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這個大理寺卿,搜捕了一天一夜,連個鬼影都沒有找到。
蕭王府那邊,自然也搜過,不過除了蕭王府的府兵之後,再也沒有其他人,之前見過的那些江湖人,全部都逃走了!
司徒承業生氣的是,城門在遇刺的那一刻就封鎖了,這些刺客到底是怎麼逃出去的,如果沒有逃走,那現在人躲在那裡?難不成他們能打地洞躲地下了不成?
司徒生捱罵一通之後,又被趕出去搜查,這一次要他擴大搜查的範圍,京城外也要搜一搜。
皇后在一旁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說道:“皇上,他纔剛回來,連口水都來不及喝,要不讓他休息一下,吃口飯在去吧。”
“吃飯?連這刺客都抓不到,大理寺卿的位置他還有臉幹下去嗎?現在還有心情吃飯?”司徒承業冷冷的說道。
司徒生離開的時候,心裡一直在想着一句話,若是這是賢王做的話,這番舉動肯定是策劃了很久很久了。
先是刺殺順王和武王,在刺殺暮成雪,一旦暮成雪死了,順王和武王肯定也必死無疑,最後這場刺殺在嫁禍給蕭王。
最後他這個大理寺卿因爲抓不到刺客而被免職!
這可真是 好計謀啊,一下子就除掉了這麼多人,那衆親王中,易王被髮配到了軍營,宣王又是病秧子,幽王從小便有些自閉,不和人交流,就只剩下他賢王了。
就算父皇心中有猜疑,可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在加上實在是無人可用,最後這太子之位,怕真會落在他的頭上。
賢王隱藏的好深啊,這心計真是太厲害了!
司徒生已經暗暗防着他了,可是還是棋差一着,暮成雪現在懷有孩子,很多雙眼睛都盯着她,只要他靖王府又什麼異常的舉動,司徒承業肯定會立即提他說話。
他忍不住在心中吶喊,父皇啊,你如今對我的關注,就只能讓我處於被捱打的局面。
這一次暮成雪受到刺殺,他還沒來得及安慰她一句,她膽子向來很小,這一次肯定是嚇的不行了吧。
賢王府,書房內點着薰香,充斥着每一個角落。
啊凌慢慢的磨着磨,手指如白蔥一般細膩,動作也很是優美,她看向案臺上面的手絹,自從賢王回來之後,就一直盯着這個手絹。
“這手絹上面繡的好像是靖王妃的名字。”啊凌輕聲的問道。
“吃醋了?”賢王邪笑着看着啊凌問道。
啊凌笑了笑道:“啊凌不敢,啊凌始終記得自己的身份,啊凌只是好奇,這靖王妃的手絹,怎麼會在王爺您的手中。”
“這是本王偷的。”賢王冷笑道。
“有何用處呢?”啊凌放下手中的磨,來到他的身後,替他揉着太陽穴。
賢王拉着她的手問道:“本王問你,若你被人給輕薄了,你會有什麼反應?”
“憤怒,噁心,厭惡。”啊凌皺着眉頭說道。
“那你會告訴本王嗎?”賢王問道。
啊凌點了點頭:“當然了,啊凌是王爺的人,若是受了委屈,自然會告訴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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