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欺軟怕硬
就連賈張氏,看到一身正裝的何雨柱,都被嚇得閉了嘴。
她還回想了一下,剛纔有沒有召喚老賈跟賈東旭他們。
這又是很好玩的一件事。
何雨柱還是以上輩子想法來揣測這些人,但院裡這些傢伙,怎麼還可能按照上輩子那樣來道德綁架何雨柱?
都經歷過這麼多事了,就算傻子捱打過那麼多次,也知道何雨柱真會揍人的,根本就不可能招惹何家嘛!
現在的院裡鄰居,雖然何家還有房子在院子裡,但其實沒誰家再把何家當院裡人。
所以只能說何雨柱想多了。
何雨柱看着這場面也有點懵逼,他剛纔在前院想了所有可能,就是沒想到這個場面。
關鍵他剛纔在雨水面前的形象多高大啊!結果現在證明他是自作多情。
現在所有人的目光一起投向他,這感覺讓何雨柱又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太特麼尷尬了!
邊上的劉婷看到自家男人的動作,知道他是個什麼心思,卻是扭頭與雨水對視一眼,兩人一起偷笑了起來。
雨水也發現,只要她哥哥認真的時候,總會出現很多意外發生的情況,真就太好玩了。
何雨柱乾咳一聲,卻是喊道:“大茂,你們來這麼早呢?”
至於邊上的人,何雨柱也是無視。
也就是跟打招呼的花妮點了點頭!
許大茂聽到何雨柱的聲音,就跟聽到天籟一般,真就是一扭頭,連蹦帶跑的到了何雨柱這邊。
他剛纔都要被嚇尿了!
倒不是賈張氏的哭, ωωω★ тTk Λn★ c○
也不是閆埠貴的糾纏,
而是秦淮茹站在賈家,一手撫摸着肚子,一邊對他投來哀怨的眼神。
剛纔許大茂渾身都是僵的,他記得他好像沒對秦淮茹做什麼啊!
但秦淮茹那個眼神就真有點含情脈脈不得語的意思。
所以剛纔的許大茂,連多嘴都不敢有一點,就想着吸引九兒的注意力,省得九兒看到,再收拾他。
現在九兒在許家的位置,
那就是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意思,
除了對許富貴夫婦有着必然的尊敬,對許大茂這種小麻蛤,想揍根本不用找理由的。
前幾天,許大茂因爲抽菸後,親了他兒子一口。
也不知道鬍子,還是嘴裡的煙味,反正是把他兒子弄哭了。
真就被九兒拿着雞毛撣子從屋裡趕到院子裡,許大茂繞着院子跑了好幾圈,連連道歉,這才把事情糊弄過去。
關鍵事後,許大茂都覺得是他錯了,根本沒想着跟九兒爭辯什麼,。
而是直接拿起牙刷牙粉刮鬍刀,把自己收拾的乾乾淨淨。
邊上的許富貴忙着給孫子衝奶粉,
許母抱着哄孫子,
連許家小妹都拿着撥浪鼓吸引孩子的注意力。
根本就沒人指責九兒一句,說她不該一點面子都不給許大茂。
這玩意,就是現在許大茂真實的家庭地位體現。
渾身上下揉吧揉吧,都抵不過九兒母子身上的一根頭髮!
說許大茂多委屈,也不至於,反正他替他兒子洗尿布的時候,是挺開心的。
老許讓許大茂給何雨柱帶東西,還是因爲奶粉。
老許雖然有點關係,但現在有些人他也不敢去找。
比如說婁半城,除非婁半城召喚許家,推脫不過,許富貴一般不願意去婁家。
婁半城這兩年已經有點反應過來了,譚雅麗婁曉娥應該是聽了什麼閒話,自己跑的。
不然也不會兩年時間,都沒有消息。哪怕就是誰拿着婁曉娥想要威脅他,也該託人給他帶個信啊。
譚雅麗母女去港島後,一直就是深居簡出。
港島幾百萬人,以譚雅麗的底蘊,想要隱藏自己是很簡單的事。
別的不說,譚雅麗粵語,閩南話一個算她的母語,一個她也常聽,說得比四九城官話還熟。
再者港島婁家在那邊混的並不好,譚雅麗又沒帶走婁家的什麼財富,真就是一個不重要的人。
婁半城暫時查不到譚雅麗,但鼓動譚雅麗離開的人,他卻是想查出來。
事情的關鍵就在這裡,譚雅麗接觸比較多的人,一個是果子巷那位,那位現在公家人,婁半城惹不起。
而且那一位自己都留在四九城,跟譚雅麗關係又不近,怎麼會冒着被誤會的風險把譚雅麗勸走?
所以婁半城現在最大懷疑對象是經常去他家幫忙的許大茂老孃!
沒有證據,就是懷疑,也試探過幾回。
婁半城可能是隨口問,卻是把許富貴嚇得不輕。
這條路,許家就斷掉了。
市面上的關係,許家也有一點。但想穩定的供應奶粉,對許家仍舊是大問題。
這方面何雨柱幫了一些,解決了兩三桶奶粉。
雖然許家照市價給錢,但仍舊是對何家感激。
所以纔有今天帶東西過來感謝的舉動。
許大茂簡直是衝着過來的,何雨柱現在就是他的救命恩人了。
他小步快跑的衝到何雨柱身邊,對着何雨柱說道:“柱子,這是您上回給我錢,讓我幫您換的東西。”
許大茂仍然會去公社放電影,越是物資缺乏,越需要精神食糧補充。
所以偶爾帶點東西回來也是正常。
一個布袋,何雨柱是聞到了鹹貨的氣味。
眼見着許大茂不停的朝他使眼色,何雨柱只能接過了這個鍋。
說實話,何雨柱是不清楚剛纔的事情。
不然高低都得問一聲,許大茂拎着個布袋呢,大家怎麼會確定裡面有東西。
兩家閒話幾句,互相誇獎對方孩子幾句,各回各家。
許大茂走到月亮門,卻是停住了。
九兒問道:“你一驚一乍的到底幹嘛?”
許大茂偷笑道:“剛纔院裡人都盯着我手裡的布袋鬧幺蛾子,
現在我禍水東引,我看看柱子咋應付。”
只是許大茂註定失望了,除了閆埠貴因爲避不開跟何雨柱打了聲招呼,何雨柱還只是點點頭,沒回他。
其他人家好像集體失憶了。
賈張氏起身拍拍灰塵,返身回家,好像剛纔哭的不是她。
閆埠貴臉色僵了一下,知道何雨柱還因爲上回那個事記恨他呢。
也是甩甩胳膊,甩甩腿,往外走去。
……
許大茂懵逼了,他咬牙切齒的說道:“特麼的,這幫人就會欺軟怕硬!”
“啪”九兒抽了他一巴掌,教訓道:“別在兒子面前說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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