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喬剛將一塊點心放進嘴裡,轉過頭往門口看過去,卻看到楚璃軒正朝她走過來,他的身後跟着一名侍衛。
那侍衛將手裡提着的食盒擺放好,給楚璃軒行了個禮之後恭敬地退了出去,末了還把房門給帶上。
看着桌子上的食物,子喬頓時眉開眼笑,馬上跑到桌子旁坐下,拿起筷子不客氣地吃了起來。
楚璃軒寵溺地看着她,也跟着在她旁邊坐了下來,看着她像是餓了好幾頓的樣子,脣角的笑容不由得更加魅惑。
“娘子,看來爲夫給娘子準備的菜餚很合娘子的胃口啊,只不過娘子一家吃飽全家不餓的樣子還真真是讓爲夫傷心。也不說夾一塊肉喂一口飯的,就把爲夫這般晾着,讓爲夫眼睜睜地看着。”
子喬夾了一塊鍋燒肉放進嘴裡,滿意地眯了眯雙眼,嚥下去之後才涼涼地看着楚璃軒,看着他滿臉委屈的神色,黑亮的雙眼閃過一抹促狹,夾起一大筷子的青菜,放進他的碗裡。
“吃吧,這山裡草兒多,新鮮的青菜可是珍貴得很。”
“娘子,”楚璃軒脣角抽了抽,幽怨地看着子喬,“爲夫可是擔心娘子餓肚子,所以馬上就讓人特意去膳房準備了飯菜的。娘子倒是吃得歡,就沒想着今兒個下午爲夫也和娘子一起累了大半天,這肚子早就餓得很,滿大桌子的肉,娘子還只是給了爲夫青菜,爲夫日後哪有力氣啊。”
子喬沒好氣地給了他幾片眼刀子,“你要真餓了,會不知道自己吃飯,別告訴我你捨不得吃,想要把所有的菜都留給我吃?你要真是那樣想,可就不是一般的矯情。”
楚璃軒傻愣愣地看着子喬,看着她鄙視的眸子,訕訕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娘子你可真是一點都不可愛,太破壞氣氛了。”
瞥了眼滿臉認命地啃着青菜,眉眼間全是愉悅的笑意的楚璃軒,子喬還是還是給他夾了幾塊肉,樂得楚璃軒頓時笑眯了眼。
兩人肚子都餓,幾乎把桌子上不少的菜全都吃完,放下手裡的筷子,子喬斜看着楚璃軒,“晚宴不是要開始了嗎?你怎麼還不出去?”
。“嗯,再等等,爲夫剛剛吃飽,肚子脹得難受。”楚璃軒從子喬身後環着子喬,在她的肩窩上蹭了蹭。
子喬微微側頭,斜眼看着他:“敢情你剛纔是故意和我搶食來着?”t7sh。
“這不是和娘子吃飯特別香嘛?”楚璃軒笑嘻嘻地說着,“娘子,待會你不必出去了,今兒個走了那麼久,你好好歇一會,待會那野兔和野雞烤好之後,我再讓人送過來。”
子喬點點頭,正好也有些困了,楚璃軒出去之後,她走到躺椅上躺着微微閉着雙眼,院子外面那麼吵,子喬即便是又困又累,也是睡不着的。
差不多一個時辰之後,楚璃軒讓人送了些烤兔肉和烤野雞還有一些其他吃食進來,只不過或許是晚上吃得太飽,也或許是因爲廚子的手藝不算很好,子喬吃了幾口,就沒有胃口了。
應該是趕了兩天路,衆人都有些累了,晚宴並沒有鬧騰到很晚就散了,楚璃軒回來的時候,子喬正在在洗漱。
晚宴的時候他應該是喝了不少酒,妖孽的面容染上絲絲紅暈,不是很紅的那種,而是淡淡的粉色,雙眼的眸光或許是因爲上了些酒意,更顯得明亮。性感的紅脣泛着一層光亮,如果凍般晶瑩,子喬愣愣地看着他,一時竟迷了眼。
楚璃軒看到子喬此刻的樣子,脣角一咧,燦爛的笑容熠熠生輝,更是多了幾分妖媚,輕輕地靠近子喬的身子,快速地在她微張着的紅脣親了一下,“娘子,看傻了呀?是不是覺得爲夫很誘人?”
清香濃烈的酒味鋪面而來,脣瓣上的柔軟讓子喬身子一顫,很快回過神來。
觸到楚璃軒促狹的眸子,還有脣角寵溺而又揶揄的笑,子喬的臉頓時紅得像是滴出血來般,眸光輕閃,白了他一眼,“滿身酒味,臭死了,還不快去洗洗。”
楚璃軒嘿嘿一笑,捏了捏子喬的臉頰,曖昧地靠着她的肩窩,“娘子要不要一起?”
“要你個頭。”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子喬一把把他推開,徑自往牀邊走去。
楚璃軒愉悅地笑了幾聲,往外間的浴室走去。
子喬在牀上躺了一會,便看到楚璃軒走了進來,看到子喬愜意地躺在牀上,邪魅的眸光閃過絲絲幽光,脣角勾起一抹苦笑,這丫頭,還真當自己能忍,這般毫不避諱地睡在自己的牀上,看來今兒個晚上又要難以入睡了。
“娘子,今兒個晚南宮志遠和南宮清遠可沒少來爲夫轉悠哦。”楚璃軒很快爬上了牀,在子喬身邊躺下,雖然抱着她會讓自己有反應,忍得難受,可是楚璃軒卻又貪戀她的氣息和溫暖,因此,即便忍得難受,他也選擇讓她睡在自己的懷裡。
“他們又鬧騰什麼了?”這兩人在王府裡面就沒少折騰,這一下,該不會在皇上太子面前也有那膽子鬧事吧?
楚璃軒將子喬環在懷裡,讓她枕着他的肩膀,親了親她的額頭,不屑地笑了笑:“呵呵,他們哪裡有那膽子,不過是想要在我這個姐夫面前露露臉,攀攀情罷了,只不過爲夫今兒個才知道,南宮清遠年紀雖然不小,不過城府比南宮志遠深得多了。上次水府的事情,怕是與南宮清遠有關係,他不會是無辜受害之人。”
子喬微微蹙眉,點點頭,“這一點我們之前就懷疑過,只不過卻沒有證據,況且南宮清遠的能力我們也都清楚,就憑他在水府,還沒那個本事將林詩函偷到那偏僻的院子。”
“或許不只是他一個人,他的背後,恐怕有人在幫他,要不就是他還有我們所不知道的勢力,不過我覺得他背後有人幫他比較可能。”
子喬挑了挑眉頭,“今天晚上南宮清遠和你說什麼了?”
楚璃軒輕輕一笑,目光看着子喬瑩白粉嫩的耳垂,喉嚨忍不住咕噥了好幾下,隨意地開口:“能說什麼?還不就那些明着暗着巴結的話。”
“那你怎麼猜到他背後有人或是暗中有外面所不知道的勢力的?”子喬微闔着雙眼,臉上已經有了睡意,只是楚璃軒的話讓她有些好奇,如果不是南宮清遠說了什麼讓楚璃軒放下,他哪裡會猜到他暗中有勢力或者有人的?
“南宮清遠經歷過的事情太少,不懂得隱藏自己,雖然平日裡是一副溫和淡然的公子哥樣兒,可是眼中的得意和自大,並沒有隱藏起來,或許說沒學會隱藏。如果他的背後不是有可以仰仗的人或者勢力,單憑他如今的低位,不可能擁有那樣的眼神。”
楚璃軒這麼一說,子喬不由得想起這段時間南宮清遠的變化,蹙眉道:“嗯,或許你說的沒錯,自從與林詩函成親之後,南宮清遠在南宮志遠跟前,腰桿子可是挺直了不少,之前的他在水側妃和南宮志遠面前,可沒那麼大膽。”
雙眼微微眯起,眼中閃過一抹暗芒,楚璃軒邪魅的脣角微微勾起,“或許順着南宮清遠這一隻小蝦米,咱們很快就能釣出一條大魚。”
子喬突然睜開雙眼,詫異地開口:“南宮清遠不會是某國的探子吧?”
“未必沒有可能。”楚璃軒垂眸一笑,摟進子喬,親了親她的脣瓣,“娘子,時候不早了,明兒個還要去狩獵,早點睡,至於那些瑣碎的事情,爲夫會查清楚了。”
子喬點點頭,往楚璃軒的懷裡縮了縮,與他離得更近,閉上雙眼,明兒個就要去狩獵了,南宮清遠的事情,反正已經有人在查,而他此時又在這裡,總不能讓悅親王府生起什麼風浪。
第二天早上醒來,睜開雙眼就對上楚璃軒笑眯眯的雙眼,此時醒來看到楚璃軒還在身邊,子喬已經習慣了。
親了親那個傻愣姑娘的脣角,楚璃軒脣角的笑容倒有幾分像是偷腥成功的貌。“娘子,不要大清早就勾引爲夫好不好?爲夫昨晚可是忍了一整晚,唉,也不知道會不會憋出什麼毛病來。”
聽到這般邪惡的話,子喬即便再迷糊,此時也清醒過來了,雙手移到他的腰間,狠狠地擰了一下,看到他呲牙咧嘴的樣子之後,才鬆手。只不過子喬也知道,她捏的那幾下,根本就不可能讓楚璃軒疼,只是楚璃軒儘管不疼,可子喬每一次捏他,他都會配合地哀嚎了好幾聲。
“好了,該起牀了,天都大亮了,狩獵待會就要開始了。”看了看天色,子喬忙催楚璃軒起牀,她對於狩獵挺有興趣的。況且今兒個準備的馬匹都是優等馬,騎起來一定很盡興。
楚璃軒從牀上爬起來,兩人隨意地吃了些早膳,走到院子外面,外面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個個神清氣爽的,應該是對今日的活動都滿懷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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