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昊宇更加氣定神閒了,說道:“很簡單,如果你不對晶晶求婚,我會讓你喜歡的人,在別的男人身下求歡……”
“你!”林川怒不可遏。
他確實喜歡蘇景然沒錯,但是知道蘇景然和墨修炎之間的關係之時,他也並未有過分的舉動。
而且,他也自認自己對蘇景然的喜歡,並未傷害到其他任何人的感情。
喜歡什麼人,是他的自由,也是他自己的事情。
沒有想到,南昊宇竟然用這件事情來威脅他。
南昊宇帶着勝利者的姿態看着林川:“你答應嗎?”
“南昊宇,你用蘇景然來威脅我,就不怕墨修炎嗎?”林川大聲問道。
“我爲什麼要怕他?”南昊宇顯然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裡,“他既已不是墨家的掌權人,也沒有什麼勢力,難道你以爲,他還可以跟我抗衡嗎?”
林川也想到外界盛傳關於墨修炎的一切。
大家都說墨修炎什麼都沒有了。
上次的拍賣會他之所以能夠拿出八千萬,很多人也認爲那已經掏空了他的家底。
雖然很多人還對墨修炎敬重有加,被他的氣勢所震懾。
但是以南昊宇的身份地位,確實是可以不用怕他的。
南昊宇見林川的神色不斷地變化着,知道他在進行劇烈思考。
若不是這兩天,南晶晶尋死覓活的,南昊宇也不會想到這個辦法來幫她完成心願。
南昊宇一家對於墨修炎和蘇景然的恨,讓他們在做事情的時候,已經失去了理智。
換做平時,南昊宇不會用這樣決然的手段來幫林川。
可是林川喜歡的人竟然是蘇景然,南昊宇就絕對不能忍受,最恨的人,搶走妹妹南晶晶的心愛之人。
所以他無論如何,都要逼迫林川對南晶晶求婚。
林川氣憤難當,問道:“你不怕我報警嗎?”
“在C城,難道我們南家的人,還要怕警察嗎?”南昊宇高調無比。
林川問道:“你要我怎麼做?”
“今晚演奏會上,你要公開向晶晶求婚。”南昊宇臉上帶上了勝利的笑容,只要林川公開求婚了,那這件事就是鐵板上釘釘子的事情了,不可能有轉圜的餘地了。
他繼續說道:“蘇景然會一直在我的手裡,如果你跟晶晶求婚並且確定下來婚期,演奏會結束之後……我會放掉蘇景然。”
“我憑什麼相信你?要是我求婚了,你還傷害她呢?”林川看着蘇景然昏迷不醒的樣子,充滿了擔憂。
“你只能信我,你只有這一個選擇。”南昊宇有恃無恐地說道。
林川狠狠地捏住了拳頭,恨不得一拳打在這個可惡的南昊宇臉上。
見他還在遲疑,南昊宇伸手放在蘇景然的衣服上,似乎林川再多考慮一秒鐘,他下一秒,就要撕開蘇景然的衣服。
林川忙說道:“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演奏會上就對南晶晶求婚!”
他馬上說道。
心裡卻在想,如果將這件事情告訴墨修炎,事情也許還有轉圜的餘地。
墨修炎應該也有這個能力,從南昊宇手中救出蘇景然來。
但是不等他說出來要離開的話,南昊宇就說道:“好,演奏會八點鐘開始,我會讓人在八點鐘的時候準時將你送到現場!”
“我需要時間準備!”林川大聲抗議起來。
“你不需要。”南昊宇笑起來,“你不是很天才嗎?天才又怎麼會像凡人一樣,需要時間準備?”
說完,南昊宇對下屬說道:“將林川帶到隔壁房間。”
林川被帶走,回頭看着他:“南昊宇,你若是傷害蘇景然,求婚的事情就休想我答應你!”
見林川果然在乎蘇景然,南昊宇臉上一片陰鷙,連笑容也讓人看得心裡發麻。
但如果林川不在乎蘇景然,他的目的又怎麼可能得逞?
他是不可能讓家裡人做的任何事情,都輸給墨修炎和蘇景然這兩個仇人的。
更何況,他還要守護好南家的產業,不能讓南家的產業落在墨修炎和蘇景然的手裡。
儘管……墨修炎和蘇景然從未有過任何想要拿到南家財產的想法。
但是在南昊宇偏執的內心裡,早已經將墨修炎和蘇景然當做最大的敵人來對待了。
整個下去,蘇景然和林川都音訊全無。
不過,大家都以爲林川在全力準備演奏會的事情,誰也沒有在意。
本來林川平時準備演奏會的時候,也會將自己閉關在房間裡,平心靜氣地準備。
所以林川在演奏會之前沒有現身,也沒有引起什麼混亂。
至於蘇景然,本來最關心蘇景然的人是墨修炎、木頭人和南老爺子。
但是南老爺子因爲身體不舒服在休息。
而墨修炎和木頭人去帶孟軻醫生回來,需要不少的時間。
墨修炎以爲蘇景然在南老爺子這邊,也並未注意到蘇景然不見了的事實。
跟在蘇景然身邊的下屬,也都以爲是蘇景然在房間裡陪伴南老爺子。
南昊宇就正是因爲抓住了這個空子,才能夠將蘇景然和林川都抓住,放在自己身邊,以便達成自己的目的。
所以整個下午,他抓走了蘇景然和林川的事情,都沒有鬧出什麼太大的動靜來。
也沒有引起什麼人的注意。
木頭人那邊找到了孟軻。
他盡力要將孟軻帶回來消解蘇景然體內的藥物。
可是孟軻總是伺機想要逃開。
所以墨修炎必須要到木頭人身邊,幫忙木頭人將孟軻一起給帶過來。
晚上時分的時候時候,墨修炎和木頭人終於將孟軻帶了回來。
墨修炎馬上去了南家,想要將蘇景然帶回來。
但是到了南家之後,大家都說蘇景然還在房間裡陪伴南老爺子。
南老爺子身體不好暈倒了,需要有人照顧,是蘇景然在照顧他。
墨修炎馬上邁步朝南老爺子房間裡走去。
他剛剛要敲門,南老爺子開門了。
“然然呢,外公?”墨修炎馬上問道。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帶着然然回去,讓孟軻幫忙化解她體內的藥物。
“然然不是已經回去了嗎?”南老爺子奇怪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