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九兒生孩子,
受傷的只有許大茂一個。
老許同志說他當時也暈了,腦子裡全都是許家有後了,他再也不用害怕許大茂這癟犢子又玩出什麼幺蛾子。
眼見着許大茂抽抽,直接一盆水就澆了上去。
幸好本來就是準備添加到鍋裡的涼水,這要是熱水,嘖嘖……
然後又忙着進去抱孩子什麼的,卻是把許大茂給忽略了。
許大茂雖然在火爐面前烤了一會兒,但還是華麗麗的感冒了。
於是這幾天,許大茂被迫搭了張小牀在角落,只能聽着他兒子“哇哇咦咦”的哭泣聲,卻是不讓他見面。
這種揪心,讓許大茂差點病又加重了。
何家這邊的何媛媛當初出生的時候只有六斤二兩,
而許家這個崽,足足七斤六兩,可想而知九兒生這小傢伙該受了多少苦。
因爲時節不對,所以何家在滿月的時候,就自家人關起門來,小小的慶祝了一下。
像是前面的洗三也是,筒子樓是暖和,也就是燒了點熱水意思了一下。
現在可以說是這段困難當中最困難的時候,到明年,事情包不住了,開始找補,雖然也難,畢竟大家都有個活路。
而現在,真就想尋活路都難。
像是現在跑進四九城的其實還是早先那些人,後面的人想進來,卻也是進不來了。
在各個地方就把人攔了回去。
那些處理辦法,就不可能像王主任她們那樣人性化了。
這玩意怎麼說呢?
人家手裡也沒糧,就是想補助也是沒辦法。
何雨柱給王主任出的那個餿主意,卻是獲得了轄區所有企業的一致支持。
像是軋鋼廠這些廠子,街道找上門,不給不好。
但那也是一次性的東西,
真要再給,在廠例會上也通不過,總有人基於自己軋鋼廠領導的位置,心裡只想着軋鋼廠。
這個上面,反對最厲害的,就是老李他們了。
畢竟軋鋼廠那些富餘粗糧,都是老李他們求爺爺告奶奶,擔着風險搞來的。
比如像是草原外面那邊,拿茶酒換肉糧,上面各個部門雖然得了好處,但捱罵的肯定是提起者老李同志。
當然,對這個結果,老李同志也早有預謀。
他是捧着上面一個閒職大佬當主持者,這玩意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捱了。
職場之上沒有傻子,現在對那個閒職大佬的處理辦法還在扯皮。
等到什麼時候不需要跟那邊換東西的時候,那個閒職大佬就該去倒黴的時候。
估計會下掉幾級,然後去某地方,成爲地方大佬。
在這其中,閒職大佬屬於浴火重生,去地方總比在研究部門天天喝茶看報紙混到退休要好。
何況各個單位的友誼,說不定就會讓這位閒職大佬,重新又東山再起。
而老李同志從主任到副廠長,就說明了他得到的好處。
這也就是不獨佔鰲頭的好處。
哪怕老李同志再得了好處,但這點東西來的真不容易。
他自然心疼,萬一再難個幾年,家有存糧,心裡不慌。
經家過日子,老李同志雖然摳門但是不虧心,他真就爲了軋鋼廠好。
當然,老楊也知道後勤上面的困難。
但街道請求了,他不幫也不好。
如今那些人願意替街道清理污水溝。
雖然在少雨的北方來說,這事其實不重要,但也總算給了大家一個交代,沒想着白嫖。
這些好處,就要等到以後下大雨的時候,大家纔會感覺到這批糧食沒白花了。
這是大事,爲了這個,何雨柱被老李同志抱怨了好幾次,
也就是抱怨而已,畢竟他也知道,哪怕沒修水渠這個事,街道求上門,該支援還是得支援。
這玩意就是在什麼位置,說什麼話。
九兒生孩子的時候,劉婷也出月子了。
何雨柱把雨水趕出了家門,所用藉口就是他要燒水給劉婷母女洗澡。
一開始何雨柱是給肉肉的閨女洗得香噴噴的,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洗着洗着,就洗到肉肉的劉婷身上去了。
這玩意,真動什麼心思,何雨柱也不可能那麼猴急。
但藉機佔佔口舌之快是肯定的。
洗完澡,一家三口神清氣爽,小丫頭在搖籃當中睡得憨熟,小臉蛋紅撲撲的,跟她媽差不多。
劉婷最近有變虎娘們的趨勢,反正何雨柱認真幫忙清洗,卻是被劉婷擰了好幾下,說他折騰人。
這玩意,只能說雖然啥事都沒幹,但也是夫妻感情融洽。
何雨柱摟着香噴噴的媳婦,劉婷在何雨柱懷抱裡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卻是對着何雨柱說道:“咱家媛媛算是運氣不好,正好撿着這個年頭來咱們家。
唉,什麼事都不能給她辦啊!”
何雨柱手中把玩着軟玉,卻是賊笑道:“這你就說錯了,應該說咱閨女運氣相當好。
這要投在外面,別的不說,也沒你這麼充足的糧倉。”
劉婷嗔怪的打了何雨柱一下,卻是問道:“九兒也要生了吧?他家沒那些顧慮,估計洗三滿月一個都不會少,到時候咱們家要過去一下吧?”
何雨柱也是牙疼,於情於理,如果許大茂邀請他,他都要過去湊個熱鬧。
關鍵這種只出不進的事,何雨柱感覺虧本啊。
他自己因爲在職場,這種時候啥玩意都不能辦。
別人家的事,只要關係到了,又不能省。
這種事,怎麼想都感覺虧了。
當然,這也是何雨柱憋着難受,又不能提槍上馬。總要媳婦再將養個一兩個月,才能恢復正常的夫妻生活。
於是只能胡思亂想來散發他憋了小一年的情慾,
何雨柱看着邊上櫥櫃裡的奶粉說道:“到時候,我給許家提一桶奶粉過去。那桶打開的,你就讓雨水喝了吧。
這丫頭,從小被我養的嘴饞。看到咱家媛媛吃飯,都是吧嗒嘴。”
劉婷聞言,卻是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擡頭看向何雨柱,媚眼如絲,卻是嗔怪道:“你也沒好到哪去了,也沒見你少喝。”
何雨柱老臉微紅,開口狡辯道:“那是因爲媛媛胃口小,我怕你脹得慌。
你以爲那玩意,又不甜又不鹹的好喝啊?”
“鵝鵝鵝……”劉婷也不知道想到什麼,笑得很歡。
特麼的,一個字沒改!又是被誤殺!