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的手指不斷的戳在北堂龍傲的身上,有幾分憤憤不平的味道。
“只需要感謝我就夠了。”北堂龍傲手腳靈活的解開了凌薔薇的扣子,把人壓在了沙發上,“我課不想讓任何人任何事情佔有你的注意力,你的心裡就只能有我。”
得到了北堂龍傲的最高許可之後,北堂無憂決定開始從孫曉曉身邊當初的殘留的幾分人脈開始查起。
如果說林梟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有境外的分裂勢力做支持的話,那麼孫曉曉手裡的這些人就是最好的利用對象。
“北堂上將說了些什麼。”林夜泉找到北堂無憂,“請柬的事情怎麼回事。”
他們每個人都瞭解張宇奇的野心,卻不知道爲什麼北堂龍傲會得到請柬。
北堂無憂正在從軍政處的電腦裡面調去前軍統的資料,聽到林夜泉的問題之後,把北堂龍傲告訴自己的事情簡短的說了一下。
果然看到林夜泉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林梟?”
對於這個人來說,他們一直都是質問其人,不見其面的,軍政處和他所在的c委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現在看來,張宇奇能夠潘上這樣的靠山,孫曉曉功不可沒。
“想要破壞他們的計劃,就要從孫曉曉的身上開始查起。”北堂無憂說道,“我想事情肯定沒有那麼簡單。”
“難道他們還會策劃暴動?”林夜泉皺起眉頭翻看着手裡的資料。
北堂無憂看了林夜泉一眼,目光閃過一絲激賞,“這樣的想法也不是不可能的。”
策劃暴動,就可以得到更過的境外勢力的支持,不光是金錢上的,恐怕還有武力上的,孫曉曉和軍政處的積怨頗深,張宇奇也同樣的對北堂行宮虎視眈眈。
那麼他們急需要一個導火索來挑起矛盾和戰爭,有林梟這樣的分離勢力在的話,很有可能會故技重施。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就需要調查可疑地點。”林夜泉說道,“一般恐怖勢力在行動的時候總會先選擇好地點的,容易引起慌亂和恐怖的地點。”
北堂無憂扔下了手裡的筆,開始分析這種行動的可行性,他從林梟以往的行動詭計種得出結論,這樣的恐怖行動恐怕真的會發生。
“也許,這就是林梟送給謝容兒的生日禮物?”北堂無憂說道,“讓張宇奇看到他的冷血手段和手裡掌握的權利,只有這樣張宇奇才會跟他好好合作。”
“而且!”林夜泉語氣低沉的說道,“張宇奇的確符合林梟的合作伙伴的條件,你忘了嗎,他在緬甸至少有兩個以上的毒品加工廠,這對於林梟的集團來說,是一個大金礦。”
不管是製造暴動還是平息暴動,都需要大量的財力物力去支持,恐怕這就是林梟選擇跟張宇奇合作的原因,他的身上有自己想要的東西。
“一個求財,一個求勢。”北堂無憂不屑的丟下筆,“這兩個人倒是合作的天衣無縫。”“那就阻止他們好了。”林夜泉溫和的笑了,琥珀色的眸子卻是堅韌無比。
兩人確定了調查的方向之後,又忙碌了一晚上到了第二天早上才疲倦的睡去。
離謝容兒高調舉辦的生日宴會就只剩下一天了,所有的人似乎都陷入了忙碌之中。
請柬最終北堂無憂讓莫非離給宋甜兒送了回去,反正他手裡已經有一張了,那麼宋甜兒那張如何處置就是她的問題了。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知道林梟的下一步行動場所到底是哪裡。
“容易造成混亂和恐慌的地方。”北堂無邪拿着北堂無憂他們幾個的分析唸唸有詞,“人流量大的地方,機場和火車站還有地鐵站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我們現在要找的是哪個機場哪個車站最後可能。”北堂無憂的面前掛着一副交通地圖,疲憊的眸子和蒼白的臉色都說明對方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休息過了。
就連林夜泉白皙的臉蛋上都掛着一副大大的黑眼圈,在他白淨俊秀的臉上顯得特別的觸目驚心,此刻他的面前正是林梟在職期間處理的幾場叛亂的資料。
“不看不知道”林夜泉拿着手裡的資料說道,“這個林梟的手腕果然夠硬夠冷血,也難怪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位居要職。”
“這個人心狠手辣,有什麼是他不敢做的。”北堂無邪顯然也聽過這個名字,對他的態度非常的不屑。
雖然說是成王敗寇,要想有所進步就要有所犧牲,但是很明顯,這個林梟是拿着別人的犧牲來實現自己的進步。
“你們看這裡。”林夜泉指着資料的某一處說道,“mk的三一五事件,林梟正是完美的化解了這一場危機之後才徹底的進入了c委的,聽說這一場暴動聲勢浩大,但是人員傷亡卻是不是最多的,不過抓住的犯罪分子卻是最多的一場。”
“我記得這個。”北堂無邪說道,“那是在我十幾歲的時候發生的吧,報紙上長篇累牘的報道,好像在歌頌當時的地方官員反應迅速,調配合理,一場激烈的民族衝突就那樣巧妙的化解了了。更是在事後抓到了事情的主謀,成功的搗毀了一個分裂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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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報紙上大篇幅的報道,讓北堂無邪想忘記都難。
“這個地方官員正是當時在mk市當市委書記的林梟。”林夜泉合上資料說道,“聽說他因爲這件事情拿到了很多的機會,一步步的走到了現在的地位。”
一直在沉默的看着交通地圖的北堂無憂突然問道,“明天是幾號?”
“三月十五號。”北堂無邪拿出手機看了看回答道。
“mk市的三一五事件發生地點在哪裡?”
“火車站。”林夜泉說完之後,三個人之間安靜了下來。
“不會吧。”北堂無憂抖了抖肩膀,努力的忽略自己後背上起來的不適感,“難道說林梟想讓歷史重演?”
“不,不會歷史重演的。”北堂無憂嚴肅的說道。紅曜石一般的眸子放佛可以看的倒火光。
“不會?”北堂無邪皺眉,不明白無憂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當然不會。”北堂無邪說道,“當年只是擔任mk市市委書記的林梟需要的是政績,需要的是資歷,那麼那暴動自然就可以輕易的化爲烏有,可是現在他已經位居高位了,不需要任何政績來錦上添花了!那麼他需要的就是!”
“任何暴動的目的就是爲了製造恐怖,”北堂無邪喃喃自語的說出這句話,後背上忍不住起了一身冷汗。
如果真的像是無憂說的那樣的話,林曉需要的就是!
本次對看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恐怖。”
操縱手裡的權利得到恐怖,的確像是林梟那樣的人所爲。
“我想我們需要防備一下了。”北堂無邪淡淡的說道,“不管林曉的目的是什麼,明天註定是一個不平凡的日子。”
“是的。”北堂無邪點頭,“我們立刻分頭行動,我去找莫非離和原漠野。”
“我去調查當初跟在林曉身邊的可疑人物。”林夜泉捲起手裡的資料。
北堂無憂點頭,然後收起了面前的交通地圖,“我去調查孫曉曉這種前朝欲孽。”
前朝欲孽四個字逗笑了北堂無邪和林夜泉,可是他們卻勾不起嘴角來微笑。
如果事情一旦出現差池的話,他們很有可能會讓很多人喪命,所以在生死關頭面前,素有的人都失去了微笑的力氣。
三月十五日,很普通很平常的日子。
火車站的人流依然是人來人往,擺着熱騰騰的食物的小販,以及在出站口不斷的招攬生意的司機,車水馬龍的聲音和無數的討價還價的聲音夾雜在一起,讓這個城市平靜的早晨看起來跟任何一個早晨一樣,沒有任何的不同。
幾個穿着黑色夾克的人影鬼鬼祟祟的出現在了火車站的人流之中,他們神色匆匆,雙手背緊緊的藏在了懷裡,仔細一看跟那些疲憊而匆忙的過客沒有任何不同。
可是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這些人的麻木的眼神裡透露着瘋狂的光芒,只見他們大概只有十來個人,擁擠的人流很快快就把他們給分散開來了。
看不出這樣的分散是故意的還是因爲強大的人流而被動的分散的,這幾個人彼此互相的對望了一眼,互相點頭之後,就炒出了懷裡幾尺長的西瓜刀瘋狂的朝着身邊的行人砍去。
“啊!”一聲聲恐懼的尖叫立刻響徹雲霄,這些人見人就砍,幾乎沒有任何章法也沒有任何理由,似乎殺戮就是他們唯一的目的。
行人很快就倒下了幾個,大家都看到了這樣的情形,紛紛的四處到逃竄起來。
這些人的身邊立刻空出了一塊真空地帶,沒有人敢呆在他們的身邊,砍傷了身邊的幾位之後,他們有衝着人羣中衝了過去,人羣立刻尖叫着四散開來。
只是這一次,他們揮舞的西瓜刀還沒有來得及揮下就被人給打斷了,幾個穿着軍裝的特種兵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幾個小擒拿就拿下了他們手裡的西瓜刀。
暴力分子看到同夥被抓住之後,有幾個想要淘寶,但是很快又被行動迅速的特種兵給制服了,很快,幾個人都被人壓上了等候在遠處的一輛軍用車牌號的大大的吉普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