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靜氣憤地說道:“做任何事情都是要講點良心的,好不好,你這已經是違背了自己的良心,還有理由了嗎?”
張文天很生氣地拍了張玉靜一巴掌,喝道:“好,那麼現在爸爸已經不再爲你着想了,我們斷了父女之情。”
可是,馮微穎不能這麼目瞪口呆的,因爲雙方都有錯,也包括了自己,只有拉着張玉靜進去了房間,坐在了牀頭,輕聲道:“你知道爸爸媽媽爲什麼把你從美國帶過來嗎?就是因爲怕你再次的受傷啊,你爸爸真的對不起了周敏微,難道你現在還要你爸爸去坐牢嗎?”
“對,始終在法律面前,表明了一切,也許法律會輕判一下,倘若還是包在了股裡面,那麼到了最後都是死,三思啊,媽媽。”
馮微穎聽了也對,但是明明已經收了施天明一千多萬,恐怕將話說起,那麼會翻臉的。
她急急忙忙地出了房間,來到了張文天的身邊,輕聲道:“張文天,你過來一下,我有事情跟你說。”
怕事情會被張玉靜聽到,所以,兩個人來到了郊外,張文天盯着馮微穎說道:“什麼事情啊,那麼你還是直說吧。”
“好的,具體嗎?你還是去法律那裡講清楚吧?現在女兒這麼傷心,你也是知道的。”
“哎,好吧,那麼我現在去張瑜耀那裡說,好吧?看看張瑜耀有什麼想法,而且我還想把施天明的那一千萬通通還給他,所以,還需要在張瑜耀那裡借錢。”張文天說道。
“既然如此,那麼也好,呵呵,只要你想開了,把所有的財產轉給了周敏微,也許你還能在耀利公司做一個一官半職呢。”馮微穎說道。
於是,第二天,張文天想去上班,但是走到了自己公司的門口,而且看到了張田科,周敏微都在此。
心想:“奇怪了,這個公司豈不是黃團文的嗎?偏偏這些耀利公司的高層管理也來此,呵呵,此次正好。”
叫道:“張田科,周敏微,你們等等,我有話跟你們說。”就下了車子,連忙跑了過去。
周敏微跟張田科說悄悄話,輕聲道:“這個人很鬼,哎,一來次就看到了他,真的令我感到了心煩,不知道他是一個律師,來此做什麼的。”
“你先彆着急,也許他有什麼好事情跟我們說呢,不見得任何人都是壞啊,對吧?周敏微。”
周敏微只是仰望着天空,好像沒有看到張文天一樣,因爲自己對他還是一肚子的火,休想再讓自己相信他了。
“這個人是新來公司當管理的,不過他說自己以前是一名律師,卻改行了成了管理人員。”黃團文輕聲道。
張文天來到了身邊,看周敏微沒有理會自己,所以低着頭,很真誠地說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請原諒我,周敏微。”
誰也知道,他已經協助了陳田少得到了陳雲利所留下的遺書,和所有的遺產,周敏微不得不提防他的每一句話。
“你有什麼事情啊,叔叔,那麼還是直言吧,看來周敏微不想和你說話呢?我來幫她回答你的話。”張田科說道。
這耀利公司乃是張瑜耀與陳雲利所創造,當然自己害了周敏微,也同時會害了張田科家庭的,所以,說道:“好吧?其實陳雲利留下來的遺書,將整個他的產業交給周敏微的。”
“這個我當然知道,還用的了你說嗎?此次而來,你是想負荊請罪嗎?還是將功補過呢?既然你有本事將整個資產弄到了陳田少的手裡,那麼你也將這些轉給我啊。”周敏微嚴肅地說道。
“好吧,那麼這件事情也就算了,如果你有本事將一切弄回來,周敏微肯定會原諒你,而且不追究法律責任,可以嗎?”張田科說道。
但是,只見張文天沒有回答,只是低着頭,嘆了一口氣,說道:“你知道丟東西是好丟,想撿回來是多麼的難嗎?”
“既然你知道,那麼你幹嘛當時這麼容易就幫上了陳田少了呢,是不是他拿出錢砸到你的身上的啊,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了。”
張文天獨自仰望着天空,自己始終對着錯事情所負責,嘆了幾口氣了,說道:“好吧,我有個辦法可以幫助你,我混進陳田少那裡。”
“好吧,那麼現在你還等什麼呢,就去吧,這裡多少工資,算在我的頭上。”周敏微怒氣衝衝地說道。
沒有想到張文天點了點頭,真的往陳田少那裡而去了。來到了耀利公司,坐在了施天明與陳田少的前面,輕聲道:“施天明,我現在沒有工作了,能給我在這裡找一份好工作嗎?”
“呵呵,這還用說嗎?我們是什麼關係了,不過,我的秘密,你總該沒有跟任何人說吧?”陳田少看了看四處,輕聲道。
“這怎麼會呢,什麼話,只要進入了我的嘴巴,就難說出來,耀利公司現在怎麼樣子了啊,你們的管理大不大啊。”
施天明怒氣地拍到了桌子上面,拿出了中華香菸,抽了幾口,說道:“還是不用提的好,越想越傷心,我現在在此什麼東西都還什麼當上,混混一般的。”
張文天看到了施天明如此的生氣無比,所以,就在旁邊慢慢地勸道:“好了吧,不要生氣了,只要你們有股份在裡面,這還用得了管理大不大啊。”
“你懂個屁,大管理人員都是張瑜耀自己家裡人,哎,將我們這些真的當作了空氣一般,早遲這公司還會落在了張瑜耀手上。”施天明喝道。
“那麼還有沒有我幫忙的地方呢,倘若有的話,那麼我一定會鼎力相助的。”張文天微微地笑着說道。
“你現在還是先走吧,等我想到了再打電話給你,別煩我了,只不過你律師好好的,怎麼不當了,而且去什麼團文服裝廠了,對吧?”
“對,呵呵,看來我做什麼事情,都是逃不過你的眼睛啊,施天明,始終厲害無比,佩服佩服。”
於是,只聽施天明沒有讓自己幫忙,自己只有離開了先,獨自走在了一個公園之中,整個人都覺得煩惱,爲了女兒,而自己犯下了這麼大的錯誤,得來兩面全失。
這公園裡,後面是一座小山坡,佈滿了樹木,綠樹成蔭,他坐在了樹底下,雙手搭着腿。
正在想着什麼事情,突然之間,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頓時把他嚇住了,一回頭,原來是張瑜耀與葉誠芸,也坐在了自己的身邊,輕聲道:“怎麼了,會是一個人在這渺渺無幾的公園裡,想什麼東西啊,張文天。”
“你們兩個呢,豈不是一樣子啊,耀利公司這麼忙,還有時間出來溜達溜達的嗎?”張文天輕聲地問道。
“一般一般啦,自從陳雲利逝去之後,公司已經漸漸地敗下來了,幸好被豆雲晨的指導之下,又再次的重啓了,而且賣的還是紅紅火火啊,只是今日公司的張田科與周敏微去了團文服裝廠看看那裡的服裝又是如何的,公司有那些一般般的管理人員了,所以啊,我們兩個就出來轉轉了。”
張文天心想:“豆雲晨,就是我女兒最好的姐妹的那個女孩嗎?哎,我實在是犯下了天錯大錯的事情了,難怪張玉靜會對我這麼兇呢,也難怪了。”
“好了,那麼我們現在還有點事情啊,先走了,張文天,你在此好好的玩一下。”葉誠芸說着,就和張瑜耀離開了。
張田科與周敏微來到了黃團文的公司裡,只見這裡的員工都是在忙碌着,而且個個都是專心致志,張田科拿起了服裝,說道:“呵呵,好,這服裝做起來實在是好。”
“我們這裡是爲了公司,爲了員工所着想的,而且這些服裝量大,大部分都是運到了榮華的城市裡面賣的,所以,賺點很高,同時,員工們的工資也是大大的比其他地方好。”黃團文道。
於是,他們在車間轉了一圈,這裡可以同比耀利公司一樣了,也許有一個大進步。
而施
天明覺得今日的稀客張文天前來,自己有些懷疑,是不是在探着自己的底細,所以,就坐在了陳田少的旁邊,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怎麼突然之間嘆氣幹嘛呢?呵呵,煩惱得事情,還是拋開遠一點爲好吧?”
“我是覺得張文天今日前來,所謂何事呢,你也不看看,他已經這麼久都沒有來我們這裡,偏偏這時而來。”施天明說道。
“哎,你別多想了,難道他又幫助周敏微了不成嗎?給他膽量,也覺得不敢呢,所以啊,放鬆一下。”
施天明拿起了手機,給了張文天打了一個電話,說道:“你現在還是不要來耀利公司了,跟你表明好了。”
“爲什麼啊,我爲你做了這麼多的事情,難道在我遇到了苦難的時候,在你的公司呆一下也不行嗎?”張文天喝道。
“給你的一千萬,難不成你那麼快就花完了嗎?我纔不相信,你花錢像是流水一般,告訴我實話,是不是想到我這裡摸一下底細啊,好告訴豆雲晨,對吧?”施天明說道。
“哎,你總是東想西想幹嘛呢,總是往歪處想,該叫我怎麼去回答你好呢,說實話,你又不相信,不說實話嗎?你又不要讓我在耀利公司幫助你。”張文天嘆道。
“那麼現在的公司還是掌握在張瑜耀的身上,你幫我在張瑜耀的身邊呆着呢,豈不是很好的一件事情,再說了,你想幫助周敏微是絕對不可能的。”施天明哈哈地大笑道。
“你的意思是,陳田少已經將遺書滅掉了,對吧?毀屍滅跡一般的,讓自己把握着財產,與你平分,還有那劉維隆。”張文天坦白地說道。
這句話被坐在旁邊的陳田少聽到了,拿起了施天明的手機,喝道:“張文天,你給我記住,只要你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我會讓你在世界上消失。”
“你看你這個流氓樣,呵呵,敢嚇唬我嗎?我一定會把你的事情透出來,讓大家們都知道的。”張文天說道。
生氣無比的陳田少將手機掛掉了,於是,扔在了旁邊,自己拿起了酒杯,喝了幾杯,喝道:“這張文天實在是太猖狂了,天堂有路卻不走,地獄無門偏偏傳進來。”
“你知道就好,我都已經猜到了,還用的了你說嗎?陳田少啊,我們在公司越來越低了,怎麼辦,那個豆雲晨既然命會那麼長嗎?我們已經將車子的輪子弄掉一次了,而且還沒有死,卻又是活着的,老天難道真的是在懲罰我們嗎?張瑜耀,想搶到你的位置,實在是難度啊。”
今晚,張田科在黃團文的廠裡通通轉了一次,覺得這場是完美無缺的,恰恰耀利公司想擴大,所以,他也想將黃團文加入。
他們在好地帶酒店吃飯,只見張田科首先拿起了酒杯,對着黃團文說道:“今晚是我對你感恩的一日,因爲救了豆雲晨,我此生難忘。”
“哪裡的話,呵呵,今晚我們還是談一談公司的事情爲好,而且豆雲晨好不容易被我救下來的,你一定要好好的對待他,不要讓我失望,明白了嗎?”黃團文說道。
“當然的,不過我希望你能成爲豆雲晨的親哥哥,該有多好呢,豆雲晨還有個媽媽,需要人照顧,可是她現在還是這樣子的,我怕……”
“你怕她一個人不好生活,而你很忙,對吧?呵呵,這個我瞭解,肯定的會幫忙的,吃完飯,就帶我去看看吧?讓我當乾兒子也好,反正我也沒有媽媽。”黃團文說道,而且有些想哭泣的感覺,自己拿着酒杯並是搖啊搖的。
於是,他們吃完飯了,張田科開着寶馬車子,帶着黃團文與周敏微,來到了潘芳雅那裡,只見這裡燈已經關了,但門仍是有些敞開着。
張田科進去,將燈一開,只聽到了潘芳雅問道:“是誰啊,豆雲晨嗎?是不是你啊,孩子。”
“我啊,媽,豆雲晨她過幾天就過來看你了而且她也是很想念你呢,媽。”
但是,潘芳雅望了望這個黃團文,輕聲道:“請問這個是誰啊,孩子,爲什麼我剛剛做夢的時候,有夢見他呢,真的好奇怪啊。”
“媽,你做了什麼夢啊,有這麼蹊蹺嗎?也許啊,你們真的是有緣哦,他人很好,也是豆雲晨認的一個哥哥,也算是你的乾兒子吧?”
可是,潘芳雅只是瞪着一雙眼,嘆道:“哎,那又有什麼用處呢,終究不是自己親生的啊,不過看起來還算是一個誠實,孝敬的人,在夢裡也幫到豆雲晨。”
“媽,你夢見了什麼啊,真的有這麼神奇嗎?那麼也許是老天註定他是你的乾兒子了嗎?”張田科坦白地說道。
“夢見了豆雲晨這孩子出事了,而被他所救的,我也不知道這奇怪的夢,怎麼會總是出現,但是嗎?豆雲晨這孩子真的沒有讓我見到過,難道真的是夢中一樣啊。”只見潘芳雅將話一說完,眼淚就直流,拿着紙巾擦了一下眼睛。
張田科無話可說,只是太巧合了,希望我的臉能快點好起來,這樣一來,就不會再讓媽媽擔心我了。
“媽,我保證,豆雲晨去外國了,而且在三天之內就會來,相信我,可以嗎?你已經身體不好了,我不想再讓你爲此擔憂的。”張田科說道。
黃團文很想得到一個母親的關懷,就是潘芳雅對女兒的好,那是衆人之明,自己有些想當她的乾兒子,但卻開不了口。
周敏微已經看不出來了,就坐在了牀頭,向着潘芳雅問道:“阿姨,現在你不必擔心了,黃團文我能看的出來,很想讓你收他爲乾兒子,你看意下如何啊。”
可是,潘芳雅嘆了一口氣,說道:“哎,你也不看看我家,什麼都沒有,而且靠着張田科來養,我怎麼能收呢,讓別人爲我受苦呢。”
“這錢財的事情,只是身外之物,而且你當慈母的心,讓我感動,豆雲晨已經認我爲哥哥了,只要你收了我當乾兒子,那麼我肯定全心當一個孝順,聽話的兒子。”黃團文說道。
“好了,你現在已經很乖了,好不好,阿姨,他那麼優秀,你就答應他吧?而且我是豆雲晨最好的朋友,張田科又是你的女婿,總不會輕易的騙你吧?”
“好,那麼我就答應了,呵呵,只怕讓你受苦啊,孩子。”潘芳雅說道。
“沒事的,我並不會說任何的話,也很願意爲你付出,媽。”黃團文熱淚盈眶地說道。
此時的大家們都是十分的高興,張田科帶着他們來到了整形醫院來看我,坐在了我的身邊,看到了他們銀光滿臉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就輕輕地問道:“怎麼了,親愛的,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在瞞着我不說啊,總是這麼隱蔽得。”
“現在的我,不僅僅是你的哥哥,而且你媽媽也答應了,認我爲乾兒子看待,也算是親生兒子一樣哦。”
我高興地說道:“真的嗎?那麼說起來,我真的有一個親哥哥了,呵呵,而且那次你救了我,當哥哥也是理所當然的啦。”
張田科抱住了我,輕聲道:“你看你啊,真的是油嘴滑舌的,那麼你什麼出院呢,醫生有沒有告訴你啊。”
我指自己的臉上,說道:“你看看我的臉部吧,是不是好了起來嗎?自己也難猜到咯,對吧?”
張田科摸了一下我的臉孔,而且親了一口,輕聲地說道:“跟原來一樣子了,看來是不是快好了,對吧?”
周敏微與黃團文轉身而去,還是看着我,就說道:“哎,你們兩個說這麼甜蜜的話,是不是把我當隱身的啊,真是的,害不害臊啊。”
我微微地一笑,說道:“是啊,真是的,醫生說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是不是爲我慶祝啊。”
“真的嗎?呵呵,那麼太好了,親愛的,我二十四小時陪着你,呵,從此不會再出什麼意外了。”張田科很坦誠地說道。
“有這麼誇張嗎?呵呵,那麼
我就覺得自己太榮幸了,在你的眼裡,我是不是比什麼都珍貴啊,親愛的。”我微微笑地問道。
“那是當然啦,你出車禍的那時,我已經蹲在了雨裡面,大聲地呼喊着你的名字,我心裡面真的是恨害怕,會失去你,我也去死。”張田科坦白地說道。
“我知道你的用心良苦,呵呵,不過我當時的面貌是不是嚇到你了,那次的車禍,好像是誰在動了手腳,下坡之時,才無法剎車,纔出現了這麼的狀況。”
“那麼以你說來,會是誰呢,親愛的,除非是陳田少,施天明,因爲你當時已經想出來爲公司打造一個最新的目標,而他們在記恨着,才下手的。”張田科說道。
“現在事情未知,我們只是猜測而已,並非屬實,要真正抓到了把柄,纔可以讓這兩個人繩之於法啊。”周敏微說道。
“那件事情讓張文天去辦了,不知道他能不能做到,只怕又是一場空,陳田少也許可以騙過,可是施天明就是一個老滑頭了,很難很難的。”周敏微嘆道。
“親愛的,你現在就安心在此休息吧,明天出院了,今晚我就在此陪着你打通宵,周敏微,黃團文,那麼你們先回去吧,也不早了。”張田科說道。
於是,他們兩個點了點頭,離開了,兩人坐在了車裡,向着江邊而去。
黃團文問道:“怎麼了,去哪裡啊,我現在要回家呢,開錯方向了。”
“沒,我只是去江邊散散心而已,你去不去呢,倘若去那麼跟我一起去吧?倘若不去的話,還是自己下車打出租車吧?”周敏微說道。
黃團文看着周敏微有些不高興一般的,也就說道:“沒,我想陪你一起去,陪你散心也好。”
於是,車子停在了江邊,而且每晚的江水都是洶涌而起,江邊的光照射在了江面上,那是格外的光彩,而且這邊上有很多的人都是逛着,十分的熱鬧無比。
兩人坐在了一個長椅子上,黃團文說道:“你是不是喜歡張田科啊,呵呵,我已經看出來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我有跟你說過嗎?完完全全沒有吧,我是喜歡他,因爲他是一個感情專一,又是帥氣的男子啊,很少見到的。”周敏微說道。
“那麼你覺得我怎麼樣呢,呵呵,是不是有點笨呢,因爲我沒有理會什麼女孩子,除了你之外,讓我你真的很賢惠。”
“我有嗎?呵呵,這該要對豆雲晨說纔是,她纔是人人心中的淑女啊。”周敏微臉紅紅的,說道。
“看你的樣子,一定是謙虛了,不錯的一個女孩子,我不喜歡別的女孩,都是因爲她們個個都是看上錢,完完全全沒有了解對方,就跟着了的。”黃團文說道。
周敏微只是笑了笑,看到了這麼笨拙的話,怎麼會是在黃團文的口中而出呢,說道:“那麼你很瞭解我嗎?”
“嗯,聽豆雲晨提起過你,你的好,是令她可敬可佩的,我很想見這個人,原來就在我的身邊了。”黃團文輕聲道。
但是,周敏微的一臉還是不高興,只是低着頭,嘆着氣,說道:“不過你說的很對,我是很喜歡張田科,而且在豆雲晨車禍之後,我只是覺得她不存在,我代替她的位置一般,而且恰恰在結婚的那日,豆雲晨出現了,我從一個天堂一般落到了地獄之中,無可取代的是他們結婚了。”
“聽你的語氣,難道你還恨豆雲晨不可嗎?千千萬萬不要這樣,可以嗎?畢竟他們是真心相愛的。”黃團文連忙接道。
“呵呵,看來你想多了,我哪裡會這麼壞,想拆散別人呢,只是現在他們的高興,我就知足了。”周敏微說道。
黃團文一直望着周敏微,心想:“哎,我什麼娶到了她,那麼該有多好,心裡面的女神,難道就是她嗎?”
“幹嘛這麼看着我啊,好啦,我要走了,你打出租車吧,我媽媽還在家裡等我哦。”周敏微扁着嘴巴說道。
黃團文點了點頭,於是,望着周敏微的身影慢慢地消失了,自己微笑着,就離開了。
而且三更半夜,張田科靠在了桌子邊上,困的受不了,就趴在了那裡睡覺了,而冬天的早晨陽光出來比較的遲,當光線射到了牀邊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刻了。
我從牀邊起來,拍了拍張田科,說道:“親愛的,還說來陪着我,而且自己睡的那麼香。”
張田科醒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說道:“哎,幹嘛啊,人家都等到了凌晨了,好不好啊。”
“好,都是我說錯了,可以吧,親愛的,原諒我吧。”醫生進來了,說道:“好了,豆雲晨,你現在可以出院了,請辦出院手續吧。”
我點了點頭,與張田科辦好了手續,坐在了寶馬車裡,就往公司那邊開了。
“咦,等等,親愛的,媽媽現在很想你呢,所以啊,公司的事情,有我爸爸在搭理,先去看望媽媽先吧?”張田科說道。
“既然如此,那麼也好,我真的很想念媽媽了,呵呵。”我將話一落,就將車子轉頭開往了家。
我一踏進去的時候,就聽到了媽媽在呼喊着我的名字,我擔心以爲出什麼事情了,所以,就急急忙忙地跑到了我媽媽的身邊,只見他面臉是汗,應該是做噩夢嗎?
於是,我輕輕地推了一下媽媽的手,叫道:“媽,媽,我豆雲晨啊,已經在你的身邊了。”
媽媽睜開了眼睛,望着我,嘆了一口氣了,說道:“孩子,我剛纔又在做夢了,這幾天不是怎麼回事呢?你在媽媽的身邊就好。”
“媽,放心吧?呵呵,現在你的寶貝女兒都有我照顧着,二十四小時不離開,保證不會出什麼差錯的。”張田科用很肯定的語氣說道。
“哎,也許我老了,而且沒有什麼事情幹,所以,幾個月不見你了,當然是擔心了啊?噩夢在眼前旋轉着,女兒啊,你是不是真的受到很多的苦。”潘芳雅嘆道。
“媽,你難道沒有看到我是好好的嗎?爲什麼那麼愛說這麼難聽的話嗎?真是的,我陪你出來逛一下街吧。”
可是,張田科牽住了我的手,輕聲道:“親愛的,你先出來,我有話跟你說吧?”
媽媽一直望着張田科說話這麼神秘,究竟是什麼呢,難道自己沒有言論之地,不過,她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我跟着張田科走到了另外的一個小房間裡,我靠在了牆上,對着張田科說道:“親愛的,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覺得你現在不要在外面亂走還是最好了,此次的車禍,間接的和陳田少與施天明有點關係,而在你的車上動手腳,也許只有到時候攝像頭調查一下,才真正知道。”張田科堅定說道。
“你是怎麼想的,爲什麼突然之間懷疑到了他們身上呢,親愛的,萬一不是。”我問道。
“是不是隻要查出來了,也就水落石出了,到時候,陳田少與施天明不答應,也是不可能,爲了公司,他們既然耍起了手段來了,好狠的心。”張田科怒氣衝衝地說道。
“好吧,那麼我一定會聽你的,親愛的,不過你千千萬萬不要離開我,我也很擔心你。”我撲在了張田科的懷抱裡。
“放心吧,傻丫頭,我是一個大男人,當然是不一樣的,不過我不是已經說過了,隨時陪伴你嗎?呵呵。”
我微微地笑着,看着張田科對我這麼好,我十分的感到了自己的幸福所在。
“孩子啊,你們說好了嗎?媽媽這裡有點事情告訴你們,快來吧?”媽媽在不停地呼喊着。
我與張田科帶着匆匆忙忙的腳步,來到了潘芳雅的面前,我輕聲地問道:“媽,什麼事情啊。”
只見她拿出了一個戒子,莫名其妙地戴在了張田科的手上,這個戒子雖然是不值多少錢,可意味着張田科爲我而付出的一份信任的若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