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景龍聽着何雨柱的話,心裡也有些怕了,他不怕死,但是何雨柱說的那幾種情況他不能接受。
他最怕的就是窩囊的活着。
如果只能在牀上回憶自己之前英勇的身姿那還不如殺了自己呢。
他擡眼看了一下何雨柱,發現這個男人正用一種野獸般的目光盯住自己,就好似盯住了自己的獵物一樣。
韋景龍意識到,面前的男人不是在開玩笑,他是真的可以說得出做得到,把他當成一個廢人養一輩子。
因爲韋景龍觸碰到了何雨柱的逆鱗,那就是他的家人,他的愛人。
他千不該萬不該,提到了林妙妙和葉春慧。
何雨柱看到韋景龍眼裡閃過的一絲恐懼,嘴角扯開一絲殘忍的弧度,薄脣輕啓。
“鐵頭,挑了他的腳筋和手筋。”
韋景龍看着何雨柱,他是玩真的?
他真的要把自己變成廢人一個!
鐵頭立刻得令,拎着片刀走過來,作爲一個混跡江湖多年的人,今天何雨柱提出的任何折磨人的要求,鐵頭都能面不改色的完成。
韋景龍心裡害怕了,升騰起一片求饒之心,但是鐵頭的動作很快,沒有等他開口,那鋒利的片刀,已經劃開了他的腳腕。
“啊……”
韋景龍疼的大叫,鮮血如注般涌了出來,抱着自己的腳腕,希望以此來緩解2自己的痛苦。
疼痛已經讓他不能思考,他心裡想的只有,他的腳廢了,他以後就是一個瘸子了!
鐵頭有又拽過他另外一條腿,馬上就要繼續執行!
韋景龍顧不得叫喊了,他連忙看着何雨柱道:“我知道賀振的計劃,你放過我!”
這個時候他顧不得什麼江湖道義了,他不想以後餘生像一個沒用的死狗一樣過活。
只要留下自己的手和腳,以後他想去哪混不行,他有一身本事,換一個老大又有什麼所謂!
想明白了,他不在猶豫,拖着那個流血的腳腕,艱難的跪下,對着何雨柱說道:“大哥,我知道賀振的全部計劃,你留着我,我有用的!”
何雨柱沒有說話,他心裡還是被怒意充盈着,他最討厭別人打破平靜的生活。
他允許這些蒼蠅圍着自己打轉,但是絕對不要煩擾到他的家人!
今天這個賀振就是在何雨柱的雷區上瘋狂跳舞。
而這個韋景龍就是執行賀振任務的人,何雨柱同樣不想放過。
擱在平時,他不介意多收一個小弟,但是今天不行,他的心裡充斥着嗜血的渴望。
真的第一次讓他產生了要把人碎屍萬段的感覺。
思及此,何雨柱對着鐵手擺擺手,鐵頭立即會意朝着韋景龍走去。
跟在何雨柱身邊這麼久了,王虎鐵頭他們都是跟他產生了相當的默契,只要大哥的一個手勢,一個眼神,他們就知道大哥想幹什麼!
鐵頭嘿嘿一笑,剛纔大哥吩咐他,繼續執行。
韋景龍看到何雨柱一個手勢後,鐵頭又朝着自己走來,他就知道何雨柱今天就是要廢了自己,不管怎樣的條件都不行了!
他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不禁後悔接刺殺何雨柱這個任務了,也在心裡恨上了賀振。
鐵頭一看韋景龍這幅死狗的樣子,嘿嘿一笑,“可能有點疼,忍着點吧!”
手起刀落,劃開了韋景龍 另一隻腳的腳腕,劇烈的疼痛讓他的身體抽搐了一下。
“啊……”
慘叫下,鐵頭動作不停,飛快的又把他的手筋也挑了,疼到後來,韋景龍甚至都已經喊不出來了,他感覺身子都已經麻木了。
挑手筋的時候,不可避免的應該是割破了他的動脈,鮮血噴涌而出。
身下的血匯聚成了一灘,因爲失血他的臉色更加蒼白,就像一張辦公a4紙一樣。
何雨柱冷冷的看着,吩咐鐵頭,“把他送去醫院,我要他活着,確定一下是不是手腳全廢了,不是的話,在執行一次!”
韋景龍聽聞這話,驚恐的看着何雨柱,他……他就是個魔鬼!
他要自己生不如死的活着,他要折磨自己!
何雨柱看到韋景龍驚恐的眼神,勾脣笑了,“不要妄想自殺,我會派人24小時監護你 ,如果不聽話我就把你變成植物人,一直養着你!”
韋景龍就像傻了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心裡是被恐懼充斥的絕望。
何雨柱太狠了,他真的後悔惹到他了!
隨後何雨柱就吩咐鐵手把韋景龍送去了醫院,這一件事情解決下來,何雨柱實實在在的感覺心累。
就在這時王虎回來了,何雨柱一看到他,連忙站起身迎過去。
“怎麼樣了?妙妙和詩慧沒事嗎?”
王虎看到大哥這樣着急,也是急忙彙報道:“大哥,嫂子她倆都沒事,就是不知道爲什麼妙妙嫂子,一直在昏睡,四合院那邊我已經留人了。”
“昏睡?這怎麼回事,下午有人接觸過她們嗎?”
“大哥,詩慧嫂子說她倆下午沒有出去過,就在家帶着了。”
“快點,回家看看……”
何雨柱一聽林妙妙有異常情況,立馬心裡就不安了起來,吩咐鐵腿他們立刻跟他走,回去看看。
一行人坐着何雨柱的麪包車就回去了,王虎看到何雨柱心焦的樣子,心裡頓時一驚,沒有想到,兩個嫂子對大哥這樣重要,大哥真是一個重感情的人!
心裡想着,腳上也是一溜油門不停,車子風馳電掣的在公路上行駛着。
何雨柱靠在後排座位上,看着飛快倒去的夜景,心裡卻是一陣的不安。
妙妙究竟怎麼樣了呢?是不是賀振動的手腳?爲什麼好好的一個人就能昏睡不醒呢?
他一肚子的疑問,在沒有看到林妙妙之前他是放不下心的。
車裡衆人看到何雨柱凝重的神情,都是不敢說話,他們從來沒有看見過何雨柱這個樣子,彷彿籠中困獸,失去了理智一樣。
大家保持着安靜,王虎也是加緊不停開着,平時30分鐘的路程,今天15分鐘就開到了。
車子剛剛停好,何雨柱就像一陣風一樣衝向了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