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姐抓住了墨修炎的手,低聲說道:“冷哥,你的能力絕對不在大山哥之下,爲何要在他手下做事?你是人中龍鳳,你要是單幹,我絕對站在你這邊。”
墨修炎瞥了一眼麗姐,淡淡說道:“我不喜歡做操心的事情,有人帶着我幹,挺好。”
何況,大山哥跟軍火集團的高層有交往,是墨修炎接觸高層的理想人選。
麗姐一癟嘴:“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強你。但是冷哥,自古紅顏多禍水,你不要栽到女人身上了。”
墨修炎冷冷的目光,打量了麗姐一眼,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麗姐一聽,精神一震,挺腰,一下子貼在了墨修炎的身上,塗着紅色蔻丹的手指,放在了墨修炎的胸口,若有似無地輕輕滑動着:“冷哥,有你這句話,我倒覺得我們是同道中人。”
“只是很可惜,麗姐不是我的牡丹花。”墨修炎伸手,抓住她的手,放了下來,轉身朝着蘇景然的方向走去。
麗姐被墨修炎這樣狠狠地羞辱,不由氣得咬脣,狠狠地說道:“小西瓜,你給我等着瞧!”
蘇景然剛纔也想去洗手間,剛剛跟着過去的時候,便看到墨修炎和麗姐相擁相抱在一起。
蘇景然只是看到他們站在,便馬上轉身退了回來。
她也不知道墨修炎跟麗姐之間有什麼恩怨情仇,但是很多事情,都是她管不了的,不是嗎?
蘇景然正拿着礦泉水瓶發呆。
墨修炎很快走到她的身邊坐下,直接拿過她手中喝過的礦泉水瓶,灌了一口水。
蘇景然聞到他身上陌生的香水味道,瞥了他一眼。
他自然是不用香水的人,現在身上帶着香水的味道,不用說也是麗姐的了。
墨修炎淡淡地迴應着她的目光,其實剛纔她的身影一閃而過,墨修炎已經看到了。
現在看她的神色,這個香甜可口的小西瓜,似乎開始泛着酸味了?
墨修炎將礦泉水瓶塞回她的手中,站起身來說道:“走吧,繼續爲了你的棒棒糖努力。”
“我有些累了,可以先回去嗎?”蘇景然輕聲問道。
墨修炎挑眉,脣角上難得地噙起一抹笑意:“不爲了你的棒棒糖努力了?”
蘇景然臉色微紅,卻不想跟他多說什麼,轉身就要離開。
墨修炎抓過她的手腕,說道:“我陪你一起回去。”
就在這個時候,麗姐和大山哥等人一起走了過來,麗姐攔住了墨修炎和蘇景然,笑着說道:“大山哥都還沒有說結束,你們這麼快就要離開?”
“我們有事,先回去,大山哥又不是小肚雞腸的人,怎麼會怪我們呢?”墨修炎話裡有話地說道,言下之意,小肚雞腸的人是麗姐自己。
麗姐假裝沒有聽懂墨修炎的嘲諷,看着墨修炎的大掌緊緊地握住蘇景然的小手,不以爲然地輕嗤了一聲。
大山哥站在墨修炎的面前,對麗姐說道:“麗姐,你說有小弟看到小西瓜偷小賣部的貨物,是怎麼回事?”
這話一出,蘇景然一個激靈,想到每箱貨物出去的時候,自己都按照墨修炎的囑咐,留下了一點,放在兩個人睡的牀下。
現在麗姐直接告訴了大山哥,蘇景然的心裡很沒有底,她下意識地看了墨修炎一眼。
墨修炎卻不動聲色,面不改色地看着大山哥。
麗姐笑嘻嘻地說道:“大山哥,我想這可能是個誤會吧。小西瓜才接手小賣部的事情,恐怕有些事情還不懂。”
她一邊說,還一邊打量着蘇景然。
蘇景然如何看不懂這個麗姐的心思?如何看不懂她這種既要陷害蘇景然,又要在大山哥面前賣好處的心思?
“再怎麼不懂,小賣部的貨物都很重要,我們也要弄清楚,不能有遺失。”大山哥很嚴肅地說道,“麗姐,你說有人看到小西瓜偷拿小賣部的貨物,到底是怎麼回事?”
麗姐這才裝作很無辜的樣子說道:“有一個小弟說,小西瓜偷偷藏了本該賣出去的貨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可能是小弟信口亂說呢?”
大山哥馬上問道:“藏在哪裡的?怎麼我沒有聽到客戶反應貨物缺少?”
“所以我說是小弟信口亂說嘛。大山哥消消氣,不要聽這些小弟胡說。”麗姐忙笑着說道。
明明是她自己搞事想出的招數,但是她在大山哥面前卻又要充當好人,也要在墨修炎面前賣乖。
蘇景然想到牀底下藏的貨物,心裡微微一緊。
墨修炎卻遞給她一個鎮定的眼神,讓她不要慌張,順手緊緊地捏了捏她的掌心。
大山哥遇到這麼重大的問題,肯定不可能這樣輕易地放過。
他馬上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也總歸是要查一查纔好。小西瓜纔剛剛接手小賣部,不能夠讓人亂嚼舌根。阿冷,我讓人查一下,沒問題吧?”
“大山哥,小西瓜是我的女人,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的。”墨修炎聲音平淡,但是卻十分堅定霸氣,十分爲何蘇景然。
麗姐在一旁笑了笑說道:“冷哥,小西瓜是你的女人,我們自然是相信的。但是她是纔來的人,我們怎麼可能不防備一下呢?要不然這樣吧,小弟說小西瓜藏着東西,我們去小賣部查一查不就知道了?”
墨修炎挑眉看着麗姐:“這是要搜查我住的地方嗎?”
聽到墨修炎如此反對,大山哥遲疑了一下,他確實是不想得罪墨修炎的,但是在小鎮上,確實每個人的忠誠問題很重要,每個人都不能起二心,也不能藏私,不然這生意就沒辦法做了。
大山哥安撫着墨修炎,說道:“既然是如此,我們搜查一下,也是還小西瓜一個清白。若是小西瓜是清白的,阿冷你豈不是多一個得力助手?”
墨修炎冷哼了一聲,說道:“要是以後人人都捕風捉影,說小西瓜這裡不好,那裡不對,難道以後每次都搜小西瓜嗎?”
麗姐見墨修炎如此維護蘇景然,不由很是惱火和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