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是去監視李儒,沒想到你李儒沒監視住,倒是助理這個角色,可惜,有點太過投入了。”寧玉道。
“玉姨,我沒有三頭六臂,自己的本職工作總要做好才行吧。”許飛苦笑道。
“本職工作要做好,但是你要分清主次,不能顛覆吧?”寧玉道。
“我們樓前那個噴水池你們查了沒有?”許飛“提醒”道,至少噴水池還是自己提供的情況吧。
“怎麼查?把噴水池拆了?”寧玉道。
“怎麼查是你們的事,要是我的話,能查出問題拆了又何妨?”許飛道。
“要是查不來呢?你知道一個噴水池重建需要多少錢嗎?”寧玉道。
“你們還缺這點錢?”許飛笑道。
“我們可是窮單位。對了,你要找我是什麼事?”寧玉道,今天可是許飛提前約她共進晚餐。
“我發現李儒有一身功夫,而且還相當不錯。不知道這個對你有沒有用?你可別說我這個助理什麼事也沒幹了哈。”許飛道。
“這算什麼?李副市長以前是部隊轉業幹部,在部隊時他可是赫赫有名的偵察英雄,會幾招功夫有什麼了不起的。”寧玉道。
“不會吧,難道說沒用?”許飛道。
“有沒不有用現在還不知道,你把你知道的詳細的說給我聽聽吧。”寧玉道。
“這件得從市林業局說起……”
“這是最後一次了。”李儒站在窗戶門口,手裡拿着那臺pda,.u他的下面正是瑞格公司捐建的那個噴水池。
“許飛,今天我們得到情報。tbsp;
“什麼?今天李市長在辦公室一天都沒出去啊。”許飛驚訝道。
“這也是我們奇怪的原因,因爲我們還沒有收網,所以暫時還不知道是如何聯絡地,但是肯定一條,不是通過物理傳輸,像郵件、信件、電話、傳真等都被除我們控制了。”寧玉道。
“我也不能天天跟着李市長啊,今天雖然我去了他辦公室兩次,但是他好像表現得跟平常一樣的啊。”許飛道。
“要是能被你隨便一眼就看出來了,我們還要費這麼大工夫幹什麼。”寧玉嗔怪道。
“玉姨,你說他會不會用無線傳輸?”許飛突然想到自己今天兩次去李副市長辦公室。每次他的掌上電腦都在開着,有次好像還在操作着,直到許飛停下來才作罷。
“無線傳輸?”寧玉道,她們還真沒往這個方向想。
“對,李副市長經常擺弄他那個掌上電腦。那東西可是有藍牙和紅外技術的,有的還有無線網卡,完全可是實現無線傳輸資料。”許飛道。
“許飛。你先回去上班,我先回隊裡一趟。”寧玉丟下這句話就跑了。
“現在是中午休息時間,上什麼班啊。”許飛道。
當李儒第一次到許飛的辦公室的時候,發現許飛正側臥在辦公室的長沙發上睡覺,許飛現在並沒有像以前那樣睡得沉,但是許飛以爲是吳言進來,也沒醒來,繼續睡他的覺。
李儒來本來是想跟許飛談談市裡對於由省林業廳與市紀委聯合組織的調查小組進駐市林業局地事,市裡本來安排他來掛這個組長,但是李儒最近事情太多。他想讓許飛去任個副組長,有什麼事也可以隨時彙報給自己,再說。對於市林業局的事,許飛也比較瞭解。
現在是中午休息時間。李儒馬上又要出去,也不好叫許飛親自過來,只好他到這邊一趟。李儒走到許飛的身邊準備叫醒他,但是剛一伸手,李儒的手就停在半空中,許飛的呼吸吸引住了他。
許飛此時地呼吸能做到一吸八呼了,如果是不注意的人基本上聽不到他呼氣聲音,此前吳言就差點因爲這個事而打120急救車,他以爲許飛突然在睡覺時休克了。但是李儒卻沒有誤會,反而顯得很激動,停在半空中的手竟然不由自主地在那裡顫抖……
“小吳,你要睡就趴桌子上去,站在我身邊算是什麼事?”許飛突然開口說話道。
“許飛,是我。”李儒緩緩的道。
“李市長!”許飛一
溜的就爬了起來。
“你到我的辦公室來,我有事跟你談。”李儒道。
回到他那邊後,李儒吩咐周清利,自己與許飛在談話過程中任何人不能來打擾,就算省委書記親自來了也得給我擋駕!
許飛剛進來的時候就聽到這最後一句,暗想,我的媽啊,這麼重視與我的談話,連省委書記都不放在眼裡。不會是自己的另外一個身份被他發現了吧?但那樣也用不着這麼重視啊。
“許飛,你是不是對我剛纔所說的感到好奇?”李儒看出了剛纔許飛的驚愕。
“對,我不知道爲什麼李市長會這樣?”許飛實話實說道。
“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爲你!說明白點,就是因爲你地睡覺的姿態!”李儒道。
“我睡覺的姿態?李市長,難道你知道我身上是怎麼回事?”許飛驚喜地道。
“蟄龍睡丹功,又叫做睡丹功,簡稱“睡功”。睡功源遠流長,產生於人類的社會勞動中,在勞動疲勞後,必須睡眠休息,以恢復體力和精神。在不斷地休息實踐中,提煉精華和訣竅,終總結而成睡功,因此睡功傳承甚古。孔子說“曲而枕之,樂亦在其中”,即是睡功。”李儒緩緩的道。
“李市長,你說我每天睡覺就是練這個睡功?”許飛道。
“沒錯,而且我看你的姿勢深得睡功始祖陳拷蟄龍睡功的真傳啊。”李儒道,此時他完全不像個上級與下屬的對話,到像一個長輩與晚輩的交流啊。
“陳拷蟄龍睡功?”許飛覺得這個名字很威武,很大氣。
“不錯,相傳陳拷老祖曾高臥華山,一睡數日不起,後竟於睡中得道。陳摶傳道於火龍,火龍傳於張三丰……”李儒道。
“李市長,這也太神了吧,我的睡功竟然還跟張三丰扯上了關係。”許飛道。
“何止張三丰,李涵虛、吳天秩、汪東亭、徐海印,哪一個不是大名鼎鼎的一代奇人。”李儒道。
“可是除了張三丰,其他的我一個人也不認識。”許飛道。
“你確實不認識,因爲這些人都是大江西派的掌門人。”李儒道。
“大江西派?”許飛好像聽丐幫的陳老說過。
“對,大江西派,你學的就是大江西派的蟄龍睡丹功!”李儒道。
“你這麼肯定?難道你也是……?”許飛道。
“沒錯,我也是大江西派的傳人之一,許飛,你之所以來我身邊工作也是因爲我吧。”李儒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一嘆道。
“這……,完全是組織上的需要。”許飛道。
“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實話跟你說吧,你來的目的我早知道了,從你第一天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但是我不在乎,因爲我現在拿回了屬於我們的東西。”李儒道。
“我們?”
“對,是我們,我們大江西派的東西,你學的是蟄龍睡丹功,當然你是屬於大江西派的人了。”李儒道。
“什麼東西?”許飛沒想到自己馬上就與李儒“拉幫結派”了。
“大江西派令!”李儒慎重的道。
“大江西派令!”許飛道。
“沒錯,大江西派的信物,大江西派令,見令如見人,門下弟子唯它獨尊!”李儒道,然後就拿出一個金不像金,木不像木的東西出來,許飛仔細一看,好像是個老頭在睡覺的一個雕刻。
“許飛,你別看這個東西小,但是你不知道他在我們這些人心中的分量。這個小人就是陳摶老祖,是本派開創人李涵虛親自所雕,一百多年了,終於傳到我手裡了,可惜……”李儒道。
“可惜什麼?”許飛道。
“可惜我已經觸犯了黨紀國法!”李儒道。
“你就是爲了它?”許飛好像被他雷到了,不會真的爲了這麼個東西而竟然把我黨我軍的絕密文件給傳出去吧。
“對,大江西派新入門弟子許飛聽令!”李儒舉起大江西派令對許飛大喝道。
“什麼?”許飛還傻乎乎的問道。
“跪下!”李儒大吼道。
“我爲什麼要跪下?”許飛還想說話,李儒已經走過來,一把按住許飛的命門,在他的後膝蓋處一點,許飛“乖乖”的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