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司機故意走到一個讓他看不見的地方,悄悄地溜掉了,但是閔天浩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他的手下們給出賣了。閔天浩一個靜靜的坐在車裡,瞪了好久也不見有人過來,這個時候,閔天浩才覺得有些不對勁,心道:“該死,大意了,我怎麼沒想到他們會叛逆呢,做生意都是光明正大的,怎麼會這麼鬼鬼祟祟的。”
閔天浩想要離開,但是他並不會開車,於是就一個人走下車來,剛要往鋼材廠的大門外走出去,忽然間他聽到刺耳的警鳴拉響,令人感到心煩意亂。很快就有幾輛警車停在鋼材廠的門口,從車裡下來了很多訓練有素的警察和武警,他們每個人的手裡都拿着槍,把閔天浩團團爲了起來,用槍指着他的頭。閔天浩卻也沒有要逃跑的意思,因爲他都不知道這些身穿統一制服的人是幹什麼的。
但是有一樣他很清楚,那就是這些人的手裡拿着的手槍,可是相當厲害的“暗器”。
“別動,站那別動。”
面對着這些粗魯的人,閔天浩沒有反抗,任憑他們將自己反手拷了起來,按在車子上。閔天浩並不是害怕,他只是好奇,這些人到底想要做什麼。兩名警察在閔天浩所乘坐的保時捷車上,在後備箱裡發現了十五公斤的嗎啡,這個量,足夠閔天浩被判處死刑好多回的了,看來那個平頭男爲了對付他,可真是下了血本。
一個警官將一包嗎啡拿到閔天浩面前,問道:“這是什麼?”
閔天浩很自然的說道:“嗎啡,怎麼了?”
見到閔天浩這幅鎮定自若的樣子,那個警官很是驚訝,心道:“這個毒販子也太猖狂了,被抓了還這麼囂張。”
警官要他再一次確認,問道:“這是嗎啡?是你的嗎?”
閔天浩卻滿不在乎的笑了笑:“是我的怎麼樣,不是我的又怎麼樣,你們跑過來,就是爲了搶我的這點藥材,你們要是喜歡,送你們便是,何必爲了這些藥材大動干戈。”顯然,閔天浩是吧這些警察當成某個門派來看了。
那個警官當了這麼多年的警察,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囂張到了極點的毒販,他不快的對閔天浩喝道:“你少跟我裝糊塗,別給我打馬虎眼,看你年紀輕輕的,竟然幹這種勾當,傷天害理,你知不知道你的這一包毒品會害死多少人嗎、”
一聽說是毒品,閔天浩這才一愣,他還不知道這些嗎啡原來是毒物。虧得閔天浩自己出身玄冥派,修煉毒功,但是他還真沒想到,這些毒物在自己的眼前,竟沒有被他發覺。“怎麼,你說這些嗎啡都是毒藥?”
“你少跟我裝傻充愣,有什麼話把你帶回去再說。”警官冷冷的說道。
聽着意思,他們是要抓人了,閔天浩那裡受過這樣的待遇,他出身玄冥派,從來都是玄冥派抓別人,還從來沒聽說過有人敢抓玄冥派的弟子,不過這裡畢竟不是在他們的逍遙界。閔天浩冷笑的看着他們,站直身子,手上稍一用力,拷在他雙手上的手銬好像縫衣線一樣,被他輕鬆的掙脫開來。
幾個警察都是一驚,他們立刻用手槍對準閔天浩,但是不料,閔天浩手上早已運出來的一股白色玄氣,在手掌心滾滾而動,雙手忽然朝天一投,手上的那個玄氣轉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氣波,懸在半空,氣波帶動着一道道電流一樣的光體,衝着下面每一個人旋轉橫掃,凡是被電流擊中的人,都被打暈了過去。
有兩個警察沒有受到閔天浩襲擊,他們雙手持槍,對準閔天浩“砰砰”兩聲槍響。
閔天浩即便是懷有滿身本領,但是在熱武器面前依舊顯得有些難以抵擋,他在躲避槍擊的時候,還是在他的左肩上中了一槍。閔天浩來不及顧及自己的傷勢,立刻又是揮出一掌,掌力帶動一股微弱的旋風,圈起那兩名警察腳下的灰塵,一時間他們身邊烏煙瘴氣,無法睜開眼睛,趁此機會,閔天浩帶着傷,隨手撿起了掉在地上的一皮箱嗎啡,然後運用魂技橫踏半空,在鋼材廠樓頂處闊步而去…………
不過閔天浩卻已經成了通緝要犯,罪名是:“販毒,拒捕,襲警。”
陷害閔天浩的平頭男和那些手下們得知他已經逃走了,他們一個個人心惶惶,因爲他們見識過閔天浩的厲害,因爲害怕閔天浩回來報復他們,這些人現在卻都躲在一個隱秘的地下倉庫裡不敢出來。大街小巷到處都張貼着閔天浩的頭像,警方正在滿世界的通緝他。
並且警方也已經搜查到了平頭男的住處,也找到了他平日裡販毒的罪證,其實在平頭男的身邊,警方走就已經安排了臥底,警方對於這個黑神會組織販毒團伙的一舉一動早就瞭如指掌,正在等待時機啊對他們抓捕,而閔天浩的出現,只是一個意外。雖然平頭男和自己的手下們藏的比較隱蔽,但是最終他們的老巢還是被警方找到,平頭男的手下們還是落了網。不過平頭男現在仍然在逃。
不過對於閔天浩的通緝,警方從幾個黑幫嘍囉的嘴裡得知,他的確是遭人陷害的,閔天浩只是一個無知的青年而已。對此,閔天浩的通緝令並沒有被撤銷,因爲他還是一個“危險”人物。
雨夜裡,天空中雷鳴霹靂,烏雲蓋天,很快就迎來了十級颱風,將這座海濱城市颳得滿目瘡痍。街道上的路牌有的已經栽倒,綠化帶上的小樹也被連根拔起,將違章停靠在路旁的汽車的玻璃窗,砸的面目全非,一些店鋪門面上的廣告牌也是東倒西歪。街道上幾乎沒有人,大家都已經躲避在自己認爲比較安全的地方,或者乾脆躲在家裡不出來。
因爲斷電,路燈也停止了照明,街道上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只能聽見海風瘋狂的咆哮,令人心裡不寒而慄。不過在移動快要拆遷的廢舊樓區裡,有一個身影正在艱難的邁着沉重的腳步,舉步維艱的覆轍牆壁慢慢的挪移腳步。終於,他進了一個樓道里,這人的左肩上還帶着槍傷,鮮血還在流淌着。
此人就是閔天浩,他知道自己已經被一個很強的勢力通緝,所以他只好躲在下水道里,等到晚上纔出來,想找一個安身之地療傷。這棟樓幾乎所有的住戶都已經搬走了,只剩下移動空蕩蕩的空樓。但是他剛剛爬到二樓的時候,他的靈識忽然感覺到左邊的一個屋子裡好像有人的氣息。
他用力的開門,但是們已經被反鎖起來,任憑他如何呼喊,都沒有人應答。閔天浩輕輕的按着自己的傷口,咬牙切齒的道:“於衛東,你竟敢背叛我,可惡。”他看了看自己面前那扇緊縮的防盜門,隨手用魂力一拳打碎了門鎖,破門而入。
一進來,他就看見屋子裡點着蠟燭,屋裡子幾乎是家徒四壁,只有一些簡單的衣櫃和桌椅,再沒有其它像樣的擺設,有一個女人坐在地上,懷中抱着一個嬰兒。那個女人的樣子十分邋遢,衣衫不整,穿着破舊的短裙和一雙粉紅色的拖鞋,不過她的摸樣倒是有幾分美人姿色。
她海中緊緊的抱住自己的孩子,那孩子顯然已經睡熟,不然閔天浩剛纔破門的聲音,必定叫那孩子大哭不可。那女人警惕的,面色帶着幾分懼怕的看着閔天浩,但是沒有吭聲,一隻手抱着孩子,而另一隻手卻背在身後,手心裡緊緊的攥着一把水果刀。
“轟隆”又是一聲雷鳴,閃電劃過窗前,瞬間的明亮將她手裡的水果刀反射出一道寒芒。
閔天浩早已看到她的武器,只是並不在意的坐在一把椅子上,將手裡的皮箱丟在一旁,隨意的在一掌桌子的抽屜裡找到了一根蠟燭,將其點燃。閔天浩用力地扯下了自己左肩上的衣角,露出血淋漓一般的肩膀,閔天浩這才深吸一口氣。
遠遠坐在一旁的女人看見了閔天浩受傷,她緩緩的站起身子,披頭散髮的慢慢朝着閔天浩靠近,看了看閔天浩丟在角落裡的皮箱,眼神裡充滿了一種莫名的貪婪,她有氣無力的樣子,低聲問道:“你是誰?”
閔天浩面無表情的看着蠟燭,冷冷的說道:“一個和你不相干的人。”
“你受傷了?”女人膽怯的問道,“是……是槍傷?”。
“我不會在這裡呆太久,也不會傷害你們母子,我只要一點吃的,有麼?”閔天浩答非所問。
ωwш⊙тTkan⊙CΟ
女人沒有在說話,而是老老實實的他拉着拖鞋走進廚房,很快,她拿來了一個已經發了黴的麪包遞給閔天浩,順便把目光再一次轉到那個皮箱上面瞧了瞧。魔魂伸手接過麪包,看也不看的,幾口就吃了進去。
顯然閔天浩疼的太厲害,他緊皺眉頭,藉助着燭光瞧着自己的傷口,那個女人此時已經把孩子放在了搖牀上,孩子還在熟睡,這麼大的雷聲竟然沒能將這個孩子驚醒,閔天浩倒也心中暗自佩服這個小傢伙的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