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那邊正高興的慶祝去了,而夢繞與李皓聆此時還在商量明日的計劃。
真真是天壤地別吶!
直到剛過了戌時,夢繞與李皓聆才停下來,而夢繞這才發現天早已經黑沉沉的,這飯點早已經過了。
李皓聆吩咐春菊做些清淡的小菜過來,又轉頭看向夢繞,“這都過了戌時了便吃少點吧,免得夜裡積食,那便睡不踏實了。晚上也別太晚睡覺,這事你擔心也擔心不來,便好好等結果吧。”
等夢繞點頭一一應下後李皓聆這才往外走了。
夢繞吃過飯後便去了裡間準備沐浴,這時春菊卻說道:“小姐,外面有一個人讓我將這一分信交給你的。”
夢繞點頭接過,打開看了一遍,臉上閃過一絲喜意。
“春菊,你將這封信拿去燒了,我這便進去沐浴。”
春菊自是知道夢繞有着每天沐浴的習慣,也應下,將信拿去燒了。
夢繞沐浴出來,便往牀上去了,心裡想着那一封信的內容,心頭有又是一喜,她便知道她的法子會有用的。
這也不是她自信,而是她這個法子與李皓聆商量了許久才行事的,與其說自信不如說這事是他們兩人努力的結果。
夢繞側身睡着,將雙手合攏放在枕頭之下,嘴角帶笑,漸漸入睡了。
五更天的時候,春菊走進裡間喊夢繞起牀,因爲這個時間正是聖上早朝的時間。
春菊打了水伺候夢繞洗漱後便到廚房吩咐丫環上早點。
夢繞只是隨便吃上一碗燕窩粥便打算出門去找李皓聆,卻在門前遇到了李皓聆。
夢繞第一句說得不是早上好,而是問李皓聆事情辦好了沒有。
李皓聆看着夢繞這般緊張地模樣不由得失笑,“放心,事情已經辦妥了,至於結果,我們還是等等吧。”
夢繞掩嘴一笑,“是呢,我這般擔心做什麼?難道我還不相信自己的實力麼?”
李皓聆伸出手摸了摸夢繞的小臉,“我們家夢繞有一個聰明的腦袋瓜,所以,我也是相信這個腦袋瓜的。”
兩人相視而笑,一同去了沁心會所等消息。
而這邊的林富林訓由於昨夜裡酒足飯飽,又是聽戲又是攬着美人過了一個晚上,這一天便是起不來了。
而自己的林蕭氏昨夜也是早早睡下,這會兒精神好得很。
林蕭氏皺着眉頭看着身旁的鬱金,“你說二爺與三爺還在矇頭大睡?”
鬱金點頭,“是夫人,二爺三爺做個夜裡陪太子爺到三更天,所以這纔沒有醒來。”
林蕭氏嘆了一口氣,“有太子爺撐腰,我們林家是賺了不少銀錢。我昨個兒也聽了富兒說了,無愁散那事倒是解決了,聖上因着太子爺的臉面也不會懂我們林家,可不知怎麼的,我今天的眼皮卻是跳個不停。難道這事有什麼……”
鬱金是林蕭氏身邊的老人了,此時又如何會不知林蕭氏在擔心什麼。
“夫人不必擔心,這太子爺昨晚之所以會到我們林家來是因爲聖上的已經決定了將這事給掩實了,就算今天早朝有什麼事兒也是好事,您就不必擔心了。”
林蕭氏聞言還是嘆了一口氣,“你不知道,我這眼皮從來就不跳!今天這突然一跳肯定有什麼大事了!我昨個兒便聽了富兒他們說,今個兒明國的太子便要進宮讓聖上拿一個說法,這事今天便會知曉……”
林蕭氏說着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便拉着鬱金的手,着急地說道:“你讓人去大門看着,老爺一下了朝便讓他到我院子裡來。”
林蕭氏滿心擔憂,她與林正良成親四十多年,從未試過如此盼望自己的夫君回來的,這一天她只希望他的夫君能快些回來,她的夫君能好好的回來那便代表他們林傢什麼事也沒有了,她也便能放下心來了。
林蕭氏這一等就是兩個時辰,她現在已經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急的團團轉了,可林正良卻還未曾回府。
“鬱金,你親自去看看,老爺到底回來了沒有?”
半柱香之後鬱金跑回林蕭氏的院子,“夫人,老爺還未曾回來。”
林蕭氏捧在手裡的那一盞碧螺春突然一抖,碧螺春的香氣溢滿屋子。
鬱金瞧着林蕭氏手上的茶灑了出來便立即吩咐丫環拿了衣服過來打算服侍林蕭氏換了,卻被林蕭氏苛責了。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換什麼衣服?快去,將二爺三爺叫醒了!”
鬱金跟着林蕭氏十多年了,從未見過林蕭氏今天這般模樣,心下一涼,便知道今天是有大事發生了!
鬱金急急忙忙去了二爺三爺的屋裡,讓丫環叫醒了他們,可丫環卻是紅着臉支支吾吾的。
鬱金這下急了,怒喊道:“速速將話到來!”
丫環被鬱金的怒氣嚇到了,也只能將事情一一道來,“剛纔二爺醒來了,將玉山拉了進去服侍,後來三爺來找二爺,知道玉山在服侍二爺便走了進去,再也沒出來。”
丫環這話說得簡單,但對於鬱金這個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的人來說,如何會不知道?這玉山是二爺在戲院裡找來的粉頭,一身都帶着妖媚的氣味,本就不是正經的女子,平日裡經常跟着二爺到處廝混的。
今天這樣特殊的時候這二爺三爺卻是與玉山這個女子一同做那事!簡直是……太不要臉了!
鬱金知道今天的事很是嚴重,便也不管那麼多,直接敲了裡間的門,卻只聽到幾聲似痛卻歡的叫聲,簡直是滿耳都是污穢!就是鬱金聽着老臉也是紅了。
鬱金在門外喊了許久,但裡面卻依舊該如此便如此,完全不理會鬱金此時的着急。
鬱金也只能折返將這事告訴了林蕭氏,林蕭氏聞言當下氣得臉都綠了!
“去!讓小廝撞開了們,將二爺三爺拉出來,至於那個賤蹄子玉山便拉出去打死了算了!”
鬱金領命去了,而屋內的林蕭氏又喊來了丫環,“去,讓大姑奶奶立即回來一趟。”說着又補充了一句,“務必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