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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飛,你說說看這是怎麼回事?”譚少文心想,幸好忠的先召開常委會,如果常委們也知道這個事,那真的是貽笑大方。
“原因很簡單,因爲這個女孩子每天都服食維他命c,本來這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但是他在晚上的時候吃了大量的蝦,蝦本身也沒有問題,但是同時吃維他命c和蝦的話,就濃度較高的-五化合物。這種物質食入體內,本身對體並無毒害作用但是,在服用‘維生素c’之後|.|:.爲三氧化二,這就是們俗稱的砒霜=蝦類的,蝦+維c=毒藥,而現在很多飲料裡都含有維他命c,記、解市長,你們也要小心噢,砒霜中毒可是會七孔流血的。”許飛對於其他人很難記得住的化學名稱卻像記自己的名字一樣,雖然時間過了好幾個月,而當時自己也只是隨意的看了看,但到現在他還是記得一字不錯。“順便我還要告訴兩位領導,感冒藥和可樂也是不能同時服用的,它們組合在一起也等於是毒藥!”
譚少文和解廷香面面相覷,除了表示自己的孤陋寡聞之外,他們不知道還能說什麼。而等許飛走了之後,剛纔在譚少文的休息室裡暫時避開地曾明忠也是面色尷尬。他沒想到自己一時想取巧,差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件事如果在常委會上討論,那絕對會成爲以後的笑柄。
雖然許飛表面上好像是面帶微笑,但其實他內心是非常憤怒的。他沒想到譚少文他竟然卑鄙到了這個地步,隨便拿着報紙上的一則新聞就想來整自己。而且許飛剛纔也聽到了,在譚少文的休息室裡還有人,雖然不能透過房門看到裡面的人,但是許飛敢百分之百肯定,那個人絕對是曾明忠。
許飛離開市委之後。並沒有回共和公司,今天解廷香的表現,讓許飛很不爽,而許飛很不爽的話。那就表示他要做出令解廷香很難受地事情來。今天他去了城南區區政府,同時也去了自己的發家之地,機械工業園管理辦,從那裡想打聽點小道消息。像如果要查趙藝萌的事,那最好的辦法就是去區政府打聽這樣地小道消息,則這樣的小道消息,一般就是真實情報的修改版。
“劉洋。你在哪裡,今天有時間嗎?對,我回了tt市。把吳明遠也叫出來。聽說他現在是城南區政府的辦公室副主任了。我們三個怕有兩年沒聚過了吧,今天我請客。”許飛道。他今天其實最想見地是吳明遠,在區政府的時候,他聽到消息說吳明遠現在已經是辦公室副主任了,許飛在辦公室待過,知道像辦公室的消息那絕對是靈通,但如果突然請吳明遠出來吃飯又好像太過突然,所以他就叫上了劉洋,正好許飛和劉洋也有了陣沒見面了。
許飛、劉洋和吳明遠都是同一時間進入城南區區政府的,當時三人都是辦事員。但是由於許飛有着喝酒地天賦,所以他提前實現了由辦事員到科員的轉變。後來因爲快速學會了德語,而讓他在德國的招商引資中佔了優勢,從而再度提升。後來因爲許盛強地關係,許飛一發而不可收拾,現在雖然劉洋和吳明遠奮起直追,但是差距已經拉大,他們已經很難再追得上許飛了。
而劉洋因爲和許飛地關係好,再加上他號稱包打聽、萬事通,所以在許飛還在工業園管理辦任主任地時候,他就調到了許飛的身邊。後來許飛到林業局,又把他借到林業局,此時他也在正科地位置上坐了兩年,只要有機會,再升一步不是夢。畢竟現在林業局是姜濤在當頭,所以劉洋還不算是失勢。
只有吳明遠,他是靠着自己的實力一步一步拼出來的。他文章寫的好,像區長、副區長的發言稿、講話稿,現在已經成了他的專利,別人別想染指,官樣文章功力這深,在城南區已經沒有同級別的對手。
許飛也沒有特意挑地方,就在他們以前在城南區區政府上班的時候,經常去吃的那家飯店,就在區政府的對面。
當許飛到了沒一會的
劉洋就第一個趕到了,而吳明遠這個距離最近的,反遲。
“許飛,你女朋友好了點沒有?”劉洋第一句就問道,唐亞妮來tt市之後,劉洋也經常和他們混在一起,後來許飛去了管理局,他們的來往才少了一些。以劉洋這個自來熟的性格,他和唐亞妮的關係也很好。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每個星期都會打電話給她母親問一下亞妮的情況,但是一開始她母親還我和說說,但是現在她連我的電話也不接了。”許飛嘆了一口氣道。
“那你直接去h省啊,要不然,把他再接回來!”劉洋道。
“你以爲我不想?現在她母親對我的成見特別大,我和亞妮雖然沒有結婚,但實際上夫妻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但是我現在去h省,她連亞妮的面都不讓我見!”許飛說到這事時黯然神傷,說到底,現在自己之所以和譚少文他們卯上,和唐亞妮的意外也有很大的關係。
“兄弟,挺住!”劉洋拍拍許飛的肩膀道。
“你們兩個在聊什麼呢?”就在這時,吳明遠也到了,他眼神裡透着一股疲倦,而身子也明顯瘦了,要知道,能寫一手好文章,但那都是通宵熬夜熬出來的。
“沒什麼,說點以前的事。怎麼樣吳主任,最近應該春風得意吧?”許飛道。
“我一個拿筆桿子的哪比得上你們這些當領導的,你們兩個以後還能記得我這個老夥計就不錯了。”吳明遠道,他在機關裡,一沒關係二沒人脈,如果不是自己有還算有點才華,而且賣力氣的話,恐怕現在還和兩年前的那個吳明遠沒什麼區別。
“這個人啊,我算是看透了,在機關裡混,如果沒有關係沒有後臺,那就只能熬資格,像我還好些,碰到了許飛,明遠,你也應該和我們經常保持聯繫,許飛,你也多拉明遠一把嘛。”劉洋感慨道。
“我爸這一調走,現在我是自身難保,今天譚少文還把我叫到市委,拿幾個月之前的一棟食物混吃而導致中毒的事來說我,如果不是我記得清楚,恐怕莫明其妙就會背個處分。”許飛一嘆道。
“人就是這樣,有權不用,過期作廢,現在我也算是看透了。”吳明遠道。
…………
“明遠,我聽說區教育局的有位女副局長年輕漂亮,聽說也是靠裙帶關係上去的?”當喝酒喝到一半的時候,許飛問道。
“這件事沒有人不知道的,她就是和解廷香睡了覺,我們解市長的那點興趣誰不知道,有着偉大的**情節,雖然趙藝萌把第一次給瞭解市長,但是解市長也給了她第一次的當官經歷啊。”吳明遠道。
“從普通教師要調到行政長官,好像也不好操作吧?”許飛問道。
“這有什麼不好操作的,解廷香睡了她之後,自然會有人來辦這種事。要不然,你以爲那個教育局長就坐得穩?”吳明遠打着酒隔道。
“這樣的事什麼地方都有,像人民醫院不是也有人因爲和解廷香有關係而坐上了火箭嗎?”許飛道
“……這件事我也知道,人民醫院有好幾個,但是以那個蔣疏影最爲出名……當年我還差點去追去她,幸好沒成,要不然這頂綠帽子就戴定了!”吳明遠道。
雖然覺得有點利用吳明遠,但是許飛卻沒有負罪感。反正這也不是什麼機密的事,再說,現在也算是和吳明遠增進了感情。再說,吳明遠的信息確實多,現在許飛已經有了辦法讓她們開口。
蔣疏影和趙藝萌當時把她們分別從一名護士轉爲一名醫生和從一個普通中學教師轉爲教育局的行政幹部都是由現任的人民醫院院長和城南區教育局一手經辦的,那如果從這兩個人身上着手……,像他們這種溜鬚拍馬之徒,許飛相信,張居正絕對有能力拿下!
果然,許飛配合張居正,把這兩個帶“長”的拉到隔壁市,他們一聽說是兩規,嚇的當場就尿了褲子,然後不到一個小時,就像竹筒倒豆子,說了個乾乾淨淨,甚至還有很多張居正並沒想問,而又很重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