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是不是太明顯了?
他覺得他現在是在是有些飄了,連皇上的心思都敢揣摩了,簡直是不怕死啊!
不過既然皇上都已經看出他的心思了,他也不在乎在多說一句:“王妃這肚子裡面的孩子可不能出任何問題啊,太后那邊可是一直心心念念這個重孫子呢。”
“閉嘴!”司徒承業大喝一聲。
“皇上恕罪,是奴才多嘴了!”許公公嚇的連忙跪在地上磕頭請罪。
司徒承業知道,這也許就是老三使出的一個陰招,可是這暮成雪肚子裡面的孩子着實要緊,他還是講心中的這口氣給忍了下來說道:“你去傳朕旨意,讓老三每日都盯着她吃飯,可以多陪她些時辰,在讓黃御醫去暮府,隨時待命, 有任何情況立即稟報給朕。”
“奴才遵旨!”許公公眼梢中有掩藏不住的笑意。
司徒承業見他出去,心中一陣煩悶,這武安侯就快要抵達京城了,可現在身邊的人卻沒有一個人能替他分憂解難的。
原本他打算讓司徒生娶了武小姐,那最起碼能讓武安侯安穩個幾年,這幾年他便想法子將他手中的兵權給削弱。這樣也就不算一個威脅了。
否則他日一旦武安侯有異性,那對大漢就是一個壞的不能再壞的消息了。
武安侯原先可是忠君愛國的,可是人一旦有了權力久了,就肯定會變的和以前不一樣了。
這幾年,武安侯傳入京城的摺子就能看出來,他的野心在不斷的擴大,他的態度也越來越傲慢。
許公公將口諭帶到靖王府,司徒生和南辰遙,方長嶺正在靖王府喝酒,三人你來我往,不亦樂乎。
司徒生見許公公來,眯起眼睛說道:“公公這麼晚過來,是老頭子有旨意下來了嗎?”
“傳聖上口諭,讓您從明日開始去暮府一日三餐盯着王妃用膳,在讓黃御醫去暮府隨時待命,有任何問題及時稟告給皇上。”許公公笑着說道。
司徒生大喜:“兒臣叩謝聖恩!”
許公公見他喝了不少酒,勸道:“王爺多注意身體,明日還要去暮府呢,老奴就不多陪了,告辭。”
“公公慢走!”
許公公走了之後,湯臣追了過去,朝着他的衣袖中塞了一些東西,許公公連忙推辭,湯臣硬是要塞進去,幾番推辭下,許公公終於是收下了。
許公公在皇上身邊伺候了這麼久,早就已經活成了人精了,他也不少卻這些銀子,也不是貪心,實在是如果他不收了這東西,怕是王爺就不會放心了。
許公公回到皇宮後,皇上還沒有歇下,皇上見到許公公後問道:“那日你送靖王妃出宮,可聽到靖王妃說了什麼,她可有在怪朕?”
許公公輕聲道:“回皇上的話,王妃爲人聰慧,自然也懂的皇上這番行爲是迫不得已,她也沒有怪您,她也知道,國家大事自然是比她重要的多。”
司徒承業冷哼了一聲:“她若是真如此深明大義的話,就應該同意老三娶側妃!而不應該去孃家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