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走白氏 7
???“鳳傾城,我詛咒你,我詛咒你一輩子得不到幸福!!”
宴會後,柳月月追過去大聲吼道。
鳳傾城轉身儀態萬方:“三妹妹還沒有吸取教訓麼?是不是巴掌打得不夠痛?”
柳月月咬牙,悽然一笑:“不過是個死,我一輩子都被你毀了,還有什麼好期待的。”
鳳傾城搖搖食指,盯着柳月月然後一步步逼近。
柳月月不由得驚慌地退了一步,鳳傾城走到她面前,湊近她的耳朵道:“其實不然,對付一個人有許多方法,讓她死了就沒意思了。我可以將你賣到窯子裡去,讓你被許多骯髒的男人糟蹋。二十個,三十個,一百個……”
鳳傾城每吐出一個數字,柳月月就顫抖一下。
鳳傾城抓住她的下巴猛然往後一掰,笑意冰冷:“你會連吃飯和睡覺的時候都沒有。”
說着她講她拖到水池邊指着那池水裡的倒影道:“最後,某一天,當你猛然擡頭看到鏡子裡的人,那如花的容顏,美麗的青春,都沒有了,只有一個消瘦骯髒衰老的女人!!”
“啊,你這個魔鬼!!魔鬼!!”柳月月尖叫一聲跌跌撞撞地跑走了,跑得飛快,好像後面有人在追一般。
紅扇都被嚇了一跳,輕聲道:“小姐,你不是說真的吧。”
鳳傾城莫測高深一笑,只是卻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
“爲什麼不讓那些人看看白氏和柳月月的醜態?她們兩個竟然這麼陷害小姐,就這樣算了?”紅扇不甘心地道。
“白冉介紹的那個人我知道,他家的兒子,已經打死了兩個妻子了……”鳳傾城淡淡一笑,柳月月活部了多久了,她在她眼底就是一個死人。
而白氏?白氏只是名聲掃地被打出去怎麼夠?怎麼也得拉着鳳傾芙一起下水遊一遊啊。
不過,這次,她不會插手。
“跟緊那幾個無賴,他們拼命花錢,逼着他們一次次找白氏借錢,我就不信,白氏有多少錢可以給他們虧空!!”鳳傾城眸子裡冷漠地閃着幽光。
整天惶惶不可終日,白氏,鳳傾芙,我要你們感受當年,我在宮裡獨自待產時候的痛苦!!
三個月後,白氏再次站在鳳傾芙面前,她明顯瘦了一大圈。
眼底全部是烏青:“傾芙,傾芙,我求求你,你再借點錢給娘啊,娘要被那些人逼死了啊。”
鳳傾芙恨不得一個耳光打過去,但是,那是她的親孃,該死的,這女人怎麼不去死呢?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我哪裡還有錢,皇上的一點賞賜都給你了,我不是讓你買兇殺了他們嗎?”鳳傾芙低吼。
“我不知道,我給了那些人買兇的錢,結果那些人就不見了,我,我又被騙了,我沒有門路,傾芙我的好女兒,你幫幫我。”白氏跪下來給鳳傾芙磕頭。
鳳傾芙煩躁地道:“還不起來,你這是做什麼!!”
白氏懊惱地道:“孃親還不是爲了你,那個鳳傾芙處處同你作對,現在處處勝過你,娘是替你出氣啊。都怪柳月月那丫頭,說什麼用大夫人騙鳳傾城,她肯定不會起疑。我們找了四名壯漢,想將她那個了,讓她名聲盡毀。卻想不到,鳳傾城不知道怎麼的,就知道了我的計劃,將我和月月騙去你的紫薇軒,還將那四個野漢子,放了進來。我,我和月月,被……嗚嗚嗚,那些人簡直不是人,是畜生啊!!!”
白氏看了眼周圍的古董,這可都是價值連城的啊:“傾城,要不我們將這屋子裡的東西拿去賣掉?”
“你瘋了?這是御賜之物,不能賣!!”鳳傾芙瞪大眼睛看着白氏,看着她就有氣!!
她煩躁地再屋子裡走來走去,一籌莫展。
“那怎麼辦,他們要來了,他們又要來了呀。”白氏捂着臉無助地哭泣,她有時候真不想活了,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
“要不你回老家去吧,就說你想老家了,想回到家鄉去。我——等我地位穩固了再想着將你接過來。”鳳傾芙道。
“不,不要,那些人有我的把柄,我躲到哪裡都會被他們給找到的”白氏鬱悶地哭着,就想去搶鳳傾芙旁邊的花瓶。
“娘,你瘋了!!”鳳傾芙吃了一驚,怎麼娘會變成這樣?像吸了大麻一般,爲了錢什麼都做得出來了
其實,你被人逼迫三個月,也會瘋的。
就在白氏和鳳傾芙爭搶那個花瓶時,門忽然被踢開,龍璋大踏步都衝了進來,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劈手就將白氏扇倒在地上,如爛泥一般,然後兇狠地瞪了鳳傾芙一眼。
狼狽,龍璋感到了從未有過的狼狽!!
第一次,他對鳳傾芙的品德充滿了懷疑,她就這麼冷靜地聽着她孃親乾的這些好事,甚至沒有一點動容,生氣也不是因爲她孃親害人,而是因爲她把事情辦砸了。
如果不是自己輸給了夜謹,如果不是夜謹的賭注是讓他這個時候夜訪鳳傾芙,他還被矇在鼓裡。
龍璋陰沉地坐在位置上,看着鳳傾芙,冷冷地道:“你可知道,我爲了你,同太后鬧翻?你可知道我爲了你,堵住御史的口有多麼困難。”
“夜謹,你先出去。”龍璋惱怒地看着站在一邊悠閒看戲的夜謹。
夜謹撇撇嘴,走出去將宮門關閉。
忽然他看到一個人影一閃而過,飛身過去,將人抓住:“是誰?”
“是我,大小姐的貼身侍女,晴兒。”女孩兒驚呼。
夜謹鬆開手,狐疑地道:“你主子在裡面說話,你鬼鬼祟祟從後面出來是怎麼回事?”
晴兒驚慌地道:“我,我是好奇白夫人爲什麼最近總找大小姐,大小姐平時有話都同我說的,可是,她都不讓我聽。”
“你膽子挺大的嘛。”夜謹看着她,眸中厲光一閃。
“去吧!!”他揹着手,站直身體。
晴兒鬆了口氣,忙匆匆離開,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得意地笑了一下,夜謹,也不過如此嘛。
“紫蘇,讓人看着那個晴兒,我覺得她有問題。”夜謹命令道,她身上有雪芙香的味道,這種香,他好像只在九皇子宮裡聞到過。
鳳傾芙的丫頭,爲什麼會去九皇子那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