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敏微開着車子,來到了葉誠芸的面前,只見她是一臉的怒氣,說道:“你在外面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啊,故意勾結別人來搗亂張家的財產,是不是。”
“媽,你怎麼這麼說話啊,我好歹也是爲了耀利集團而付出的,你卻這樣子的打擊我,我很傷心的啊。”周敏微望了葉誠芸一下,而且低着頭說道。
“你的事情,張田科已經有證據,說在賓館之中,你和一個叫阿豹的,來弄我們張家的最後一點財產,我說的沒有錯吧。”
此話已經打破了周敏微的心,現在已經紙包不住火了,自己不承認,看來已經不行,只是嘆了一口氣,跪在了地上,哭泣地說道:“只是我一時糊塗,媽,請原諒我。”
葉誠芸眼裡充滿了怒氣一般,說道:“原諒,何止是這樣簡單,你已經把我們的張家,搞成了不像模樣了,現在我已經正式告訴你,你走吧。”
周敏微看了一眼張田科,哭泣說道:“不行,張田科,你是愛着我的,對吧?我發誓,我會改過自新,而且跟豆雲晨樣子的,爲了你,爲了集團,而付出自己的心血。”
但是,只見狠心的葉誠芸就將話說在了前面,喝道:“你給我記住了,只要你再來此搞亂,周敏微,我就不會客氣了。”
周敏微聽到了此言,自己真是沒有辦法再到張家留下了,只是低着頭,默默地離開了此處,一個人來到了郊外,坐在了一棵樹下,正大哭了起來。
“現在媽媽,我該不該將豆雲晨請回來啊,因爲我實在太在乎她了,但是,我看到了她爲了其他的男人,所付出,我的心,依然是非常的疼痛無比。”
葉陽豐覺得此話有些驚訝一般,問道:“什麼啊,你說豆雲晨爲了其他的男子所付出,哪裡會有這種事,豆雲晨經常跟我與金麗蒙說,她仍然是愛着你,你可能所言之人,我是知道了的,那個叫做劉鞍文的男子,是耀利集團的一個員工們,現在卻成了包工頭,在挺身而出幫豆雲晨擋住了車禍之中,才被車撞到的,豆雲晨爲了表示感謝,纔在醫院照顧他。”
張田科緊張了起來,因爲怕豆雲晨會氣恨着自己,就抓住了葉陽豐的袖子,說道:“你這話說的,到底是真是假,難道真是我誤會了她嗎?”
“是,確實如此,我葉陽豐跟你做了這麼久的朋友了,難道你還是不相信我的話嗎?再說了,我有必要欺騙你嗎?”
“當時在商場之中,我原本看到了豆雲晨已經是跟我坦白了,可是,我就是爲了吃醋,卻誤傷到了她的心,實在是讓我感到了心裡面特別的難過。”
“知錯就改,善莫者焉,你啊,好好的考慮一下子,怎麼樣去道歉再說吧,希望現在的豆雲晨,還是會原諒你纔好。”
葉陽豐將話一落,只見張田科就拿起了手機,拼命的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我坐在了車子,聽到了手機的響聲,卻一看,是張田科,惱羞成怒的我,就將手機給掛掉了。
張田科這個時候一直在跺着腳,嘆道:“糟糕,很明顯,豆雲晨是無法原諒我了,因爲給她打了電話都沒有人接聽呢,而且次次掛掉了。”
“你當時怎麼沒有站在了豆雲晨的一面想一想呢,就如此的大怒成狂,不管是任何一個人,都是難以接受這樣子的羞辱,我想回集團了,這裡就讓給你了啊。”
此時的葉陽豐將話一落,就急急忙忙的來到了樓下,只見金麗蒙已經在此等候了,說道:“來,集團裡面很多事情等着你,而且黃團文董事長此次叫你有一點事兒。”
“他叫我有什麼事情呢,難道也是關於貨物的質量問題嗎?那麼我們就趕緊走吧。”於是,坐上了車裡,就往團文集團而去了。
葉陽豐一開了黃團文辦公室的門,輕聲地問道:“不知道董事長現在有什麼吩咐嗎?而我聽金麗蒙說,很有急事?”
“是,都是因爲豆雲晨的事兒,而且在我的心裡面,也是格外的煩惱,作爲哥哥的,豈能在此知之不理呢,對不對,所以,纔想你叫金麗蒙陪她逛逛街,所有的花費,讓我來出。”
“董事長果真是愛妹心切,沒問題的,那麼我現在就叫金麗蒙去做,希望副董事長,能開心一點。”
“最好是搞點什麼旅遊之類的,畢竟她不是一個愛玩的女孩子,去看看景點,纔是她的一番風趣,去吧,讓豆雲晨調養好了心情,能爲集團出點力了。”
“好的,董事長,我已經會將此事辦妥的,放心吧。”此時的葉陽豐臉上帶着笑容,而出來了,對着金麗蒙說道:“來吧,有好事情了。”
此時的我,站在了窗門邊,而且一聲不吭,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總是不想說話,一股氣壓抑着自己,只是聽到了敲門聲,我將門兒一開,原來是葉陽豐有金麗蒙。
我就漫步來到了辦公桌前,而且坐在了位置上,輕聲道:“不知道你們兩個有什麼事情要交代的嗎?看是很保密一般的。”
“其實……其實剛剛董事長叫我讓你與金麗蒙去旅行,集團這邊的事兒,還是放在了一邊吧,反正現在你的心情,也不太好。”葉陽豐很坦白地說道。
“難得哥哥的一番心啊,既然如此,我就聽從哥哥的意見了,沒問題。”我將話一落,只見葉陽豐拿起了旅行票和支票,交給我,說道:“這是董事長給的。”
葉陽豐將話一落,就坐在了會議室裡面,而且此時的管理人員都是在等候着黃團文的到來,在閃閃的燈光照射之下,黃團文始終出現在了臺上。
說道;“現在的副董事長,因爲出去談業務,有些繁忙,所以,只有重要的事兒,就交給了葉陽豐總裁來接管,等到了副董事長來了之後,在即安排。”
只見大家們都是一直認可了,說道:“好,那麼我們就聽從董事長的安排就是了,副董事長因爲愛情的原因,所以,纔是心神不寧,我們都可以理解的。”
我現在一出去,也許就是好幾個星期,但是,我放不下的依然是劉鞍文,雖然他現在的傷勢已經康復的差不多了,不過,卻很擔心他,這種心情推着我一般的,與金麗蒙坐上了車子,來到了醫院裡面,並且到了劉鞍文的身邊,輕聲道:“我現在出去有事情了,不能一時半會回來,只是希望陳禮偌阿姨能好好的照顧你了。”
“你要去哪啊,總裁,我希望你能一路順風。”我看到了他如此的祝福之言,心裡面也是格外的高興不宜,並且與金麗蒙來到了機場,正在等着航班。
張田科現在想要道歉,可是,總是打着電話,都是沒用什麼人迴應的,自己就急急忙忙地來到了集團裡面董事長的辦公室裡,對着黃團文問道:“豆雲晨呢?”
“怎麼了,現在她正好想去美國了,現在應該是在機場吧,現在你要幹嘛,豆雲晨已經被你氣成了這樣子,難道你還是要一樣子的侮辱她不可嗎?”
“其實,都是誤會。”張田科將話一落,就來到了樓下,打出租車就急急忙忙地來到了機場,我望着外面格外熱氣騰騰的太陽的照射之下,張田科的背影卻出現了。
我現在對他已經是產生了反感,但是,想起了當時他爲了我們家人的付出,又是有些感激之情,只見他來到了機場內,看着我的背影,正在上飛機,正在關上了門。
坐在了窗口,只是看到了張田科在後面跑着,因爲聲音已經被玻璃所隔住了,所以,一點都是聽不到,但是,我的眼中,不再是含着淚水,而且裝成了一個非常堅強的女人。
金麗蒙一望,對着我,輕聲道:“你看,豆雲晨,是張田科在後面追着啊,那麼也許是他真的不能失去你的原因吧,我
們現在要不要……”
“飛機現在都已經起飛了,還有什麼辦法呢,現在的張田科只是一個咎由自取的人,我豆雲晨已經想好了,雖然以前愛着他,現在卻完完全全失去了這個念頭了。”
金麗蒙看到了我說話有些吞吞吐吐一般,心想;“一定是在說假話了,而且僞裝起來。”她那雙眼一直的望着窗外,只見張田科在一瞬間,就消失在了眼前。
上氣不接下氣的張田科嘆道:“哎,難道現在的豆雲晨真是如此的記恨着我嗎?我張田科現在該是要怎麼辦纔好。”
一個走出了機場,而且蹲在了車子邊的一棵樹下,而且眼裡含着一點點的淚水,嘆道:“早知現在,何必當初,豆雲晨,是我誤會了你,真是我的錯。”
他在小店裡面,買了幾瓶酒,就坐在了路邊,傻乎乎的喝着,而且滿臉都是紅彤彤的,現在後悔兩字當頭轉。
直到了晚上,葉誠芸坐在了沙發上,打給了張田科的電話,此時的張田科依然是在路邊睡着了,像個乞丐一般,有些還來到了身邊,隨便給他丟了幾毛錢。
“怎麼搞的,中午的時候出來的,到了現在都還沒有回來。”葉誠芸怒氣地說道,只是看到了張瑜耀而來了,說道:“這一切也不是你害的啊。”
“爲什麼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我的身上了啊,張瑜耀,你也是摸摸自己的心看看,我爲了集團已經付出來多少了。”
但是,只是看到了張田科這麼醉醺醺的開着車子,而且被撞到了,在凌晨的時候,一個交警的電話,打給了葉誠芸,看來都是沒白等。
此時的葉誠芸接在了耳邊,輕聲道:“請問你是誰啊,而且有什麼事情嗎?這麼半夜了,還要不要讓人睡覺啊。”
“我是一個交警,而且你的兒子,現在喝酒太多,已經出了車禍,現在在醫院裡面搶救了,你還是趕緊過來處理這些事情吧。”
葉誠芸一聽,頓時就將手機掉在了地上,哭道:“張田科,張田科現在已經出了車禍,怎麼辦,快點起來,張瑜耀。”
現在的張瑜耀還是在睡夢之中一般的,說道:“幹嘛,現在都是這麼晚了,你還要不要讓人家睡覺啊,簡直就是吵吵鬧鬧的,都煩死人了啊。”
“不是,因爲我們的兒子,現在已經被車子撞了,張瑜耀,趕緊去醫院吧。”葉誠芸的話語,這時才讓張瑜耀嚇住了,就連忙地起來,跟葉誠芸來到了醫院。
兩個人在外面,而且是焦急的很,只是看到了一個交警,正在這裡,慢慢地來到了身邊,輕聲道:“請問你們就是張田科的家屬,對吧?”
“恩恩,請問現在我家的孩子,傷的嚴重嗎?我是他媽媽,所以,我現在都太着急。”葉誠芸一邊說着,一邊哭泣道。
“現在他傷的很嚴重,而且醫生現在盡力的在搶救,現在的費用,都是掛號的,那麼你們來了,就自己負責吧,我先走了。”此位交警將話一落,就走了。
兩個人坐在了椅子上在,只聽到了葉誠芸自暴自棄地說道:“當時還是看在了張田科自己的選擇上,該有多好呢,都是我,害了我們家的孩子。”
“酒喝多了,上次的豆雲晨被車也是出了車禍,你阿,難道有過來看一眼她嗎?現在我們的兒子,一定是爲了豆雲晨不理他,才如此喝酒駕駛的。”
“你的意思,都將所有的罪名,夾在了我的脖子上了,對不對,幹嘛不去說豆雲晨,偏偏要說起我了,你安着什麼心呢?”
“豆雲晨她懂事,而且是一個重感情的女孩子,難道你就沒有發覺到嗎?而且處處都是說周敏微的好,現在才知道後悔已經是來不及了吧?”
此時的我,已經到了美國,與金麗蒙坐在了江邊,觀賞着夏威夷的夜景,突然之間,我的頭,覺得非常的痛,只是按住我的頭,靠在了椅子上,一動都是不想動。
“怎麼了,豆雲晨,這麼好的美食,難道你就沒有一點點的胃口嗎?你哥哥這次讓我們來這,目的就是爲了散心的,你不要總是繃住一張臉,好不好嗎?”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般,我都是疼痛無比,當時,在我出車禍的時候,張田科也曾經告訴我,他有這樣子的感覺,難道說張田科出事了,還是我錯覺。”我輕聲道。
只是看着金麗蒙嘆了一口氣,說道:“哎,現在就是你想太多了吧,當然是錯覺咯,趕緊吃了,我們還去看看夏威夷的景色,而且去逛逛哦。”
周敏微正與阿豹坐在了餐館裡面,而且只是聽到了葉誠芸手機,不停地打來了電話,此時的周敏微怒氣地說道:“這個老太婆,簡直太煩死人了。”
“她老是打着你的手機幹嘛,難道真的認爲你是她家的兒媳婦不成,現在啊,都是看在了錢上,周敏微,倘若耀利再起,你一定要得到張田科的心,倘若耀利集團就這麼沒了,你會……”
“這句話還用得了說嗎?我周敏微當然會放棄張田科的,我這個人,都是求着自己的理想和目的地下手,只要沒有了錢財,當然就沒有了感情。”
“好,我阿豹真是沒有看錯你,來,周敏微,我們乾杯吧,呵呵,始終是太開心了,你說出來的話,也真好是我阿豹所想的。”此話一落,阿豹是滿臉笑容。
在第二天,周敏微一早就來到了張家,只是看到了沒有人影,心想:“葉誠芸與張瑜耀到底去哪裡了。”就是在這個時候,一股驚慌失措的念頭,出現在了自己的腦海裡。
葉誠芸從後面說道:“周敏微,昨日我打了這麼多的電話了,幹嘛不接,你的葫蘆裡面到底買這什麼藥啊,我葉誠芸是不是看錯眼了。”
“媽,我現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昨天只是跟朋友喝酒喝的太多了,所以,一直都睡着了,沒有及時接到媽媽的電話,實在感到了道歉了。”
“張田科現在出了車禍,而且需要大量的金錢花,你卻逍遙法外一般的在外面亂闖着,你叫我怎麼容得你在張家,張瑜耀說的沒錯,是我看錯眼了。”
“你說什麼,張田科現在已經出了車禍,那麼說起來,這些錢,已經都要花在了他的身上,對不對啊,恰恰正好,劉鞍文也爲了豆雲晨出車禍,正巧啊。”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現在我們之間,沒有必要提起豆雲晨了吧,人家好歹是黃團文的妹妹了,是一個大企業家的親妹妹一樣子的看待,而我們張家呢,現在是瓜葉落地一般的情景。”
周敏微擺出來了很自然的笑容,而且一點都沒有傷心過的樣子,說道:“我的意思,難道你還不知道嗎?現在,在豆雲晨的身邊,有兩個男人對她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黃團文是她哥哥,當然是不算在內,施天明以前對她愁恨在心,也算是不可能了,只有你家的張田科與劉鞍文在豆雲晨的心裡面佔到了位置,叫豆雲晨來,到底是會照顧你家的張田科,還是劉鞍文,那麼就知道她對誰最動感情了,只不過嗎?我周敏微只是一個愛玩的女孩子,你認我爲張家兒媳婦,其實實話告訴你,是一個最錯誤的選擇。”
此時的葉誠芸指着手,心如刀割一般的,喝道:“你……你周敏微簡直就是召到了報應的,我真是看錯了你,既然是一個卑鄙的壞女人。”
“隨你怎麼罵,隨你怎麼說,反正我周敏微已經是無所謂了,正好和張田科沒有領結婚證,不然我周敏微纔是罪過之人啊,還要照顧他一輩子。”周敏微笑了笑,就走了。
葉誠芸跪在了地上,對着張瑜耀說道:“都是我的錯,張瑜耀,你打我,你罵我吧?都是我那個時候討厭豆雲晨,趕走了她,才落成了如此下場的
。”
“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處了,事情已經過去,一個被感情所傷透的人,我想也不會再回來了,葉誠芸,你不是對不起我,而且對不起我們的兒子。”張瑜耀靠在了牆邊,嘆道。
此時的葉誠芸陷入了萬丈深淵一般,自己的頭,而且非常的疼痛起來,陷入了亂混的世界之中一般,躺在了地上,一直在流着眼淚。
“給,這個是我自私的存卡,裡面只有一億了,我們張家現在還是欠債累累,現在需要這錢翻本,能賺到還給人家先,而且張田科的醫療費,我已經交了。”
葉誠芸拿着這錢,說道:“如果耀利集團還有一個新的未來,那麼一定要將豆雲晨再次找回來,只不過,我已經是沒有臉去說了。”
“嗯,現在你倒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所以,讓我一個人揹負着重擔吧,我一定會爲了我們全家,去重新開創我們的事業,走向最好的未來。”
此時的周敏微正是氣累累的,坐在了河邊的樹下,心想:“我周敏微怎麼那麼倒黴呢,在這樣子的關鍵時刻,張田科卻出車禍了,只有幾千萬在身上,而且還是葉誠芸那邊騙來的。”
突然之間,只見一個男子,站在了後面,說道:“不約而來啊,此處乃是我們那個時候碰見之地,怎麼了,周敏微,你現在想念我嗎?”
“少臭美了你,現在我已經跟張家沒有瓜葛了,你現在已經不中用的人,所以,我們以後最好不要聯繫了,少得給我帶來麻煩。”
這句話讓阿豹怒不可解地喝道:“我可是一個混混,你以爲你在跟張田科說話一樣子的嗎?不要在我的身邊,隨言而出,明白嗎?”
周敏微站了起來,眼見阿豹是非常的怒氣,但是,現在自己更是火上加油一般的語氣,喝道:“那又怎麼了,難不成,你還敢打女人嗎?不然會丟盡了你的臉。”
此時的陳田少與劉維隆上班了,正好往工地而去,只見此刻的阿豹正好想起手向着周敏微打下去的時候,陳田少擋了一下,這一巴掌打在了陳田少的身上。
“怎麼了,敢出手打女人啊,爸爸,你趕緊過來,這個人簡直就是不知好歹,我在旁邊正是看不下去了。”陳田少指着阿豹喝道。
“哦,我忘記了,這不是陳雲利的養大的兒子,是不是,其實乃是劉維隆的孩子吧,看是一個雜種幫助了你,周敏微。”阿豹在旁邊暗暗地笑道。
“你說我可以,你爲什麼談起了我爸爸呢,阿豹,你在集團裡面,我爸爸對你一向都會是不錯,你今日如此之言,到底存在着什麼心。”陳田少瞪大了眼睛,說道。
“呵呵,那麼我告訴你,其實搶奪耀利集團的人,就是你眼前的周敏微了,你偏偏不怪她,偏偏來自責我幹嘛?我阿豹做事就會認了,當時在集團是貪污了一些錢財,不過,陳雲利已經原諒我了,呵呵,現在你倒是蠻有本事的啊,還敢來爲此自責我,非的我惱羞成怒,你才感到了舒服,安心,對吧?”
阿豹將話一落,就笑着開着車子離開,此時的陳田少的心,像是被破碎,站在了樹蔭之下,靠在了一棵樹邊,那風兒吹過他的臉龐,對此像是有了千古之恨。
周敏微慢慢地來到了樹下,蹲在了他的身邊,輕聲道:“謝謝你此次爲了我,而與阿豹鬧成了這樣子,我周敏微感到了很慚愧,就是搶了你集團的事兒。”
“那是我養父的遺書,上面寫着是將此給你,所以,並不是你的錯,只不過,今天得阿豹太可惡了,難道你一直都是在跟他來往嗎?自從他從集團裡面出來了之後,我早早就聽到了外面的很多人,說他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而且還是一個犯罪之者,所以,你此次一定要遠離他,我與爸爸現在去上班了,下次再聊。”
周敏微一聽到了他的語氣和一切,好像都是一個脫胎換骨的人,以前的那個陳田少,也許真是死在了回憶之中了,獨自來到了廳內,坐在了一個石凳子上。
她那甜美的笑容,能看到一定是在想着:“陳田少現在如此之好,而且還爲了我與阿豹煩怒,難道我周敏微也許是要改一下,自己現在改邪歸正,也許還來得及。”
開着車子,來到了一處的破房子邊,只見錢程菲正在破房子的外面,炒着菜餚,而且香氣撲鼻而來,周敏微下了車子,來到了錢程菲的身邊,輕聲道:“伯母。”
此時的錢程菲以爲是豆雲晨,就興高采烈地一轉身,原來是周敏微,自己就嘆道:“幹嘛,我這裡根本就不歡迎你,給我走開啊。”
“伯母,請聽我解釋,以前我們之間是有一些瓜葛,可不可以將此徹底的忘記呢,我周敏微是真心來道歉的。”周敏微用很堅定的語氣說道,而且臉上沒有一絲笑容。
“是嗎?你現在是一個千金之家,哪裡能跟我們這些小人比呢,陳雲利已經有了這麼大的一筆錢留給你,難道還不夠嗎?看到了我們現在住在了這樣子雨水都能漏進來的瓦房,工作又是在工地裡面,下雨被雨淋,熱天被太陽曬得日子,你能體會到嗎?所以,你沒有必要在我的面前假惺惺了,我看夠了你這樣子的人。”
周敏微現在看到了錢程菲以這樣子的態度對待自己,但是,心裡面已經不再存在着任何的氣恨,而且只是同情,想起當時自己的過錯,現在當然是要賠禮道歉纔是。
她仰望着瓦房,上面是黑黑的樑柱子,而且在沒有太陽光的照射的瓦房裡,更是暗暗的一片,旁邊是一些石頭砌起來的牆。
讓自己感到了他們的生活,真是很艱難,都是自己的貪念之心,而害到了大家,眼中卻含着滴滴的眼淚,對着錢程菲說道:“我能將一切的損失,還給你的。”
“陳雲利那一邊的錢,是他自己願意給你的,也是你合法所得到,當然我是管不着,只不過,另外的一些支付該要給,畢竟我與陳雲利是夫妻,他一死,我什麼都沒有,怎麼活。”
“知道,我周敏微盡力爲你所做,只不過現在的耀利集團已經倒閉了,所以,在我的身上,也是空空烏有。”周敏微將話一落,而且嘆了一口氣,坐在了旁邊。
這句話讓錢程菲感到了驚奇,瞪大了眼睛,說道:“不可能吧,耀利集團一向都是非常的好啊,客戶又多,怎麼在這一年半載就倒閉了。”
“都是豆雲晨,客戶都比較喜歡和她溝通,所以,她來到了團文集團之後,而且將他的集團的服裝,價錢壓得很低,客戶自然就到了那邊買貨了。”
錢程菲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我真是小看豆雲晨了,俗話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看來一點都不假,是吧?”
“恩恩,我以前非常的記恨於她,所以,此次才鬧成了彆扭,現在的張家也不要我了,可憐的我,只有到處去流浪了呢,伯母。”
“那我有什麼辦法,此刻也是沒有金飯碗了,倘若你不是你在陳雲利這邊搞鬼的話,我和陳田少現在活着也許是天堂一般了啊,你說呢,現在該不該像黃團文說入股之事。”
錢程菲將話一落,只見周敏微是嘆了一口氣,而且閉上了眼睛,也許是在想着什麼事兒一般,輕聲道:“不可能,我們現在只有走自己的道路。”
“難道你不想彌補自己的過錯嗎?現在只好好的去做,也許張瑜耀一定是會接受你的,請相信我吧,陳田少雖然以前很壞,而且不懂事,現在也不是在工地裡面幹活,我們一家人,雖然是有些勞累,不過每天還是開開心心的,不愁任何事情。”
看着錢程菲在旁邊一直的勸着,自己的心靈也許被打開了,始終要面對現實,永遠的逃避,是一條禁止的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