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孩就是我們要找的人,雖然是個孩子但非常危險!”安培神用手指指着照片上的女孩說道。
“你們要把女孩做實驗對象?你們對她要向對先前沈家那個可憐女人一樣?”曹瑞一直盯着照片看着。
“我們需要實驗體,沈家那個女人如果不被作爲實驗體也會死在大街上,我讓她有了自己的價值,而且那個女人身上的能力是移植你幹掉的通州塔怪物,你應該感到榮幸。照片上這個女孩不一樣,她有我們意想不到的能力,偵查部隊反饋回的信息是這個女孩的超能力非比尋常,但具體什麼能力由於派出的偵查小隊沒有返回所以到現在還不知道。”
“你是說你們派出去的人都還在學校裡?”
“嗯,有可能已經殉職了。”安培神說的異常淡定。
曹瑞心頭涌起一絲不安與焦躁,他看到安培神冷淡的表情時感到這個人是否有正常人的心,他的心有可能是冰冷的,自己會不會像他所說的運氣會在這個學校裡用光然後死在哪裡。
安培神收起照片雙手交叉說道:“作爲帝國的軍人爲國盡忠是本分,即使我自己也是如此,如果我爲了帝國獻出了生命其他人絕對不能爲我感到惋惜和悲痛,這是我不允許的。曹先生,你們之所以會這麼快就戰敗就是因爲作爲軍人太過軟弱,政府太過腐敗你明白嗎?”
曹瑞沒有回答,他認爲人可以冷酷,但絕對不能冷酷到失去人格、失去人性,連狼有時都會放過失去母親的小鹿何況人呢。
曹瑞指了指坐在安培神旁邊的白狐問道:“它能幫什麼忙?”
安培神用手撫摸着白狐的頭頂,白狐似乎很是享受,閉着眼睛擡起頭迎接着主人的撫摸。
“白雪有人不能感知的特殊能力,帶着它也許在危機時刻會幫到我們。”
月亮初升,車終於在一處荒野田間停下。曹瑞推門下車往四處看了看。
一望無際的田野正中孤零零豎立着一座教堂,在月光的映射下顯得格外的蒼白與孤涼,又顯得詭異異常。教堂中庭門口樹立的牌子上九個退了色的漢字“北平曙光女子神學院”顯得格外的扎眼。
“這座教堂爲什麼會建在這麼偏僻的地方?”曹瑞不解的問。
安培神也在看着教堂出神:“我們在法國的情報網傳回來的消息,這個教堂的主人叫“讓.皮爾”,二十年前到中國後出資建了這個教堂,初始是給周邊的居民傳教,信教的村民也是越來越多,但後來有一天突然周邊開始傳播瘟疫,整村整村的死人,村民都在傳是傳教士將瘟疫傳播給了村民,於是村民把教堂圍了,教士被燒死了。直到五年前這個教士的兒子從梵蒂岡來到了這裡,並把教堂改成了神學院,但只招收女學生,三年前突然有學生突然消失的案件,你們的警察到現在都差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再後來教士、修女、學生全都無故失蹤了,現在的神學院成了一座鬼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