腰吧,一人讓一步,結果真買了半山腰的這一處。
朱爸爸與朱媽媽都是律師,一年三百六十幾天,有三百天都是全世界各處跑,留在家裡的時間可想而知有多少,不過朱媽媽是一個有責任的好媽媽,每天都會打電話回來嘮叨朱悉悉與朱率率各一個小時,然而朱悉悉纔會覺得他媽是個麻煩的女人。
跑到地球哪一端都在監視着他,按他的話說,媽你有這麼好的精力浪費在我身上不如去想想手上的官司怎麼打?。
朱媽媽:臭小子,我跟着你爸是做做樣子,免得我們夫妻守活寡,我的責任是好好教育你們兩兄妹。
做做樣子?那在二十幾年前,是誰打破天下無敵手的啊,不是她朱顧漓默女士還會是誰呢?
那時誰最不滿這個強悍的女人,不是她的死對頭朱南山還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