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弄得雪非煙香汗淋漓,呻吟不住,那雪白的足弓起又放開,又再度弓起不知道多少回。
最後,帝威雲得意地摸着雪非煙此時不用僞裝也微微鼓脹的小腹,得意地道:“我弟弟可能此,嗯?”
雪非煙粉腮含春精神有些恍惚,回憶剛纔的種種,就猶如在人間仙境裡被起起伏伏一般,簡直回味無窮,也打開了她眼中的另外一扇大門,想不到,大皇子是這樣英武的一個男人,她——好幸福啊!!
再想起,帝睿那病怏怏的樣子,好看是好看,但是猶如最貴重精緻的瓷器,只能遠觀卻不能褻玩,總是讓人遺憾。
她不由得嫵媚地嗔怪道:“你好壞欺負人家這麼久,我要你抱我去裡面穿好衣裳。”
然而,好巧不巧的,這時候皇后卻帶着貼身的秋兒走了進來,看到屋子裡這烏煙瘴氣的情形,秋兒臉一紅,很懂事地轉身跑去外面望風。
帝威雲卻隨意地用外袍將身上的污穢一擦,大大方方地站了起來。
雪非煙狼狽非常,平日裡她裝高貴慣了,真是想不到,自己最後,這種難看的樣子竟然被皇后姐姐看到,不由得有些羞惱,一時起來也不是,不起來更不是。
帝威雲到底是心疼她的,將自己的大氅披在雪非煙的身上,柔聲道:“你先去屋子裡整理整理,我和母后說話。”
雪非煙點點頭,都不敢看皇后的臉色,匆匆忙忙跑進了內殿。
皇后冷冷地道:“去偏殿吧,沒得髒了我的房子。”
帝威雲濃眉不悅地皺了起來:“去我的宮裡就是了,一會兒我過來看你,非煙。”
說完,他衝着雪非煙溫柔一笑,竟然沒有平日那麼陰沉了,這極大地討好了雪非煙,她低着頭,心裡嘆了口氣,心裡埋怨,若是帝睿能對她這麼笑上一笑,她一定會爲他堅持守節的,只可恨,那個男人,從來未曾緊她放在眼底。
不過,算了,似乎所有女人他都不看在眼底吧。
等雪非煙離開,帝威雲還有些意猶未盡,皇后眼神複雜地打量着帝威雲,他是用外袍裹住了妖精的部位,露出精壯的肌肉,雖然形容狼狽,但是不掩藏他的底子很好。
皇后已經許久不得皇帝的雨露了,想起帝威雲上次偷偷捏她手心的動作,不由得心頭一熱,腦子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她忙假裝氣怒地咳嗽了一聲,端坐在後位上,厲聲道:“你說說,你們這是搞的什麼鬼,穢亂宮闈,這可是殺頭的大罪!!”
“孩兒知道錯了,只是,我看你們做事情卻沒有深思熟慮,留下這麼大的破綻,萬一讓帝睿看出來,那可是得不償失啊。”帝威雲陰沉一笑,眼底帶着點玩世不軌。
皇后氣得要命:“幫助我們,我看你是覬覦我家的非煙不是一天兩天了,我給你說了多少次,小不忍則亂大謀,以後你想怎麼要她那不是一句話的事,你就不能挑這種節骨眼嗎?你八皇弟不但辦好了你父皇交待的事情,還將你的
二皇弟救了回來。你到好,你來睡宮裡面的女人!!”
帝威雲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去,眼底猶如寒冰一般,蓄滿殺意:“別給我提那個病秧子,我懷疑,我會被人追殺損兵折將,恐怕也是他的手筆,不然區區幾個盜賊,如何能有那般能耐!!”
皇后也咬牙切齒道:“你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現在正得皇寵,你又沒有證據,我們現在唯有想辦法先保全你。”
帝威雲咬牙切齒地道:“我想到辦法了,唯有苦肉計而已。”
皇后聞言,不由得擔心地猛然擡頭看帝威雲,眼底竟然有些難過,帝威雲陰沉地笑了起來:“怎麼?不捨得啊?”
“大膽,你以爲我是誰,我是那卑賤的庶女可以被你玩笑嘛?”皇后勃然大怒,眼底卻是有什麼微微閃動。
帝威雲並沒有被她的鳳儀嚇到,不屑地輕笑了起來:“母后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既然你是我的母后,那我若是受傷,你不捨還不是情理之中的麼?”
皇后觸不及防,有些彆扭地忙扭開臉,帝威雲的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的笑容,帝睿,你憑什麼跟我鬥?以前你不是專門吸引女人嘛?現在,我也有辦法讓女人跪倒在我的腳下了,我以後,一定比你越來越強。
帝威雲哈哈大笑,不顧皇后有些慍怒的目光。
正準備走出去的時候,忽然好像想起什麼一般地回頭對皇后道:“請母后好好照顧非煙,她這下子恐怕會有了我的孩兒了,以後等生下來,名義上可是帝睿的孩子,哼,我的孩子,要得到屬於那個野種的一切的。”
說完,他志得意滿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過了好一陣子,雪非煙這才摸了摸頭髮,走了出來,一時也不知道要說什麼,皇后只是生悶氣不去理她。
雪非煙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是八殿下回來了嗎?”
“你既然喜歡帝睿,怎麼會和我的大皇子做出這種事情來!”皇后越說越氣,順手一杯滾燙的茶就朝着雪非煙扔了過來,雪非煙尖叫一聲,滾燙的茶水,有幾點濺落在她細嫩的手上,立刻起了豆大的水泡。
雪非煙心裡不由得冷笑,我爲了你們鞠躬盡瘁做了多少壞事,如今,我只是犯了一點錯,你卻是容不得我了?
別以爲我沒看出來,你自己對大皇子那點心思。
雖然這麼想,但是,她是很識時務的,自然知道現在不能和皇后硬來,至於以後嗎——
“皇后姐姐,我真心愛的只有八殿下一個人,我不是要勾引大皇子,只是,您也知道,我肚子裡沒有孩子,這次八殿下回來要是問起,我該如何回答?還有皇后姐姐你們的計劃也會落空,所以,所以——”
“爲何一定要是大皇子的孩子?世界上那麼多男人,我們早就給你找好了——”皇后忽然一下子閉嘴了,但是,她因爲太氣怒,其實現在閉嘴,該說的也就說完了。
很好,原來找就給我找了個不知道哪裡來的野男人嘛?
沒身份骯髒醜陋的男人?你們就是這麼作踐我是不是?不當我是人了?既然你們瞧不起我,那我也不會讓你們好受!!
雪非煙心底怒極,手指刺得掌心鮮血點點,表面上卻越發恭順聽話:“妹妹知道錯了,事已至此,只請姐姐責罰。”
“算了,你先回去,若是這個月葵水沒來也就罷了,若是無效,那些男人還是用得着的。”皇后根本沒有將雪非煙放在眼底,大概是平日雪非煙太沒有存在感,太逆來順受了吧。
但是,雪非煙現在恨不得撕了這老巫婆的臉,尼瑪,還不只一個,竟然是好幾個,老孃無福消受,你自己享受去吧。
想到這裡,雪非煙心裡忽然就有了計較,瞬間,最後的一絲恨意都消失了,她很平靜很恭順地給皇后行禮,這才離開了後殿。
然而,今天應該是她倒黴吧?迎面碰上了好幾個人一起走着,最先看到的男子似乎耀眼的太陽一般,無論你在哪裡,第一眼絕對無法忽視他,此時,他不再坐輪椅,而是一身華服,顯得矜貴優雅,炫目而耀眼。正是帝睿。
“八皇子,你回來了,秦兒給你請安。”雪非煙一下子將那個粗俗的帝威雲拋到腦後去了,人比人氣死人,貨比貨得扔啊!!
帝睿回頭看到雪非煙的時候,露出一個迷死人的笑容,雪非煙瞬間就被迷暈了,心裡暈暈乎乎底想,難道殿下出去這許多時日,忽然意識到我的好了嗎?他,他竟然會朝着我笑呢。
其實,是帝睿因爲找回了真正的月秦,心情大好罷了。
等雪非煙幾乎要朝着帝睿身上撲過來的時候,卻被一個雪白的身影一下子攔住了。
雪非煙再一擡頭看到那女子的臉,不由得嚇了一跳,驚叫道:“媽呀,鬼啊!!”
攔着她的自然是月秦了,不過,此時她已經易容成了雪非煙,就相當於是雪非煙忽然看到一張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臉,觸不及防下,她真是被嚇得不清。
月秦笑嘻嘻地道:“秦兒妹妹,你沒事吧,多日不見,你還是這麼一驚一乍的呀。”
雪非煙狐疑地瞪着月秦:“你是——”
她是月秦?她不是月秦!!她是月秦?不,不可能是月秦!!除了月秦誰會知道自己的情況,誰敢扮成自己的模樣?但是,若說她是月秦,她不是應該馬上拆穿自己嗎?何必要扮作她雪非煙的模樣呢?
各種亂七八糟的念頭,讓雪非煙幾乎腦子都要炸開了一般。
月秦看到雪非煙這種見鬼的樣子,心裡想,哼,這就嚇着了?後面嚇人的東西還多着呢。
她轉頭,嬌媚地靠着帝睿,軟綿綿地道:“殿下,你還不替我給妹妹說說麼?讓妹妹也高興高興?”
雪非煙目瞪口呆地看着月秦在那盡情表演,連小嘴都忘記了合上,還——真挺像的,連音容笑貌都和她十分貼近。
害得她都以爲自己是不是做夢了,其實自己真的是月秦,那纔是還想雪非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