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夫人清冷一笑:“都說這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沒想到我們平陽侯府裡竟然也出現了這樣一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司徒斌點頭冷笑道:“孃親說的太多了,這老家在平陽侯府裡已經有二十年了,平陽侯府養了這二十多年的狗,想一想還真是辛苦!”
老管家被司徒夫人和司徒斌說的滿頭是汗,已經不敢擡頭去直視司徒夫人和司徒斌了。
京兆尹卻從鼻子裡擠出了重重的哼聲:“來人,將這個假山前後,好好的搜查一番,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將逆賊司徒素抓住。”
司徒夫人上前走了大步,想要去阻攔京兆尹的行爲,卻是被司徒湛和司徒斌攔住了。
司徒湛勸道:“孃親,您身體不好,就不要生怒了。”
司徒夫人眼中滿是慌張:“可是,可是他們在搜查……”
司徒斌忙堵住了司徒夫人的口:“沒關係的,大哥又沒有回平陽侯府,就算讓他們找了,又怎樣?若是找不到,他們也得給我們平陽侯府一個說法。”
京兆尹趾高氣揚地瞥了司徒家人一眼,接着雙手環在胸前,正在這等待着結果。
林若曦和林靖軒朝假山走來,看到京兆尹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樣,林靖軒滿是氣憤。
他咳嗽了一聲,走近了京兆尹,在他的肩膀上重重一拍:“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京兆尹大人啊,這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1?v。
京兆尹以前吃過了林靖軒和林若曦二人的虧,看到這兩個人走近他,他的心突突的跳了起來,一臉尷尬道:“沒什麼,沒什麼,只是按照皇上的旨意,過來查案罷了!”
林靖軒一把奪過了京兆尹手中的尚方寶劍,冷冷一笑:“這尚方寶劍不是皇后娘娘的嗎?看來京兆尹大人領的不是皇上的聖旨,而是皇后娘娘的聖旨啊?”
他說完,將尚方寶劍扔到了地上,京兆尹臉色鐵青,卻還要裝作討好的模樣,像哈巴狗似的躬着身子將寶劍拾起,朝着林靖軒討笑道:“靖羽侯爺,瞧您說的,我真的是領了陛下的旨意。。”
林若曦走近了司徒夫人,伸出手拍了拍司徒夫人的手背,朝着她點點頭,示意她不必當心,接着轉身看向了京兆尹,面上雖是含着笑,可是卻讓人感覺到渾身寒冷。
“京兆尹大人,若曦可是醜話說在了前頭,若是這一次您帶着手下並未從侯府中找到我大哥的下落,那麼我一定會讓父親請奏皇上,告發京兆尹大人將平陽侯府到處破壞,還不把司徒夫人和平陽侯看在眼裡,你在侯府中爲非作歹殺了不少的丫頭和僕人……”
林若曦說完,伸出手輕輕扶了扶頭上的簪子:“京兆尹大人,這樣大的罪過,你可是要承受不起了。”
京兆尹的頭上冷汗直冒,這司徒家千金伶牙利嘴,又有一個狠毒的心腸,若不是她年紀年輕了一點,一定能和武皇后有個高下的較量了,。
他臉色越來越沉,不知道該怎樣做,才能平息這一個燙手山芋案件。
正在這時,京兆尹帶來的手下已經都陸陸續續回到了他的面前,都朝着他搖搖頭,說着同樣的話。
“大人,這裡沒有司徒素的蹤影!”
“是啊大人,這裡雖然有密室,都是放着一些冰塊啊,冬天能儲藏的食物,根本沒有司徒素的影子。”
“大人,我們也沒有找到,會不會是老管家他耍弄我們呢?”
京兆尹一聽,臉色頓時更青了,他一臉討好的笑容對着司徒夫人道:“司徒夫人,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
司徒夫人圓瞪着眸,一臉的威嚴:“京兆尹大人,等到侯爺回來了,我定會向他提起今天的事。”
京兆尹一臉的爲難,林靖軒卻還要打擊他:“京兆尹大人,今天你的所作所爲本侯爺可都是看的清楚了,看來明天皇上找本侯爺去聊聊,也有話頭聊了。。”
京兆尹一連說了好幾句這樣的話:“真是抱歉啊,真是對不住了,請不要生氣,這都是本大人的錯啊!……”
直到他灰溜溜的帶着手下離開了平陽侯府,還是不忘將認錯的話說了好幾遍。
司徒夫人見京兆尹大人走遠了,這才鬆了一口氣:“若曦,你大哥到底去了哪裡了?難道沒有在這假山中的密室內嗎?”
林若曦深深地望着已經跪在地上的老管家一眼:“孃親,您忘了嗎,家賊太多了,我們自然要做到萬無一失才能保證大哥的安全,所以大哥早已經不在假山的密室中了。
司徒夫人很奇怪,問道:“若曦,那麼你大哥他現在身處何處呢?”
“都說最危險的地方纔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其實就在大搜的屋中,您忘了屋中有一個密室。”
司徒夫人恍然大悟,這才徹底的鬆了口氣,一轉頭纔想起來忘恩負義的老管家,她聲音冰冷道:“來人將這個叛徒趕出平陽侯府。”
老管家一聽自己又能活命了,脣角不經意間揚起了半邊。
林若曦卻忙勸道:“孃親,若是讓他就這樣活着出侯府豈不是太便宜了他?這,任何“”,本站永久無彈窗!個時候最需要的就是殺一儆百,讓司徒府裡其他的殲細,活着想要投奔其他大家的僕人好好看一下,誰敢背叛了平陽侯府,應該有怎樣的下場。
徒人這防養。林若曦眯起一雙幽深的雙眸,笑容卻美的如罌慄花:“來人,將老管家拖到院子內,在他的身上綁上幾塊煮熟的豬肉,在將那兩隻餓了三天的野狼狗放進院子內,讓他們好好解解饞。”
司徒夫人知道,老管家能有今天的下場,確實是死有餘辜,但是她還是有些害怕,畢竟沒有見過會有人得到這樣殘酷的刑罰。
林若曦拉住司徒夫人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孃親,你不必擔心,我這樣做,自然是爲了平陽侯府好,在這個朝代,我們若是不狠,地位就會不穩,就會被人爬上自己的脖子任由他們欺壓了,孃親所以請你理解下女兒今天的所作所爲。”
司徒夫人贊同的點點頭道:“孃親知道了,你做的的這一切都是爲了整個司徒家,好……”她深深吸一口氣:“孃親也要親自看到他應得的下場!”
老管家一聽,整個身子都軟了,再被平陽侯府的護衛拖到府中大院時,哭喊着哀求着,聲音傳到了整個平陽侯府。
司徒夫人將司徒家的人都召集在院子內,很多丫頭、媽媽和僕人們都不知道老管家這是犯了什麼錯,爲何要受到懲罰,好看的小說:。
林若曦聲音冰冷道:“老管家剛纔將京兆尹和衙差們都帶到了侯府,說侯府中私藏了我大哥,私藏了逆賊,這就等同於將平衍侯府推上了危險之地,是不忠不義的行爲,今天他的死,就是給大家一個警告,若是誰在背信棄義,那麼就會和老管家有一樣的下場。”
林若曦說完這句話,渾身綁着煮好豬肉冒着肉香的老管家,便被平陽侯府的兩個護衛押了上來。
緊接着又有兩個護衛牽來了兩條身形一米多長半人多高野狼狗過來,被餓了三天的野狼狗聞見了肉香味,呲牙咧嘴的大叫着,想要掙脫護衛牽着的繩子。
“放了他們!”
林若曦一聲令下,護衛們便鬆開了繩子。
兩隻野狼狗呲牙咧嘴,吠叫着朝着老管家撲了過去,將老管家身上的熟豬肉,連同老管家身上的肉,都撕咬了下來。
老管家渾身被繩子綁着,逃不掉,只能沒命的嘶吼喊叫着,直到身上的血肉被野狼狗啃噬的差不多了,心臟都被野狼狗吃掉了,這才停止了呼喊聲,死在血泊之中。
院子內膽小的丫頭、媽媽和僕人早已經嚇軟了身子,倒在了地上,林若曦看向司徒夫人,司徒夫人雖然面色發白,但是卻剛強的很,身子也並未顫抖。
她朝司徒夫人輕聲問道:“孃親,您累了一天了,還是讓女兒扶你回去休息吧!”
司徒夫人點點頭,臨走前命令護衛道:“你們將老管家的屍首處理好!”
待護衛領了命之後,她才和林若曦一起離開。
司徒斌和司徒湛皺起眉頭,相視一眼,司徒斌道:“我說呢,爲何靖羽侯爺早早離開了,原來是害怕見到這種血腥的場面。”
司徒湛笑而不答。
“四哥,你有沒有覺得,若曦姐越來越像一個人了?”
司徒湛一雙黑瑪瑙般的眼睛很是溫和地看向司徒斌,問道:“你想說的那個人是誰?”
“就是皇宮中的武皇后啊,我覺得他們真的好像!”
司徒湛卻是搖頭道:“你錯了六弟,武皇后和若曦根本不同,武皇后無情無義又冷血,而若曦她有情有義,雖然手段是狠毒了一些,但是她的本性卻是善良的。”
說到這,司徒湛望向了皇宮的方向,不知道武皇后這一次計劃失敗後,又會做出怎樣可怕的事。
南疆國皇宮,鳳房宮中。
京兆尹大人拿着尚方寶劍回去請命,卻是被武皇后擡起手給了他一巴掌:“沒用的東西,就算找不到司徒素,你也可以捏造出一些罪名給平陽侯府扣上。”
京兆尹渾身抖擻:“皇后娘娘臣愚笨,不適合做這件事!”
武皇后突然喚道:“貞女官,你出來,給本宮好好教教他,怎麼去做事。”
可是半響都沒有見到貞女官的影子,她又喚了一聲:“貞女官?”
一個宮女畢恭畢敬的走來,回答道:“回皇后娘娘的話,貞女官剛纔出了大殿,不知道去了哪裡?”
武皇后蹙起眉心:不知道去了哪裡?她該不會是出宮去見某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