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晨握住周敏微的手,輕聲道:“自己的幸福,一定要自己好好把握,明白嗎?”
第二天,張田科與周敏微的結婚大事情,就被媒體所採訪,因爲身爲耀利公司董事長的兒子,是有所不同的,赫赫有名的一個公司的人物。
黃團文拿着一張報紙看到了,自己來到了我的面前,把報紙給了我,說道:“這是今日的報紙,你看看上面吧,張田科與周敏微結婚之日。”
我有些驚訝,張田科口口聲聲對我說只是愛我一個人一生一世的,才兩個月多一點點,他難道就等待不了我嗎?
有些不相信,一翻開了報紙一看,原來真是如此,我頓時之間就坐在了沙發上發呆着,嘆道:“不會的,一定是報紙亂打的,一定是假的。”
黃團文蹲在了我的身邊,輕聲道:“你只能接受事實了,也許張田科以爲你死了,所以,纔會另外明媒正娶一個,而且你們還沒有領過結婚證的一對,他是有權利選擇的。”
“我不想再聽了,請不要跟我說,哥,我只能做黃連梅,從此改名換姓掉嗎?豆雲晨已經算死了,黃連梅還是活活的在世。”我哭泣說道。
“嗯,只能這樣子了,別的不要想了,倘若你想去看一下張田科也好。”黃團文坦白地說道。
我望着黃團文,眼中出來了眼淚,嘆道:“我現在和張田科存在着關係了,更沒有那份心去看他。”
“也許是你錯怪了他呢,所以,當你真正的瞭解了這一切的事實,纔可以明白人家啊,哎,你還是不信張田科嗎?哥哥看到了你當時遇到他的那個時候,他對你還是愛,根本不嫌棄你。”
我想了想,兩次的見面,張田科都已經對自己說過愛意,說過以靈感找到我,此次我也一樣,很想去見見他。
於是,坐在了黃團文的車裡,來到了張田科的門口的大廣場下,不愧是董事長的兒子,來吃飯的人是不計其數,我怕被人出來啊,所以,自己纔拿着一塊白布捂住了自己的半邊臉,只見結婚儀式已經開始了,周敏微穿着婚紗從裡面走出,張田科打扮着也很帥氣,他們兩個站在了臺上,兩人互相地表白自己的愛意。
可張田科一直都是在臺上東看西看,無意之中才發現了我,我躲在了一個小角落,正在捂住了自己的嘴,眼中一直在含着淚水。
正在婚姻大典正要開始的時候,張田科漫步的獨自來到了臺下,向着我而來,站在了面前,輕聲道:“親愛的,你終於出現了。”
大家們一直都是在發呆着,什麼情況,好好的跟着周敏微結婚,爲什麼會對這個醜女說親愛的呢,大家們眼中的豆雲晨都是像白雪公主一般的美,而不是如此的醜陋。
我立刻擦了擦眼淚,輕聲道:“誰,你叫誰呢,你親愛的根本不是在這裡,沒有對我亂稱呼的。”
“你把自己的臉上的白布拿開,我一定會認識你,靈感到你就是在醫院門口,在豆雲晨家裡遇到的那個人,你是逃避不了的。”張田科坦白地說道。
周敏微站在了臺上,好像此次自己真的沒有面子了,對着這麼多的人,張田科反而不跟自己結婚了,倘若是被傳了出來,豈不是讓我看笑話了。
我沒有辦法,只是聽着張田科的說法去做,因爲我不把白布拿掉,他也許不會善罷甘休的,此次的我,就將白布拿掉了,張田科瞪大了眼睛,與我面對面,眼中而出的淚水掉在了我的手上,他的手,摸了一下我的臉,說道:“你是豆雲晨,我終於找到你了,雖然你的面貌完完全全變了,可是,我依然知道。”
張瑜耀看到了張田科就與周敏微的結婚,變成了這副場合了,自己就慢慢而來,看到了我,真的是陌生人了,說道;“孩子,你真的認爲她是豆雲晨嗎?這差別太大了。”
“車禍當中的豆雲晨,能活着,就是老天給我的恩賜了,爸爸,我要取消此次的婚禮,我的目目的就是想讓豆雲晨出面而已。”張田科說道。
聽着他這麼一說,我才知曉了張田科的癡心,我以前死心塌地,良心用苦的跟着他,也算是對了,而且我很想撲到他的懷裡,可今日是他的結婚日子,成何體統。
“兒子,現在的周敏微都站在臺上等你呢,你的結婚儀式到底還要不要進行啊,不然你也總要給人一個交代吧?”張瑜耀說道。
只見周敏微怒氣地漫步來到了張田科的面前,望了我一眼,怎麼看也不像豆雲晨啊,就是個子和身材,乃是一模一樣。
“我沒事,張伯伯,只要張田科找到了心中的豆雲晨了,我當然自然會退出的,而且還很祝福他們兩個的愛情。”
施天明與陳田少也是站在了旁邊,就等着我一句話,倘若我說是,那麼公司到時候也許會引來了聲聲不好之語,倘若說不是,那麼我不想看到張田科一直爲我痛苦下去。
我閉上了雙眼,嘆了一口氣,還是承認了算了,所以,就說道:“沒錯,我就是豆雲晨,此次而來的面貌,只有張田科認出來。”
張田科沒有說什麼,只要我承認自己乃是豆雲晨之後,他就將我摟在了懷裡,說道:“親愛的,你知道我爲了,輾轉反側,日夜難眠嗎?”
周敏微也一直在爲了我們高興,說道:“好極了,只要你出現了,張田科就會爲公司所着想了,今日是你們的好日子纔是。”
“嗯,對,此次的婚紗該是給你穿上,我們還沒有正式結婚領結婚證呢,今日是我們的好日子。”
雖然我在這兩個月,一直心都是很痛,但是,看到了張田科這麼對我,我還是覺得真愛的存在。
我來到了婚紗店裡,將婚紗穿在了身上,與張田科攜手站在了這個高高的臺上,並完成了結婚禮儀。
大家們都是淚水汪汪的,口中說道:“好難得一對戀人啊,現在始終在一起了,呵呵,好感動。”
於是,我重新坐上了張田科的寶馬車子,這一次還是比較舒適多了,畢竟愛人就在自己身邊,彷彿回到了自己的原點,那段浪漫的日子。
來到了自己與張田科所住的套房裡,我躺在了沙發上,一直望着張田科,輕聲道:“親愛的,我是不是很難看啊,現在。”
張田科來到了我的身邊,輕聲道:“沒,那只是外人而言,對老公,你一直比西施更美,別多想了,不然我帶你去整形醫院去試一下,把你改回原來那副模樣。”
我憋着嘴,嘆道:“哎,哪裡整形會那麼厲害啊,那麼照你這麼說,世界上就沒有什麼醜陋的女孩子了。”
“本來就沒有,任何一個女孩子都是漂漂亮亮的,只是看自己怎麼去打扮,怎麼纔能有氣質一些,親愛的,倘若你真的要改變自己,整形,我也是願意陪你一起去。”
“我與黃團文在上海已經問過一次了,而且那個醫生說過,兩個月才知道能不能做整形,就是現在了。”我輕聲地說道。
“那麼也好,我現在就帶你過去吧?呵呵。”他把話一說完,以往常一樣,親了我額頭一個,與我來到了以前我整形過的歐膜成整形醫院裡。
這裡我也算是一個熟悉之地了,此次而來,我還是帶了一個黑紗布,向着醫生問道:“請問我的臉部可以整形嗎?我想變成了原來那樣。”
當我拿出了自己的照片,也同時拿下了自己的紗布下來時,也把醫生給驚嚇了一下,兩個人的差距太大了。
“整形也許是可以,不過很痛,你的臉部恢復的比較好,而且以前傷到的都是外面,所以,也不礙事一點。”
聽到了這些話,我也算是放鬆了一口氣,說道:“原來是這樣子,也好極了,我可以忍受住,只要將我的面貌改過來,什麼代價都可以。”
醫生們點了點頭,說道:“不過錢要有個百萬塊,這也是整個最難的頂級醫術,而且你要的那麼完美。”
“沒問題,錢我可以現在給你。”張田科在桌子上寫了一張一百多萬的支票給了醫生。
“好,那麼現在就在此整形嗎?也許時間很長,所以,家屬或者親人還是先回去休息爲好,以防耽誤了自己的事。”
於是,我對着張田科說道:“親愛的,你先回去吧?公司裡面還要去幫忙呢,快,我很快就會恢復的話,也是一樣子,也會去公司幫忙的。”
張田科聽着我的勸,就點了點頭,獨自出了整形醫院,來到了寶馬車邊,只見施天明與陳田少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
“幹嘛,你們兩個,是想要來惹事打架的嗎?呵呵,公事有談客戶纔是,打打的,有什麼意思呢。”
陳田少怒氣衝衝地來到了跟前,喝道:“怎麼啊,膽子小就承認了吧?現在的豆雲晨也出現了,只要她插手,我與施天明都完蛋了。”
“你們也注意一點,想在這裡打我,對吧?陳田少,你是誰的兒子,我想大家們都是知之奢想,周敏微正等待着你手上的股權。”張田科說道。
陳田少抓住了張田科的衣角,喝道:“不懂不要給我亂講話,不然會讓你變得很難堪的。”
“你們都是蛇鼠一窩的,也不看看究竟是誰來了,呵呵。”張田科說道,只見施禮蓉從車上下來了,叫道:“哥,你在這裡幹嘛?”
張田科望了望施禮蓉,低着頭,只是嘆了一口氣,也算讓施禮蓉知道含義了,說道:“你們想在此動手嗎?知不知道法律啊,哥,還有你不要跟陳田少這個窩囊廢在一起了。”
此話真的打破了陳田少的心一般的,喝道:“什麼啊,你真的是想得罪我嗎?施禮蓉,你真有種?”
“我還只怕你說我沒種呢,我哥哥現在天天變壞,不得不讓我這個淑女也對你怒恨,現在還是趕緊走,我不計較。”
“你算什麼東西,施天明,你的妹妹該要管教管教了,這麼猖狂,都要爬上你的頭頂了。”陳田少嘆道。
施天明沒有說什麼,只有拉住陳田少開車離開了。施禮蓉說道:“你沒事吧?剛纔你給了一個表情,我就明白了你的含義是什麼了?”
“你一向看了起來都是淑女一般,可是,剛剛怎麼變了,呵呵,你確定是很聰明。”張田科坦白地說道。
“你啊,不要誇我了,我哥哥也真是的,整天和這該死的混混一樣的陳田少在一起,現在是越變越壞了,還想打你的主意起來。”
“好了,知道你厲害啊,你要回家嗎?坐我的寶馬車吧,我送你一程爲好。”
施禮蓉坐在旁邊,望着張田科說道:“現在的你,是不是和周敏微已經結婚了啊,今日早上我就看到了報紙上登記你的消息。”
“沒,我親愛的豆雲晨已經出現了,你知道的,我心裡面只有豆雲晨一個人,不會再怎麼去花天酒地的。”
“像你這麼好的男人從哪裡找,哎,豆雲晨真的是三生有幸啊,今日我也到場了,反而看到的那個人不是豆雲晨吧?”施禮蓉說着,憋着嘴巴。
“哎,那是豆雲晨,只是在車禍之中,她才變成了那樣,不過,我纔不相信車子無緣無故會出事故,一定是有人在暗地動了手腳。”張田科肯定的語氣說道。
“那麼你會認爲誰呢,我哥哥嗎?我想他是最有嫌疑的,哎,真是害了你,害了豆雲晨啊。”施禮蓉在自暴自棄一般的,一直在嘆着氣。
施天明與陳田少在車裡,正想去ktv一趟,今日對他們來說是有些煩,好好的散心纔是。
坐在了包廂裡,兩人都沒有點歌,只是在此喝着啤酒而已,施天明嘆道:“哎,這豆雲晨真是福大命大嗎?我們既然在她的車上做了手腳,她還是安然無恙。”
“對啊,而且張田科會更加的喜歡她,還有你今日的妹妹這麼狂,你幹嘛不阻止她啊,真是的,害得我們丟臉面了。”陳田少問道。
只見施天明沒有怎麼去回答,只是不停拿起了啤酒喝着,說道:“一語難盡呢,她現在是一個大律師了,在法律的角度,會視而不見的嗎?再說了,我妹妹好像也是喜歡張田科,那傢伙有什麼本事,什麼魅力嗎?那麼多的女人喜歡他,呵呵,真是一個癡情漢嗎?”
“我們要不要再次想想辦法下手呢,我纔不相信我們現在搞不定他們幾個。”陳田少喝道。
“你看看你自己,懂些什麼啊,動不動就與別人拼命幹嘛?這是市場競爭嗎,哪裡是黑社會打架啊,真是的,簡直是一個流氓一樣。”
“好吧,這些我都不懂,還是聽你的,可以了吧?施天明。”陳田少輕聲道。
“我現在有多少的把握,都是把握在了我妹妹的手裡,倘若她告了我一下,也許就要吃牢飯了,明白了嗎?萬事都要爲將來想想,而且不是爲了現在誰能打,誰能吵就行。”施天明喝了兩杯酒,再次地說道:“現在還是需要看情況了,不要亂動手,不然肯定害到就是自己啊。”
而周敏微坐在了自己的牀邊,一直在想着:“豆雲晨,你的出現太意外了,我真的不好意思,以爲你……”
於是,此時,手機響起來了,周敏微一見,乃是張田科的,就接道:“怎麼了,張田科,打我的電話,有什麼事情嗎?”
張田科靠在了牆邊,嘆道:“很不好意思,今天,實在不是故意的,我是愛豆雲晨,你該知道的。”
“呵呵,這些事情已經過去了,就不用再提了,張田科,只要找到你的豆雲晨就好,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啊?”
“臉部沒有什麼大傷,只是外面的皮有些破了,才讓我們看到了那樣子的模樣,現在正在整形醫院裡,要脫胎換骨掉。”
“好,那麼又是一個美人兒了,我在此祝福你們啊,而且我呢,只能一個人,傻呆呆地做公司的資料就可以了。”周敏微說道。
此次的周敏微原諒了自己,張田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只要結婚之後,張瑜耀與葉誠芸都在公司正好忙碌着,整個公司今日還是比較忙,兩人在商量着我的事情。
葉誠芸說道:“今日張田科已經找到了豆雲晨了,此乃是萬分的榮幸,看來張田科是不是肯前來公司當副董事長。”
“是啊,那麼現在就打電話給張田科吧?”張瑜耀說道。
於是,此時的他打了一個電話給張田科,張田科還是在忙碌着,幫家庭正在打掃着,正歡迎着我的到來。
葉誠芸說道:“孩子,現在還在忙嗎?公司有很多事情要做,你還是趕緊過來吧?”
“沒有啊,媽媽,我在打掃家務呢,你也知道的,豆雲晨已經來了,呵呵。”張田科輕聲道。
“一個堂堂的副董事長,爲什麼總是像個女孩子一樣子,還是趕緊回來吧?”
張田科點了點頭,開着寶馬車子,立刻來到了公司裡,到達了樓下,正在公司裡面幫忙着。
周敏微雖然嘴巴很硬,說自己不喜歡張田科,但是,心裡面仍是對他的愛意不變,她慢慢走在了一條寬闊的江邊,扔着石頭。
施天明漫步來到了周敏微的身邊,輕聲道:“怎麼啊,是不是爲了今日的事情而煩惱啊,人家已經說過了,不要你了,你幹嘛那麼固執呢。”
“滾開遠一點,你沒有資格跟我講話,而且我看到了你,心裡面就很煩,明白了嗎?”周敏微怒氣的說道。
“呵呵,倘若你真的想要耀利公司,還要得到張田科,那麼我可以爲你考慮,畢竟我現在都有了陳田少的證據,只要我一出手,就可以搞定了他。”施天明暗暗地笑道。
“你是不是錢弄不到了,而找到我的身上來了,做夢的想法,虧你還想得出來,那十幾億,是不是李度命不答應啊。”周敏微說道。
“爲什麼你又明白了,不愧陳雲利把所有的財產留給了你,
原來你還是有一番的能力,既然連我的底細都是清清楚楚了,那麼陳田少的笨蛋,也早遲會落在你的手裡。”施天明笑道。
“我不想聽你的好話,可以了嗎?請你還是立刻離開這,不然我走了。”周敏微將話一落,就遠離而去。
施天明的如意算盤本來是打在了周敏微的身上,現在始終是取消了這個念頭,自己只能嘆着氣。
過了幾天,溫州這邊下起了大雪,這是一個梅花開放的冬天,整形醫院的外面,正好是種了一些梅花樹,雪白的帶着紫紅的梅花,十分的亮光,讓我看到了是目不暇接。
突然之間,一個串門的人,敲了敲門,我輕聲說道:“請進吧?”
進來的就是張田科,他帶着很多的水果,和一些牛奶,放在了我的身邊,輕聲道:“親愛的,最近公司很忙,所以,現在纔過來看你。”
“呵呵,沒關係,反正有黃團文哥哥一直來過了,不過請你不要吃醋哦,因爲他一直把我當作了他的妹妹來看待的。”我輕輕地說道。
一個星期未見了,此次的我已經做第一次整形,張田科一直的望着我的臉孔,在這醫院裡,陽光的照耀之下,我顯得有些白起來,而且臉部幾乎好了很多,雖然沒有以前那麼靚,可是,也算是一個美人兒了,張田科來到了我的面前,用手撫摸了一下我的臉龐,說道:“好多了,始終是好多了。”
臉部的恢復,代表了我又回到了以前的那個豆雲晨了的樣子,對我而言是十分的歡喜,始終把以前配不上張田科的念頭取消了,而且沾沾自喜地說道:“嗯,好多了,我心裡面的石頭,也終於放下了,你知道嗎?我那時一直都是在恨着自己,可是現在變了。”
“好吧,說起了黃團文這個人,親愛的,他對你是什麼看法?”
我只能低着頭,回答道:“呵呵,這個你倒是不懂了吧,他以前有一個妹妹,但是,這個妹妹卻在一次失去了生命了,而且此次他救了我,就把我當作了親妹妹了,而且從此,他一直叫我爲黃連梅,你放心吧?他不會對我有另外的想法的,放心吧?”我輕聲地對着張田科說道。
“既然是這樣子,那麼也好,我想請他道個謝,畢竟救了你,我心裡是萬分感激。”張田科說道。
於是,我點了點頭,把黃團文的電話號碼給了張田科,於是,看着張田科撥了過去。
黃團文也是一個小老闆,所以,他也在跟着客戶在談着生意,此次他接起了張田科的電話,但對這個號碼還是比較的陌生,說道:“請問你是哪位啊?”
“我啊,張田科,我想請你吃個飯,而且把所有花在豆雲晨身上的款,通通還給你,有空嗎?”張田科輕聲地問道。
“嗯,現在在談着一點生意,晚上有空,那麼我們在哪裡吃飯呢?要不要帶豆雲晨一起出來。”黃團文說道。
張田科對黃團文充滿了感激之心,畢竟這次,自己要去高端的大酒店去吃頓,這纔是有些誠意。
“那麼天飛國際酒店吧?”張田科輕聲說道。
“呵呵,那麼太浪費錢了,只是小吃一下就可以了,豆雲晨的那些錢,我是心甘情願給她的,並不用你來還,那麼先這樣了,我很忙。”黃團文把電話給掛了。
“他怎麼說啊,親愛的,是不是他不要錢了,對嗎?我就說過了。”豆雲晨問道。
“你是我的老婆,所有的付出,應當是我,任何人都不能爲你付出一切,包括黃團文。”
只見張田科很堅定地說出來了這句話,所以,我就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低着頭。
在晚上,他們相聚在了天飛國際大酒店,這裡裝飾起來格外的豪華。
兩人定了一個包廂,在此喝酒用餐,張田科爲了感激他,就點了很多的菜餚,將酒給他倒上,將菜餚夾在了他的碗裡,說道:“不用客氣,多吃點吧?”
“呵呵,大家們現在都是一家人,我當然是不客氣的,我把豆雲晨當作了自己的親妹妹看待,你也得叫我一聲哥纔是。”
只見張田科紅着臉,有些很不好意思一般的,無法開口,只是笑了一笑。
“而且聽豆雲晨說你是耀利公司的董事長的兒子嗎?實在了不起,我呢,只不過是一個小公司裡面的小老闆而已,也是做服裝的,今年我們的銷售特別好,爲了擴大了產業,不知道你們公司能不能幫到我,當然,我也會爲你的公司大力支持的。”黃團文輕聲地說道。
“呵呵,也好,那麼你知道不知道施天明這個人,我公司現在出了他,乃是最大的困擾啊,而且他想將耀利公司佔爲了己有。”張田科嘆道。
“哦,這個人啊,我知道的,乃是禮天公司的老董,而且他還有個妹妹,一起創業而起的,這個人喜歡耍詭計,喜歡動嘴皮子,所以,有些愛聽好話的客戶,都被他拉走了,不像我啊,生來不容易,活着更不容易,一手而起的服裝廠,也就是那麼一點大,哎。”
“你也有妹妹,對吧?”張田科將此話吐口而出了,但是,只見黃團文的面容始終有一些不高興,所以,自己還是不要問了。
只是拿起了酒杯,說道:“一酒解千愁,呵呵,這麼煩惱幹嘛呢,還是打消掉吧啊?”
“是豆雲晨跟你說過的嗎?關於我妹妹的事情。”黃團文將話一說完,就低着頭,連喝了三杯酒,紅紅的臉色,說道:“她死在了車禍之下。”
張田科看到了他是那麼的難過無比,還是不問了,再提也許會讓他更傷心。
張文天現在的日子過得還是很不錯,只是對着自己所犯下的錯誤,有些擔驚受怕。
現在的張玉靜都在家裡,所以,他已經改行了,當作了黃團文的服裝公司的管理主管。
此次的他,已經下班了,所以,在家裡幫着自己的老婆燒着晚餐。
日落漸漸而到,天色也越來越暗下來,馮微穎只是擔心着自己的女兒,去上學了,怎麼還沒有回來。
就在此時,敲門聲並傳而來,張文天去開了門,只見就是張玉靜了。
“哎呀,孩子,怎麼放學那麼遲啊,爸爸媽媽都在此擔心着你呢?”馮微穎輕聲地說道,用一種慈母的眼神望着張玉靜。
“媽,我又不是什麼小孩子了,真是的,老是擔心我,我自己會小心的呢。”張玉靜輕聲道。
“你看,這孩子怎麼回答你媽媽的啊,好好的說嗎?沒大沒小的。”張文天怒氣衝衝地說道。
“好了,你啊,總是這樣子的兇巴巴的,把孩子嚇到了怎麼辦呢?身爲父母,本來就是要寬待自己的孩子,過來吃飯吧?”馮微穎說道。
可是,張玉靜只是扁嘴說道:“不吃了,我現在有事情要做。”獨自來到了房間裡,蹲在了角落邊,一個人生氣着。
“這孩子今天怎麼了,你也沒有說太大的氣話啊,哼,還是我問問個清楚吧?”馮微穎說道。
張文天低着頭,一直在想:“這孩子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我的錢,是從哪裡來了的嗎?哎,一定是這樣子,纔會與我相持對決的。”
馮微穎敲了敲門,叫道:“孩子,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啊,你又不說,媽媽心裡不放心你啊?”
張玉靜只是靠在了牆邊,望着窗外的雪花,嘆道:“放心吧?我很好,你自己去問問爸爸究竟做了什麼事。”
馮微穎已經知曉了張玉靜的意思,但自己故意裝出來說道:“什麼啊,孩子,能說明白一點嗎?”
“不要給我裝了,其實大家們都已經知道了這個底細了,不當律師,偏偏當上了管理,因爲……”張玉靜怕自己的父親會發火,所以,吞吞吐吐地說道。
張文天打斷了張玉靜的話,怒氣地喝道:“這也不是爲了治你的病嗎?怎麼都怪到了爸爸的身上來了,爲了你,我豁出去一切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