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次,阿西哥的事情,還關係到金秀敬,墨修炎是不能這樣輕易地將他給送走的。
至少,要將S國國內的一些事情解決了,才能讓阿西哥接受國際刑警隊的審判。
蘇景然醒來的時候,一睜眼便看見墨修炎在一旁處理公事。
他臉上是一如既往的嚴肅神情,在處理公事的時候,格外的投入和認真,也格外的讓人移不開眼眸。
想起當初在邊境的時候,蘇景然第一次在邊境醒來,看到的也是他這個樣子,她的脣瓣上,就不由帶上了笑容。
認真的男人最帥氣,墨修炎更是如此了。
他原本就十分俊朗,面部線條優美而又充滿了力量感,五官十分出色,現在專注地處理公事的樣子,更是讓人迷戀。
蘇景然靜靜地看着他的樣子,一直帶着笑容。
她認真地看了一會兒墨修炎,這才起身來,繫好浴袍,朝着墨修炎走過去。
墨修炎擡眸,在蘇景然的身影印入他眼簾的第一時間,他的面容上,嚴肅感便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溫柔而又俊美的笑容。
“醒了?”墨修炎伸手勾住她的腰,讓她在自己身邊坐下。
不管是第多少次攬住她的腰,那柔軟而美好的觸感,都讓墨修炎有些停不了手。
“嗯。”蘇景然看着他,“你昨晚才執行了公務,還受了傷,就不能多睡一會兒嗎?”
“我每天只要睡足五個小時,就夠了。”墨修炎笑着說道,“跟你在一起,原本是要多睡會兒的。不過,昨晚抓到的人是阿西哥,他的事情,我不能假手於人了。”
“抓到了阿西哥?”蘇景然真是意外,沒有想到,這次會這麼順利。
想當初,在邊境上的時候,墨修炎和他的人,付出了無數的努力,才得知阿西哥的蹤影。
也就是在那一晚,他付出了極大的努力,讓她趕快逃離。
“是,之前其實我們已經抓到他了。只不過當時我腦部有傷,才做了手術,失去了國際刑警隊隊長的位置,沒有親自處理他的事情,才讓他有機會和下屬一起逃離了出來。”墨修炎提到那個時候的事情,眼眸微微一眯,迸射出危險的光芒來。
但是隨即,看向蘇景然的時候,他的目光恢復了柔和:“這一次,我絕對不能讓他逃脫了。而且現在已經知道他跟金秀敬狼狽爲奸,故意售賣軍火牟取暴力,對國家和國民造成極大的威脅,這次一定要利用阿西哥的事情,將金秀敬這個老賊給揪出來。”
“金秀敬這樣的人,太可怕了。已經站在了權力的頂端,卻還嫌自己的權力不夠大,連國家和民衆的安全都不放在心上。這樣的人,真是後患無窮。”蘇景然贊同地說道。
“是啊,他們賣出去的軍火,在邊境上常常造成很多團伙槍戰,然後金秀敬又以維護國家安全的名義派人去處理。他表面上是和平的維護者,實際上,這些危機的始作俑者,都是他一個人。”墨修炎的聲音裡,帶着一絲沉重說道。
之前一直無法解決掉金秀敬這個大威脅,但是以後,機會在一點點到來。
墨修炎必須要抓住這些機會。
蘇景然一向都是站在他這一邊的,不管他做什麼,她都會支持。
她點頭:“不過不管怎樣,你的安危纔是最重要的。金秀敬的事情要處理,你也要顧及好你自己。要是你真的有什麼,我和小奶包們怎麼辦?”
“放心。”墨修炎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髮,“我還要保護你和幾個孩子呢,怎麼會讓自己出現什麼意外。”
就算是爲了她和孩子們,他也不可能讓自己出現什麼問題。
有了她之後,他就再也不會想要放開了。
蘇景然窩在他的懷抱裡,感受着他的氣息,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來。
有了墨修炎,她早就已經別無所求,只希望現世安穩,他和寶寶都安好。
“也不知道小奶包起來了沒有?”蘇景然想起小奶包,心中涌動着柔情。
“剛纔我已經去看了一眼了,他們今天跟着媽和墨言在一起,一會兒要去活動中心呢。剛纔就是想讓你多睡一會兒,沒有讓他們驚動你。”墨修炎體貼地說道。
蘇景然點點頭:“那我一會兒去準備一點他們喜歡的食物,等他們從活動中心回來,好給他們補充一點能量。”
墨修炎微笑着點頭,卻沒有鬆開手,還是緊緊地攬着她,一刻也不想跟她分開。
想到時間還早,孩子們還要一陣子纔會回來,蘇景然也安心地窩進他的懷抱裡。
正在這個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了過來。
看起來,敲門的人顯得非常急。
蘇景然一驚,墨修炎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去換衣服。
他則朝着門口走去。
“老大,不好了。”站在門口的是夜天白,夜天白一向也很穩重,這樣焦急地出現在墨修炎面前,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發生什麼事情了?”墨修炎問道。
夜天白說道:“昨天我們抓到了阿西哥,將他關押在城區。但是今天,警署和軍事法庭一起找了過來,要提審阿西哥。”
“S國的警署和軍事法庭?這件事情一直都是我們國際刑警隊在負責,哪裡需要他們提審?”墨修炎奇怪地說道。
“是啊,我們也是這樣拒絕的。可是他們說,軍火集團販賣軍火的事情,王室也知道了,是軍隊和王室共同要求提審的。而且這件事情,不僅發生在S國境內,阿西哥也是S國人,所以這件事情他們要求接管,不能讓國際刑警隊的人繼續調查。”夜天白的情緒有些激動,遇到這樣的事情,即便是再沉穩內斂的人,也不可能不氣憤,“這怎麼可能,這人是我們抓的,案子是我們查的。我們爲這個案子,都付出了多少時間和精力了。”
墨修炎說道:“阿西哥現在人呢?”
“警署和軍事法庭的人還沒有離開,景辰在那邊撐着,現在快要撐不住了,我纔來找你的。”夜天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