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熙看見她坐在那裡,頓時搖搖頭。“御醫,你過去診治。”
御醫聽見,頓時點點頭。“是。”說完,頓時走上前去。只是片刻,御醫診治完畢,眼底滿是遲疑的神情。
呂季看見御醫眼底的神色沉重,頓時一陣遲疑。“御醫,如何,我肚子裡的孩子,沒什麼事情吧?”呂季遲疑的說道。
御醫搖搖頭,“殿下,侍妾肚子裡的孩子,已經一月有餘。”御醫淡淡的說道。
呂季聽見御醫答非所問,還說什麼孩子一月有餘,頓時有些遲疑。“御醫,什麼一月有餘?我是問你,我肚子裡的孩子,沒什麼事情吧?”呂季淡淡的說道。說完,彷彿有些不安,頓時看着歐熙。“殿下,你看這御醫說話,可真是奇怪。”
歐熙聽見,臉色頓時一變,眼底滿是隱忍的神情。“御醫,你說的可是真的?真是一月有餘?”
御醫聽見,頓時點點頭,眼底滿是信誓旦旦的神情。“是,殿下,老夫行醫多年,自然不會有誤,若是殿下不信,大可以找其他御醫過來診治。”御醫信誓旦旦的說道。
歐熙一聽,頓時點點頭,眼底滿是嘲諷的神情。“好,很好。”
呂季看見兩人一人一句,又看見歐熙臉上的神色有變,頓時一陣遲疑。“殿下,你們在說什麼?到底是怎麼了?”話音剛落,頓時思索起來,雖然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可是卻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
麼回事?
“你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我便告訴你,是怎麼回事。”歐熙淡淡的說道。“呂季,我因爲黃河的事情,離開府邸,等到再次回來,差不多才一月的時間,可是爲何,爲何你肚子裡的孩子,竟然是一
月有餘?我知道,我離開府邸,差不多過了幾日的時間,你纔過來找我,可是這樣算下來的話,你懷孕的時間,是不是就在你不見的那幾日?”歐熙惱怒的說道。
呂季一怔,萬萬沒想到,歐熙居然會這樣說,頓時一陣遲疑,眼底滿是不安的神情。“殿下,不是這樣的。”呂季遲疑的說道。
“不是這樣?”歐熙惱怒的說道。“那你倒是說說看,那幾日你跟誰在一起?”
呂季聽見,忽然想起身邊的丫鬟小紅。“殿下,那幾日,小紅一直與我在一起,她可以證明。”呂季信誓旦旦的說道。
歐熙聽見,頓時看着她身邊的丫鬟,眼底滿是冷漠的神情。“你說,她說的是真的。”
小紅一怔,頓時點點頭。“是,侍妾確實是與奴婢在一起。”小紅遲疑的說道。
呂季聽見小紅的話,頓時點點頭。“殿下,小紅與呂季時時在一起,她更是可以證明一切,小紅說的,全部都是真的。”
歐熙聽見呂季的話,又想起小紅剛纔說的話,頓時一陣遲疑,眼底滿是悻悻的神色。“這。”
“殿下,我來問。”說完,甄紫蘇緩緩走進來。
呂季剛纔還沒看見甄紫蘇,現在看見她進來,又看見她眼底的冷漠,頓時有些不好的預感,遲疑片刻,頓時搖搖頭。
歐熙聽見,眼底滿是心煩意亂的神情,還是點點頭。“好,那你便問清楚,這件事情,是怎麼回事。”
甄紫蘇聽見,頓時走上前來。“小紅,你說,那幾日,你都跟侍妾在一起,是不是就連晚上住宿時,你們都是在一起的,而且也是寸步不離的?”
小紅一怔,看見甄紫蘇眼底的冷漠,又想起御醫剛纔的話,一時之間有些爲難,眼底滿是遲疑的神情。
甄紫蘇看見她眼底的爲難,頓時搖搖頭。“怎麼,還是有什麼話爲難,不能說?”甄紫蘇淡淡的說道。
小紅一怔,頓時搖搖頭。“不是,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麼意思?”甄紫蘇淡淡的說道。“小紅,你是呂季身邊的丫鬟,我知道你們情誼深厚,但是你想過沒有,這次的事情,事關皇子府子嗣的事情,難道還是說,你覺得,這件事情
,沒什麼?”甄紫蘇淡淡的說道。
小紅一聽,慌忙搖搖頭。“側妃需要奴婢怎麼做,儘管直說。”小紅淡淡的說道。
甄紫蘇聽見她的話,頓時搖搖頭。“你要弄清楚,不是我要你怎麼樣做,我只想讓你說真話。”說完,頓時微微一笑。“你便說說看,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幾日,你是不是夜裡也不曾跟她分開?”
小紅聽見,頓時搖搖頭。“側妃說的不錯,那幾日,奴婢只是白天跟侍妾在一起,至於晚上,奴婢便不知道了。”小紅遲疑的說道。
甄紫蘇聽見她的話,頓時微微一笑。“你識時務便好,若是爲了包庇呂季,壞了皇子府的名聲,那麼,就不是這樣說的了。”甄紫蘇淡淡的說道。
小紅慌忙點點頭,“是,奴婢知道了。”小紅遲疑的說道。
甄紫蘇聽見她的話,頓時看着呂季。“呂季,你還有什麼好說?你夜裡不曾與小紅在一起,也更是沒人能證明,你曾經做過什麼,可是御醫也已經說過,你肚子裡的孩子,已經是一月有餘,若是這樣算
來,你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呂季聽見她的話,眼底滿是惱怒的神情。“甄紫蘇,你胡說什麼,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的。”呂季惱怒的說道。
“不是這樣的?”甄紫蘇嘲諷的說道。“呂季,現在丫鬟,御醫都能證明,你還要狡辯什麼?”甄紫蘇淡淡的說道。“還是你以爲,殿下真的這麼好欺騙,可以讓你肚子裡的野種矇騙你?”
呂季聽見,慌忙搖搖頭,眼底滿是不安的神情,看見甄紫蘇眼底的冷漠,頓時看着歐熙。“殿下,事情根本不像是她說的那樣,我肚子裡的孩子,就是殿下的。”呂季信誓旦旦的說道。“甄紫蘇,我
知道你憎恨我,你以爲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我害死的,可是跟我真的沒什麼關係,你也不必這樣說我。”呂季惱怒的說道。
甄紫蘇聽見,頓時搖搖頭。“呂季,若是我一人這樣說,你便以爲是我冤枉你,那你身邊的丫鬟,還有御醫,他們都是陷害你嗎?你剛纔不還信誓旦旦的說道,你身邊的丫鬟,是你最得力的人嗎?怎麼
,現在你就要改口,連丫鬟都是冤枉你的?”說完,頓時冷冷一笑。
“我。”呂季頓時有些惱怒,眼底滿是恨恨的神情。“甄紫蘇,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整件事情都是你做的,是不是?因爲你怨恨我,所以故意來冤枉我?”
甄紫蘇聽見,頓時一陣無奈。“呂季,你要怎麼說都可以,只是事情的事實便是這樣,你難道還要胡說嗎?”說完,頓時搖搖頭。
呂季聽見她一直這樣說,眼底滿是惱怒的神情,乾脆不看着她,反而是看着歐熙。“殿下,你相信我,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小紅跟御醫,爲什麼會這
樣冤枉我?”呂季惱怒的說道。
歐熙聽見她這樣說,一時之間有些心煩意亂。“夠了,你們都不必再多說。”
呂季一怔,看見他眼底的冷漠,頓時有些遲疑。“殿下,我真的是冤枉的。”
“殿下,我們這樣爭執,也是沒什麼用處,倒不如,這件事情,交給御醫來做,讓御醫查查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證明,孩子是誰的?”甄紫蘇淡淡的說道。
歐熙一怔,頓時點點頭,然後看着御醫。“御醫,你說,有沒有什麼辦法?”歐熙遲疑的說道。
御醫聽見,頓時有些爲難。“殿下,這樣的事情,根本沒有辦法,若是想要證明,只能等到孩子生下來。”御醫爲難的說道。今日的事情,本來就是他信口胡說的,若不是甄紫蘇的安排,他斷然不敢這
樣,一時之間,有些爲難,眼底滿是無奈的神情。
歐熙聽見,頓時有些不知該怎麼辦,看了呂季一眼,眼底滿是爲難。
“殿下,你看,御醫也說了,只要等到孩子生下來,便可以知道,孩子是誰的了。”呂季遲疑的說道。“若不然這樣,爲了表示呂季的清白,殿下不如等到孩子生出來,然後再查證,到時候,不就知道
,事情是怎麼回事了?”呂季遲疑的說道。
歐熙一聽,眼底更是爲難。“這。”
“殿下,萬萬不可。”甄紫蘇信誓旦旦的說道。“殿下,想必這就是呂季的詭計,她先拖延時間,到時候再想辦法,該如何離開,若是殿下按照她的話去做,到時候孩子生下來,對殿下來說,豈不是更
難看?若不然,殿下不如此刻便將這野種給處死?”
呂季聽見甄紫蘇的話,眼底滿是惱怒的神情。“甄紫蘇,你好狠的心,你的孩子死了,難不成,就要我的孩子來陪葬嗎?”說完,眼底滿是惱怒的神情。
“夠了。”歐熙惱怒的說道。“你們還要這樣爭執,到什麼時候?甄紫蘇,若是你沒什麼證據可以證明,那便等到孩子生下來,若是他不是我的孩子,到時候,我會親手掐死她。”歐熙說完,轉身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