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8章 事趕事
同樣是學習,這個真就是有天賦的。
像是馬三家狗蛋,花妮也就何雨柱安排她去街道的時候,在掃盲班學了幾個字,估計也就會從一數到一百,會點加減,會寫自己名字。
馬三比花妮好點,畢竟是城裡人,哪怕就是看街面上的廣告與各家招牌,也能多識幾個字。
但肯定也是學習不好的主,不然前面也不可能成爲大街上的二溜子。
但就是這樣一對夫妻生出來的孩子,從小就是學習尖子,每次考試就盯着第一而去。
按照花妮說的,就是狗蛋第一回考試,沒考好,是一路哭着回家的。
而小何媛,她的目標很簡單,就是每天上學,老師不批評,就算成功。
連她那個小組長,也不是因爲學習好得到的。
而是她們那個小組的男孩子,都打不過她……
老師曾經家訪過,給出的評價是,這個孩子很聰明,就是沒用在學習上。
老師反而比何雨柱還要急一點。
何雨柱面對老師,自然是點頭稱是,但是心裡卻是不以爲意。
他只希望自家閨女健康快樂的長大,太過於優秀的孩子,在這個年頭,也不一定是好事。
像是何媛初中畢業,還是風雨之時。
而高中大學,那時是沒有的。
所以這個年頭,獨立會善於思考的性格,遠比優秀的成績更重要。
當然,何雨柱對自家幾個孩子,也有點小想法。
何雨柱管不了別人家,但到時有機會,他都會想辦法把自家幾個孩子送出去見見世面。
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到時候再說。
何家考慮這些還是太早。
但有些人家,已經是事情堵到眼前了。
卻還是有人裝沒看到。
就比如閆解放,他自從初中畢業後,就一直在街道排隊。
就像何雨柱安排郭書苗一樣,哪怕他跟王主任關係再好,也是讓郭磊去王主任那走了一趟。
哪怕什麼東西都不拎,或者拎了人家不要,但總歸是人情世故。
你家裡大人去了,就代表你家重視這個事。
而閆解放這邊,首先他自己就不是太重視。
他能吃苦,也願意鑽營。
能跟在那幫街面上原來的窩脖後面喊叔喊大爺,就是爲了跟着人家後面乾點零工。
這玩意怎麼說呢?
只要肯拉得下面子,找對了路,不比那些上班的小青年少掙。
街道也給他安排了一些崗位,比如清潔員,舊貨回收員什麼的。
閆家不重視,人家也不可能把好工位留給他家。
閆解放都沒肯去報到。
再加上後來,易中海那邊答應給閆家安排一個工作崗位。
於是閆解放就更不急了。
各人有各人的小算計,閆解放的小算計,就是他如果去上班,他的收入,閆埠貴就有數了。
那閆埠貴說不定就像剝削他大哥一樣剝削他,
而他打零工,每天能掙多少,卻是除了他沒人知道。
也就是因爲這些小算計,就是把找工作的事情耽誤了下來。
但世界的變化總歸是很快的,閆解放忘了一條,也就是街道上面待業青年多久沒安排工作,就會準備下鄉的事情。
這種事說起來,都是跟着社會發展決定的事情。
具體的政策如何不好細說,
就說幾個時間節點,困難那幾年,上面提出的是“家家有事做,戶戶無閒人”,所以那時是農村往城裡安排的多。
但前兩年,這批人被勸退了很多。
這兩年,對待初中畢業不工作的小年輕,就是勸說去鄉下爲主。
的確是勸說,沒有強制。
去農村一部分,去農場林場等集體一部分。
說是勸說,其實只要被盯上了,就基本上沒安排工作的可能了。
而閆解放就是被盯上的那一個。
這事也不能怪街道,不是沒安排過工作,他自己不去能怪誰?
什麼東西都是有指標的,像是這個年頭,待業率也是有指標。
別人家都是家庭困難,父母生病,做孩子的不得不留在城裡。
本作品由六九書吧整理上傳~~
閆家呢?
是有工作不去做,嫌棄這個,嫌棄那個,等着天上掉餡餅。
這種態度,肯定是挨收拾的一個了。
總歸有人給閆埠貴帶了話,也就是如果今年閆解放聽安排去農場,那就啥事沒有。
並且去農場其實也就跟工作差不多,也是有編制,有工資,當然農場幹活肯定比城裡要苦一些。
而如果閆家不聽安排,那麼以後閆家子女的工作,房子這些,就不要指望街道了。
這件事上沒人逼閆家,對方還給了閆家一個月去安排。
如果閆解放能自己找到工作,那街道也當這個事沒有。
這話說實話,也就是街道提醒閆解放,不管什麼工作,趕緊的先找個坑填進去,也不算惡意。
真要拖下去,那就真給街道抹黑了。
這話傳到閆埠貴耳朵裡,閆家這才真的急了起來。
先是閆解放跑街道,表示他清潔員,舊貨回收員那些,他願意去幹。
只能說閆解放想多了。
哪有這種好事?
辦事員裝模作樣翻了一會,直接冷冰冰的回道:“沒有空閒崗位。”
這個時候的閆解放雖然急,卻還不是那麼太急。
畢竟還有易中海曾經答應的事呢。
閆解放回到了家裡,把事情跟閆埠貴一說。
閆埠貴也直抽牙花子,他咬牙起身道:“我去找老易。”
閆埠貴到了易家,這段時間的易中海真就瘦了許多,眼圈都有了。
說明熬夜熬得挺多的。
需要起來喂牛嘛!
吃的也是滋補,易中海笑道:“老閆,過來喝一杯,田丫,再去拿副碗筷。”
田丫扭擺着腰肢走進了廚房,閆埠貴有心想拒絕,可是看到桌面上肉食,卻是開不了口。
嗓子裡就像有幾根小爪子一樣,恨不得讓閆埠貴趕緊把肉往嘴裡扒拉。
閆埠貴訕訕的坐了下來,田丫對閆埠貴也是客氣,畢竟要不是閆埠貴,她也不能掉進這個福窩窩。
“閆老師,您坐,我給您倒酒。”嬌滴滴的聲音響起,一個字就是“潤”。
當然,閆埠貴肯定不吃這一套,他直接下筷子就對着碗裡紅燒肉而去。
小肉一吃,小酒一喝,閆埠貴也打開了話匣,
閆埠貴說道:“老易,這回我是有事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