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一個剛被皇帝冊封不就的府邸內,一切用具都是新的。
僻靜的書房裡,兩個身穿一黑一白,長相一模一樣的男子靠窗而立。
皎潔的月光從外面傾瀉下來,相比起白衣少年的柔和,黑衣少年全身上下都散發着冷冽的氣息,他那左半邊臉上的一條已經癒合的傷疤更加爲他身上增添了些許的煞氣。
“哥,我們今天這樣冒冒失失的衝出去將君五小姐給救下,三皇子以後會不會對我們兄弟倆產生隔閡。”白衣少年風致遠神色輕佻的看着自家長兄,要知道,他們倆是用了三年的戰場廝殺,用了身上的無數條刀疤,和三皇子經歷了多次的九死一生才換來了如今三皇子對他們倆的刮目相待和那一絲絲微薄的信任。
“不會的,我自由安排,明天一早我去三皇子府負荊請罪。”風寧靜淡漠的說着,毫無溫度的視像放在窗外,想起今天就人那一幕,他突然就感覺自己胸膛上那一枚銅錢都炙熱了起來。
“那可不行,我陪你一起去,要是能夠被三皇子用藤條刷幾下就能越過這件事情的話,那再好不過了。”想到了解決的辦法,風致遠內心一鬆,擡腳朝着門邊走去:“今天還真夠累的,我得去休息睡覺了。”
身後的風寧靜依舊佇立在窗前,沒有回答。
走到門邊將房門打開的風致遠突然回過頭來看着自家長兄:“哥,其實她是不是就是當年那個人?”
“嗯。”
簡單的一個單音字,卻是承認了風致遠的話。
得到了滿意的答覆,風致遠想起今天在大殿上看到的那個身穿白衣長裙,眉清目秀,腰桿挺直,氣質非凡敢當着文武百官的面落皇家面子的女子,風致遠挑了挑眉,原來真的是你啊,別來無恙。
這個不平靜的夜晚最終伴隨着夜色的深入而化爲寧靜。
一大早的,蘇琉璃就早早的起牀洗漱好,簡單的吃了些早點,就和等在君府門外的楊梅兒和雲清荷還有蘇璃晚三人乘坐着馬車上香山去了。
今個兒的君府可不是一般的熱鬧。
昨夜睡得極好的君如媚在丫鬟們的伺候下洗漱好,眉飛色彩的在自己和君雅心共同的院子裡,和君雅心一起歡歡喜喜的吃了早餐。
“大姐姐,今天是遇上了什麼喜事了?臉上的笑容一直都沒有消失過?笑得比盛開的百花燦爛。”君雅心看着今天神采飛揚的君如媚,心裡隱隱約約的知道她這般高興的緣故,現在說出來也不過就是逗逗她,開開她玩笑罷了。
“二妹妹,你簡直就是明知故問。”君如媚羞紅了一張臉,走到君雅心旁邊推了推她,要說君如媚這輩子唯一的夢想的是什麼,那就是成爲三皇子妃。
無關權勢,無關身份地位,只是因爲她小時又一次在街邊遊玩的時候,還是小少年的月摺將她從馬匹下救了出來。
從此,一顆芳心淪陷。
“我又不是大姐姐心中的蛔蟲,哪裡知道大姐姐的心思。”君雅心溫婉的笑了笑。
門外一個丫鬟端着手中的茶水和點心走了進來,對着她們倆福了福身:“大小姐,二小姐,三皇子來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