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銦的價格能賣到一公斤一千多美元,但是隻有把銦開採出來才能變成錢。如果僅僅是把礦石採掘出來,那什麼也不會得到。
“唐教授,我今天代表d縣向你發出邀請,邀請你來我們d縣指導工作,不知道是否可行?”許飛和丁浩小聲的討論了一下之後,說道。
“指導工作不敢,既然在你們這裡找到了這條大礦脈,那我當然不會馬上走,在鎢礦沒有找到之前,你就算想趕我走,我也不會走呢。”唐濤微笑道。
“那就這麼說定了。”丁浩趕緊上來緊握住唐濤的手道。
在唐濤的副食帶領下,許飛和丁浩等d縣的領導大體考察了一下這條大型鋁鋅礦的粗略輪廓。這條礦脈連錦數十公里,他們也只能站到一個比較高的山頂上,然後向四周聽着唐濤介紹大概的位置。
“唐教授,你是礦業方面的專家,你能不能給我們提點建議,這條礦脈到底是我們自己開採爲好,還是直接出售礦石?”許飛在下山的時候和唐濤走在了起,邊走邊問道。
“採礦絕對是一項投資大見效慢的產業,如果你們要自己開採,那前面幾年可能都不會創造太大的經濟利益,但是一旦開採進入了良性循環,那這完全就好比一個聚寶盆,可是這需要非常強悍的資金。”唐濤道,如果要是一般的縣領導,只要把這樣的礦脈承包出去,那每年縣裡的財政收入馬上就得盆滿鉢滿,但是因爲d縣的縣委書記是如此的年青,所以唐濤只能把事情地兩方面都說出來,具體的決策還是由許飛他們來下。
“這件事涉及到我們整個d縣的經濟全局。所以必須要慎重考慮,到時還要請您給我們做一個詳細的分析報告。”許飛道。
“這當然沒有問題,我本來就是幹這樣的事的。”唐濤道。
現在唐濤給d縣指明瞭兩個方向,一是完全由自己來搞,那投資大見效慢。但是如果一旦正式見效,那就像印鈔機一樣,用日進斗金來形容絕對不會爲過。另外一種方式就是承包出去。d縣只是負責管理,具體的經營由別人來搞,馬上就能見效。
按許飛地意思,再苦再難也要自己來搞,現在全球的能源都開始發生着危機,特別像這種不可再生的資源。絕對不會說沒有市場。而且產品的價格從長遠來看。絕對是越來越高,所以自己開採那絕對是把所有的利潤全部控制在手裡了。
但是由自己開採也有非常大的難處。除了資金之外,技術也是一個相當關鍵地因素。在國際最先進地技術和設備地開掘下絕對比用一般的技術和設備所創造出來地產品要好得多,而像鋅、鋁等金屬,純度越高,它的價格也是越高的。
對於後面一點,縣裡有很多人沒有信心,包括丁浩在內。要知道。如果d縣投資搞一個冶金公司。那絕對會採用當今世界最爲先進的設備和技術,那隨之而來的則是最先進的管理制度。可是d縣現在具備這樣的條件了嗎?
因爲這件事,d縣最近難得地天天開會,而且許飛還把這件事地詳細經過以上礦脈的所有信息都在d縣電視臺上播放,他準備讓全縣八十萬老百姓都參與進來。雖然許飛和丁浩掌握着d縣地縣委和縣政府,但是涉及到全縣所有人利益的事,許飛還是覺得要讓儘可能多的人蔘與進來。
其實也有很多人和許飛有一樣的想法,但是他們在聽到承包派說到如果自己開採所需要的資金和技術時,他們心裡就開始沒有底了。承包給別的冶金公司來搞,那d縣穩穩的就會每年賺上億元,而且每年都會逐年提高。但是讓自己縣裡來搞,那就得承擔風險了。畢竟很多公司在國有企業時經常連年虧損,但是一旦企業變爲集體所有或是私營所有,那馬上就會盈利,畢竟現在沒有私心的人還不多。
“老丁,我看這件事我們自己得先統一意見才行,否則下面的人好像都找到了主心骨似的,每天會開了不少,但是卻沒有取得什麼進展,現在早一點開採這條礦業,我們縣裡就早一天受益,時間就是金錢啊。”許飛道。
“當然可以,如果許書記能很好的解釋這家企業的管理問題,那我絕對聽從你的意見。”丁浩道,作爲d縣的縣長,他也希望這家冶金公司能由d縣來牽頭,但是如果不能很好的解決管理問題和技術問題,那先有可能會還未得利就先賠本,這樣的事,作爲d縣的縣長他是絕對不想幹的。
“我們能不能這樣,由我們縣裡投資,然後由專業技術人員和專業管理人員成立一家冶金公司,我們只負責投資,具體的管理和生產就由他們去完成,你覺得如何?”許飛道。
“生產和管理的事如果沒有控制在我們的人手裡,我總覺得不穩妥。你想想,如果我們不懂行,那別人說什麼做什麼我們都不知道,兩眼一抹黑,這和睜眼瞎子有什麼區別?”丁浩道。
其實只要d縣有管理和生產方面的高級人才,那資金的問題並不大。畢竟在d縣還有好幾家銀行,有這條礦脈擔保,不管d縣想貸多少款都不會有問題。
開採礦業看起來好像是件很簡單的事,其實裡面包含着非常多的科技元素,所有的工序如果有一道出現問題,那最後出來的產品就會面臨着不合格。
“設備可以引進,只要有錢就能辦到。但是技術確實是件很辣手的事,但是我們肯定會有辦法解決的,我總認爲,如果就這樣把這條礦脈承包出去,那對我們縣的長遠利益肯定會有相當的影響。昨天我又去問了唐濤教授,他向我提到如果承包可能會有這要的一個問題,承包方只會喜歡開掘那些容易開採的地方,對於那些不容易開採或是開採有難度的地方,他們就會放棄,這樣到時候會造成極大的浪費,可是他們只要保證在他們的承包期內有足夠的礦石能採出來就行。”許飛語重心長的道。
“你說的這個問題也許會存在,但是我們可以在剛開始簽訂合同的時候就把這些內容規定死,再加上縣裡相關部門的配合監督執行,我相信能得到很好的解決。”丁浩想了想之後說道,他還是不贊同許飛的搞法,d縣從來就沒有真正搞過一家大型企業,何況如果d縣冶金公司真的成立,那誰有資格去掌舵這家公司?
“這樣事,由我們縣裡討論也討論不出高低了,我建議由唐教授再次給我們做一個分析報告,同時請專門的礦業開採人員來我縣指導,聽聽別人的意見,你看如何?”許飛道。
“這當然好,其實如果我們縣能夠很好的管理這樣的一家公司,我還是非常願意的,但是我非常害怕,如果公司沒搞成會怎麼樣?那幾個億甚至幾十個億的資金就打了水漂啊。”丁浩道,如果說他對於自己縣裡去搞這樣的一家公司不動心那是騙人的,但是他年紀比許飛大,做事也比許飛經穩妥得多,寧願穩步增長也願意去冒這個除。
“那就這麼說定了,到時這件事的專家分析時要請縣電視臺搞直播,同時也要向市裡彙報這件事,請上級領導部門給我們提供一些參考意見。”丁浩道。
“這當然沒有問題,早在唐教授還沒有找到這條礦脈的時候我就和譚書記商量過了,市裡只要我們能找到礦脈,那絕對會堅決支持我們。”許飛一笑道,現在譚少文已經進入了狀態,從以往的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到現在每天都要睡到中午,而且在晚上九點左右的時候就準時入睡了,每次許飛和譚少文通電話時,他都不知道有多麼的感激許飛。所以這件事許飛相信,只要是向市裡彙報,那市裡絕對尊重縣裡的意見。
“還是等專家學者論證過再說吧。”丁浩也道。
雖然許飛沒有和丁浩達到統一共識,但是許飛卻覺得,只要自己能解決這個專業的管理和技術問題,那包括丁浩在內的絕大部和自己唱反調的人都會掉轉槍頭來支持自己。
對於興辦這樣的大型企業許飛並沒有什麼經驗,但是他沒有經驗並不意味着別人沒有經驗,唐亞妮能這麼輕鬆的管理着飛龍速運公司,所以許飛想和她好好商量一下這件事。
可是許飛再見到唐亞妮的時候,卻發現她好像又發生了某種變化,特別是在她睡覺的時候,怎麼弄也弄不醒了,就像蟄龍睡丹功又回到了她身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