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夢琪又反覆把自已的牛仔褲檢查了幾遍,這條緊身牛仔褲確實很難褪下來,就是她自已入廁都要費很大勁,加上過年在家又吃胖了很多,穿脫都是件很費勁的事,本想扔掉的,但考慮到剛出來工作,就先湊合穿一段時間再說,沒想到牛仔褲成了功臣,她激動地說:“謝謝你,牛仔褲!”
“發什麼神經?你不謝我反而謝牛仔褲,我看你是腦子有問題!”
“謝你什麼?”金夢琪將上身撐了起來,殊不知那挺立的雙峰已觸到程嘉勳的胸肌。
“你在挑逗我嗎?”程嘉勳魅惑的望着金夢琪。
金夢琪的臉一下變得緋紅,她忘了上身僅穿着一件胸衣,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一把欣開程嘉勳,把被子緊緊地捂在身上。
“真是善變的女人,你想凍死我嗎?”然後毫不避嫌地鑽進被窩。
“你快點出去!你快點出去!”金夢琪用腿踢他,雙手還是緊護着被子。
“這話該我說纔是,不是我快點出去,是你快點出去,這是我的房間,也是我的牀,你說到底該誰出去?”
“你這個超級大混蛋,你還我衣服,我的衣服在哪裡?”
程嘉勳呶呶嘴:“你的衣服在外面,最好快點從我眼前消失。”
金夢琪把整牀被子卷在自已身上,騰地一下就下了牀。
“我的被子,我的被子……”程嘉勳氣得在那大叫。
“我穿上衣服就還你!”金夢琪一邊往外走一邊說。
“你這該死的女人!”程嘉勳全身僅穿條底褲,凍得把枕頭抱在懷裡。
廳裡杯盤狼藉,桌上的山珍和海味還彌留着酒精的味道,撿起地上的衣服,可那衣服已撕扯得不成形,哪裡還能穿上身,她氣呼呼地進去把衣服扔在牀上:“這都是你做的好事吧?你還真是個禽獸!”
程嘉勳一把搶過她身上的被子:“我還真想做這個禽獸,只可惜我連禽獸都不如,那是你自已撕下來的,自已投懷送抱,自已春心蕩漾,自已不知羞恥……”
“住口!”金夢琪憤怒地吼。
“住口就住口,是不是想起來了?是不是知道自已理虧了?”程嘉勳涎着臉說。
“你這個瘋子,我要掐死你!”金夢琪撲上去掐住程嘉勳的脖子。
“你纔是個瘋婆子,衣不遮體的,難道你想非禮老總不成?”程嘉勳把兩邊的被子壓住,免得又被揭走。
“我的天啦!”金夢琪氣得雙手抓頭:“遇上你這樣的人真是倒黴!”
“知道錯了不?這纔剛剛開始,好戲還在後頭,看我今後怎麼收拾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真不知你是哪根莖不對,非要出來跟我槓上,別以爲這樣做了就會有人感激你,如果你這樣想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我不會感激你,你師傅的女朋友還會恨死你,全公司的女職員都會恨死你!”
“不會的、不會的……”金夢琪拼命搖着腦袋。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