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次能夠將林琳給解決掉,姚飛也就毫無遺憾了。
這也算是幫姚青報了一箭之仇。
想起姚青的毀容,姚飛心裡不僅沒有反省過自己的過錯,依然堅定地認爲,那都是林琳的錯誤。
如果不是林琳當時站在姚青的身上,她相信,姚青一定不會有事的。
……
徐澤嚴安排好了姚父去辦這件事情之後,便給警署署長打個了電話,說道:“署長,明天會有貨物出現在林家的貨船上。”
“什麼?你瘋了,徐澤嚴?現在李長官還在C城,你怎麼能夠將貨物拿來現身呢?”顯然,署長是很懂那批貨物到底是什麼貨物的,徐澤嚴只是一開口,他馬上知道了那是什麼。
看起來,他和徐澤嚴之間早就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這也是他們秘而不宣的秘密。
徐澤嚴說道:“署長,你擔心什麼?難道你覺得這次李長官來,不是因爲查這件事情嗎?”
“李長官過來,不管他是查什麼的都好,我們安安心心的將他敷衍過去不就完了嗎?他查不到什麼,自然就會離開了。我跟你說啊徐澤嚴,你不要搞出什麼事情來了,到時候弄得不好收拾。”署長的聲音裡帶着警告之意。
徐澤嚴的語氣卻很輕鬆:“署長,你我不是早就想要擺脫掉這頂帽子了嗎?我們也早就不想做這種貨物了,這次,我將貨物放在林家的貨船上,你再給點力,將這事情,推脫到木頭人和林川的頭上,不久萬事大吉了?這是最好的方法,兩全其美,不是嗎?”
署長聽到徐澤嚴這樣說,也很動心。
久在河邊走,難免會溼鞋,他也擔心踩溼鞋子,所以一直小心翼翼,提心吊膽。
現在徐澤嚴提出了一個這樣的解決方法,署長真不是不動心的。
他唯一的擔心,是木頭人,他說道:“這方法好是好,但是我總覺得那個木頭人,來頭不小,我探聽了李長官的口風,他竟然都沒有透露木頭人的真實身份。這是我唯一擔心的一點。”
“你還怕那個木頭人?”徐澤嚴忍不住笑起來,“署長,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難道你不覺得,他有點不同尋常?”署長總覺得木頭人哪裡不對,但是至於到底是哪裡不對,他卻也說不出來。
徐澤嚴想到木頭人那張嚴肅的臉,只是隱約有過一絲擔心,卻就馬上放下了,他說道:“你說那個蘇木,木頭人,就是曾經在墨修炎身邊做隨從,幫墨修炎養狗的那個?就是那個後來在林家追求林琳,給林琳當秘書的那個?”
他說得輕飄飄的,似乎木頭人的身份,根本就是什麼無關緊要的小事。
他這樣的語氣,激勵了署長,也激勵了他自己。
署長聽到徐澤嚴這樣一說,仔細思量一下,確實也是,這個木頭人哪裡有什麼高大上的身份?
他充其量也不過就是跟墨修炎能夠扯得上那麼一點點關係罷了,這讓人一點都不覺得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