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場內,不少的警犬都警惕地看着木頭人,對於他們來說,木頭人畢竟是一個陌生人,也從來沒有馴養過他們。
但是隨着木頭人慢慢的走進他們,他們卻沒有感覺到來自陌生人那樣的壓力,因爲木頭人從小跟動物一起長大,身上帶着的那些氣味是動物們之間可以完全體會得到的。
就像曾經木頭人遇到墨修炎的時候,會對墨修炎產生好感,也是因爲墨修炎曾經在警犬當中生活,木頭人能夠感知到墨修炎身上,帶着的動物的味道。
相對於人而言,動物在感知同類的時候,更善於用氣味、鼻子以及更多其他的感官來感受,而不像人類通常都僅僅是用眼睛來感受。
當木頭人走近這些未被完全馴養的警犬的時候,他身上帶着的跟這些警犬相似的味道,讓這些警犬慢慢的對他放鬆了警惕,而且齜牙咧嘴的那些警犬也都變得有些溫順起來。
這是因爲木頭人身上不僅帶着狼的氣味,更帶着他和他打過交道的,更多兇猛的野獸的味道,比如老虎和兇猛的獅子等。
動物的基因裡比人帶着更多的弱肉強食的味道,這些警犬在聞到木頭人身上有來自更多其他兇猛野獸的味道的時候,早就對木頭人有了敬畏的心理。
一方面他們對木頭人有了覺得是同類的心理,一方面他們對木頭人有了敬畏的心理,這兩樣東西相加,就造就讓這些未被馴養的警犬在木頭人面前忽然之間就變得乖巧起來。
木頭人輕輕的伸出一隻手掌,兩隻未被馴養的警犬慢慢的走到他的身邊,低着頭用鼻尖在他的手掌上輕輕地嗅了嗅。
那個模樣看上去非常的溫順,一點都不像剛纔睚眥欲裂的模樣。
夜天白有些震驚,他馴養警犬,已經很多年了,每次在新招來的下屬,讓新招來的下屬面對警犬的時候,這些下屬和警犬的磨合都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不管是有經驗的下屬也好,就算是曾經馴養過別的警犬,在被調來馴養新的警犬,也不可能如此順利。
人和動物之間總是免不了需要長久的磨合期,尤其是這些非常通靈性的,能有非常強大能力的警犬,跟馴養人之間的關係更是需要一個長久的磨合。
也更需要也需要長時間相互的磨合,才能形成固定的默契,以及相互之間的信任關係。
但是像木頭人這樣,才一過來就取得了警犬的信任,讓警犬非常溫順下來的人,夜天白這些年來還真的很少見過。
他自己已經算是非常有天分的人,在馴養警犬的時候,他比別的人有更多的天賦,也有更多的能力。
但是,他在面對警犬的時候也是需要一點時間的,只是比普通人所需要的時間要更短而已。
現在木頭人一上來就取得了警犬的信任和契合,這讓夜天白真是十分的震驚。
他也是一個十分愛惜人才的人,他馬上對墨修炎說道:“老大,看起來,木頭人跟警犬適應得非常好,難道他之前馴養過警犬嗎?”
墨修炎說道:“不是,木頭人只是從小跟動物一起長大而已,他從未接受過這方面的專業訓練。”
夜天白馬上答道:“雖然他從未接受過專業訓練,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是以他的天賦,我覺得他可以勝任。”
墨修炎點點頭說道:“確實,他現在全部靠的是天分,但是隻要你對他稍加指點,以後他一定可以在這方面,有很大的提升,你們兩個相互配合一定可以取得更多的成績。”
夜天白很有些高興,畢竟他也是很需要這方面的人才的。
他說:“好,那你就放心將木頭人交給我吧,我一定會好好培養他在這方面的工作的。”
蘇景然見到這樣的狀況,也覺得非常的高興,現在木頭人能夠留在這裡,就不用像以前那樣孤單,無所事事了。
而且他一旦跟夜天白配合,在刑警隊馴養警犬的話,他就會更好地適應和人打交道的生活,以後也可以更好的適應這個社會。
見到這樣的情景,夜天白也終於明白了,墨修炎將木頭人帶過來讓他幫助他馴養警犬,這不是墨修炎故意爲了給木頭人找一份工作或者什麼,這完全是墨修炎,想要將有用的人才放在有用的位置上,讓木頭人和夜天白之前可以相互配合,獲取更好的成績。
見這件事情得到了這樣好的結果,蘇景然提着的心也終於放下來了,現在木頭人總算是有了一個良好的開端,可以進入和人打交道的社會,也可以慢慢的來適應這個社會了。
蘇景然想到他以後一定會有更好的生活,墨修炎將事情辦妥了,並將木頭人交給了夜天白。
木頭人以前本來很不適應城市裡的生活,但是很顯然墨修炎這次給他安排的事情,完完全全貼合了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也完全的可以發揮他的天分,有這樣的結果,他自己比任何人都要高興。
葉天白也很高興,因爲從現在開始,他便有了木頭人這個得力的助手。
他對墨修炎說道:“老大,放心地把木頭人交給我吧。我一定會讓他在這份工作當中,得到他應該有的東西,也一定會毫無保留的將我自己所有的東西都教給他。”
墨修炎點點頭說道:“那就辛苦你了,天白。”
夜天白高興地說道:“我應該感謝老大才對,如果沒有老大,我也得不到木頭人這麼好的人才。”
墨修炎點點頭,對木頭人說道:“木頭人,以後你就留在這邊了,這裡的一切事情都是夜天白負責,所有的事情你都要聽他的,不可擅自行動,也不可隨意和別人,打架鬥毆。”
夜天白看着木頭人小小的身板,知道他雖然青澀,年紀也小,但是,墨修炎的話卻絕不是開玩笑。
因爲他之前跟木頭人交手過,知道木頭人小小的身體裡蘊含着強大的爆發力,打起架來可能真的很少有人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