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國際糾紛

高級警司感覺自己好象在惡夢一般,身體大部分都已經不再受自己的控制,前胸後背都好象有一堵牆死死的抵在他身上似的,他哪怕想要一下身體都辦不到。可是……他的身旁明明什麼東西都沒有,四周只有空氣!這種莫名其妙的恐懼讓他緊張得全身發僵,害怕得四肢發抖,腦子在一瞬間亂成了一團,嘴巴張得大大的,可是居然再也發不出一點兒聲音來了!

惡夢!這一定是一場惡夢!

高級警司實在搞不懂自己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可是看到面前那個中國人嘴角泛起的一絲微笑時,卻感覺自己彷彿是墜入到了一個可怕的圈套之中似的,而且隱隱覺得,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似乎就是眼前這個中國人做的!但是……這個中國人明明連手都沒有動過一下,又怎麼會?

“咚咚咚……咚咚咚……”忽然間刑訊室的房門被輕輕的敲響,那聲音不快不慢,不輕不重,但是傳入高級警司的耳朵中,卻好象是一個遙遠的夢外的聲音似的。

高級警司的雙手用力舞動着,似乎想要打破這個恐怖的夢境,但是他卻發現兩條胳膊好象也陷入到了一個深深的泥潭之中似的,根本無法自由的活動,只能在一個很小的空間做最小的顫動,與其說是活動,不如說是在哆嗦。

緊接着,他忽然又感覺那股包圍了他右臂的力量把他的整條手臂緩緩的託了起來,一點一點的高舉了起來。

“不——”這種感覺太過恐怖了,身不由己的他彷彿變成了一個機器人,一個不再由自己的大腦來控制的機器人,一切只能由控制着他的人來進行操縱。這種感覺簡直比全身被禁固,全身僵硬的感覺更加恐怖,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下一刻裡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如果那個可以控制他身體的人心懷不軌的話,甚至可以讓他當衆去殺人、放火,如此一來,那他可就將立刻陷入到萬劫不復的境地了!

看到自己擡起的手正握着那根警棍緩緩的向莫一凡的頭頂砸去,而莫一凡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冰冷的微笑,高級警司的腦中頓時“轟“的一聲,他終於明白自己身體的異樣一定就是這個看起來不太起眼兒的中國人給製造出來的。

魔鬼!他一定是來自地獄的魔鬼!

高級警司恨得直想一頭撞死,他真的好恨,恨自己爲什麼要主動惹上這個恐怖的魔鬼!本來這件案子和他是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的,可是他知道他的一朋友對這次兇殺案中的那個女主播情有獨鍾,於是便主動要求接手了這件案子,無法也就是想借這個機會打一打他那位朋友的溜鬚,好爲自己後的升遷打下一個好基礎。可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這次抓的犯罪嫌疑人卻是他根本惹不起的人,到目前爲止,事情的發展早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控制!

敲門聲驟然而止,顯然門外的人已經失去了耐心,隨後就聽得門上的球形鎖發出“喀“的一聲響,然後房門被人快速的推開。與此同時,高級警司那隻早就已經不由他控制的手也終於握着沉重的警棍猛地落下,重重地砸在莫一凡的頭上。

“昆尼爾,你……你在做什麼?”刑訊室的房門大開,門外四個人看到刑訊室內的這一幕時,無不目瞪口呆,過了半晌,其中一個穿着一身筆挺的警服,掛着總警監的標緻的老人才醒過神來,氣得哆哆嗦嗦的指着仍然舉着警棍不放的高級警司怒斥道:“你……你怎麼可以在這裡對國際友人濫用刑罰,你……快給我住手!”

“啊……我……我……”隨着那老警監的一聲怒喝,高級警司昆尼爾只覺得全身上下猛地一陣輕鬆,剛纔那股包裹着他全身上下每一雨肌肉的力量突然間就完全消失無蹤,只是他的四肢彷彿已經麻木了似的,一時間竟然還是很難移動,只有嘴巴已經可以說話了,於是他忍不住輕呼了一聲,隨後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警察審案時濫用刑罰是一個世界性的問題,基本上一些相對比較發達的國家對這種問題都有着嚴格的控制,都給警察部門制訂了相當嚴厲的規定。

不過規定是規定,真正能夠予以執行的並不多,甚至乾脆就有人囂張無比的對罪犯說:“規定是什麼?規定就是制定出來讓人來違返的,如果沒有人違返規定,那還要制定什麼規定?只不過想要違反規定,那也得有這個實力才行!”

而對於一般的警察來說,尤其是刑警,在大多數案子中,如果不適當的用那麼一點兒暴力的話,很難從犯罪嫌疑人那裡得到有用的口供。只不過違反規定的事雖然幾乎人人都做,但是卻得做得有些技巧,一不能讓外人看到,二不能留下明顯的傷痕,於是種種巧妙的刑術被各國警察研究出爐,比如隔着電話本錘擊,把犯人放到浴缸裡,然後隔着水電擊,用尖刺撬手指甲等等……這些招術一個比一個狠,受刑者會痛得生不如死,可是事後驗傷卻又很難發現痕跡。

然而象現在這場面,一位堂堂的高級警司卻拿着一棍粗大的警棍,對着疑犯的腦門猛砸的事一般也只有那些極爲囂張,後臺硬得誰也撼不動的人才敢做。可是那也得看一看被砸的對象呀,如果是那種社會最底層的毒販、流浪漢什麼的才行,而對一個外國商人施實這種暴力的刑法,那可是絕無僅有的。

那總警監當然知道他手下這些人平時都是怎麼辦案的,不過只要不出事情,他也懶得去理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任由兒郎們折騰去。可是現在……當着國際大律師和中國駐法大使的面,這個可惡的昆尼爾卻把一箇中國商人如此暴打,這下子豈不是捅了一個天大的摟子了!

“咔嚓、咔嚓”,跟在總警監身後的一個戴着一副黑框眼鏡,長着一副中國面孔的中年人也是微微愣了一下,然後就飛快地抓出他的拍照手機,把這暴力的一幕記錄了下來。而直到這時候,昆尼爾那個笨蛋才茫然的把砸在莫一凡頭頂的警棍放了下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老警監頓時感覺心裡一片的瓦涼,以前他每次出席公衆場合,總是少不了無數的媒體記者對他拍照採訪,當時他只覺得特別的虛榮,無限的風光,可是現在聽到這拍照的聲音卻恨不得一槍把昆尼爾這個笨蛋給直接斃了。

當着人家國家大使的面前毆打別人國家的商人,這已經是相當麻煩的事了,如今又被人家給拍下了照片當做證據,這樣一來可就是想抵賴也沒辦法了。這一來是徹底沒轍了,本來老警監還想着進快的把案件偵破,假如真有證據可以證明莫一凡與那啓兇殺案有關的話,那麼這毆打疑犯的事也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如今這鐵證都被人家大使給拍下來了,即使人真是莫一凡殺的,但是隻要中國外使節咬住這件事不放,甚至是把照片發到互聯網上去,那麼他們法國警察的形象也就徹底完蛋了!

昆尼爾這個該死的笨蛋,哪怕他早點兒把手放下來呀!看那中國商人的樣子,似乎傷的並不怎麼嚴重,至少在外表上是看不出來的,那麼只要這個笨蛋在聽到他的招呼聲時,立刻把手挪開,別被人家把這一幕給拍下照來,事情也不會弄得這麼糟糕呀!他又哪裡知道,昆尼爾一聽到他的聲音就已經知道糟糕了,也早想把砸在人家頭頂的警棍拿下來,可是手腳卻根本不聽使喚呀!

“尊敬的總警監閣下,我想請問一下,我們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在貴國受到的就是這樣的待遇嗎?”

那位中年華人放下了手機,面色嚴肅的望着總警監,說:“不管那件案是子否與莫先生有關,我希望莫先生在這裡都可以受到公正公平的待遇。如果貴國的警方都是這樣辦案子的,那麼很遺憾,我們將會保留告上國際法庭的權力,現在這手機裡的兩張照片就是證據……巴奈特先生,您也親眼看到了,莫先生是我國傑出的科學家和醫學家,在法國也爲法國的絕症患者帶來了健康和希望,可是法國政府卻是用這種方式來回報莫先生,對此我深表憤怒,我想請巴奈特先生親自幫我們打這場官司,可以嗎?”

和這位大使一起來的一個金髮藍眼的白種人聞言搖了搖頭,說:“不……我不會接這案子的!”

那位中國大使大出意料之外,愣了一下,說:“啊……那……那爲什麼?爲什麼您不能接這個案子?”

巴奈特表情嚴肅地說:“因爲我也是這啓國際糾紛的目擊者,我覺得如果喬先生真的想要打這場官司的話,我作爲目擊證人會更加合適一些,而我要是作爲控方的律師的話,也就不可能再出庭作證了,所以,這個案子我是不能接的。嗯……這位傑夫先生是莫先生特地聘請的大律師,我想由他來出面接這個案子,肯定會比我出面更好得多。”

“啊……那太好了!”中國駐法大使喬先生聞言頓時大喜,他可是知道,要想讓巴奈特這種國際知名的大律師作爲證人出庭作證,那可比請他作律師還要難得多。而今天這位巴奈特大律師居然主動要求作證人,顯然是對剛纔看到的這事也十分的氣憤。有了巴奈特這位重量級的證人,再加上鐵證如山的兩張照片,這官司肯定是贏定了,只要有這官司頂着,就算電視臺的那啓兇殺案真的和莫一凡有關也不要緊了,喬先生完全有把握可以安全的把莫一凡帶回國去,絕對不會讓莫一凡在法國坐哪怕一天的牢。

“誤會……這事一定是誤會!我……我一定會認真處理此事的!”

總警監一聽說這事已經上升到國際糾紛,並且還要到國際法庭上去打官司,頓時駭得面無人色,如果事情真的到了那個地步,他這個總警監首先就得受到牽連,而且這事的影響到底會有多大,誰都無法預料,要是真的因爲這事兒而令法蘭西在國際舞臺上受到多國的制裁和排擠,那……

總警監越想越怕,冷汗嘩嘩的直流,隨後便將他那要殺人的目光緩緩的投向了此事的直接責任人,昆尼爾高級警司。

“不……不……事情不是那樣的,真的……真的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昆尼爾聽到喬先生的那番話,再看到總警監格吉爾那兇戾的眼神,當時真的是連自殺的心都有了。

這叫什麼事兒呀!自己明明什麼也沒有做,怎麼就被人給扣上了這麼一個屎盆子呢!

昆尼爾失魂落魄的往後退了幾步,一擡頭,正對上莫一凡那帶着一絲森冷的笑臉,他頓時全身一寒,剎那間福至心靈,立刻毫不猶豫地翻身跪倒在地,象狗一樣爬到莫一凡的腳下,可憐巴巴地放聲大哭着說:“莫先生,求求你……放我一馬吧!我……我錯了!真的是我錯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饒過我吧!”

所有的人全都愣住了,甚至連莫一凡也完全沒有想到,這位還不可一世的高級警司一轉眼的功夫會變成這個樣子。昆尼爾的心裡明明清楚他並沒有真的打過人,莫一凡的腦袋上也根本不會有任何能驗出來的傷痕,剛纔的事完全是莫一凡操縱的,和他昆尼爾並沒有任何關係。

可是昆尼爾卻沒有解釋,連一句也沒有解釋,寧可當着他的上司,當着中國大使和國際大律師的面跪在地上,象條狗似的求饒。因爲他自己心裡清楚,這時候無論他怎麼解釋都已經沒有用處了,沒有人會相信他的話,人們總是比較容易相信自己的眼睛,當人們自己親眼看到某一事情的每一個片面後,總是會主觀的認爲只有自己看到的纔是真相,而且現在親眼看到他暴力傷人這一幕的每一個人的身份都要遠遠高出他這個高級警司,他不論如何解釋,也絕對不會有人相信的了。事實上,如果並非親身經歷的話,假如他是聽別人說起他剛纔所經歷過的惡夢一般的事實,他也百分之百的會認爲那人是在胡扯。

既然連自己都很難相信的事,又怎麼向別人解釋?就算解釋了又有什麼用?

不得不說,昆尼爾絕對算得上是一個陰險狡猾的老狐狸,權衡利弊只在一瞬間就已經計算出了最佳的應對方案。別看現在是中國駐法大使提出的要打國際官司,不過這件事最終還是由莫一凡來決定,只要搞定了莫一凡,那麼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

沒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象條狗似的給人下跪,象個孫子似的痛哭流涕的確是有夠丟人的,簡直是把人丟到亞洲去了。可是……丟人總比丟官要強得多吧,只要現在能把這件事壓下去,就算讓他再當衆學幾聲狗叫又能如何?到了他這個年紀,早就把世事看得透了,象他這種身份的人,平時自然是要保持住自己的威嚴,讓所有職位比他小的人都對他產生出一種敬畏之心來。可是一旦讓他選擇做人的尊嚴和他現在所擁有的地位時,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後者。假如連權力和地位都沒有了,他還有什麼狗屁尊嚴?尊嚴值多少錢一斤,可以當錢花嗎?

反正今天這事情也只有有限的幾個人知道,而憑這幾個人的身份,又怎麼可能會把他丟臉的事情胡亂的傳出去?所以,只要過了今天這一關,他依然還能保留他往的尊嚴,依然還是在衆多小警察面前趾高氣揚的高級警司。

莫一凡還真就害怕這一招,他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如果昆尼爾不肯低頭,非要和他爭個是非對錯來,那麼莫一凡一定會繼續想辦法讓昆尼爾身敗名裂。可是現在人家已經認輸低頭,甚至象條狗似的趴在了他的面前,他總不能再非把人家趕盡殺絕吧?正所謂殺人不過頭點地,得饒人處且饒人,眼見昆尼爾跪在那裡哭得一蹋糊塗,莫一凡還真的有點兒狠不下心來。

不過,莫一凡也不是那種爛好人,腦袋一熱就顧前不顧後的人,畢竟現在他的身上還牽涉到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命案,自身能否保得住還不知道呢,要是因爲放過了昆尼爾而讓他吃上了官司,那肯定不是他所願意看到的。

所以莫一凡猶豫了一下,決定把這個難題拋給喬先生。他來法國的這段子,只見過喬先生一面,不過對喬先生卻十分的欽佩,人家不愧是搞外的,接人待物、言談舉止,無一處不得體大方,而且讓莫一凡感覺到喬先生並不是那種只會說大話、說虛話的人,他是真心的替每一個流浪在異國他鄉的中國人謀福利,而絕對不是那種爲了自己的利益就可以無視同胞死活的人。當時莫一凡拜見喬先生的時候,喬先生正在爲一起中國水手被無故辭退的事情和那位法國船王涉中,本來這點兒小事兒是根本不值得驚動他一位正式的外官的,可是因爲那幾位中國藉的水手找到了喬先生,喬先生就義不容辭的把這件事攬了下來,承諾一定會給他們一個待。

莫一凡看到喬先生一遍一遍的打電話諮詢律師,然後又同船運公司商談,原本覺得這種事情根本沒什麼在不了的,他甚至主動表示可以爲那幾個中國藉的水手按排一份比他們原來的工作待遇更好,危險更小,也更加體面的工作,就免得喬先生費那麼多的精力了。

然而喬先生卻斷然拒絕了莫一凡的好意,他說,如果那幾位水手在沒有找到他之前,莫一凡這麼做完全沒有問題,不過現在他既然已經接手了這件事,那麼這幾位中國藉水手的事情就已經涉及到祖國的尊嚴了。哪怕這幾個水手回到船運公司後立刻就辭職,他也一定要把這件事情辦好,至少也得讓船運公司爲無故辭退中國船員的事付出一筆賠償金,否則的話,他絕不罷休。

通過這件事情,莫一凡對喬先生佩服得是五體投地,因此今天莫一凡才會對喬先生如此信任,面對流浪狗一樣可憐的昆尼爾跪在自己的面前,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轉頭對喬先生說:“這個……喬先生,您覺得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處理?”

喬先生輕輕扶了扶鼻樑上的黑框眼鏡,眼中不經意的閃爍着一絲狡黠的目光。輕咳了一聲,說:“這麼說……這位高級警司先生是對你在警察局內毒打我們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一事供認不悔了?如果承認的話,那麼可不可以現在就親筆寫下一個悔過書?”

“啊……這……這個……”

昆尼爾聞言頓時一呆,喬先生這話問得,實在是有夠毒的,他現在又下跪又求饒的,爲的就是把這件事情忽略過去,最好是不再追究了。可是喬先生卻讓他明確表態,這如果他承認自己確實毒打莫一凡了,可是回頭對方還是不肯放過他,那拿着他的悔過書,豈不是連官司都不用打了,直接就能告到他身敗名裂。但是如果他現在不承認,好象也不是那麼回事,你既然不承認毒打過人家,那你又下跪又痛哭流涕的是幹什麼?

莫一凡暗自挑起大拇指,心說高呀!這個處理方法實在是太簡單不過了,但是卻又十分的有效。事實很明顯,其實喬先生也是不願意這件小事真的上升到國際糾紛的程度的,那樣無疑會影響到中法兩國的關係。可是現在爲了保護他莫一凡的利益,在這非常時期又不得不牢牢的抓住這件事情不放,否則萬一莫一凡在瓊斯被殺的案子裡摘不清關係的話,豈不是要處處陷於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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