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這一次受不了了,只見他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好,趕緊的跑到門口。
這時看到一個黑影朝巷子口跑了過去。
何雨柱剛想跑上去追,但理智告訴他不能去,家裡還有妻子和孩子呢,絕不能冒險。
這一次回到房間當中,真是讓他越想越生氣,這人也太過分了吧。
可這個人到底是誰呢?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他們家。
何雨柱決定這件事情暫時不能聲張,這個兇手肯定會帶來一趟。
可一連三天晚上,兇手都沒有出現,這着實讓何雨柱沒有想明白。
難道說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嗎?真是錯失良機。
就是在第四天晚上,何雨柱故意沒有睡覺,他決定再蹲守最後一天,看看能不能抓住兇手。
夜幕降臨,時間再一次來到凌晨四點,此時的天空有一些朦朦朧朧。
今天正值月圓之夜,何雨柱望了一眼星空,心裡感慨萬分。
突然間看到一個黑影在鬼鬼祟祟的朝自己的方向走來。
這一幕瞬間就讓何雨柱來的精神,倒要看看是誰膽子這麼大。
等到黑影靠近之時,何雨柱大聲怒吼:“是誰給我站住,太放肆了!”
話音剛落,給蒙面男子嚇了一跳,轉身就準備跑走。
何雨柱又怎麼會給他逃走的機會呢?
他們兩個人一個人在後面追,一個人在前面跑。
眼看着男子就要逃進衚衕當中,何雨柱拿起石頭就扔了過去。
正好不偏不忙地砸在男子的頭部,鮮血直流。
但男子並沒有因爲受傷而停住腳步,反而依舊在奮力逃跑。
這一幕倒是讓何雨柱有些欽佩,不管這個人是誰。
明天只要好好查查看誰受傷了,就能夠知道是誰幹的這件事。
回到家中,何雨柱非常溫柔的對冉秋葉說道:“快睡覺吧,今天不會有任何人過來找事,這一點你放心吧。”
話說完,何雨柱緊緊的抱着冉秋月。
第二天清早,何雨柱急忙忙的來到四合院門口。
今天倒要看看誰不敢出來,或者說誰戴着帽子。
隨着時間的流失,許多人開始陸陸續續的去上班。
但是大多數人都是像往常一樣,並沒有什麼異常情況。
就當何雨柱有些失望的時候,突然間看到許大帽戴着一頂棕色的帽子走了過來,樣子非常瀟灑。
這一下子就讓何雨柱來了精神,如果沒猜錯,這小子嫌疑非常大。
“許大茂,我記得你小子根本就沒有戴帽子的習慣,怎麼今天開始戴帽子了呢?丫的,不解釋清楚,別想走。”何雨柱惡狠狠的問道。
反觀許大茂則非常不屑的迴應道:“我想戴帽子就戴帽子,不想戴帽子就不戴帽子,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不要想着糾纏我。”
這番話瞬間就讓何雨柱火冒三丈。
只見他氣勢洶洶的走過來,一下子就準備將帽子摘下來。
許大茂則非常強硬地扒開何雨柱的手並說道:“你個傻柱子,不要太得意妄爲,這件事情是我的私人事情,你沒有任何權利阻止,否則別逼我報警。”
“哎呦,今天我倒不信這個邪了,有本事你就給我試試。”何雨柱非常強硬。
雙方的局面眼就要升級,甚至會動手。
就在這關鍵時刻,一大爺走了出來,很快就已經發現事情的端倪。
“柱子,大茂,你們兩個人站在門口,這是要幹嘛,都是一個院子裡住着的老街坊,你們何必這樣呢?”
許大茂嘟着嘴說道:“一大爺,有些話我不願意說,事到如今我必須要說,這傻柱子不是欺人太甚嗎?我戴帽子他憑啥要管我,還說要把我帽子摘下來,算什麼東西?”
院子裡面的人都知道許大茂的爲人,對這樣的話就算是一大爺也保持懷疑態度。
他看着何雨柱說道:“柱子,你好好和我說說,這件事情怎麼回事?”
“一大爺,今天我不管誰過來,我都必須要把帽子摘下來看看,要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何雨柱語氣依舊非常的霸道。
“哎呦,沒想到你這個傻柱竟然連一大爺的面子都不給,你也太狂了吧。”
這一幕倒是讓一大爺有些措手不及,平常的時候傻柱絕不會做這樣過分的事情,今天這是怎麼了呢?
“柱子,不管怎麼說,我們辦事都講究一個道理,你可以把許大茂的帽子拿下來,但必須要說一個理由。”
“一大爺,事不能這麼做吧,這不是等於拿我開涮的嗎?您老最講究正義的,這就是正義?”
許大茂面對這樣的說辭自然不滿意。
眼看着這件事情越來越難以處理。
何雨柱走上前就是一腳,狠狠的踹了過去。
許大茂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踹飛出去。
“疼死我了,何雨柱,你給我記住這件事情沒完,你不要想着敷衍了事,你給我等着啊。”
許大茂說完這句話就跑了出去。
何雨柱見狀趕緊過去追。
一大爺急忙拉住何雨柱並問道:“你今天必須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你爲什麼非要打人家?”
面對這樣的話,何雨柱只好把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說一遍。
這樣的事情突然出現,真是令一大爺有些措手不防。
“你堅定這件事情就是許大茂乾的嗎 ?”
何雨柱搖搖頭說道:“我不敢肯定,但我只能說許大茂的概率有點大。”
其實今天這件事情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沒過一會,保衛科的人就已經被許大茂帶了過來。
“就是這個傻柱子,他無緣無故的打我,今天這件事情你們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許大茂指着何雨柱說道。
保衛科的人走過來很嚴肅的說道:“這件事情確有其事嗎?”
何雨柱點了點頭。
“行,你給我走一趟!”
很快何雨柱的人就把何雨柱帶走。
一大爺趕緊拉一下許大茂並說道:“我們都是街里街坊,事情千萬不要做的太絕,明白什麼意思嗎?”
“我不明白,他既然敢打我就必須要負責,這可不是我不仁不義。”許大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