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這段時間許大茂這癟犢子沒到自己面前嘚瑟,估計就是忙着相親的事。
既然已經帶人家姑娘過來了,也就說明許大茂跟人家姑娘事情敲定了。
何雨柱邊把火腿藏進地窖,邊想着這些事情。
但願這癟犢子這輩子兒女雙全,婚姻幸福,別再作上輩子那麼多幺蛾子了。
應該說,現在許大茂還不到年紀,所以他相親也就是先把婚事定下來了。
想要結婚,還要等兩年。
這年頭的婚事不像後世,只要男方下定,就算成了。
沒過幾天,總有消息靈通者,探知了許大茂對象的大略情況。
不過消息也是亂七八糟的,很難分辨真假。
這年頭姑娘家拋頭露面的少,許富貴夫婦也不會到處炫耀,所以很難憑着長相就能打聽到人家姑娘的詳細信息。
這玩意,何雨柱感覺閆埠貴的責任佔一半。
是他這幾天傳言說那個姑娘貴氣十足的。
所以院裡人查究這個事情,都是往富貴人家適齡姑娘身上對齊了。
關鍵這幾天許大茂就不在院子裡,所以就把院裡這些大嬸大媽們等得心癢癢的。
這玩意,也難怪大家要打聽。
都想着打探清楚,以後人家姑娘進院子,好第一時間上前交好。
這並不是什麼歪門邪道。只要不是想着光得到不付出,其實對於新人融入院子,反而是好事。
當然,院子裡這些鄰居,肯定是帶着目的的。
不然秦淮茹大家沒打聽,馬三媳婦大家也沒打聽,憑啥打聽許大茂媳婦。
不就是許大茂日子可以,他對象又是“貴氣”滿滿嘛!
其實說了解,何雨柱敢肯定全院沒人比他了解。
最近的招待活動中,何雨柱卻是遇到了許大茂。許大茂也不是每次招待,他都能上桌去陪酒,這種事要看規模。
像是跟軋鋼廠領導同級的客人,一般是有許大茂的一席之地,畢竟大家都是同級,需要一個低等級的去湊趣。
而要是領導,那許大茂就只能跟何雨柱在後廚打發一頓了。
有時候領導欣賞廚子手藝,何雨柱還能進去敬一杯酒,但許大茂卻是沒那種機會。
像是上次楊廠長說要給何雨柱提級的那場招待就是如此。
何雨柱也想過這種區別,只能想到的是,來領導的時候,楊廠長他們就是兼職了小丑的工作,自然不願意讓許大茂這種人看到。
按照許大茂的說法,因爲上次帶那個姑娘回院子的事情,他卻是又經歷了一次混合雙打。
姑娘的確是許大茂的相親對象,家裡也的確是有點小錢,不過家裡也就是街面上小老闆。並且姑娘也不是許父許母介紹的,而是許大茂的初中同學。
按照許大茂臭不要臉的說法就是,那姑娘暗戀他好幾年了。
最近去友廠放電影遇到了,這才幹柴遇到烈火,金蓮遇到西門,嗯,差不多就是雙向奔赴的事。
事情是定了下來,但帶姑娘回院裡,卻是許大茂自己想着炫耀的原因。
也是因爲最近捱打了,所以這段時間許大茂是躲在外面沒敢回去。
這玩意,何雨柱也不得不佩服這癟犢子。
何雨柱笑道:“我覺得許叔他們打的還少了,你不知道咱們院子都是什麼貨色?你就不怕有鄰居把你在鄉下那些事透給人家姑娘?”
許大茂裝模作樣的抹了把冷汗,卻是說道:“當時不是沒想到這些麼?就想着帶進院子給你····給大家看看。”
何雨柱還了個白眼給這丫的,這傢伙就是談了對象,想着帶到自己面前炫耀一番。
結果自己不在院子,卻是在鄰居之間留下了故事。
許大茂卻又是賊兮兮發笑道:“柱子,你前段時間說要相親的呢?怎麼到現在沒有聲息了?”
何雨柱沒好氣的說道:“好菜好飯都堵不住你的嘴,我什麼時候相親了,那是雨水拿你開玩笑呢。
我最近忙的跟什麼似的,哪有時間去相親?”
許大茂夾上一塊肉狠狠的咬了一口,卻是不屑的說道:“拉倒吧,前段時間街道吳大媽不是去你家了麼?我還聽說咱們院子有人去吳大媽去打聽你談的誰家的呢?不知道爲了什麼,被吳大媽狠狠罵了一通。”
何雨柱聞言提起了精神,卻是問道:“知道誰去打聽了麼?”
許大茂賊笑道:“你猜。”
“愛說不說,不過就是院子裡那幾個老貨。”這種事何雨柱熟啊,不就是想着辦法搞破壞麼。
上輩子何雨柱相親時,那些人搞破壞,是有着各自原因。
而這輩子,估計就是看他不順眼吧。
所以說,跟吳大媽那些媒婆搞好關係還是有好處的,至少像是碰到這種偷家的事,吳大媽她們那就是第一道防線。
“後院聾老太太。”許大茂眼見何雨柱不上當,卻也是說出了答案。
這輩子,許大茂跟何雨柱就算當不成朋友,但也不會把何雨柱當敵人。
畢竟很多事情,何雨柱雖然沒主動出面幫他,但也是給他各種主意。
何雨柱又想錯了人,他還以爲就算要使壞,也是易家使壞,卻是沒想到最近安靜的聾老太太爲什麼要來這一手。
何雨柱無奈的說道:“這個老傢伙,太記仇了。都好幾年過去了,還是想着當年的事呢。”
“不一定,”許大茂卻是說道。
許大茂的神色遲疑着說道:“這一兩年,你沒關注過聾老太太,我卻沒法不關注。
這老傢伙跟我住一個院子,我爹媽離開前,就要我防着她點。
你沒發現麼?
近一年,老太太每個禮拜都要出去一趟。她說是去外面逛逛,打牙祭,但我卻是覺得不對。
我感覺她像是跟誰約好的,是去見面的。
我閒着無聊的時候,也跟過。
沒敢跟太深,她每次都要讓窩脖走幾條狹長的衚衕。那地方根本就沒法跟,
你說,老太太也不是什麼大方人。
每個禮拜都要找窩脖出去吃好吃的,這怎麼聽都不像我認識的聾老太太呢。”
何雨柱聞言,如聽驚雷。
他一直關注卻一直摸不到線索的事,卻是被許大茂關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