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倒是沒有想到居蘇居然如此放得開,竟然直接和他承認打不過池明亮,看來他也就只是嘴笨而已,腦子還是夠使的。
“我當然知道你打不過池明亮了,不過我看你剛剛還是很有信心的嘛,我覺得你可以,獲得了我的鼓勵,你被強化了,快上!”何雨柱拍了怕居蘇的肩膀又小聲囑咐了一句:“你放心,我會在旁邊看着你的,絕對不會讓你有危險,相信我。”
聽到何雨柱這樣說,居蘇心裡一下就有底了,既然何雨柱都這麼說了那他還怕什麼,他畢竟是名門正派,如此膽小怕事,像什麼樣子。
吃了定心丸之後,居蘇也不再猶豫,拿着扇子就向着池明亮的方向走去。
池明亮見這情形心裡開始犯嘀咕了,這跟他預想的不太一樣啊。
本來他設想的是,何雨柱幾個人一起向他發難,那麼他們身後的兩個廢物女人蟬若和闕音就會無人保護,那他就可以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將她們兩個控制住,接下來就是愉快的用人質威脅正派人士做牛做馬的時刻了。
但是現在這情況怎麼辦,只有居蘇動手了,但是何雨柱和那個方離還想看戲一樣在旁邊杵着,這樣他還怎麼施展他的宏圖大計?
難道何雨柱已經看穿了他的伎倆所以才按兵不動的?不可能啊,他的計劃可謂是天衣無縫,所有的自詡正派人士都不可能識破,所以他現在一定也只是觀望態度。
池明亮的眼神中閃爍出一絲殺氣,既然何雨柱暫時沒有插手的意思,那就先解決掉眼前居蘇好了,反正居蘇這個自命不凡的人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否則他一直在旁邊搗亂,會影響自己計劃實施的。
居蘇哪裡知道池明亮這麼短的時間內心裡早已經想了那麼多的事情,他現在一心要跟池明亮動手,只見他的扇子上冒出一層淡青色光芒,接着,他的扇子化爲一把巨劍,朝着池明亮的方向衝了過去。
池明亮也不慌張,依舊是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轟隆”一聲巨響傳來,居蘇手握巨劍的身體從半空落下重重的砸在地上,地面被砸出一個巨大的坑洞,登時激起了厚重的沙塵,居蘇和池明亮二人的身形被掩埋在沙塵之中,何雨柱這邊也被沙塵遮住了視線,不但看不清裡面的情況,就連他們這邊也受到了波及,能見度只有伸直手臂的距離。
“師傅,你那邊沒事吧。”方離一邊咳嗽一邊用手扇着面前的灰塵想看的恆清楚一些。
“我能有什麼事。”何雨柱用手指堵着鼻子皺了皺眉,這個居蘇是傻子嗎,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池明亮那邊只有他一個人,而他們這邊卻有這麼多人,這不是白白給他提供了便利嗎,真是不知道說他什麼纔好。
這個時候畢方鳥的叫聲在他們頭頂掠過,飛動之間翅膀帶動的風竟是生生的將沙塵吹散了些,看來靈獸不愧是靈獸,誰想要幫它誰想要害它它還是清楚的很的。
“啊!”就在何雨柱漸漸放下心來的時候,他的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驚呼,是蟬若和闕音的聲音!
何雨柱身形一動頂着沙塵往聲源的位置急速趕過去,可是哪裡還有兩個人的蹤影。
何雨柱心裡暗道壞了,看來這個池明亮知道自己不是他們這麼多人的對手,所以他的的目標一直都是蟬若和闕音兩個人,現在的巨大沙塵,估計也是他趁着居蘇的攻擊硬生生搞出來的,他還真是小看了這個混蛋了。
幾分鐘過去了,畢方鳥終於將場地內的沙塵都吹的乾乾淨淨,幾個人現在的情況也都清晰了起來。
只見居蘇仍然留在剛剛的大坑裡警惕的四處觀望尋找着池明亮的蹤跡,而池明亮則鉗制着蟬若和闕音兩個人站在大坑的邊緣居高臨下的望着居蘇。
“找什麼呢,我在這呢。”池明亮譏諷的看着坑裡的居蘇,臉上盡是勝者的姿態。
這場鬧劇到這裡已然來到了尾聲,他手裡現在抓着的可不是兩個普普通通的靈源宗弟子,而是他談判的籌碼,是他們那幫人的軟肋,現在只要是他說出口的要求,何雨柱這幫人一定會跪着幫他完成,看看啊,這幫所謂的正義之士就是這麼卑微。
“池明亮!你這個卑鄙小人,竟然捉着兩個女人當人質,你還要不要臉了。”居蘇從坑裡跳出來站到何雨柱的旁邊,看着這樣的池明亮氣的牙根癢癢,這個人怎麼可以無賴到這種地步,真是氣死他了。
“唉,話不能這樣說嘛,你們是正派人士,我可不是。”池明亮嘿嘿一笑:“我只是個微不足道的邪修修士,我修煉的術法全都是旁門左道,所以人自然也會陰險卑鄙一些,不然怎麼會顯得你們正義呢是不是。”
“你真是無藥可救了!”居蘇根本無法和這種不可理喻的人正常溝通:“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這話才中聽嘛,我等了這麼半天,不過也就是想聽你們說這句話。”池明亮似乎很滿意居蘇的反應,畢竟在他的印象和設想裡,作爲正派人物,在有無辜的人質在他這個惡人手上的時候,那麼他們就是應該無條件的妥協,以求他手上的兩個人質可以性命無虞:“不過光你說不行,何道友你也應該發發言吧。”
其實池明亮雖然表面上很淡定,其實心裡還是沒底的,他覺得何雨柱和居蘇不一樣,居蘇能很快妥協,但是何雨柱不一定會,他總是覺得,何雨柱比他還要狠。
“我?你想讓我說什麼,你不是覺得現在什麼事情都是你說了算嗎。”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你手裡都有人質了,我還哪敢說一個不字啊。”
這還差不多。池明亮聽見何雨柱這樣說,心中的顧慮消了大半,看來之前是他杞人憂天,何雨柱和居蘇原來還是一路人,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