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0章 得失皆忐忑
何雨柱既然給許大茂出到這個主意,自然有他的辦法。
這也不是說何雨柱多聰明,一個是以果推因,另外一個是何雨柱從重生後,除了認真生活外,研究最多的,就是這點事。
“……老李看不上你,是因爲你對他沒用。
你要是想投靠老李,你就要知道老李最缺什麼!
然後找準機會,就能一躍而上。”
何雨柱說的倒都是重點,但現在許大茂是滿腦袋漿糊,根本就想不到老李喜歡什麼。
他聲音顫抖,眼神極度的不自信,忐忑半天,然後才艱難的說道:“娘們?錢?····”
何雨柱一頭黑線,他狐疑的看着對面這貨,真懷疑這輩子的許大茂能不能扶起來。
畢竟沒經歷過上輩子那些事,許大茂也沒那股執念。
眼見許大茂已經坐在椅子上大喘氣了,可見是被嚇的不輕。
何雨柱也是拍拍巴掌,吸引了許大茂的注意,這才放緩聲音說道:“哪個領導會缺那些?你許大茂都能利用你的工作,在鄉下睡那麼多娘們,他一個上萬人大廠的副廠長還缺那些東西?
錢,對於那些人來說,是問題麼?
咱們現在的上面,又不是光頭那些貨色,能允許這些事情出現?
稍微動動腦子。
老李要掌控軋鋼廠,就缺實際管理經驗,以及下面能替他觀察與守住的人。
現在老李除了掌控的後勤上面,是實打實的之外。
其他東西,他都是虛的。
下面工人怎麼想的?有沒有不服他的?
下面那些主任,幹事怎麼想的,會不會跟他陽奉陰違?
你的社交才能,就是你最大的資本。
就像你知道宣傳科那些人幹過什麼一樣,這些東西如果掌握的多一些,那以後就是你投靠的資本。
不過,大茂,我也要提醒你一句,做什麼事,得有個度,至少爲了老婆孩子,別想着把任何事情都做絕。
得給自己留條後路。
都說公門之中好修行,說的也就是這個意思,有時候多一句話,就能讓人家保住性命,這就是積德行善的事情。”
何雨柱還是沒忍住,提點了許大茂兩句。
要說許大茂的優點,也就是在他這張嘴上,跟任何人都能拉上關係。
說實話,雖然這輩子何雨柱改變了很多,但論起雜七雜八的人際關係,何雨柱在軋鋼廠還是比不過許大茂。
當然,何雨柱那些關係,都是能辦事的。
就像是何雨柱現在有什麼需求,他找到某個人,就能把那件事情辦成功。
而許大茂關係雖然多,卻大多都是些菸酒朋友。
平時聚在一起抽菸喝酒吹牛沒問題,但具體到辦事了,總歸還是公事公辦,最多也就是讓許大茂插個隊,或者在某些事上面提點許大茂兩句,那就算關係相當好的了。
跟何雨柱用心養出來的社交圈,完全不同。
何雨柱沒說許大茂另一個優點,還沒到說的時候,也就是許大茂對市面上的熟悉。
這一點,又不是劉海中之流能比得上的了。
像是何家的廚子,許家的放映員,是經常要到市面上混飯吃的。
何雨柱這個上面還不如許大茂,畢竟何雨柱進入社會時,何大清已經跑了。
而許大茂卻是許富貴一手一腳的教出來的。
就像許大茂一開始學徒的時候,許富貴帶着他去婁家,會告知他什麼該注意,什麼話不能瞎說一樣。
婁家有什麼底蘊,有多少產業,社會上認識什麼人,其實許富貴私下也會跟他交代一下。
所以四九城有名有姓有底蘊的人家,許大茂都是清清楚楚。
許富貴告訴他這些,自然是害怕許大茂在外面因爲口舌之爭得罪了惹不起的人。
但到風雨之時,許富貴教他的這些東西,就像一張活地圖一樣,都是把四九城的有錢人全部給標註上了。
所以上輩子許大茂收拾婁家的時候,纔會一找一個準。
何雨柱讓許大茂做事有餘地,也就是指的這個。
事可以做,何雨柱現在指點許大茂上升之路,那許大茂就肯定要做事。
不做事,人家老李要他幹嘛?
但事情做過頭了,就真是造孽了。
說實話,何雨柱也有點膽怯,他不知道自己的這個選擇是對是錯。
不知道把許大茂扶持上去,是讓手中多了一股可以掌控的力量,還是放虎出籠。
但何雨柱現在手頭可用的人,其實沒幾個,也只有許大茂正好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往上的需求。
所謂的謀劃一切,並不是說,把一個小白,謀劃到某個位置上,他就能做那個位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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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的謀劃,都只是順水推舟而已。
比如說馬華,何雨柱倒是更加信任他這個傻徒弟。
但就算把馬華扶到那個位置上去,馬華不習慣,何雨柱也會很累。
就像三國裡的孔明或者是周瑜火燒赤壁一樣,要是沒有東風,根本就沒有流傳千古的這個計謀。
現在的何雨柱已然有資格在南鑼鼓巷這一片小天地裡,做一個下棋人了。
他想的就是捧起許大茂,能借上軋鋼廠的那股力量。
到時候,何雨柱想做什麼事,又是絲滑的多。
他對許大茂有沒有防備?
肯定有。
所以他跟小雷副廠的關係,何雨柱剛纔就基本上沒有跟許大茂提。
信任這個東西,是長時間慢慢培養的。
如果許大茂到那個時候,能謹守本心,做事別那麼過激,那麼何雨柱也會互相介紹一下。
讓大家互幫互助,總歸就是抱團取暖,熬過即將到來的風雨。
何雨柱說完,不理沉思的許大茂,自顧自的喝起了茶水。
一個穿着碎花厚棉襖的小丫頭,衝進了屋子,後面跟着一條大黃狗。
小丫頭小臉紅撲撲的,一頭扎進了何雨柱懷裡,大黃狗也想追着上前,卻是被何雨柱用巧勁一腳踢了個跟頭。
何雨柱厲聲喝道:“小黑,出去。”
大黃狗對着何雨柱搖搖尾巴,又對着小丫頭“汪汪”叫了兩聲,估計是在告狀,然後灰溜溜的跑出了家門。
小丫頭鑽在何雨柱懷裡,“咯咯咯”悶頭直笑。
何雨柱笑道:“你又欺負小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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