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另一種可能
對於易中海的懷疑,閆埠貴卻是搖搖頭說道:“應該不可能是何雨柱,最近兩天他正忙巷尾郭家的事。
那是他的好朋友,傷殘退伍,很多事情都是何雨柱在跑。”
這些事上面,閆埠貴總比易中海這些人知道的多一點。
因爲對那些英雄,學校裡一直就是教育孩子要跟英雄們學習。
就是郭磊回來後,學校還想請郭磊去學校給學生們講講話。
被郭磊找藉口暫時先拒絕了。
所以對於郭家跟何雨柱的事情,閆埠貴還真瞭解一些。
閆埠貴本來不必要給易中海解釋這些事,但何雨柱現在在辦的事,真就是給街道露臉的事情。
答應朋友,就照顧朋友的父母到現在。朋友受傷回來,還替朋友跑各個部門,解決以後生活工作的問題。
這種事,在閆埠貴看來,很有古人之風。
閆埠貴再會算計,與何家做鄰居也是感覺與有榮焉!
所謂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就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易中海本身就對何雨柱的懷疑不深,聽閆埠貴一解釋,倒也是放下了這種懷疑。
說實話,易中海都不清楚,如果真是何雨柱辦的這個事,那麼他該如何對付何雨柱的問題。
現在的易中海,只想知道坑他的人是誰,對於以後怎麼報復的問題,他還真沒想過。
“那麼是老許?”易中海自言自語道。
閆埠貴正從易中海放在桌面上的煙盒裡摸煙,聽到易中海如此揣測,卻是笑了起來說道:“老易,你魔怔了。
老許想收拾你需要這麼辦麼?
你忘了老許跟伱們老闆的關係了?
給你找點什麼毛病,告你一個小狀,不比鬧到街道強?
實在不行,找幾個衚衕串子堵你一下。”
說實話,這個時候的閆埠貴說話並沒有過腦子。他正盯着易中海的香菸使勁呢!
一邊耳朵上已然夾了一根,嘴上還有一根正在吞雲吐霧。
這種便宜,閆埠貴佔的一點都不虧心。
易中海看到閆埠貴這副丟臉樣子,不由沒好氣的也摸出一根香菸,點燃,剩餘幾根帶着煙盒往閆埠貴面前一推,卻是說道:“老閆,我知道你腦子好使,你幫我想想,究竟是誰在算計我。
這個虧吃的不明不白啊!”
閆埠貴笑眯眯的把香菸揣進了口袋,這種憑腦子掙錢的事情,他最願意幹。
閆埠貴把院子裡幾個貨全部在腦子裡回想了一遍,卻是咂嘴說道:“不會吧?他有這個腦子?”
“誰?”易中海追問道。
閆埠貴對着易中海笑眯眯,豎起一根手指頭說道:“一瓶紅星!而且我還不保證我想的對,以後出事不能找我麻煩。”
牛酒今年才並了四個燒酒作坊成立了“現代化白酒廠”。
而紅星卻是建國那年就建了。
所以一般平常百姓喝紅星,雅人蓮花白(注①),這纔是目前主流。當然,窮人都是散酒。
牛酒重新打出市場,還得過兩年。
易中海沒好氣的瞪了閆埠貴一眼,帶着厭惡的說道:“行,只要你說的有道理,酒不是問題。”
閆埠貴也不在乎易中海的厭惡,他憑自己腦子掙酒喝,別人憑啥看不起他?
他也知道,只要他拿出的理由合理,易中海也不會跟他計較一瓶白酒。
閆埠貴思慮片刻,卻是組織語言說道:”我聽說咱們衚衕自選的居委,到年底好像要選負責人了吧?
你說你要不出這個事,咱們院的負責人應該是誰?”
易中海猛然驚醒了起來,他光想着院裡事情了,卻是忘記了外面的可能。
這邊的居委是今年成立的,衚衕裡一幫德高望重的人物管理,算是街道辦的有效補充。
像是郭磊的老子,也是在居委裡面。
前段時間,居委這邊也的確讓每家院子選一個負責人出來,還是以前安全聯絡員那些責任。但現在是直接跟居委這邊負責。
好處是院子裡要是出點什麼事情,立馬就能反應過來,畢竟近。
要是照閆埠貴這個說法,那麼閆埠貴的嫌疑就是最大,畢竟他原來就是街道的安全聯絡員。
雖然沒有什麼實質性好處,但要是頂個名頭,那麼在院子裡,在衚衕裡,說話都能大聲點。
易中海本來也想着爭取一下,居委裡與他幾個關係好的,他都已經打過招呼了。
但經過今天這個事情,肯定是沒希望了。
那接下來的除了閆埠貴,也就後院兩個了。
閆埠貴眼見易中海懷疑自己,立馬擺手說道:“不是我,我不夠格。”
這玩意怎麼說呢?
也就因爲閆埠貴原來是街道的安全聯絡員,所以居委就不能選他。
就是前世,95號院那麼鬧,要不是有人幫他們遮掩着,早就被街道知道挨批評了。
說白了,前世但凡這邊的居委能多管一點,也沒有那麼多道德綁架。
就是郭父在裡面,也就是因爲郭磊的原因,在裡面掛了個名,實際管理上,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而閆埠貴有直接跟街道辦溝通的渠道,那些人就不可能再安排他當聯絡員。
這個不是說現在那些人就有壞心思了,而是掌控欲作怪。
像是郭父也推薦過何雨柱,倒是卻被某些人以年齡太小拒絕了。
閆埠貴眼見易中海還不明白,卻是直接說道:“我不夠格,老許直接不願意摻和。
因爲那幫人要他每個月給衚衕街坊放一次電影當福利,老許怕麻煩。
那麼除了你,還有誰?”
這話易中海要是再不懂,就有點侮辱智商了。
但易中海回想着剛纔劉海中的模樣,卻是搖頭不可置信的說道:“老劉有這個腦子?”
閆埠貴雙手一攤笑道:“真要針對你,上次東旭針對馬三就是最好的機會,那次要是捅到街道,就不是你們三家各打五十大板了。
可那個時候沒人說,偏偏在要選負責人的時候被人捅到了街道。
我沒說一定是老劉,但這個事,其他人也犯不着。”
易中海一拍桌子,卻是相信了閆埠貴的說法。
他咬着牙說道:“他想當咱們院子的負責人,做夢。”
注①解釋,有各種說法,但低度酒,釀造方法好像已經失傳。民國時期各個文豪都愛那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