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你這個混蛋。”蘇炎鳳大聲的向着肖宇的背影喊道。眼淚也不禁的流了出來。她心裡更是恨。“上官雲靖。明天有你沒我。有我絕對不會有你。” 淒厲的誓言。彷彿如同主人一般。怒吼。不甘。
出了教室。上官雲靖走到哪都有異樣的眼神看着自從這個肖宇的出現。還真讓她麻煩纏身。不知道是不是我和她八字不合。 走着走着。她也遠離了人羣。來到一顆大樹下。坐了起來。
“如果你覺着太陽下曬着很舒服。你可以繼續。”上官雲靖很是平淡的對着一直跟在她身後的人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跟在你身後。” 上官雲靖翻了個白眼。這種幼稚的問題。她着實不想回到。
來人見上官雲靖不答。撇了撇嘴。後又突然想到什麼般。開口道:“我叫蘇芮。”
上官雲靖擡頭在一次看向蘇芮。乾淨的白色襯衫。天藍色的牛仔褲。頭髮梳起吊在後面。毫無脂粉的小臉。此時帶着囧色。但也是顯得很是可愛。 現在看來。她整個人看起來簡單不少。又很有活力。這和上午破口大罵的她。完完全全是兩個人。如果細細來看。到與輕音有幾分神似。
“有什麼事嗎。”上官雲靖開口。就算她與輕音相像。終究她不是。就像肖宇不是君無痕。是一個道理。
“上午在醫務室。你明明可以答應肖宇做他的女朋友。到後來。你爲什麼又拒絕了。他那樣一般完美的人。難道你真的不動心嗎。”
此時的蘇芮已經毫無潑婦可言。一點敵意也沒有。有的只是困惑。好奇。以及對上官雲靖這個人的興趣。 不知道爲什麼。看着這樣的人。上官雲靖響起了與她有幾分相似的女子。輕音。
“你相信。這個世界裡不僅有我們一個世界的存在嗎。” 上官雲靖所問非所答的說道。
“你是指穿越嗎。”
“是的。我出過車禍我想你應該知道吧。”
“恩。這個我聽說了。而且你還半年多都沒有醒過來。”蘇芮做到上官雲靖的身邊。聽她這麼說。一點也不吃驚。反倒是很興致勃勃。相反的對上官雲靖最後的一點敵意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呀。。”蘇芮低呼了一聲。 “你的意思你昏迷的這段時間穿越了。”
上官雲靖沒想到。她會這麼容易的想到這一層。也很是吃驚。隨即笑道。
“是的。我確實穿越了。” 一得到這個證實蘇芮竟然躍躍欲試。
“那你有沒有看到乾隆。我很喜歡她啊。她很帥。雍正也不錯啊。你看見沒。” 上官雲靖看着她少女般的情懷不禁失笑道。“我穿越到歷史上沒有的朝代。沒有你說的乾隆雍正。”
“架空歷史。”蘇芮眼光冒星星的羨慕到。 看着這樣的眼光。上官雲靖有些無語。遂說道:“額。。蘇芮你可不可以把你的口水擦乾淨。我不是美味可口的糕點。”
“失誤。失誤。你繼續。你繼續。”
看着這樣的蘇芮。上官雲靖也只有無奈的笑笑。隨後彷彿又回到那個世界般。
“在那裡我遇到了我生命中的他。”
“那他一定是帝王吧。”
“不是。”
“那他是王爺。”
“不是。”
“那他是商賈之人。”
“也不是。”
“那他是什麼。平凡人嗎。”
聽到這裡。上官雲靖低低的笑了起來。平凡人嗎。對他來說似乎遇到她以後。他的生活早已經被自己攪得雞飛狗跳了。他何來平凡。
“是也不是。”
“上官雲靖。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看着她逗趣的表情。上官雲靖心想。本來她也沒逗她啊。
“他是皇子。卻也是個另類的皇子。”這時。蘇芮不在接話。而是耐心的聽着她的訴說。
“我與他初見。就是我經歷屠殺醒來後。第一眼。我就在也忘不了他的容顏。”講到這。上官雲靖低低的笑了起來。彷彿回到初見那日。“他喜愛白色。一襲白衣被他穿的很是脫俗。彷彿他是修仙之人。很是仙風道骨。他爲人很冷淡。清淡如水。對誰都很淡漠疏離。然而。他若說了些什麼。那便是真的了。”
“爲什麼。”蘇芮不解。
“他爲人冷淡清高。凡事不會說出口。承諾了便是永遠。”上官雲靖臉上帶着幸福的微笑。彷彿那些誓言歷歷在目一般。臉上的笑容也柔和多了。
看着這樣的上官雲靖。蘇芮羨慕的說道:“你們很相愛吧。你很愛他。他也很愛你對嗎。”
“可以這樣說。我們生命中缺少了彼此。那另一半便會不在愛。便不會在有笑容。”
蘇芮似懂非懂。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原來是這樣。”
就像是上官雲靖打開了話匣子一樣。這一開口變停不住了。“有一次。我失蹤了。那人可真傻。爲了我。第一次大開殺戒。爲了我。那一頭烏黑的長髮。就那樣變成了白髮。爲了我。從不動怒的他。那一天怒不可止。連鄰國的君王都亟待三分。那人啊。真傻。只要是爲了我。他變不顧一切。他便一發不可收拾。”
“他。很癡情。”
“是啊。他不禁癡情。還很傻。一句等讓他我。他便傻傻的在我身後保護我。不讓我忍受任何人的欺負。他說。他的人。不用這樣的隱忍。”講到這。上官雲靖似乎想到什麼一般。彷彿當日桃花小鎮的場景歷歷在目一樣。彷彿君無痕那堅定的深情就在眼前一樣。
“他爲我做了很多事情。而我卻沒有爲他做任何事情。他爲我。不禁血染江山。甚至是拋棄一切。反觀我。什麼也沒有爲他做。只是口頭的承諾。那又如何呢。他說他不在乎這些。只要我健康。平安就好。其他的一切都有他在。你說。這樣的人。我怎能不愛。怎能不心疼。怎能會忘記呢。”
“那爲什麼你在醫務室看這肖宇發呆。”蘇芮最終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那是因爲。他們很像。幾乎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