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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庭筠覺得謝靈芸說的也對,他確實有些亂了方寸,謝靈芸畢竟是內院的婦人,如何知道這些事情,便坐在椅子上悶悶的喝起了茶。
“楚太醫走了嗎?”謝靈芸覺得這樣相對無言挺彆扭的,便隨意的找了一個話題。
謝庭筠這纔想起什麼,道:“還沒有走呢,正在前院同父親說話,楚太醫說一會兒同你一起回簡親王府。”
一起回去?
謝靈芸想到來之前薛仁杰緊張的眼神,還有窩心的安排,瞬間,她覺得心底一暖,猜測到楚楠楓說等她一起回簡親王府,必定也是薛仁杰安排好了的。
然而,她這一次卻是猜錯了,薛仁杰只是讓楚楠楓給大太太來看病,並沒有說一定要讓楚楠楓等謝靈芸一起會簡親王府。而是楚楠楓擔心謝靈芸,所以才說和她一起走的。
“小妹……”謝庭筠正要開口說什麼,卻見一個小丫鬟走了進來,謝大少奶奶蹙眉問道:
“什麼事情?”
小丫鬟大概是感受到屋裡的氣氛不對勁,小心翼翼地回稟道:“回大少奶奶的話,世子爺來了。”
幾個人一怔,謝靈芸鬆了口氣,覺得薛仁杰來了,她感覺自己瞬間有了依靠,在這個謝府裡也不再覺得陌生和壓抑了。這樣的感覺讓她心裡一驚,她沒有想到不知不覺間,自己對薛仁杰的依賴竟然變得這麼深,想必是在謝府的原因吧,她這樣自我安慰着。
謝庭筠反應過來,他先一步撩開了簾子走了出去,看來是迎薛仁杰去了。
謝靈芸和謝大少奶奶隨後也跟着走出了屋裡,正巧聽到謝庭筠道:“妹夫快請進。”
薛仁杰神情嚴肅地走了過來,敏銳的目光一轉,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謝靈芸,他無聲的點了點頭,眼神也變得柔和了不少。
謝靈芸恭敬地朝他屈膝行禮,在謝大少奶奶行禮之後,她趕緊快步走上前去,急切地道:
“爺這會兒怎麼過來了?難道事情有眉目了?抓住那個小綠了嗎?”
薛仁杰安撫的看了她一眼,清冷地問謝庭筠道:“那個叫小綠的丫鬟是不是文公公給岳母安排的?”
“文公公?”謝庭筠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過了一會兒纔想到說的是自己母親的表哥,他搖頭道:“我不清楚。”
薛仁杰皺了皺眉,正要開口說什麼,卻忽然住口,左右的看了看,帶着一絲命令地道:
“先進屋再說。”
謝庭筠趕緊點頭請薛仁杰進屋,謝靈芸和謝大少奶奶也跟着一起進了偏廳。
大家坐了下來,薛仁杰先略微問了問大太太的病情,並沒有要去看大太太的意思。而是接着便進入了主題,道:
“我的人跟着那個小綠到了一個宅子裡,然後那小綠就不見了蹤影,詢問了左右的鄰居,才知道那個宅子是一個公公買下的,隨即我的人又拿出了文公公的畫像,經過左右鄰居的指認,那買下宅人的人就是文公公。”
謝庭筠難以置信,他道:“這不可能啊,母親從來沒有見過那個文公公呀?又怎麼可能收下文公公給的丫鬟?是不是弄錯了?”
謝靈芸抽了抽嘴角,感覺謝庭筠不這樣說還好,這樣一說,還真是讓人浮想翩翩,讓她都跟着紅了臉,有種不好意思的感覺。想大太太只是一個內院的婦人,無端端的卻有一個男人送丫鬟給大太太,咳咳,當然,文公公充其量也就算是半個男人,不過怎麼說也是有些不正常吧,揹着丈夫和孩子收了別的男人的饋贈,這好說不好聽呀。
薛仁杰也感覺事情有些複雜,他並沒有回謝庭筠的話,而是看向了謝靈芸,卻見她紅着臉坐在自己身邊,神情極爲不自然,一副不安的樣子,就好像做錯事情的人是她一樣。對於這個發現,讓他一怔,垂眼簾略微一想,也自然就明白了她爲什麼有這樣的神情出現了。
“既然這樣,那害我母親的就是文公公了?”謝庭筠還沒有反應過來他母親有可能做了對不起他父親的事情,只是想要找出那害他母親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壞人。
謝大少奶奶卻反應過來了,她臉色很難看,接過話來道:“這件事情還是別聲張的好,對外就直接說母親是生病了吧。”
“這……”謝庭筠纔要反駁,突然他也意識到了什麼,臉色一點點變得很難看,直接站起身,道:“我先出去一下。”然後他不等薛仁杰回答,便直直的走了出去,腳步竟然還有一些慌亂。
謝大少奶奶有心想要過去,卻又覺得主人都走了,留客人在屋裡卻是有些失禮,只有心不在焉的繼續坐在椅子上。
“大嫂,你先過去看看吧,我和世子爺在這兒等會兒。”謝靈芸善解人意地道。
“這……”謝大少奶奶十分的猶豫,可是想到自己的丈夫走出去時的樣子,明顯有些不對勁,她又擔心不已,有些不確定地道:“這可以嗎?”
“沒有什麼不可以的,這兒說起來也算是我的家。”謝靈芸安慰她道。
“那我就失禮了。”謝大少奶奶急急的走了出去,不過走前卻也安排了丫鬟伺候着。
謝靈芸等到丫鬟倒茶之後,揮手道:“先下去吧,有事情再叫你們。”
“是。”幾個丫鬟齊聲應道,然後退了出去。
“爺,這樣看來並沒有抓住那個小綠對嗎?”謝靈芸等屋裡沒有人時,憂慮的說道。
薛仁杰伸手握了握她放在腿上扭動着繡帕,顯得不安的小手,道:“現在那小綠還是次要的,只要她出現,就一定能抓到她,倒是那個文公公,卻有些棘手。”
“因爲沒有證據,不能直接抓住他審問?”謝靈芸道。
薛仁杰煩躁的揉了揉眉心,道:“也不是,文公公再如何厲害,終歸只是一個奴才,要抓他很簡單,即便是不用什麼證據也無所謂,可是他現在伺候的是皇太后,若是動了他,難免會讓有心人翻扯出當年的事情來。”
這是擔心被人說簡親王府權大滔天,連皇太后身邊的人也敢動嗎?
謝靈芸明白他的意思,她尋思了一下,道:“看來要想動文公公,必須先請皇太后把文公公攆到不起眼的地方當值了。”
薛仁杰倒是沒有想到她還能想到這一點,輕笑道:“倒是聰明。”
謝靈芸沒有心情與他鬥嘴,臉微微一紅,接着道:“這一次要好好的監視文公公纔是,千萬別像小綠那樣,到時候又讓他跑了。”
“宮裡想跑一個人不是那麼簡單的。”薛仁杰不在意的道,不過對於那個小綠能從他手下的人手中逃掉,他倒是有些吃驚。
謝靈芸卻不認爲皇宮是鐵桶打造的,說來最熟悉皇宮的卻是文公公那樣的太監。雖說逃跑不能像逛自家後花園那麼簡單,可是應該也不難,她不由地道:
“爺,還是多防備一些的好,畢竟計劃往往趕不上變化,妾身覺得那文公公應該是狡猾之輩。”
薛仁杰也知道,然而有些事情卻不適合同謝靈芸多說,他只是隨意地點了點頭。
謝靈芸看出他的敷衍,有心多提醒幾句,卻又覺得不合適,畢竟這裡是男人的天下,女人一般的不能多言的,而且有些事情說多了反倒是不好。
而就在兩個人說文公公時,大太太屋裡也正在談論文公公。
“母親,您到底說呀,那小綠是不是文公公給您的。”謝庭筠臉色難看的審問大太太道。
謝大少奶奶幾次想要說話,卻因爲第一次見到如此震怒的丈夫而不敢多言。
大太太臉色蒼白,嗚嗚嗚的叫着,卻是說不出一句話來。其實她即便是能說話,面對兒子問這樣難以啓齒的問題,她也是無法說出一個字的,畢竟她的行爲已經沒有了什麼婦道可言。
“您收下那個丫鬟時怎麼想的?難道就不知道若是萬一被人知道了,就算是不被別人知道,只是我父親知道了,結果會怎麼樣,您難道就沒有想過嗎!”謝庭筠面對着自己的母親,這是第二次感到無比的憤怒,第一次是自己的母親對他疼愛的小妹下狠手時,而那時他的憤怒是母親對庶女的不容,憐惜靈芸所受的苦。
而現在,謝庭筠是滿心的憤怒和羞辱,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母親是那麼的面目可憎,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大太太用盡全力的搖晃着頭,想要否認,否認她所做過的一切,否認她所犯下的一切錯誤,否認她有那麼一位表哥。可是那蒼白的臉色,心虛的神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果然是這樣,果然是這樣。
謝庭筠痛苦的閉了閉眼,猛然往後倒退了一步,一副很受打擊的樣子。
“相公。”謝大少奶奶擔憂的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