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咱們已經離宮那麼多天了,父皇怎麼還沒追上我們?”
平坦的官道上,三輛馬車不疾不徐地往前行駛着,馬車除了大一點,外表與普通馬車並沒什麼區別,可是裡面卻比一般的馬車寬敞舒適得多,馬車裡此時正坐着三個容貌幾乎相同的小孩兒,一名絕色女子愜意地斜倚在車壁上,雙眼微微闔起txt下載。
“你們父皇那麼忙,怕是還在宮裡呢,咱們在大明國等他,你們幾個是不是想父皇了。”聽到二寶的話,子喬睜開了雙眼。
前們頭多。二寶點點頭,三寶搶着說道:“要是父皇和咱們一起出遊就好了。”ubtz。
子喬還沒開口,大寶眨巴着大眼望着她,“母后,下次咱們等父皇有空了,再一起出遊好不好?”
“好,下次你們讓王叔和舅舅多幫你父皇處理些政事,你父皇就有空和咱們一起出來玩了。”子喬眉眼彎彎,脣角的笑容多了幾分邪惡,昀王和慕容熙也就這幾個小傢伙對付得了,前段時間那兩人一同去了邊塞,少了這兩人,楚璃軒每天忙得幾乎連飯都顧不上吃,讓子喬沒少心疼。
三個小傢伙同聲應道:“好,回頭我們讓王叔和舅舅都幫忙,那樣父皇就有空帶咱們去玩了。”
此次大明國二皇子登基爲王,子喬和楚璃軒打算一同前去祝賀,對於二皇子,子喬覺得他這個人還不錯。如今大明國是南楚的附屬國,南楚皇上和皇后前往祝賀新皇登基,一來大明國是他們彼此相識相戀的地方,二來皇上和皇后前往恭賀,更顯皇恩浩蕩,三來幾個小傢伙都已經四歲了,卻一直沒有離開過楚都,所以子喬也想帶着他們出來遊玩一番。
只是這段時間昀王和慕容熙都不在楚都,朝中事務繁忙,所以楚璃軒只能讓子喬帶着孩子先行離宮,他等昀王和慕容熙回楚都之後,才快馬加鞭趕往大明國與他們匯合。
一路上有日影夜影和琴棋書畫他們,還有不少武功高強的暗衛暗中保護,安全問題倒也不需要太過擔心,況且子喬這幾年的武功也大有長進,用毒功夫更是出神入化,因此,她說要帶着孩子先行離宮之時,楚璃軒倒也沒有反對。
三個小傢伙在馬車裡坐了將近二十天,早就悶壞了,馬車裡雖然準備有小玩具,不過他們早就玩膩了,因此在馬車上的時候,他們只能無聊的趴在窗口看外面的風景。雖然坐馬車無聊,不過幾個小傢伙還是很喜歡這一次的出遊。每到一個城鎮,就是他們最高興的時候。
“母后,有個姐姐被壞人抓住了。”正趴在窗口看着外面的大寶突然轉過頭,朝子喬急急說道。
“我看看我看看,”三寶聽到大寶的話,頓時扔掉手裡的玩具,趴在她身上往外看。
“我也要看,我也要看,大寶,你讓開點,給我看看。”
“母后,真的哦,那個姐姐被幾個壞人攔着呢,地上還躺着一個人呢。母后,咱們救那個姐姐好不好?”
三個小傢伙吱吱喳喳地說着,子喬眉頭微微蹙了一下,直起身子趴在大寶身後往窗外看,不遠處與管道岔開的小路上,果然有幾個男子圍着一名女子,那幾名男子看着像是要把那女子帶走,只是那女子似乎不願意跟着他們走。
“葉揚,你過去看看怎麼回事?”子喬眼底閃過一抹幽光,掀開車簾朝正在外面和日影一起駕車的葉揚吩咐。
葉揚得了吩咐,躍下了馬車,朝不遠處的那些人走過去。子喬和大寶他們還在看着那邊的情況,卻看到葉揚很快就跑回來,神色有些激動。
“主子,你快過去看看,那邊有個人很像是夏公子。”
子喬身子一僵,愣愣地看着葉揚,日影自然也聽到葉揚的話,看了眼子喬,皺着眉頭低沉地問道:“你說什麼?夏公子?你確定沒有認錯人?”這幾年他們從來都不敢在皇后面前提起夏公子,皇上雖然一直都派人尋找着他的下落,可是卻也是在暗中進行,並沒有讓皇后知道。
“確實很像,只是已經暈過去了。”葉揚恭敬地回答,夏公子他是見過的,覺得那個人一個就是他,只是時隔好幾年,而且當時夏公子是被洪水沖走的,所以他不敢肯定。
日影看着子喬,皺着眉頭,沉聲道:“主子,我過去看看。”
“不,咱們一起過去,大寶二寶三寶,你們乖乖待在馬車上面。”子喬說完,馬上躍下了馬車,快速地朝那些人走過去,琴棋書畫也已經下了馬車,待在幾個孩子的馬車旁和另外幾名侍衛保護他們。
“五小姐,你若是再不乖乖跟奴才們回去,就不要怪奴才們得罪了。”
走近那些人,子喬無暇顧及他們說什麼,只是急急地看着那個躺在地上暈過去的人。
看到臉色蒼白,雙眼緊閉着躺在地上的人,子喬眼中的淚瞬間滑落,是他,是夏子墨,是她的哥哥。
“主子,是公子,看情況並不樂觀,咱們先救人。”日影自然也認出了地上躺着的人就是夏子墨,只是現在他已經昏迷過去,怕是情況不妙。
子喬回過神來,蹲在地上,顧不得擦乾眼淚,馬上執起夏子墨的手給他診脈。
“你們是誰?要做什麼?”子喬剛剛把夏子墨的手放下,拿出懷裡的瓷瓶,剛要給他喂下藥丸,剛纔被那幾個男人圍着的女子卻急急地衝了過來,卻在還沒靠近子喬的時候,就已經被日影給攔住。
子喬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把瓷瓶裡的藥丸倒了兩顆出來,放入夏子墨的嘴裡,擡起他的身子,直到藥丸完全融化之後,纔開口。
“日影,抱他上馬車。”
日影轉過身,把暈倒在地上的夏子墨抱了起來,擡腳就要往馬車走過去,那女子卻衝到日影前面將他攔住。
“你們是誰?你們不能把他帶走。”
子喬眸光微微眯起,淡淡地看着攔在他們前面的女子,清冷的聲音帶着威嚴,“你又是誰?我們爲什麼不能把他帶走?”
“我,我是他沒過門的娘子,”那女子面色爲紅,臉上有着幾分羞澀,看着子喬的目光倒是不閃不避。
“五小姐,你若是不乖乖跟咱們回去,夫人說就用綁的,夫人已經把你許配給了吳員外。”那幾個之前圍着那女子的男人本來礙於子喬和日影的氣勢不敢做什麼,聽到那女子的話,幾人不淡定了,若是沒把吳小姐帶回去,夫人還不得拆了他們的皮。
那女子瞪着那幾個男人,冷冷地說道:“我是不會嫁給吳員外的。就算是死也不嫁。”
子喬皺了皺眉頭,銳利的目光直直地看着那女子,哥哥這幾年到底去了哪裡?眼前的女子和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叫什麼名字?你說你是他未過門的娘子,那你知道他是誰嗎?”
子喬的目光雖然銳利威嚴,那女子卻是沒有半點閃爍地回答,“我叫寇雪樺,他叫夏子墨。”
“你是怎麼認識他的?認識他多久了?”
“主子,公子醒了。”
子喬的話音剛落,日影突然急急說着,子喬眸光一閃,轉過頭看着夏子墨。
“哥哥...哥哥,我是子喬,”看着那微微顫動的睫毛,子喬眸光一熱,眨了幾下雙眼,纔沒有讓淚水落下。
“子喬...”緊閉的雙眼驀然睜開,夏子墨的視線有一些迷濛,眨了好幾下眼睛,似乎纔看清眼前的人,卻沒想到眼前的人竟然是日影。
“日影,”夏子墨眼中有着疑惑,轉了轉頭纔看到一旁的子喬。
“哥哥...”子喬抓着夏子墨的手,只覺得他的手瘦得只剩一層皮,心裡一酸,忍不住就落淚。
夏子墨眼中劃過一抹心疼,拍拍她的手,脣角揚起一抹笑容,“子喬,我沒事,別哭,那個,日影,先把我放下來吧。”
被一個大男人抱着,夏子墨不由得有些尷尬。
日影看了眼子喬,子喬皺了皺眉頭,擔憂地看着夏子墨,“哥哥,讓日影抱你到馬車上吧,你身子很虛,而且還久未進食,如果下地可能會暈的。”
夏子墨看着子喬擔憂的目光,點了點頭,如果他再暈倒,怕真的會把她給嚇壞。
“子墨...”就在日影抱着夏子墨要往前走的時候,站在他們身後的寇雪樺喊了一聲,聲音中竟有些不知所措。
“雪樺,”夏子墨這纔看到眼前的女子,剛纔顧着和子喬說話,一時竟忘了暈倒前的事,“雪樺,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傷着你?”
“我沒事,我,子墨,你這是要離開了嗎?我,你不要我了嗎?”寇雪樺雙眼噙着淚水,咬着紅脣,雙眼緊緊地看着夏子墨,眼中滿是濃濃的情意全文閱讀。
夏子墨蒼白的臉上染上淡淡的紅暈,看着子喬道:“子喬,把雪樺也帶上吧。”
子喬點點頭,目光看着寇雪樺,“你跟着哥哥一起吧。”
“可是,”
看出寇雪樺眼中的擔憂,子喬皺了皺眉頭,朝不遠處的馬車喊道:“棋兒書兒。”
棋兒書兒很快躍到子喬跟前,恭敬地開口:“主子!”
“那幾個人交給你們了,不用太狠,告訴他們,他們家小姐我帶走了,到時候自然會去找他們主子。”
“是,屬下明白!”棋兒和書兒攔住那幾個男人,沒等子喬他們回到馬車上,就已經讓他們站不起來。
“日影,抱着哥哥到棋兒她們的馬車上,不然大寶他們會吵得哥哥不能休息的。”棋兒她們的馬車也很舒適,也夠寬敞。
上了馬車,子喬讓人拿了些食物給夏子墨和寇雪樺吃,不僅夏子墨餓了很久,寇雪樺同樣也是很久沒有進食了。
待夏子墨和寇雪樺吃飽之後,子喬看着夏子墨柔和地笑着:“哥哥,你先好好休息,還有多半個時辰就能到五溪城,今晚咱們就宿在那裡,剛纔我給你把過脈,身子除了虛弱點,沒有啥大礙了,而且你身上的寒毒已經輕了很多。哥哥這幾年一定發生了很多事,等哥哥身子好一些,可要和我說說。”
剛纔給夏子墨把脈,發現他身上的寒毒雖然還沒完全清除,不過已經不會再有性命之憂了。想不到不僅找到了失蹤差不多五年的哥哥,而且他身上的寒毒也好了,子喬不知道有多高興。
“子喬,我想着感覺好多了,不礙事,來,我先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雪樺,這些年一直都是她在照顧我,也是她救的我。雪樺,這是我妹妹,子喬。”
子喬聽了夏子墨的話,目光看着坐在旁邊的女子,一雙清潤溫和的眸子,膚色白皙,身形纖細,雖然稱不上很漂亮,倒也是清秀佳人。此時看到子喬在打量她,臉上帶着幾分羞澀,不過並沒有任何扭捏。
“子喬謝過雪樺姑娘對哥哥的照顧,這些年哥哥一定給雪樺姑娘添了不少麻煩。”
雪樺微微搖頭,淺淺笑着:“子喬姑娘嚴重了。”
“哥哥身上的寒毒?”
夏子墨看了寇雪樺一眼,輕聲說道:“我身上的寒毒也全賴雪樺,當年我被洪水捲走,被衝到了岸邊,碰巧被出遊的雪樺給救了,雪樺本身懂得醫術,得知我身中寒毒,後來查到暖玉牀能解寒毒,就偷偷把我帶到家中密室,用暖玉牀替我解毒。”
“雪樺姑娘家裡有暖玉牀?”子喬詫異地看着寇雪樺,想不到她們找遍天下的暖玉牀竟然在她家裡。
寇雪樺眼中多了幾分防備,看了眼夏子墨,看到他對自己點點頭之後,才輕聲道:“暖玉牀是祖上無意間得到的,一直未曾讓外人得知。”
子喬微微一笑,知道她的顧忌,微微笑道:“雪樺姑娘放心,我哥哥身上的寒毒既然已經得解,我們自然也就不需要暖玉牀了。”
寇雪樺放下眼裡的防備,朝子喬笑了笑。
子喬看着夏子墨,疑惑地問道:“哥哥既然被雪樺姑娘救了,還治好了寒毒,爲何沒有回楚都呢?這些年阿璃一直派人尋你。”
“我當時失去了記憶,也是前段時間寒毒差不多清楚完的時候,記憶才恢復過來的,只是那時候卻讓雪樺家人發現了我的存在,當時他們要趕我出府,同時還把雪樺許配給已經四十多歲的老男人,所以雪樺就偷偷跑了出來。”
清除夏子墨體內的寒毒確實需要一段很長的時間,只是想不到他竟然會失憶嗎,哥哥這幾年,肯定受了不少苦。
眨了下眼眸,不想讓夏子墨看到自己眼中的心疼,子喬有些僵硬地笑道:“哥哥和雪樺姑娘是不是私奔了?”
夏子墨和雪樺的臉色都紅了下來,兩人快速地對看一眼,子喬看他們兩人的樣子,心裡有些明白。
“想不到哥哥竟然也會有這樣的勇氣,子喬好佩服哥哥,若是讓慕容熙真的,只怕肯定會大吃一驚。”子喬清淺地笑着,話語中帶着幾分狡黠的揶揄,“對了,剛纔哥哥暈迷過去的時候,雪樺說她是你沒過門的娘子呢。”
“子喬妹妹,”雪樺面色更紅,嬌羞地瞥了夏子墨一眼,快速地低垂着頭。
“呵呵,我的年紀比雪樺大哦,不過如果雪樺是我大嫂,做我妹妹倒也是對的。”子喬心裡很爲夏子墨高興,想不到哥哥不僅身體好了,還找到了個貼心人。
夏子墨無奈地搖搖頭:“子喬,你就別再逗雪樺了,她臉皮薄着呢。”
子喬撅了撅嘴,促狹地笑道:“喔,雪樺的臉皮薄,哥哥是說我臉皮厚嗎?哥哥有了嫂子,就不疼妹妹了。”
夏子墨無奈而又寵溺地笑着:“你這丫頭,這麼多年沒見,還是那樣古靈精怪,都是幾個孩子的娘了,也不長長性子。”
子喬眨了眨眼,“在哥哥面前不需要長大的。”想到哥哥被人趕出府的事,子喬眼底閃過一抹幽光,笑看着寇雪樺:“雪樺家是哪裡的?等哥哥身子好一些了,我也好讓哥哥上門提親。”
寇雪樺聽了子喬的話,想到她母親已經把她許配給吳員外,臉色頓時黯淡下來,“我家在春風城。”
子喬挑了挑眉:“春風城寇家?那寇仲明是?”
寇雪樺也想不到子喬會知道寇仲明,眼中有着詫異,“是我爹爹。”
“呵呵,看來我和寇家還真是有緣。哥哥是被你爹爹還是被你哥哥寇澤趕出來的?還有,哥哥身上的外傷,是不是你們府裡的人打的?”子喬眯着眸子,眼中光芒閃爍,脣角的笑容有些森冷。
寇雪樺不知道眼前女子的身份,只是看她的尊貴氣質和身上不怒而威的氣勢,不難看出身份定然不凡,雖說寇家只是一般的商賈,可是知道寇家的人,自然也明白寇家家業並不小,可她提起她爹爹和大哥臉色去沒有半點兒變化,像是在她眼中,寇家家主並沒什麼了不起。
“子墨是被母親趕出來的,爹爹和哥哥當時外出,並不知情,子墨身上的傷,是因爲我,我不願意和他們回去,就和子墨一路逃到了五溪城,被母親的人攔着之後,子墨因爲我,所以才被他們打傷。”
“幸好不是你爹爹,不然,”子喬冷冷一笑,雖說哥哥與他們非親非故,他們趕走一個沒有關係的人也不好說什麼,可他們趕的人是她的哥哥,而且還打傷了他,那麼這一筆賬,她自然不會就此作罷。
“子喬,這些年,我一直都住在寇家,況且暖玉牀也是寇家的。”夏子墨看着子喬,低沉地說着,雪樺是寇家的人,所以他不想子喬爲難寇家。
子喬看着夏子墨,瞭然地說道:“哥哥放心吧,我心裡有數,再說你就算在寇家吃一輩子住一輩子,他們也有得賺,這幾年我可沒少給寇家賺銀子。只不過趕走哥哥,打傷哥哥的人我可不會輕易放過。至於寇家,我會和寇仲明談的,只要寇仲明沒做錯什麼,寇家,我自然不會動。”
寇雪樺詫異地看着子喬,眼中有許多疑惑,想要問什麼,可是,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問。
子喬看了眼寇雪樺,淡淡說道:“雪樺你放心吧,只要你喜歡哥哥,哥哥也喜歡你,你們就能在一起。你也不必擔心你母親會派人抓你回去,即便是你父親,在我面前也不敢放肆,至於你母親,只要你一句話,我讓她離開寇家都可以。”
寇雪樺聽了子喬的話,愣愣地看着她,她說,只要自己一句話,她讓母親離開寇家都可以?她還說,只要她喜歡子墨,子墨也喜歡她,他們就能在一起。
寇雪樺緩緩地轉過頭看着夏子墨,夏子墨微微一笑,柔聲說道:“這就是我爲什麼要和你去楚都的原因,妹妹住在楚都,只要咱們到了楚都,就什麼事情都能夠解決了。”
寇雪樺看着夏子墨,有看了看子喬,咬了咬脣,“子喬姑娘,我很擔心我娘,如果你和我爹爹很熟,那,可以請你修書一封給我爹爹,讓爹爹不要讓母親折磨我娘嗎?”
子喬皺了皺眉頭,看來又是嫡母容不下姨娘的事兒,而這個寇雪樺,應該是寇府的庶女,想來她們在寇府的日子也不太好過,怕是哥哥這幾年所受的苦比自己想的還要多。
“咱們在五溪城休息兩天,哥哥養養身子之後,就去春風城。我待會就派人去找你爹爹,你孃親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本來打算從五溪城去大明國的,可從春風城到大明國京城也不會遠多少,而五溪城裡春風城呢過也沒多遠,不如就先把寇家的事情解決了。
寇雪樺眼中噙着淚水,哽咽着道:“我代孃親謝謝子喬姑娘。”
子喬搖搖頭,看着夏子墨,“哥哥既然有難,怎麼沒去衙門?”
“我的信物早就被洪水沖走,去了衙門也沒用,想着只有到楚都找到你們。本來去找過兩個七焰宮的據點,可那兩個據點都不在了。所以我就一意想着去楚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