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瑜耀說道:“好,那麼就算我對不起你,剛剛,可是你要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跟周敏微在商量,將她娶進了門的啊。”
葉誠芸很坦白地回答道:“是,又怎麼樣,總之,她就是比豆雲晨好,你也不看看,只有她進了家門,整個家庭變成了什麼樣子。”
“可是,周敏微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難道這一點,你就是沒有想過嗎?當時,豆雲晨與我們的孩子,幫助了她這麼多的忙,她現在以這樣子的事情,來報復。”張瑜耀說道。
“那是豆雲晨自己活該,我看啊,你真是被豆雲晨洗了腦子了不可吧,明天到公司裡面,什麼都不要說,不然我就有你好看了啊。”葉誠芸怒氣地說完,就走開了。
而劉維隆與錢程菲現在已經是無家可歸了,家庭已經破產,兒子陳田少又是身在監牢裡面,兩個人只有在外流浪,真是可憐得很。
我現在正好想要去買點食物,對着張田科說道:“親愛的,你現在在家裡等一下子啊,我先出去就來哦。”
張田科微微一笑,輕聲道:“你出去買什麼嗎?呵呵,我已經知道了,老公買了一條鑽石項鍊給你,你也給我一個驚喜嗎?”
“是啊,所以,是驚喜,就不必要告訴你了,到時候買回來,給你就知道了啊。”我輕輕地對着他的耳邊說道。
張田科親了我的臉上一下子,說道:“好的,那麼我就在此等待你,看看會給我什麼驚喜出來啊。”
我高高興興地來到了地下室,坐在了車子,將車子開到了商務中心,看了看有一對項鍊,並且是很耀眼,前面的營業員說道:“請問小姐喜歡這對項鍊,是嗎?”
我點了點頭,微笑地說道:“是啊,我好喜歡,這一對是多少錢啊。”
“幾萬而已,對你身上的鑽石項鍊,簡直已經不值一提了啊,是不是要買呢。”
“嗯,好的,那麼我就買下來了,一定要包裝好啊,因爲我要給老公一個驚喜呢。”
“嗯,那麼請你稍等一下子啊。”
我望着她,包裝好了,給了我,而且我已經在此刷完了卡,就漫步地離開了。
正開着車子往回家趕的時候,一件驚奇的事兒,就出現在了我的眼前,我看到了錢程菲與劉維隆,很狼狽地坐在了路邊的凳子上。
我下了車子,漫步來到了他們的身邊,錢程菲覺得自己很過意不去,只是低着頭,有些難以面對我。
蹲在了他們的身邊,輕聲道:“阿姨,以前你對我的錯誤,現在我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你不必要這麼愁着臉了。”
劉維隆有些驚訝的樣子,對着我說道:“你是誰啊,孩子,爲什麼我沒有見過你呢,你跟錢程菲又是什麼關係。”
“現在不管是什麼,我只知道你們現在落在了街頭,雖然我與陳田少有些瓜葛,不過就這麼不理會,可不是我一向的作風,阿姨,來吧,上我的車子,到我家來吧。”我輕聲地說道。
於是,他們坐在了我的車子裡,我們向着家裡而去了,當張田科一開門的時候,一看原來是帶着錢程菲與劉維隆而來了,深感驚訝,說道:“什麼,難道你說的驚喜就是她們嗎?”
“沒有啊,今日只是在路邊碰見他們而已啊,看到了他們這麼可憐呢,我們難道就是這麼束手旁觀嗎?親愛的,你的心靈這麼美,一定會答應我吧。”
當然,錢程菲面對我們,是很大的愧疚感在心的,畢竟以前對我是這麼大的過錯,當我們請他們來屋子裡面的時候,他們畢竟是猶豫地進來了,坐在了沙發上。
張田科端了一碗水果,放在了她的面前,說道:“阿姨,現在也沒有什麼吃的,水果給你,多吃點吧。”
“孩子們,阿姨以前是這麼對待你們了,你們難道就是沒有一點的記恨我的心嗎?當時的我,也像是着魔了一般,哎,真是做人得來的報應啊。”錢程菲嘆道。
劉維隆覺得很奇怪,對着錢程菲輕聲道:“難道你們是認識的嗎?怪不得這孩子一開始就衝着你來了,不過你們以前是冤家,對吧?”
只見錢程菲淚流滿臉地說道:“是的,都是我家的陳田少與那個施天明,差一點點把她害死了,現在想起,真是一個噩夢啊。”
“阿姨,知錯就改,我已經算是很足夠了,倘若將公司給了陳田少,也許你還有一份安穩的心,不過現在交給了周敏微,她也是一樣子,變成了我不認識的人了。”
錢程菲牽住了我的手,急問道:“怎麼了,你們幫助了她那麼多,而且得到了這個公司的財產和一切,難道她就沒有報答你們嗎?”
“倘若是有報答,那麼就好了,總是想起了一些事兒,想要將我與豆雲晨分開呢,首先是黃團文,現在又是推到了我的身上來了,難道她難道認爲感情是小兒戲嗎?”張田科怒氣地說道。
“還會有這樣子的事情,原來她也是在利用着別人,黃團文是誰,他們是怎麼認識的啊。”錢程菲輕聲地問道。
“是我認的哥哥,當時在我車禍的時候,奮不顧身來救我的人,現在已經認我哥了,他心底特好,總是爲別人所着想。”
說到了這裡,錢程菲心裡面也不是什麼滋味的,低着頭,點了點頭,說道:“恩恩,你們這些好人,我想一定會有好報的。”
“好了,現在別說傷心的事兒了,阿姨,伯父,你們還是趕緊吃了,現在就睡在我這裡吧,反正我這裡很寬敞的,沒有必要再落街頭了啊。”張田科很坦白地說道。
“好吧,那麼看來你們還是很爽快地說了,那麼我們兩個就多謝你們了,不過,我都沒有見過陳田少了,明日想要去見一下他。”
“恩恩,畢竟是我們的孩子,當然了,你這個做媽媽的也去了,我這個當爹的,就坐在家裡,擺着思緒幹嘛呢。”
“我們一起去吧,順便我想看看陳田少現在的想法,也許坐牢,真會讓他改變了,我這個人,不愛記恨,仇上加仇,又有何用呢。”
錢程菲牽住了我的手,很情不自禁地向着我點了點頭,與劉維隆來到了房間裡了,劉維隆坐在了牀邊,望着錢程菲還沒有入睡的樣子,站在了窗邊,那晚風漸漸地捂起了她那格外柔順的長髮,雖然有幾十歲的人了,但是,仍然像是姑娘一般的,白白的皮膚,有一點的皺紋,這是抵擋不了的。
劉維隆來到了她的身邊,將她摟在了懷裡,輕聲道:“還是在想着明天的事兒嗎?兒子已經犯了錯了,坐牢也是必要的,這才懂得醒悟啊。”
“我是在想,是我當時教子無妨啊,倘若能教出像張田科這麼好的兒子,那麼該有多好呢。”
“在不同環境生活下來的孩子,當然是不同的心理了,哎,你現在也不要總是怪自己了,明日我們還要去見兒子呢,早點休息吧啊。”劉維隆在身邊慢慢地勸道。
“好,那麼現在就休息了,哎,陳雲利也是像你現在一般的對我,倘若他活着,陳田少也不會這麼壞了。”
在第二天,我與張田科已經在樓下等着他們了,急急忙忙地下來了,對着我們說道:“你們怎麼下來了,現在我們去嗎?”
“恩恩,是啊,阿姨,就是等你們了啊,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坐在了車子裡,看到了她那坐之不安的樣子,看起來一定是很擔心一樣子,來到了牢房邊,與陳田少隔了一片玻璃。
陳田少與施天明望着我與張田科也過來了,深深感到了驚訝,錢程菲坐在了位置上,她那堅定的樣子,能看出來一定不要讓陳田少爲自己多麼擔心。
“媽,他們怎麼也來看我了啊,究竟安着什麼心,媽媽不要被矇蔽了。”陳田少不停地對着錢程菲說道。
“你想到了哪裡去了,媽媽與你爸爸現在都是無處安身,幸好
都是有了他們,才容下了我們啊,他們心好,不要總是將他們當這麼壞。”
“此言是真的嗎?阿姨,他們難道就是心胸寬大,能把以前所有的記恨之事,通通拋開了腦後,不管了嗎?”施天明問道。
“對,此言並非一點欺騙你們啊,而且你妹妹,最近沒有什麼消息,畢竟我們在兩條路上,你的公司,也不是她來管理了。”
說到了這裡,施天明既然是渾身在發抖着一般,急問道:“什麼啊,你說禮天公司現在已經不再是施禮蓉管理了,難道這個丫頭將公司賣了不可嗎?那可是我一手而起的。”
施天明有些傷心難過,雙手趴在了臺上,望着我的臉,好像是在問我一般的。
我對着錢程菲輕聲道:“阿姨,就讓我跟他說一下子吧,畢竟這些事情,你還是一點都不知道的啊。”
“好,那麼阿姨就讓你來慢慢說吧,兒子,媽媽今日也沒有什麼說的,只要你跟施天明在牢房呆滿這些日子,放出來就好好做人,明白嗎?”錢程菲說道。
陳田少不停地點了點頭,望着我坐在了前面,對施天明坦白地說道:“你妹妹已經跟黃團文在一起了,他是我哥哥。”
“你有哥哥,不會的啊,難道是你所認的嗎?豆雲晨,這事情要好好的跟我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點了點頭,說道:“你坐牢房的這些日子,當然事情完完全全都已經變化了,並非你所想的那麼好,周敏微已經是一個自私,又可惡的女人,金麗蒙卻變成了和我一樣子,淑嫺,可敬可親的人,就是你妹妹和我哥哥黃團文,關係及其之好,所以,兩人就已經成鴛鴦了,他們快要結婚了,等待你出牢房哦。”
施天明雙手按住了自己的臉孔,傷心的表情,卻帶着一絲絲的笑容,說道:“好,豆雲晨,你所認的哥哥,一定是一個好男子,我妹妹會得到幸福的。”
“是啊,現在就是關於周敏微了,董事長已經不讓她進股了,所以,她現在就是金雞獨立,看來有些難,她想打張田科的主意。”
施天明喝道:“不可能的,豆雲晨,我當時對你不好,人生對你已經構成了極其大的傷害了,你現在已經有了張田科這麼好的人,我會盡力幫助你,彌補我以前的過錯的。”
我這個時候,眼淚落在了地上,說道:“你以前是那麼的壞,現在我根本就是不想提起你事兒,你出牢房,只要安分守己就好了,張田科會一心一意陪着我的。”
“豆雲晨,難道你就是這麼小小的機會,也不給我嗎?張田科是真心愛着你,我是知道的,可是我……”
我打斷了他的話,坦白地說道:“不必再說了,我們說的已經到此爲止了,你好好的過着日子吧,沒有必要彌補我什麼。”
張田科站在了我的後面,牽住了我的手,說道:“好了,現在陳田少與施天明該知道的,已經足夠了,阿姨,伯父,我們走吧。”
我們慢慢地離開了,可是我一回頭,仍是望着施天明,一直在拍在桌子,感覺心裡面還是一肚子的火一般。
坐在了車子裡,我靠在了椅子上,劉維隆與錢程菲已經明白了我的心理,就不會再問什麼了,張田科望了望我,說道:“親愛的,你覺得施天明還會想念你嗎?”
“好了,現在不想再提他了,我只是覺得他在認錯,爲了我,將功補過,卻沒有一絲絲的愛意了,因爲他很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了。”
“那麼我們現在回家,還是去其他的地方呢,你來做決定吧。”張田科問道。
“嗯,先還是將阿姨和伯父送到家裡先吧,然後呢,我再告訴你吧啊。”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不斷地響起來了。
我一看,原來是陌生的號碼,恐怕又是什麼不好的騷擾電話,所以,我正在猶豫着。
“親愛的,怎麼了,難道這個電話有什麼不對勁的嗎?看看你的樣子,好像是很奇怪啊。”張田科在我的身邊問道。
“對啊,這是一個陌生的電話,我在想又是別人亂打的,所以,還是不接的好。”
“還是接起來吧,萬一真是有什麼事兒呢,豈不是麻煩大了啊,對吧,親愛的。”張田科輕聲道。
此時,已經到了家裡了,錢程菲與劉維隆都已經從車子而下,對着我們說道:“好了,還是祝你們玩得痛快一點啊。”
我點了點頭,將手機接在了耳邊,問道:“喂,你是哪位啊,是不是又打錯了電話了。”
在手機裡面,發出了聲音,像是一個老年人一般的,問道:“你是豆雲晨,是吧,我是你家的鄰居,你媽現在溫州醫院了,你還是趕緊去看看她吧。”
我眼中的眼淚流了下來,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在不停地哭了起來,急聲道:“去溫州醫院吧,現在我媽媽還在那裡呢。”
張田科聽到了這句話,自己也緊張了起來,帶着一種種的悲傷,向着醫院而去了。
當我們急急忙忙地踏進了醫院的時候,我看到了鄰居們代替了我,都在這裡等候着。
“豆雲晨,你來了,你媽媽正在房間裡面做手術呢,你還是冷靜一下子好一點啊,快坐下。”
“你是媽媽在我小時候常常提起的劉阿姨嗎?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是,我的確是劉阿姨,已經跟你媽媽這麼多年沒有見面了,此次在街上見到,真是開心的很,她說你嫁給了一個好男人,已經買了新房,我也是爲此特別的祝賀的,不過,來到了你們家裡的時候,正在吃飯之時,你媽媽卻肚子痛得在地上打滾了,孩子,她現在究竟有什麼病啊,這年紀,也是不老啊。”
“劉阿姨,我媽媽得了癌症,在前些日子裡,已經治療過了腦膜炎,哎,也許這些都是命中註定的。”
劉阿姨拍了拍我的肩膀,望着張田科說道:“難道你的老公就是他了,對吧?”
我臉紅紅的,點了點頭,輕聲道:“是,阿姨,就是他,而且我們已經經歷了很多的事兒了,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其他的。”
“原來是這樣子,這個男孩子看起來面貌堂堂,而且心靈也一定很好,豆雲晨,看來你真有福啊。”劉阿姨在不停地稱讚着張田科。
張田科的臉,也是有些紅起來了,說道:“看來真是阿姨過獎了,現在不知道媽媽現在怎麼樣,我真是有些替她擔心啊。”
就是在這個時候,手術室的門突然之間打開了,有一個醫生出來了,而此時的我,帶着擔驚受怕地與張田科來到了醫生的身邊,問道:“醫生,我媽媽現在怎麼樣了啊。”
醫生摘下了口罩,說道:“你媽媽得的是癌症,對吧,現在已經復發了,生命也已經到此快要結束了呢。”
聽到了這一番話,我真是痛哭了起來,張田科摟住了我,說道:“好了,事情已經如此了,親愛的,不要再傷心了。”
張田科和我,還有劉阿姨來到了裡面,只見媽媽還是醒着,我對着媽媽說道:“媽,現在該要怎麼辦呢,你已經……”
“不要打斷話了,你就坦白地說出來吧,媽媽已經快死了,現在只要一個要求而已,張田科,一定要好好對待她,不能再讓豆雲晨受傷了啊。”
張田科緊緊地握住了媽媽的手,說道:“會的,媽,你就放心好了,我與豆雲晨已經是夫妻了,保護她,是我一生最需要做的事兒。”
“那麼我也就放心了,劉姐,這些年,我們沒有見過,此次一見,我既然就要命喪光泉了,實在是把我們多年結拜的姐妹就這麼一旦而失了。”
我望着劉阿姨,好像是很傷心地蹲在了我媽媽的牀前,說道:“好了,見到了你,我已經知足了。”
在這個夜裡,天空及其地變化了,更是打着雷,我站在了窗邊,眼前閃電
而下,我心裡面有很多的預感,一定媽媽會出事了。
果然料到了,張田科在大聲地叫道:“豆雲晨,你快點來,現在媽媽已經快沒命了。”
我急急忙忙地跑到了裡面,原來媽媽已經沒氣了,我痛痛的趴在了媽媽的身上,哭道:“媽,現在你就這麼去了,女兒沒有好好的對待你過呢。”
劉阿姨對着我,輕聲道:“哪裡的話,你媽媽走了,現在你已經有了這麼好的歸宿,始終已經沒有怨言了啊。”
“劉阿姨,現在我真是不想說什麼,明天就請人來做法,辦個喪事,將我媽媽埋了吧。”我痛不欲生地說道。
本來我是不會去告訴葉誠芸與張瑜耀的,但是,這件事情,明明是紙包不住火,已經被人傳到了他們的耳裡了。
周敏微在這一日,已經早早在張家等候着了,怎麼那麼遲,還沒有見葉誠芸下來,自己帶着一陣陣的好奇心,來到了樓上,原來仔細一看,葉誠芸與張瑜耀正是在大吵着。
張瑜耀怒氣地說道:“什麼,你就將此事當空的嗎?無論怎麼說,豆雲晨已經算是進了我們張家的門了,你竟然不去。”
“我何時答應了,是他們自己自作主張的,好不好,你難道就是隻知道賺錢,就沒有想過我們後代的事情嗎?豆雲晨,欺騙我們,難道這還有假,你就是包容着她,你的心裡面就是有個兒媳婦,就沒有我這個妻子嗎?還有張辰雲是一個外人,我們把他當作了自己的親孫子養,說出去了,真是個笑話啊。”
“他好歹也是一個孤兒,只要好好的教他,到時候,集團落在了誰的手裡,我都是心甘情願的。”張瑜耀說道。
周敏微不想自己現在就踏進去,不然只會火上加油,所以,靜靜地呆在了外面,看着葉誠芸出來了,關上了門。
“伯母,我已經在外面等你很久了哎,你剛剛是不是在跟董事長吵架了啊,我已經都聽到了。”周敏微輕聲道。
“哎,是啊,說來也煩呢,你有什麼好主意嗎?現在還是和我一起去說吧。”葉誠芸很怒氣地說道。
周敏微點了點頭,與葉誠芸坐在了車子,就說道:“其實呢,按理來說,伯母,你確實是要給豆雲晨那裡的,畢竟親家死了,當然是要……”
“不要再跟我談起她了,現在我已經是恨之入骨了,明白嗎?周敏微,我們還是去咖啡廳走一下子吧,現在我正好要散散心呢。”
周敏微臉上裝模作樣,心裡面卻暗暗地笑着,心想:“豆雲晨,你還想跟我相比嗎?只要得到了葉誠芸的心,你是永遠搶走不了張田科的,而且整個集團,也是屬於我的。”
在典禮上,我與張田科跪在了地上,拜着,而且突然之間,聽到了黃團文與施禮蓉的聲音,我一回頭,原來是黃團文跪在了我的身邊,對着我說道:“豆雲晨,現在出了這樣子的事情了,怎麼都沒有跟我說啊,而且我已經算是你的親哥哥一樣子了,你難道真是氣死我不可啊。”
“哥,我只想到你們生意上很忙嗎?所以,並沒有將此事打擾到你們啊,媽媽已經去了,就這樣子算了,有什麼好難過的。”
張田科牽住了我的手,說道:“嗯,只要你現在有這種想法,最好了,人已經死了,不要去多想,讓自己受累。”
這個時候的我,心裡面好像踏實多了,不禁地點了點頭,說道:“好,我一定會懂的。”
而此時的周敏微與葉誠芸坐在了咖啡店,兩人正是在喝着,周敏微望着她,好像看出來她心裡面一直都是在不高興一般的,就問道:“伯母,請聽我一句話,好不好。”
“好啊,孩子,你有什麼話,那麼直接問好了,不要這麼怕我生氣啊。”葉誠芸裝了一副樣子,說道。
“我想你確實是要聽伯父一言,去豆雲晨那邊的,因爲他身上的事情有這麼忙,所以……”
“我就知道,你會問這個,好說,那麼我就看在了你的面子上,就去一下子,看看豆雲晨是多麼的傷心,你也跟我去吧,畢竟你們以前還結交爲姐妹呢。”葉誠芸說道。
我站了起來,心裡面感到了不安,一回頭一見,原來周敏微與葉誠芸而來了。
張田科看到了自己的母親,此時也沒有問好,只是向後退了幾步,葉誠芸來到了我的面前,說道:“現在已經看到了啊,我兒子是怎麼被你所管的。”
“因爲我不想看到了你,媽,今日乃是我岳母祭日,你有心,那麼就可以歡迎,你沒有帶着這份心,那麼就回去吧。”張田科很坦白地說道。
“你是怎麼當兒子的啊,既然會這麼對着自己的親生的母親說話的啊,難道我從小就是沒有好好管你嗎?是跟誰而得來的這種壞習慣的。”葉誠芸很怒氣地說道。
“這是我自己的選擇,媽,我一向都是很說理的,我不想在此把你弄得難堪,你還是回去吧。”
這些話,始終讓葉誠芸難過,與周敏微轉身就離開了。
劉阿姨感到了驚訝,對着張田科說道:“這個人,你剛纔叫她什麼啊,叫媽媽嗎?哎,倘若真是你母親,豆雲晨以前在你家怎麼過啊。”
“放心吧,阿姨,我們已經分家了,自從發生了有一件事情之後,我媽媽也許再也不會理會豆雲晨了,而且這也是我的錯誤,沒有好好保護好她。”
“好了,那麼這麼多人,就別提這些了,我們還是趕緊拜完就罷了。”
葉誠芸此次被自己的兒子說成了這樣子的話,自己邊走着,邊對着周敏微說道:“這個豆雲晨,實在不像話了,我始終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的。”
“這個人,本來就不是什麼眼中釘,阿姨,你太小看她,就是不對的,我到時候一定要想個辦法,將張田科得到了手,也能讓豆雲晨死心,好不好。”
“嗯,只要你肯願意去做,我一定會支持你,孩子,我現在所看中的兒媳婦,也就是你了。”
她們來到了公司,張瑜耀望了望,說道:“怎麼了,此次而去,過來的這麼快啊,想必也就是裝出來的吧。”
周敏微覺得自己是多餘的,所以很自覺的離開了,在這個辦公室裡,只有張瑜耀與葉誠芸兩個人了,而且此時的光線照射在了葉誠芸的臉上,覺得是格外的兇狠。
“難道你又吃錯藥了嗎?葉誠芸,總是看起來不太對勁一樣子的,不要在我這裡裝了啊。”
“你說呢,兒子欺騙了我,來到了家裡,難道你還要這麼對待我嗎?張瑜耀,這個兒子的性格和你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守候着老婆,就忘記了我這個媽媽了。”
“此話怎麼說呢,兒子他再怎麼錯,總不會拿着你開刀吧,我想啊,一定是你先惹事在先的。”
葉誠芸怒氣地說道:“算是我錯在先,也不該這麼對我說話的啊,那麼多人,倘若不是你逼我而去,我根本即是不會去的。”
“好了,只要兒子回來,我就教教他,可以吧,不過你不要再取鬧了啊。”
葉誠芸望了望張瑜耀,自己就不再多說了,因爲早早已經知道了,指望着張瑜耀提自己說一個道理,簡直就是不可能的。
帶着愁臉來到了門外,周敏微對着她,輕聲道:“怎麼樣了啊,伯母,現在伯父他怎麼認爲呢。”
“他的性格就是這麼死的,還有什麼好說的啊,現在呢,只要你乖乖的聽着伯母的話,相信到時候會給你一切的。”葉誠芸很坦白地說道。
而且周敏微聽到了這句話,自己的心裡面,也是格外的開心起來。
說道:“伯母,可是張田科仍是喜歡豆雲晨那個妖女呢,該怎麼辦啊。”
“這還不好說嗎?我纔不相信,他真的連我這個媽媽都不要了,豆雲晨和我,在張田科的心裡,永遠還是我重要一些的。”葉誠芸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