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肅殺,大地蒼涼,漫天殘霞中,一匹毛色如墨的烏騅健馬,自西方狂奔而來。一名年紀偏大的人坐在馬上,他*的健馬向着太室山方向駛去。
夜色漸濃,無月無星,枯草叢中,蟲聲啁啾,使這蒼茫的山野之中,更平添了幾分淒涼蕭索之意。秋風更急,黑暗中急地掠來一條人影,身法輕捷,來勢如電,目光四掃一眼,道:“二哥,幹嘛跑這麼急呀?”說話這人是一彪形大漢,眉毛濃厚,雖然穿着一身錦衣,但是一看就知道是李二牛。
前方年紀偏大的人停下了馬,回頭一看,道:“四弟,你怎麼來了?”這竟然是張老漢,他們二人竟然是結拜兄弟,二人年紀相差最少三十歲,竟會是結拜兄弟,想來匪夷所思。後面又傳來一人聲音:“不止四弟,還有我們。”黑暗中走出兩個人來,同樣騎着駿馬,左邊那人年紀更老,白鬚三尺,穿着一身白衣,是任老先生;右邊那人也是一彪形大漢,個頭與李二牛一般高,正是王大河。
原來這四人都是結拜兄弟,任老先生居首,張老漢其次,王大河再次之,李二牛最小。四個年紀最大相差三輪,做父親都不爲過,竟然會是結拜兄弟,何況更是他們四人,正更加讓人不可思議。
任老先生道:“二弟,我們不是說好了的嗎?我們不再過問江湖中事。”張老漢道:“大哥,我們是說好了的,可是慕容天正的親人竟會被我們遇見,這就是正是上天的安排。”王大河道:“二哥,我都放下了這段恩怨了,爲什麼你還放不下呢?”張老漢道:“對,我是放不下,我永遠忘記不了那天的事情,那是我一輩子都忘記不了的。”李二牛道:“二哥,你這次去了就永遠不能回頭了。”張老漢道:“我不管,只要能殺了慕容天正,我什麼事情都會去做。”任老先生道:“二弟,你太執着了。”張老漢道:“那就讓我執着吧,我都已經死了十幾年了,也不怕再死
一次了。”任老先生想了想,道:“二弟,你真的考慮清楚了?你真的要去?”張老漢道:“沒錯,就算我死了,也要拿給慕容天正欠我的。”任老先生道:“他欠你的,那就不是欠我們的嗎?好,我們四個人一條心,你要去,我們陪你一起去。”張老漢感動道:“大哥、三弟、四弟,你們真的願意?”王大河道:“大哥說的對,我們四個人一條心,現在也是時候叫慕容天正把欠我們的還回來了。”李二牛道:“對,沒錯,我們一起去。”說完,四人一同朝太室山峻極峰上的聖門駛去……
四人一同來到聖門門口,此時天色已暗,可是聖門還是燈火通明,張老漢走上前去叫門,過了一會,甜甜走來開門了,看着他們四人,道:“你們找誰?”張老漢道:“請問這裡是不是聖門?”甜甜道:“沒錯呀。”張老漢道:“那請問聖門是不是和神兵山莊是死對頭?”甜甜道:“我們不是和神兵山莊有仇,只是對那裡面的一些人而已。”張老漢道:“那請姑娘你幫我們四人通傳一聲,我們想見聖門門主。”甜甜道:“你們找我爹做什麼?”張老漢有些吃驚,因爲他想不到來這裡開門的人竟然會是聖門門主的女兒,道:“我們四人是想投靠聖門的。”甜甜想了想道:“你們等等吧。”說着關上了大門,走進了白髮人的房間,道:“爹,門外有四個人找您。”白髮人這時正在看書,放下書,道:“誰找我呀?”甜甜道:“他們沒說。”白髮人想了想,道:“把他們叫去書房。”說着自己披上了一件風衣,走去了書房。甜甜也回到了大門前,打開大門道:“你們跟我去書房吧。”張老漢四人一同隨着甜甜來到了書房。
書房裡面一件沏好了四杯茶,白髮人道:“請坐。”四人分別做了下來,甜甜道:“爹爹,那甜甜就去睡了。”白髮人道:“去吧。”說完,甜甜走出了書房,回到了自己房間。
白髮人道:“你們
四位是?”張老漢道:“我們四個是結拜兄弟,我們和慕容天正有仇,所以想來投靠門主。”白髮人道:“你們和慕容天正有仇?多久的仇呀?”任老先生道:“我們本來都是已經死了的人,可是命不該絕,我們本不想再理江湖中事,無奈因爲遇見了慕容天正的大女兒和慕容天正的女婿,所以我們二弟纔有了報仇的想法。我們四人本是一條心,所以我們也就跟着二弟來了。”李二牛道:“不瞞門主,其實我們四個以前就是神兵山莊的人,可是十幾年前,慕容天正喪心病狂,殺了自己的妻子,被我二哥發現,竟然也下手殺了我二哥,可是我二哥並沒有死,後來我們覺得二哥的死事有蹊蹺,所以就查,後來也遭到了慕容天正的毒手,我們都被慕容天正扔下了回頭崖,誰知我們命不該絕,活到了今天。”
白髮人顫顫巍巍道:“你……你們……你們是任飛、張明、王大河、李二牛?”任老先生、張老漢、王大河、李二牛都很吃驚,互相看了一眼,任老先生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們的名字的?”白髮人道:“你們……以前是小霞救了你們。”張老漢大驚道:“你……難道你是……那他又是誰?你們誰是誰呀?”白髮人長嘆一口氣,道:“這件事情說來話長呀!我也奇怪爲什麼沒看見你們了,沒想到你們也遭到了毒手。”
任老先生道:“難道……真的是您嗎?那他又是誰?他怎麼會……”白髮人道:“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小霞也是永遠不會回來了,我們現在只能看着前方,想着如何解開他的假面具。”李二牛道:“對,一定要揭開他的假面具,他簡直就不是個東西,不把他碎屍萬段,難解我心頭之恨。”白髮人道:“那就是說是你們救了鵬兒與淑兒的性命了?”張老漢道:“不敢,只是盡了一點綿力。”白髮人笑道:“不用這樣,以前我們不是也經常以兄弟身份說話嗎?你們就是我的兄弟,不必拘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